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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时间给她回忆了,福雅等怀里的他放松了些许,才开始缓缓的移动,别说他是第一次,她也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虽然没有记忆,但是福雅肯定,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这种能够感受到紧 窒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棒。
渐渐地,那种燥热的感觉再度袭上,福雅只能将慕灵修压制在大石上,架起他的双膝,不停地摇摆着自己的腰,感受着这奇特的感觉,每当玉珠宣泄时,福雅也能体会到一种另类的快 感,让她无法控制的一波强于一波。
慕灵修只能被动地仰着头,无法动弹的任她在他身上驰骋,意识早已消散在不停攀升的情感欲 望之间,唯一支持他的,只剩下唇边不停地呼唤,尽管早已破碎不堪,却仍能依稀听出,“天……赐……天……赐……”
*** ***
当福雅抱着慕灵修在湖中清洗,手在他胸前曾经是守宫砂的位置轻轻抚挲着,有些怔忪。
而冰冷的湖水唤回了慕灵修远去的意识,靠在福雅怀中的他轻哼了一声,银白的睫毛开始颤动。
“冷不冷?”福雅担心地看着缓缓睁开眼的慕灵修,这对她而言舒适的湖水,对慕灵修来说,不知道会不会太冷了。
“不冷。扶……我……上岸。”慕灵修靠着福雅无力地说道,只觉得身后如同被火烧一般,双腿更是虚软无力,腰背酸疼。
福雅依言将他扶坐在大石旁,慕灵修强忍住身后的疼痛感,盘腿坐好,缓缓运行体内的内息,想要调理一下身体,增加些体能,否则,之后的几次,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下去不。
片刻后,慕灵修听见福雅略微粗重的呼吸声,知道她还是想要努力压制极乐果的发作,心中再度渲染上片片的暖意。
他勉力站起身,揽过福雅的腰,硬是提了口气,飞身而起,向着山坡顶的木屋飞驰而去。
“修,不行,你不能这么飞,要飞也放下我再飞。”福雅担心他的身体,却又不敢挣扎,怕耗费他的体力。
他如今的脸色更形苍白了,刚才才一次就折腾的他晕了过去,之后再来的话,他怎么受的了;如今的福雅不由恨自己太过贪心,怎么就会吃了两颗呢?什么两颗,要是假装没有看到,不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慕灵修没有力气回答福雅的话,提着一口气,直到木屋前方才落下,一落地便双腿一软,还好福雅早有防备,将他紧紧抱住。
“进屋。”慕灵修低声道,声音中气不足,福雅想了想,抱着他走进了自己的房中,将他放在自己那张比他的床舒适,也比他的床大上许多的床榻上。
正待起身,却被慕灵修拉住手腕,“别走,你压不住极乐果。”他睁眼对上福雅已经泛着红丝的双眼,唇边拉开了一抹微笑,“我有内功护体,没有事的。”
那抹微笑仿若划过黑夜的流星般耀眼,蛊惑了福雅,这样的美丽她无法抗拒,缓缓压上他,开始了第二轮的缠绵……
*** ***
等到福雅最终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的清晨了,这一天两夜里,两人极尽缠绵,慕灵修每次晕厥后醒来,都会起身盘腿打坐,调理内息,他坐着有些不稳的样子,让福雅每次看了都不想再接下去,却每次都屈服在他刻意展现的微笑中。
慕灵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从来不曾经历过的情 欲交缠,初次经历却又一次要承受太多,竟然有些无法负荷,每一次的高 潮都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
“啊~”慕灵修无力地启唇,却发不出声音,如今的他早已什么都射不出了,只能瘫软着,四肢大开,脸上泪痕满布,身上也是狼藉不堪。
最后一次了,他的神智开始迷离,在看见福雅血红的双眼后,知道她已然无法控制,不会顾及他而努力克制了,这才放松了心神,昏死过去。
此刻的福雅已经无法停下来,她将毫无知觉的慕灵修抱在怀中,慕灵修的头歪倒在她的肩头,整个人随着她的动作而颠簸着,无力垂挂在她身侧的手臂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
福雅让昏迷的慕灵修趴在床上,自身后用玉珠贯穿了他,不停地前后摇摆着身体,这种宣泄的感觉不同于身前的花穴,两者交替的快感,真是无可言喻的美妙。
最终,福雅也疲惫地倒在了慕灵修的身上,昏昏睡去。
福雅一起来也无暇顾及床上的狼藉,急急翻身而起,查看身边趴着的男人。
他光滑白皙的背上有着粉色的吻痕和淡淡的指痕,或许是他的体质特殊,最严重也不过就是呈现桃红色,衬着雪白的肌肤,倒是更形美丽,更具诱惑力。
可是,只有福雅知道,自己失控时,怕是没有顾及手劲,隐约间似乎有听见他的痛呼。
福雅将慕灵修翻过身来,银发遮掩住他的脸庞,福雅半抱起他,轻柔地帮他一一理顺,这才放他平躺下来,这么一搬一放,也没有惊醒他,依然睡的人事不知。
他身前的肌肤也是点点桃花印,可本来是浅肉色的珠粒却已经红肿,还有着点点干涸的血迹。
福雅伸出手,手指在珠粒上悬置一会儿,终是没敢去碰触,他原本白玉般的玉柱软倒在大腿根侧,如今却红肿着,挂着点点白色的精 液,仍然在渗着丝丝血迹。
他的大腿内侧也未能幸免,指痕、吻痕……历历在目……
福雅轻画着他纤细优美的银白眉毛,看着他此刻透着纯真的睡颜,心中暗暗发誓,从此不会再留他一人品尝寂寞,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能够体会他的孤独,他的寂寞,和他渴望温暖的心。
回归(一)
福雅忍着身上的黏腻将衣服套上,就来到厨房开始烧热水,屋前屋后的到处翻了个遍,居然在屋后的一个貌似杂屋的小屋子里,给她找到了一个木桶和一袋米,米虽然有点陈,不过应该还能吃。
福雅抓了把米放进锅里,洗来洗去洗了很多遍,将米糠和异味洗净,这才加上开水,放在炉灶上,用小火慢慢地熬上。
再把木桶洗干净,搬进了房中,脱了衣服,轻轻抱起床上仍然昏睡的慕灵修,一起坐进了木桶内,仔细地替他前前后后的清洗干净,再清洗干净自己,拿过干布巾擦干两人,将慕灵修放在一片狼藉的床上,盖好被子,自己索性拿了一套慕灵修的衣物穿上。
又一桶桶的将脏水都倒干净后,把木桶洗干净,重新换过一桶热水,试试温度后,又抱起慕灵修,让他泡在木桶内,将他的头轻轻靠在木桶的边缘,让他的银发垂落在木桶外。
拿过一旁的木盆,提过一桶温水,用木瓢一瓢瓢的清洗慕灵修丝滑般的银发,小心地替他梳理着,生怕弄疼了他。
洗净后将他的银发用布巾包好,福雅见水温似乎差不多了,忙收拾一片狼藉的床榻,重新换过干净的床单,这才抱出慕灵修,替他擦干身上的水,自己也坐上床。
福雅将慕灵修抱进怀里,让依然昏睡不知人事的他趴在她的怀中,拉过被子盖住他赤 裸的背,解开包着他银发的布巾,拿着干布巾仔细地替他擦拭着银发,直到全部擦干才扶着他躺好,替他掖好被角,拿着他和自己半潮的衣物,还有被单出了房。
福雅再次来到厨房时,粥已经熬好,她在大锅里烧上水,自己盛了碗粥,填了肚子后,把整锅粥放进大锅里温上。
这才开始清洗两人的衣服和被单,边洗边寻思着要去弄只野鸡来给慕灵修补补身就好。
等晾好衣服,福雅进屋看了看,恰好慕灵修有些不安地翻动,唇微动却没有声音,她连忙附耳过去,却还是听不清,不过看唇型似乎是要水,连忙去桌边倒了一杯水,扶着他靠在自己怀中,一点点地喂他喝了下去。
喝了水的慕灵修头一歪,又昏睡了过去,福雅扶他睡好后,坐在床边,握着他纤细修长的手指,看了他的睡颜一会儿,决定去林子里碰碰运气。
福雅不敢走的太深,要是万一碰到什么她不能应付的东西,再连累慕灵修就不好了,于是就在林中布置了几个陷阱。
等了一阵子,福雅运气很好的抓到了一只笨笨掉进陷阱的野鸡,开开心心地回去了。
烧水、拔毛、去内脏,福雅利落地处理好鸡,转身跑进慕灵修的房中去翻药材了,她虽然不甚通医理,可是药膳还是略知一二的,那些基本的药材应该不会弄错。
这慕灵修的药柜还真是齐全,除了那些基本的药材,剩下的福雅认识的没有几个。
福雅刚刚将鸡汤炖上,就听见房中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连忙冲进房中,看见地上的被子和跌落在被子上的慕灵修。
他的银丝披散开来,若隐若现地遮掩着他赤 裸的身体,修长纤细的玉腿大开着,半趴在地上,似乎无法合拢一般。
福雅忙上前将他抱了起来,感觉到他抓着她的手微微在用劲,低头一看,慕灵修努力地不停地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你这是怎么了?”福雅一着急,抱着他坐在床边,捏着他的下巴想要查看他的喉咙。
慕灵修浑身酸疼,没有力气,只能任她查看,她眼中的关切焦虑,让他墨绿色的眼眸定在福雅认真的俊秀脸庞上。
福雅再摸了摸他的下颚处,喉咙好像有点肿,想到昨夜他似乎就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刚才好像在他房中见过薄荷叶,不知道有没有用。
手腕上紧了紧,福雅这才回神,对上慕灵修没有了情绪,冷冷的脸,他靠在她怀中打着手势,福雅倒是看明白了,要她带他去隔壁房间。
福雅顿时恍然,怀里这个男人可是个大夫,自己这些医理知识简直就是班门弄斧,连忙帮他穿好衣衫,抱着他来到隔壁房间的药柜前,按照慕灵修的指示,找出了一个青色红盖的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放进了慕灵修的口中。
慕灵修闭目坐在福雅怀中,闭目凝神,内息运转,催动药力,可肌肤感觉到的温热好像随着内息的运行遍布了全身。
这样的温暖,早已在他的记忆中消失了很久很久了,久到他几乎全部忘记了;那一天两夜的疯狂更是让他想起来便心悸不已,这是什么感觉?他有些迷茫。
“好点吗?”福雅不敢乱动,只能一动不动地任他靠着,轻声问道。
“嗯。”慕灵修应道,声音有些嘶哑,却已经可以勉强发出声音了。
“要喝点水吗?”福雅见他似乎运完功了,抱起他,回自己房里。
“等等。”走到院子里时,慕灵修嘶哑地出声,喉间灼痛,他却只被院中随风飞扬的衣衫吸引了注意,长长的白色睫毛扇了扇,“这……都是你洗的?”他的声音难得有了一丝颤音。
“是啊。”福雅也看了看晾晒的衣服,笑道,“要是没有洗干净你也别嫌弃哦。”
说罢,抱着他向屋内走去。
“来,喝点水。”慕灵修坐在福雅的腿上,唇边是福雅递来的水杯,他歪头看了看望着他浅笑的福雅,低头喝下。
清凉的水滑过了灼痛的喉头,慕灵修又喝了一口,方才开口道,“你在煮什么?很香。”
“饿了?”福雅现在已经慢慢可以了解他话背后的含义了,这人,明明透明清澈,却仍是用冷漠和冰冷来保护自己。
“嗯。”慕灵修点点头,方才走过院中时,院子里飘散着浓郁的香味,闻着竟然会感觉腹中饥肠辘辘,他却忘记了,自己整整一天一夜不曾进食了。
“好,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