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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舒发着内心最质朴的情感。
夸父来到顼身边,顼没有发觉,正底着头沉默不语,今天他几乎没有什么象样的收获,别说猛犸,连只大点的野兽都没打到。
“没出息的小子,这样就气馁了,看来明天你不用去了。”夸父冷哼道。
“明天我还能去吗?”顼听出族长的意思眼一亮跳了起来。
“哼!打不到猛犸你想不去都不行,男儿言出如山,说了就要做到。”夸父沉声道。
“族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顼坚定道。
“这就好,快去跳舞吧!”说着一脚把顼踢进了人群中,引来族人一阵狂笑。
晚会一直持继到第二天清晨,老人和孩子回去休息了,妇女则担水打扫,而年青人背上弓箭,拿起长矛开始新一天的捕猎。
今天顼的运气很好,射到了一头豪猪,正式成为一个成年人。而夸父抓到了两条凶恶的黄蛇,他把黄蛇挂在自己的两只耳朵上作为装饰,并引以为荣。整个氏族只有夸父能单独对付黄蛇,他才是真正的第一勇士。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着,每一天都有新生的婴儿降临,每天都有勇士死于野兽的利爪之下,他们与天、与地、与野兽斗,没有屈服没有退缩,死亡的勇士赢得了尊敬,新生的婴儿代表了希望。
平静的日子在某一天突然被打破了,一头黑鹰叨走了黑玉角,让部落陷入了无尽的惶恐中。祭师跪在神坛前不停低语着上天要降下灾难,只有心智坚强的人才能解救族人。年轻人不再出去打猎,夸父变得焦躁不字,不停的喝酒解闷,候易感到莫明其妙,不就一个黑玉角吗!以前没打到时还不是一样生活。
但不知是巧合还是因为丢失黑玉角,这一年天大旱,连继二百多天滴雨未下,火一样的太阳烤焦了地上的庄稼,晒干了河里的流水,野兽躲进了深山不现踪影。人们被洒得痛苦不堪,纷纷病倒,再也无法正常生活下去。
夸父见到族人受难却没有好的办法,他找到了祭师,寻问如何才能解救族人。
祭师望着高悬头顶的太阳指了指,夸父抬头看去,似乎遥不可及,心中迷茫了。
一脸皱纹的老祭师看着夸父微微一笑,颤巍巍伸出枯瘦的右手按在夸父心口,“路在你的心里!”
只要心中有了坚定的信念,就能完成上天的考验。夸父顿悟,谢过祭师,匆匆上路了。夸父立下雄心壮志要捉住太阳,让他听从自已的吩咐,为大地带来温暖而不是干悍。候易没有去想夸父决定做这样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是遇蠢还是无知,他被夸父的热情和信念感染着成为逐日的一员。
出了成都载天山踏上向东的路途,这时候易才体会到夸父的强大和那伟岸的身躯,周围的事物在他眼中是那样缈小,巨石挡住道路他移开它,大树挡住方向他就推倒它,河流挡住就毫不犹豫趟过它,心中的信念如永不熄灭的火焰燃烧着,驱使着他一直向东。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似在鼓舞他,继续奔跑吧!你一定能追上!新的一天开始,太阳刚刚从海上升起,夸父就迈开大步开始了又一天的逐日征程,风餐露宿,野果充饥,除了偶尔停下补充能量,从不停息。追赶,追赶,充满信心日夜兼程。
经过无数个日升日落,夸父变得疲惫不堪,但心中的信念从不曾熄灭,一直沿着太阳落下的地方走下去,绝不停息。
候易的心被夸父的意志点燃了,好象和夸父的灵魂溶为了一体,和身体溶为了一体,体会着狂风烈日,体会着疲惫和困乏。又是一天的晚上,他们以山为枕地为床,夜幕为被沉沉睡去,以恢复体力应付白天的奔跑。
夸父感到离太阳更近了,不停地鼓励自己:“快了,就要追上太阳了,人们的生活就会幸福了。”一直追了九天九夜,太阳越来越近,红彤彤、热辣辣的太阳就在他自己的头上。白天,太阳升起,他发出刺眼的强光向我挑衅,夸父平静如水,埋头直追。夜晚,桂花浮月,夜凉如洗,看着天上的繁星发誓为人们带来光明。夸父又跨过了一座座高山,穿过了一条条大河,终于在禺谷就要追上太阳了,夸父兴奋极了,候易内心含泪地微笑着,夸父其实并没接近太阳,但他认为就快抓住了,就在他伸手要捉住太阳的时候,由于过度激动,身心憔悴,突然,夸父感到头昏眼花,竟晕过去了。他醒来时,太阳早已不见了。
夸父没有丝毫气馁,他鼓足全身的力气,又出发了,可是离太阳越近,太阳光就越强烈,夸父越来越感到焦躁难耐,他觉得他浑身的水分都被蒸干了,当务之急,他需要喝大量的水。于是,夸父站起来走到东南方的黄河边,伏下身子,猛喝黄河里的水,黄河水被他喝干了,他又去喝渭河里的水。谁知道,他喝干了渭河水,还是不解渴。于是,他打算向北走,去喝一个大泽的水。可是,夸父实在太累太渴了,当他走到中途时,身体就再也支持不住了,慢慢地倒下去,他的心跳逐渐变慢,呼吸微弱无力,感觉到自己也不能控制自己,生命之火即将熄灭。夸父轻轻倒在地上,山川为之一颤。而太阳,仍在空中发出炫目的光芒。夸父用尽力气睁开双眼看着太阳,突然明白其实他永远都追不到太阳,但他一点也不后悔,追赶的过程中让他感到了生命的充实,结果好象变得不重要了。
候易无法解释他看到的、感受到的,但却深深体会到了夸父内心深处的执着和坚强,他感到自已在流泪,但一个灵魂怎么会流泪呢!
没有夸父的身躯候易成了孤魂野鬼,他不知现在自已是什么样子,也许就是一颗珠子,也许是一个透明的魂魄,但这个魂魄和刚进入桃木板指时大不一样,他经过夸父灵魂的洗涤变得更加坚韧顽强。就算只是一个孤魂也要回到地球,回到月娥身边,看看未出世的孩子,不论有多困难我都不会放弃。
候易在桃木林住了下来,他在期待盘古的到来,破天弓和桃木扳指就是在夸父死后盘古用他化为的桃林做的。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可笑,候易觉得,但还是忍不住这样想,既然夸父的经历能从演,那盘古再次做破天弓好象也不是不可能吧!
不知等了多少个岁月候易失望了,盘古并没有到来,候易在这段时间不停地寻找出去的办法,可是没有任何结果,天空被一层看不见的结界封锁了,不论候易怎样努力都无法冲破,后来候易想到回垮父族去,却发现四周同样被封锁了,似乎夸父一死四周空间就消失不见,只有这片桃林依旧。
在肯定暂时不能出去的情况下候易只好用修炼来打发时间,但才开始修炼就发觉错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成了一团能量,没有肉体更不可能有经脉,如何还能修炼还能吸收天地的灵气。
现在候易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如果不是有了逐日的经历,对人生有了新的体悟,候易说不定会疯掉,但现在只是有些苦恼而以。
既然无法吸收灵气那能不能修炼心神呢!想到这候易按照《心神四境》的心法驱动心神,发现根本找不到心珠了,难道我连心神也修炼不了了吗?
候易不住地在桃林飞啊飞,自言自语,“没道理啊!如果心神不见自已肯定不存在了,那还能想事情。可心神去那了呢!想着想着候易一拍脑门(候易此时的情况当然拍不了脑门,只是心神的想象),我本身就是心神,再在心神中找肯定找不到了,就象人们常笑的骑着马找马,难道是没有肉体人也变笨了。
以本体为心珠修炼一会后发现还是没什么效果,好象那点不对头似的,回想着《心神四境》再联想着自身的情况,不一会候易张大了嘴巴,“不会吧!”
候易连忙按照第四境的修炼方法凝聚先天灵气,瞬间庞大精纯,蕴含着生命气息的先天灵气自四面汇聚过来把他包裹住,候易按耐住颤动的心情从塑身体,很快通过奇妙的方式先天灵气慢慢转化为经脉肌肉,一柱香功夫候易拥有了一具新的身体。
候易如自恋狂一般抚着身体,这具新身体的肌肤晶莹如玉,如同用玉石雕出来的一般,体内的真元更是运转如意浑厚无比,这可完全是由灵气组成的身体啊!同时通过新的身体候易隐隐感受到了天地的脉搏,万物的规律。
“心神元婴!”没想到莫明其妙炼成了心神元婴,要知质化的心神一旦凝结,就会形成心神元婴,凭着心神元婴强大的心神可聚先天灵气并转化成肉体,只要心神不灭肉身就不灭,这是连仙人都做不到的啊!而且心神元婴已初窥天地的玄奥,能借用一点天地之力,肉身再不需元婴供给真元,只要有先天灵气的地方就不会缺少真元。而且真元的性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吸起的是天地间最精纯的能量,性质已不下于仙灵之气。
“真期待下一步啊!”候易贪心地想,只要再有新的体悟,心神就能蜕变成元神,元神一旦产生就能预知过去未来,完全溶入天地之中,天地的力量有多大,元神的力量就有多强,真正的不死不灭!
卷三 命数归结
第一一四章 辰光天王
但候易不知由心神实质达到心神元婴有多少侥幸,首先心珠要有个孕育的过程,而候易的心珠离成熟还十分遥远,只不过处于初步阶段,如果按正常时间算要到成熟至少得上万年。但在他肉身损毁的刹那混元珠的古怪力量激发了银焰的全部能量,并让银焰和心珠结为一体,使心珠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成长起来。
要知道银焰可是九幽的本源能量,本来就有孕育万物的能力,候易中只不过吸收了万分之一的能量就已远远超过了所能承受的极限,他真正转化的不过是万分之一中的万分之一。而混元珠发出的七彩霞光是天地初开时充斥在混沌宇宙的业障极光,可消溶万物,包括时间和空间。从使用混元珠起岣漏真君就没有安好心,当初本打算牺牲一个仙人来击破结界,可就算仙人但没有破天弓这种神器也很难冲破盘古大帝布下的结界。候易的出现让岣漏找到了替死鬼,更不要说岣漏还怀疑候易是后羿转世。
业障极光本来连候易的心神都要吞噬的,如不是有银焰保护,加上红光牵引候易真要魂飞魄散了。和银焰结合并不是产生心神元婴的根本原因,只是具备了产生的基础而以,凝结心神元婴和元神一样,并不是靠苦修就能成的,而是要体悟天心,体悟不了天心永远无法丹破婴立。仙界并非没有仙人修炼心神,但修炼心神要耗用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虽说心神精纯后可加快修炼的速度,但越到后面心神进展就越慢,特别后期远比不上独修,万一修炼无果,那意味着第一个九九天却都无法渡过。所以修炼的人极少,有成者更是寥寥无几。
象候易这样短时间内如坐火箭一样提升是绝无仅有的,虽说是得到了外力的帮助。可正因不是苦修得来想成元婴就更加坚难,如不是有轮回之眼的先天优势,并进入夸父身体体验了夸父的经历,分亨了夸父一生的感悟,追日的过程又让他的心神升华到另一层次,绝没有可能结成心神元婴。
“这一连串的机缘真是巧合吗?”看着满天飞舞的桃花,候易迷茫了。
“既然是缘就不存在巧和还是必然!”
“谁?”候易吃惊地四处观看,这声音陌生而又亲切,威严而不失温和,要不是突然出现,候易真想闭目倾听。
“你不是一直在等我吗?”
候易先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