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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雅知道他已醒来,却也不能停下,心疼之下,只能努力地吸着,身下的灵洛僵直了身体,弹动着迸射而出,可还没能喘口气,却被福雅不停歇的吸吮逼得晕眩不已,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怀里软软的身子让福雅知道他已然昏迷,松了口气,继续着,感到身下的灵洛缓缓地挺动着胸膛,在昏迷中间或地发出呻吟。
突然,灵洛猛地挺起胸,红唇微启,喉咙间发出“咯咯”的声响,福雅只觉口中一甜,一股奶香味在口中四溢,吞下后,她抬头,看见顺着灵洛珠粒淌下的白色乳汁,想到那种香甜的感觉,忍不住探舌轻舔。
灵洛无力地轻哼,“雅……不……行……”
福雅抬头,探身,亲亲他,轻声道,“不行,还有一边,不吸出来,明日灵洛会很辛苦。”
说罢,低头含住了另一侧的花蕊,唇舌并用,拥紧软软地在她怀中无力挣扎的灵洛。
灵洛只能发出猫叫般的呜咽声,本就敏感的身体,在怀孕后就更加加倍的敏感,如今被福雅如此对待,不一会儿就再次抖着身子,在高 潮间昏厥过去,又在更刺激的极乐间醒来,再被更加疯狂的快乐折磨地昏厥过去。
直到福雅再次乳香四溅,舔吻干四溢的乳汁时,灵洛早已人事不知了。
福雅探手摸了摸小腹处,和灵洛的下身相贴之处,湿濡一片。
“皇上,热水已然备好。”雨双的声音自外室传了进来。
“拿进来吧。”想是云奴爹爹吩咐了,福雅应了一声,又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
“已进寅时。”雨真的声音传来。
“你们先下去吧。”
听见他们离开的声音后,福雅这才抱着灵洛起身,先替他清洗汗湿的头发,然后让灵洛泡在热水中,替他将头发细细地擦干,挽好后,才抱他出来,用布巾擦拭干身子,套上衣裤,睡在床上,盖好锦被。
这才用温热的水给自己清洗了一下,套好衣服,看看天色,轻叹一声,今日是登基大典,看来是没有觉睡了,索性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灵洛。
“皇上,时辰到了。”雨双在外室轻声唤道。
福雅起身,替灵洛拉好床帐,轻手轻脚地走到外室,见雨双等人已经将衣物准备妥当,于是,伸臂站好,任他们摆弄。
当大门拉开,福雅步出房外时,已然头戴凤冠,身披凤袍,脚蹬凤靴;更加衬得福雅贵气逼人,威仪尽展。
*** ***
中正凤殿内,福雅端坐在凤座之上,大臣们跪伏在两侧,杨丞相站在凤座之下的阶梯之上,手持诏书,一字字的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洋洋洒洒的登基诏书念的福雅感觉似乎回到了中学时代,被老师的讲古声催的,声声入眠。
想起一大早,天还未亮,就开始去祖庙跪拜,天台焚香祭神,终于可以来到大殿,接受百官跪拜,这诏书是什么人写的?写的这么长……要何时才能完?
福雅的眼光瞄向了站在阶梯旁,手扶腰间宝剑,站的笔直,神色肃穆的封玉涵,她如今的御前统领,这大殿之中,唯一一个可以携带武器,不用跪地听诏的官员。
福雅的心绪有些模糊了,自己似乎三番两次的在他面前无法控制地展现出自己的脆弱?为何会对他也托付了信任呢?再想到那夜被他压在身下的感觉,似乎很久不曾有过了,这将军,倒也是这女尊国难得的男人了,这么强势,这么彪悍。
可当目光略过阶梯下的一个身影时,福雅双眼微眯,那人,正是二皇姐,那么标准的跪伏在地,而隐藏在其中的又是什么?
自从祖庙开始,二皇姐一直都是这副泰然处之的平静模样,可她越是这样,福雅就越是无法忽略她的坦然。
这皇宫的风风雨雨,若说与她无关,福雅说什么也不会相信,可是她似乎收敛了许多,也沉稳了许多,这似乎不合她的本性;那么,究竟为何而改变呢?
福雅垂下眼,或许,她需要好好想想……最近,太多的事情纠缠在心,如今,既然坐上了这凤座,她似乎不能太过懒散了。
“……钦此……”当听到杨丞相的这句收尾时,福雅差点没在凤座上直接坐倒,她还是不喜欢这么跪着坐,脚都麻了,等下一定要下道旨意,重做这凤座。
终于结束了在大殿中的仪式,都已近黄昏,福雅被赦免般的移驾到崇政殿稍作休息,稍后群臣夜宴。
福雅没有什么形象地盘腿坐在软垫上,寻思着要怎么改造凤座,却听见门外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主子,属下求见。”
福雅一跃而起,亲自去拉开了门,看见站在大门外的巧风和青烟,激动地问道,“你们回来了?千青呢?”
“主子。”再次看见福雅,巧风也异常的激动,却被青烟拉了一下,两人连忙跪下,齐声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起来。”福雅一手一个,把两人扶了起来。
“主子,皇子被洛主子安排在栖凤殿了,听闻皇上登基,我们连日赶路,皇子似乎累了,就先歇息了。”巧风笑眯眯地看着福雅说道。
“哦,是吗?那我去看看他。”福雅出了殿门,就要摆驾,却被恰好赶来的杨老丞相和上官莹玉拦住了。
“皇上,百官已入席,请皇上移驾。”杨老丞相躬身请福雅摆驾,福雅无奈,这么一折腾,不知道折腾到什么时候,晚了要去苏梦寒处,怕是明日才能见到千青了。
“巧风、青烟,你们先去和千青说一声,我明日再去看他。”福雅只能这般交代巧风和青烟传话了。
“是,主子,属下告退了。”两人恭敬下跪行礼后,离开了。
“请皇上自称朕。”杨老丞相启奏道。
福雅瞄了一眼在杨老丞相身边抿唇忍笑的上官莹玉,她倒是乐了,有了杨老丞相规劝自己,就省了她的事了。
“好好,朕,知道了。”福雅立刻附和,否则不知道又有多少大道理压过来了,她现在又累又饿,没有精神来应付了。
“皇上请。”杨老丞相见福雅从善如流,于是侧身躬请。
福雅一步入殿中,众人齐呼万岁,跪倒在地,等她在主座之上跪坐好后,方抬手道,“众卿平身,入座吧!”
“谢皇上!”这些臣子们起身,跪坐到两边设置的几案之后。
而秦王轩辕福乐就坐在福雅身侧的下首处,此刻微笑地对福雅说,“启禀皇上,本王特意相邀了一位熟识之人前来献舞,以贺皇上登基之喜。”
“哦,”福雅看了看秦王一脸的笑容,也淡笑道,“如此说来,秦王有心了,朕要好好谢谢秦王了,来人,赐酒。”
“谢皇上!”秦王接过宫人奉上的酒杯,口中谢恩,一饮而尽。
而此刻,丝竹声起,福雅闻声望去,恰好与翩然上场之人相对,是他!
花满楼楼主,幻樱。
福雅脸色未变,眼中也平静无波,可看着在眼前翩翩起舞的男人,脑中却是他满身的伤痕,隐现倔强的样子;是他那日在醉芙楼里的悲凉笑声。
今日的他同样是一身黑色描金的服饰,却不是薄纱微露,而是上好的丝缎制成,只是做的甚为贴身,衣襟处因为他的翩舞而微畅,若隐若现的锁骨引人遐思,腰间裹着描金的腰带,勾勒出他若风摆柳的纤细腰肢,还是那么妖孽,那么有聚光率。
福雅扫了眼殿中的大臣们,她们有的遮遮掩掩,有的明目张胆,可那目光几乎都放在了幻樱的身上;却也有那正直的大臣们,面露不屑。
杨老丞相便是代表了,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倒是另一侧的上官莹玉,看的津津有味,却眼眸清朗,福雅微微笑了,这人,明明一副洒脱的性子,偏要在她面前装稳重。
微笑间,福雅转头恰好对上了幻樱遥遥相望的眼眸,依旧是那双勾魂电眼,却似乎隔着千山万水的感觉,他依旧巧笑嫣然,却为何看不清他的笑容。
福雅愣了一下,随后回神,或许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此时,一侍卫自殿边走过,来到了封玉涵的身侧,低声悄语了片刻,随即离去。
封玉涵回身单膝跪倒,沉声禀报,“启禀皇上,南紫国女皇凤驾已至城外,明日进城。”
只愿长相依 (一)
福雅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没有时间去见紫千青,从苏梦寒的房中出来,就直接上了早朝,貌似她以后也要天不亮就起来上早朝了。
而坐在那硬梆梆的凤椅上,福雅知道了自己继位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迎接她未来的婆婆,南紫国的女皇,入朝。
南紫国女皇前来金碧,依国书所奏,是来致哀的,可是,福雅却又怎么会不明白。
从南紫国到金碧,起码要一个月的行程,而皇姐去世不足半月,又怎么可能是为了治丧而来;那么原因只能是,紫千青。
福雅摆驾去城门口迎接女皇,封玉涵随行,不过她却留下巧风和青烟去通知紫千青。
远远的,福雅就看见了女皇的全副銮驾,浩浩荡荡,阵势还不小;不过如何接待,上官莹玉会搞定,而她,只要接待好那位女皇就好。
听说这南紫国的女皇性格豪爽,却脾气很大,年轻时也曾征战沙场,所以也相当的自律。
不论听说了什么,福雅只觉得自己这次是“丑媳妇终要见公婆了。”
“你就是轩辕福雅?”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女人自那豪华的马车上面下来,对着福雅大声喝问。
福雅看了看跟在马车后的那匹马,一看便是千里名驹,怕是这位南紫国女皇是骑马而来,会摆出銮驾,坐上这豪华无比的马车,是向她示威来着。
福雅微笑着微微弯腰行礼,“朕正是轩辕福雅,金碧朝的新帝;女皇来访我金碧,朕感激不尽,特地前来相迎。”
福雅一番话,讲明了自己皇帝的身份,也表现了金碧迎客的诚心,不卑不亢,却也不失礼数。
这南紫国的女皇碰了个软钉子,不痛不痒,于是,多看了福雅一眼。
她当初会将紫千青许配给福雅,无非是看中她家中只有两位夫君,一个虽出身太师府,却是个不受重视的庶出之子;另一个出身青楼,无论哪个都比不上自己儿子的高贵。
而福雅出了名的宠爱夫君,只想儿子嫁了过去,也不会受到妻子的慢待。
再者,也因为她只是个闲散的王爷,又与其皇姐手足情深,皇儿嫁了过来也能过些平淡安乐的日子。
可这皇儿到底是她疼在心尖上的宝贝,自然在金碧安插了许多的暗哨,只为探听皇儿的安危。
她万不曾想,居然收到消息,皇儿竟然随她出征安夜,这风餐露宿的军旅生活,皇儿那般羸弱的身子如何受得了。
心急之下,立刻颁旨,命太女监国,自己则匆匆忙忙地赶来,才入金碧境内,就听闻金碧大军凯旋而归的消息,便急急赶来了京城。
半路上才得知,这金碧女皇驾崩,福雅继位。
她不会让自己的皇儿嫁入后宫,去过那勾心斗角的日子;这一次,她要将皇儿带回南紫,为他另择良人。
福雅不知这南紫国女皇心中的打算,只知道,纵然这南紫国的女皇是她未来的婆婆,可是,却也不能失了金碧的体统,言谈之间,礼数周全,进退得宜,终于,将女皇迎进了皇宫。
“启禀皇上,微臣已在凤吟殿内设宴,皇上与女皇请先行入内就座。”上官莹玉躬身启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