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麒麟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花开锦绣-第10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元宝无奈地苦笑,“令堂身边的这位妈妈……办起事来却有些矫枉过正了!”

    这是自然。否则,母亲身边最得力的人就是她而非碧波了。

    想到碧波下落不明,恐怕凶多吉少,傅庭筠不由神色一黯,但很快又被母亲知道她还活着的喜悦取而代多:“这么说来,我母亲肯定是得到了我的消息了?”她喜形于色地道,旋即又脸色一沉,眉头微蹙,“你说,有小厮跟在修竹家的身后……这是怎么一回事?”

    郑三喜滋滋地端了茶进来。

    金元宝笑着多谢,端起茶盅喝起茶来。

    傅庭筠心中“咯噔”一下。

    金元宝心思缜密,自从西安府得知母亲去了京都之后,她念念不忘的就是母亲,怕母亲因为她的不知所踪而心怀愧疚,甚至是思念成疾,别人不知道,金元宝不可能不知道。他不是急着回答她的话,而是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的话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才算是妥贴。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是不是,是不是我家里出了什么事?”说着,她想到金元宝那句“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拜会令堂”的话,母亲是内宅妇人,肯定是轻易见不着的,可他可以去拜见父亲甚至是哥哥啊!父亲是朝廷命官,金元宝就算是不敢去拜会,可哥哥只是一介生员,难道他也不敢见!

    不对,这件事不对劲。

    金元宝曾经在颖川侯身边当过差,他不可以因为胆怯而不敢去拜会父亲。

    她的手指紧紧地绞在了一块。

    金元宝好像有点不敢看她的似的,垂下了眼睑,半晌才抬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总觉得气氛怪怪的,我甚至没有敢去拜会令尊和令兄……”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东去

    傅庭筠身子微倾,焦急显于眉宇间:“你别急,从头说。

    金元宝吸了口气,定了定神,道:“您的事很是蹊跷,令尊又是朝廷命官,我不敢冒冒然地上门拜访。就先在附近打听令堂的消息。周围的邻居都说,只知道令堂来京都养病,并不认识令堂,平常邻里间的走动,都是姑娘的嫂嫂在应酬打点。还说,令堂病得很厉害,刚来的时候,隔三岔五就会请了大夫上门看诊,这些日子倒不看诊了,令堂身边的妈妈却是每逢初一、十五就去庙里上香……”

    “怎么会这样?”傅庭筠失声打断了金元宝的话,“不是说母亲只是受不了那些针对我的流言蜚语才称病进京的吗?”话音一落,她顿时哑口。常言说的好,心病难医。母亲或者正是因为她的缘故所以才心郁难舒,假病成真而缠绵病榻的……“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她喃喃自责,“要不是我,母亲怎么会生病……”泪水慢慢自眼眶浸透,她却神色一凛,道,“既然我母亲卧病在床,为何只有身边的妈妈去庙里上香?我嫂嫂?我哥哥呢?”

    金元宝道:“令尊今年春天升了吏部文选司郎中,公务繁忙,不能再教令兄读书,所以将令兄送到了京都一位非常有名的陈姓老翰林处读书。令兄每天卯初即起,要步行三里路才能到陈翰林家里,晚上酉初才能归家。家中中馈全由令嫂打理……”

    傅庭筠讶然。

    吏部文选司掌官吏等级的升迁、改调,是一等一的肥差,而文选司郎中,正五品官员。他父亲从前不过是翰林院的一个待讲学士,正六品。一下子迈了两个品级提升到了吏部文选司任郎中……真可谓是官运亨通。

    “纵然如此,母亲生病,哥哥、嫂嫂也不能坐视不理啊!”她沉声道,“那后来呢?你有没有向那些给我母亲看过病的大夫打听我母亲是什么病?”

    “打听了。”金元宝顿了顿道,“都说不过是水土不服,脾胃失调,吃些调理肠胃的方子,过些日子自然就好了。”

    母亲去京都已经快一年吧,如果仅仅是水土不服,会越病越厉害吗?

    傅庭筠很怀疑:“那跟在修竹家身后的小厮又是怎么一回事?”

    金元宝道:“我见不到令堂,就打起仆妇的主意,想通过他们其中哪个人悄悄给令堂捎句话去,就打听哪些人是跟着令堂从华阴来的,谁知道周围的邻居却说,贵府的管事曾经抱怨,那些跟着令堂从华阴来的人既不会说官话,也不认识路,要是走丢了还要派人手去找,只让他们做些内宅的事,外面的事,不得他们这些跟着令尊在京都当差的仆妇跑腿。只有令堂身边的那位修竹家的,因是贴身服令堂的,偶尔在外面走动,也只是帮令堂做些小事而已。我只好蹲在贵府的门口等,好不容易等到修竹家的,她或是和其他的妈妈同出同进,或是身后跟着服侍的丫鬟,我始终找不到单独和她说话的机会。只好把银镯子丢在了她的篮子里,我算准了,要是她把东西给了令堂看,令堂定会命她想办法找到丢东西给她的人。待她回了四喜胡同,我就耐心地在门外等。果然,不过两盏茶的工夫,修竹家的就急匆匆出了门,我刚想和修竹家的说句话,就发现有小厮在跟着她……”

    听这口吻,怎么像是被拘禁了似的。

    傅庭筠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坏了。

    她瞪大了眼睛,好半晌才没有做声。

    金元宝低声道:“那小厮穿着寻常少年的衣饰,磕着瓜子,不时逗逗别人笼子里的鸟,不时和人插科打诨一番,却始终不远不近地跟着修竹家的身后,就是修竹家的,也没有发现……所以我才不敢接受。”

    原本以为,只要和母亲联络上了,一切就水落石出了。不曾想,等待她的却是更多的迷团,更大的困惑。

    她神色怏然:“这么短的时候,从张掖到京都跑了一个来回,一定很疲倦了。快下去歇了吧!”又道,“你能在张掖歇几天?什么时候回嘉峪关?”想到颖川侯把赵凌叫去揭了赵凌的老底,她把这件事直言不讳地告诉了金元宝,“你看,颖川侯那里怎么说好?”

    金元宝听说颖川侯知道了他们的底细,很是惊骇,待傅庭筠的话说完,他已冷静下来,沉吟道:“这样更好——就说我们在道上还有事没个交待,这次去西安府就是要和从前的事一刀两断。颖川侯知道了肯定不会责怪的。”

    傅庭筠也觉得这个主意好,喊了郑三娘,让她服侍金元宝去休息。

    不一会,郑三娘折了回来:“姑娘,金爷说,他回总兵府去挤一夜,明天一早再就过来。”

    傅庭筠不由头痛。

    她隔壁原是金元宝和杨玉成等人的内室,现在她搬到了阿森的住处,和金元宝、杨玉成的内室比邻而居。金元宝定是觉得不方便,所以宁愿回总兵府和那些军卒们挤一夜。

    他们这么大的一个院子,现在竟然住不下了。

    一来是她和赵凌成亲以后决定搬去碾伯所住,二来是这宅子出过血案,在大家对这桩案子还有印象的时候卖,卖不出钱来,因而她没想过要重新置办宅子的事。

    傅庭筠撩帘而出,喊住正陪由阿森陪着往外走的金元宝:“你和九爷换个地方住就是了!哪有到了家里还到外面去挤的道理?要挤,也是和家里人挤。”

    阿森本就留金元宝,不过是留不住罢了,此时见傅庭筠发了话,立刻拽了金元宝的胳膊:“你看,傅姑娘都说了!”

    金元宝嘴角翕翕,面色微赧地应了声“是”。

    郑三两口子就帮着收拾房间。

    傅庭筠站在屋檐下,看着他们来来往往的,心里乱糟糟的。

    怎么办?

    母亲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呢?

    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母亲?

    这其中莫非还有什么内情不成?

    她眉头紧锁,赵凌回来了。

    看见金元宝,他大吃一惊。可屋里的人看见赵凌,也一样大吃一惊。一个问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一个问着“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大家相视而笑,气氛立刻就热闹起来。

    可怜金元宝,重新被赵凌拉去问话。

    知道了京都的事,他低头沉思了良久再抬头的时候,眼角眉梢已是一片毅然:“阿筠,我让人护送你回京都去!”

    “啊!”傅庭筠错愕地望着赵凌。

    赵凌点了点头,表情冷峻地道:“不管令堂是否病了,既然有这样的说法,你就应该回去看看才是,我明年开了春就赶过去。”他说着觉得自己的表情太过严肃,不由的神色微缓,道,“再说了,你先回去,到伯母面前透个口风,等我露面的时候,伯母也不会觉得太突兀。不是有句俗语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说不定到时候还要指望伯母在伯父面前为我美言几句呢!”

    金元宝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他望了望傅庭筠,又望了望赵凌,磕磕巴巴地道:“你们……你们,是不是订了亲?”

    傅庭筠恨不得拿块布把赵凌的嘴堵上,赵凌却大大方方地笑道:“这事八字还差一撇,现在还只是想想!”把傅庭筠弄得脸色通红,狠狠地瞪赵凌一眼,对金元宝道:“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金元宝讪讪然地笑。

    赵凌却突然正色地道:“事不宜迟。现在已经九月了,再晚,路上都结冰了。我看明天就收拾东西上路,反正元金这几天会呆在张掖,有什么来不及处置的事,就交给元宝好了。”

    这么急!

    傅庭筠一愣,“过几天是你的生辰”就脱口而出。

    赵凌目光一亮,直直地看着她仿佛直透她心底,将她的藏在心里的柔情蜜情一览无遗。

    她不由喃喃地道:“不过迟几天而已……”

    “阿筠!”他走过来,高大的身影如翠嶂般把她笼罩其中,“我该办的事已经办完了,昨天也要回碾伯卫了……明年,明年好不好?”他轻声地哄着她,“明年,阿筠好好地为我过个生日,可好?”

    那声音,如暖流,静静地淌过她的心房,她不由自主地点头。

    他们还有很多个明年……

    天刚刚破晓,傅庭筠家里就热闹起来。

    赵凌只给了她一天的时间,虽然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箱笼,和像戚太太这样的街坊邻居道别,傅庭筠还是忙得团团转,偏偏萧氏来访。

    傅庭筠于堆着笼箱的厅堂中间辟出一条道来,请萧氏到厅堂奉茶。

    萧氏委婉拒绝了:“……听说你今天就走,肯定还有很多事要安排,我就不给你添乱了。”说完,从身后丫鬟手里接过一个杉木的匣子递给了傅庭筠,“刚刚才听赵大人说起,知道你家里有长辈身体不适,你要回京都探望。也来不及准备什么,这是两株百年的人参,从前侯爷赏的,你带回去,算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傅庭筠诧异,婉言拒绝:“不,不,不,太贵重了,还是你留着给侯爷用吧!”

    “侯爷要用,也不缺我这两株。”萧氏笑着将匣子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你忙你的吧,我也该回去了,侯爷过两天要启程去庄浪卫。”转身告辞。

    姊妹们,有个问题向大家解释一下。

    明朝的时候,没有甘肃省,现在甘肃省的地盘,是由陕西省管,卫所被被称为陕西行都司,而在陕西境内的卫所,被称为陕西都司,虽然只差一个字,却是两个单位……简而方之,颖川侯和李谨汝是并级的两个军区司令官。

 第一百二十章 分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