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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喜欢。”灵洛低头捧着发带,声音有些颤抖。
“灵洛……”福雅抬起他的小脸,看见了柔媚大眼中的水色波光,“傻瓜,哭什么!”
福雅轻拭他滚落的泪水,心下叹息,他们都这么好收买,两根简简单单的发带而已,都要这么感动,那等下不是要泪流成河了。
“灵洛很喜欢。”灵洛任福雅替他拭去泪水,转眼看见福雅身边笑意深浓的瑞雪。
瑞雪微微侧过身,露出身后的淡蓝色发带,对他笑了笑,道,“灵洛,这是雅自己画的样子请人做的,京中怕也就这么两条呢!”
“那,我一定好好收着。”灵洛拉过身后的发辫,就要解下来,被福雅拦住,将发辫放回他身后。
“傻瓜,送你是要你用,不是要你收起来。”
“可是,万一……”
“没有万一,就算是有万一,我再送新的给你,难道我一个王爷,一根发带都送不起了。”福雅点了点灵洛的额头,笑道,“再说,我喜欢看灵洛扎着,很好看。”
“好,”灵洛点点头,“我会小心戴着的。”
“傻瓜。”福雅弹了下灵洛的额头,三人一起笑开了怀。
*** ***
午膳后,千织坊的掌柜亲自带着裁缝和布料进了府,首饰行掌柜也亲自带了首饰来。
瑞雪除了量身外,都被福雅安置在主座里躺靠着,根本不在乎姿势优不优雅,只要他舒舒服服的。
灵洛也是一样,量了身以后,也被安置在主座的另一侧,身后是成堆的软垫。
福雅坐在软椅上,选着布料,跟裁缝讨论着样式;她那奇奇怪怪,却眼光独到的样式,听得裁缝兴致勃勃。
而掌柜的只想问问可不可以让她照着样式做来卖,可是想到这位王爷爱夫如命的程度,还未开口便又生生地咽回肚中了。
福雅的眼光是毋庸置疑的,她选的首饰不似其他男儿那般华贵招摇,却简单朴素,精致高雅,最重要的是,每一款都是为瑞雪和灵洛特别选的,吻合二人的气质,款款都价值不菲。
她还定了很多婴孩的衣服,男女都有,说是不用瑞雪灵洛费神缝制了,伤眼伤神的。
她这边选的不亦乐乎,那边灵洛心里一一计算着价格,越算越心惊,却又拦不住这位灵王爷的购物欲望。
看了看一旁喝着花茶的瑞雪,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灵洛又是欢喜又是忧愁地捧着花茶,小口小口地喝的心不在焉。
到了夜里,福雅拉着瑞雪和灵洛进了自己的屋,三人一同躺在床上,闲聊谈笑,相拥而眠。
*** ***
这样的日子却在三日后的一道快马飞奔进皇宫后结束了。
接了皇帝姐姐急召的福雅匆匆忙忙地进了宫。
等待她们的,却是一场离别愁,浓浓相思情……
千里河泽(一)
皇宫勤政殿内,皇帝将刚到的急报递给了福雅和上官莹玉,堤坝溃堤,洪水泛滥,七县被淹没,灾民无数。
“上官爱卿有什么提议?”皇上问道。
“下官以为,因派钦差携赈灾银前去赈灾。”上官莹玉答道。
“嗯……不知爱卿心目中可有适合人选?”皇帝问道。
“此次波及县城较广,灾民众多,需一身份显赫之人方能服众,此人还当是陛下信任之人,方可保赈灾银款如数发放。”上官莹玉答道。
听到这里,福雅转头看向上官莹玉,敢情这是在推荐她呢!这人连主子也出卖!
“上官爱卿的意思是……”皇帝看向福雅,难道说,上官莹玉举荐之人竟是妹妹,可是,细细思量,身边可信之人除了妹妹,似乎真的没有人的身份更适合了。
“雅儿……”皇帝有些为难,这个妹妹她自幼疼爱到大,从不曾离开自己的视线太远,如今却要为她奔波于千里之外,她又怎么舍得?
唉!福雅在心中暗叹,难道她想过几天好日子就这么难?看着凤案后蹙眉无法抉择的姐姐,开口道,“姐姐,我去吧!”
*** ***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福雅靠在软绵绵的车壁上闭目静思,家里的两个男人心里再难过、再不舍,怕是也会笑着叫她不用担心,反倒是她,会担心他们伤心,会担心他们不会照顾自己。
虽说府中有太君送来的宫人和云奴爹爹照顾着,可是,不在自己眼前,怎么都无法放得下心啊!
“主子,到了!”巧风的声音想起,打断了福雅的思绪。
福雅回过神,下了马车,进了府。
主院的寝室内,灵洛正睡的香甜,瑞雪醒了,怕吵醒灵洛,躺在床上假寐,听见脚步声,看见的,是神色如常的福雅。
“雅,”瑞雪很小声地唤着,向福雅伸出手,拉她坐在床沿,“出了什么事?”
瑞雪知道,皇上深夜传召,一定是大事,自她起身,他也睡的不甚踏实,心中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福雅落座床榻边,伸手隔着被子轻轻地在瑞雪已经凸起的小腹上抚摸着,低头不语;瑞雪也看着她游移在他腹间的手,不再追问,心中却有了不好的预感。
福雅索性上了床,将瑞雪抱在怀里,将脸埋在他的黑发间,鼻间盈满他的气息,小声地说着,“我要离京,去赈灾。”
瑞雪的身子僵直了起来,她,要离开……这是他唯一可以理解的,半转过身,来不及开口就被她吻个正着。
她的吻热烈地让他无法呼吸,挑逗着他体内蛰伏的热情,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吻过他了,生怕会伤到他和孩子,可是,今日的她……
瑞雪被她吻得浑身发烫,晕眩着瘫软在她怀中,双手紧紧揪着她的衣襟,支撑着自己。
“雪……雪……”福雅一边吻着,一边低低地呢喃着,手滑进了瑞雪的衣襟,用指甲轻轻地划着瑞雪胸前的红豆。
“嗯……”瑞雪闷哼着痉挛着,将头埋进了她的肩头,险些忍不住到了唇边的呻吟,即便是昏昏沉沉间,他也没有忘记,身旁还睡着一个灵洛。
福雅见他憋得满脸通红,喘息连连,俯身轻吻着他的唇,扒开他的衣襟,直接吻上了他此时敏感至极的红豆。
“唔……嗯……”瑞雪死死咬住牙关,却还是禁不住泄露了些许呻吟声,他的双手揪着身下的被单,胸向上微挺,双腿无力地曲靠在福雅的身上。
“雪,想我吗?”福雅舔吻着他的红豆,轻声问道。
瑞雪侧过头,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回答她的问题,身下高高的挺起泄露了他体内喷渤的欲望。
“雪,我会想你的……”福雅一路吻着,一路喃喃着,这样温柔又不舍的吻,逼出了瑞雪的泪。
他睁开迷蒙的眼,看着半趴在他身侧的福雅,哽咽道,“雅……雅……”
他细细地呼唤,含着万千爱恋,千般不舍。
福雅褪下他的单裤,拉过他的手,包裹住他的情动,抬头对上瑞雪羞红的脸,和不解的目光。
“雪,自己动动看,让我看着你。”福雅轻声在瑞雪的耳边说着。
“不要……雅……别……”瑞雪又惊又羞地摇着头,不肯做出这般羞耻的行为。
“雪,我想记住最美的你。”福雅扶着瑞雪的下巴,对上他羞愧的眼,亲吻着,缓缓说着。
瑞雪被她这样亲吻着,心中涌起了酸楚和不舍,这个她,将要远离,他,好不舍,好不舍……
看着退开的她,瑞雪紧紧盯着她的眼,手缓缓地移动起来,随着渐渐涌起的情潮,渐渐变快……
福雅注视着瑞雪半开的衣襟,半边肩膀□在外,布满了红色的吻痕,嫣红的红豆随着他起伏的胸膛颤抖着,另一边在衣襟间若隐若现,微微凸出的小腹顶开了衣袍的下摆,下身□,修长白皙的腿大开着。
他面色潮红,眼神开始渐渐朦胧,红唇微启,手快速地摆动着,细细地呻吟声溢出来,“雅……雅……不……不行……”
福雅见他隔着凸起的肚子有些艰难地抚弄自己,怕伤到孩子,于是,伸手半抱他入怀,抵着他努力忍耐着呻吟地唇,低声道,“这次我帮你,下次就不会放过你。”
瑞雪将脸藏进她的怀中,轻声唤道,“雅……”那带着些许妩媚的声音让福雅有些克制不住,解了衣裳,直接将瑞雪纳入了自己的体内。
“嗯……”瑞雪埋在她怀中呻吟出声,手却已经无力揪着被单,无力的垂在了身侧,她的温暖让他沉醉,她的温暖让他涌起了泪意。
“嘘……雪……不哭……”福雅忍住体内的欲火,怕伤了他,伤了孩子,温柔地吻着他,轻轻地起伏着,感受着与他这般接触的亲密感,想要将这种感觉牢牢地记在心里。
这样伴着离愁的交合,让两人都忍不住轻声地呻吟着,拥抱着,却又顾忌到孩子,而倍加的温柔,倍加的小心。
云雨过后,福雅抱着半眯着眼,浑身犹在微微颤抖的瑞雪,看了看内侧依旧沉睡着的灵洛,不由轻声笑道,“灵洛还真是会睡,这么都没吵醒他。”
“他刚刚有孕,难免嗜睡了些。”瑞雪的声音仍有些颤抖,却不愿离开她的怀抱,想到即将到来的分别,只想这么拥着她。
“就这么放你们两个在家,我还真是不放心。”福雅亲了亲瑞雪仍渗着薄汗的额头,拿过一旁的手帕,替他擦拭。
“雅,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瑞雪没有力气抬头,就这么窝在她怀里,细细体会着这相拥的感觉,仔细地收在心底。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福雅不再说话,就这么拥着他,闭上眼,室内温馨而宁静。
*** ***
灵洛睡到临近午膳时分,方才醒来,一睁开眼,就看见撑着头,侧躺在他身侧凝视着他的福雅。
“王爷……”灵洛眨眨眼,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这才想起她半夜入宫之事。
福雅见他眼神一黯,心知他定是想起来自己急急入宫一事,便抢先笑道,“灵洛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吧!”
福雅拉着灵洛起来,拿过一旁的衣物替有些无措的他穿上。
“瑞雪哥哥呢?”灵洛这才发现屋里似乎少了一人,昨夜不是一起睡在她房中的么?
“云奴爹爹过来了,瑞雪回房去陪着了。”人还是她亲自抱回房中的。
“哦。”灵洛洗漱完毕,福雅也招呼着雨双雨真张罗好了膳食。
灵洛坐在桌旁,福雅替他盛了一碗鸡汤,才放在灵洛面前,鲜美的鸡汤味在灵洛闻来,只觉得胸口间一阵翻涌,偏过头干呕了起来。
福雅一见,忙上前扶住他,轻轻拍着他单薄的背脊,心中涌动的怜惜,让她将吐得浑身虚软的灵洛抱坐在怀里。
“洛洛,好点没有?”福雅抱紧他软软的身子,轻轻抚着他细滑的发。
“嗯,我没事。”灵洛靠在她的怀里,小手抚着自己的胸口。
“能喝吗?”福雅有些犹豫地说着,看着桌上的鸡汤。
云奴爹爹说,这是可以补身的,可是看到他方才呕吐的辛苦,不知道是不是要拿给他喝。
瑞雪从来不曾害喜,她本庆幸了一番,不想这平日里健康的小人儿竟然害喜害成这样,不知道有没有药可以压制。
“嗯。”灵洛伸手去端鸡汤,却被福雅先行端起。
“我喂你吧!”福雅一勺勺地喂着,边喂边仔细的盯着小人儿,生怕他不舒服却强忍着。
福雅就这么抱着灵洛,你一口我一口的用完了这午膳,这才说了要远行之事。
灵洛反手抱住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