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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与二少爷虽长的相像,但性子却大为不同。对着不同的人,就要用上不同的方法。”山儿说得颇是语重心长,她相信,若大少爷知道了,怕也是要感谢她的。
近日,大少爷的变化,她也看在眼里。若法子有用,那麽就算帮了眼前这人,若无用,至少推了波助了澜,算帮上了一帮大少爷。总之不管横看竖看,是有益而无害。
墨九受了提点,若有所思,似有所悟。
於是,她认真的想了又想,皱着眉思了又思,许久之後,却是……
无果。
她苦着脸,郁闷出声:“我想不出办法。我真的想不出来。”
山儿意味深长的一抬眉毛:“有时候,要让男人答应一件事……软硬不行,须得智取。”
“智、智取??”面前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墨九眼里顿时升上了许多好奇。
山儿凑近过去,嘀嘀咕咕,这般那般。墨九听着听着,眼睛瞪的越来越大,脸色也是变幻莫测,又似震惊,又似尴尬,最後,全化成了一片娇艳艳的红。
她呆滞,她傻愣,待仿佛是终於回过了神,小脑袋摇得“咚咚”作响,就如一面欢快的拨浪鼓:“这……这……我……不行的……我不行的……”
山儿好整以暇的看她:“若是行得通呢?你行与不行?”
“我……”多多少少,墨九被山儿极有把握的神情给诱惑到了,可是……可是要她这样……再那样……她怎做的来?光想想,她就羞的要死……
“不行……不行……你说的……我、我不会呀……我做不来的……山儿……你再想个新的法子好不好?”墨九拉着山儿的手,深深切切的哀求。
“你也是女子,学一学,装个样子总该会的吧?”
“是……可是……”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无论结果如何,也算是尽了力。”
“我……可是……”
“你折腾到现在,有没有用?”
“没有……”
“除了折腾,你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
“没有……”
“你想不想进宫?”
“想……”
“那我就只有这个办法了,要不要试试,端看你了。”
“……”
墨九那个纠结啊,从午时纠结到晚上,从桌前纠结到床上。吃饭时在纠结,洗漱时在纠结,睡觉时,还在纠结。
她纠结了一夜,隔日天亮起身,她牙一咬,心一横,视死如归般的,对着山儿点下了头。
她想着,山儿说的对,二少爷既然不答应,那麽,换个法子,她总要试一试才好。山儿懂的多,听她的总是没错。眼下,自己又没更好的主意,说要进宫,可已经好几日过去,她要见丹儿,再也耽搁不得了。
既然耽搁不得,所以山儿定下了计划。俗话说天黑好办事,此行此举,就在今晚。
还有一个白日的时间,早点过後,山儿就肩负着重任,肩负着墨九的壮志期望,坚定不移的出了府。
购置了必需,她火速赶回。不一会,二少爷就来了。
用过午膳,见小人儿终於回复平常,也未再提进宫之事。这几日陪守,也积压了许多事务未理,一番温存之後,乌风乔便起身离去。
山儿与墨九互看一眼,皆是松了口气。
将院门房门密密实实的关起来,山儿将府外所见所闻,郑重并耐心的教导。
不管是好主意还是馊主意,总是个主意不是?阿弥陀佛,她也是灵光一闪,不算是在教坏小孩子吧?
这傻子都已及笄,又怎是小孩子呢。虽然平时,她活活一副长不大的模样……
那麽此番,就算是……助她成长吧……
仔细交代完了就开始涂脂抹粉。涂抹完了,山儿便冲入厨间,起锅生火,做出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忙完,天色也转了暗,待烫过了酒,时辰就差不多了。
再整理叮嘱过,山儿出了院门,去到了大少爷的住处。没有多久,复回时,她的前面就走了个高大的男子。眼看着男子进了小院进了房,她停住步子,悄悄的退下。
乌少正走得稳稳,心里却是忐忑。
几日来,这是他第二次跨入这个小院。
上一次,来的匆匆,走也匆匆。她与他之间,似乎是再次陷入了胶着。正踯躅着,没想今日,她却吩咐丫鬟请了他来。
她……想要见他?她主动派人来唤,是想要见他麽?
他惊讶,他简直错愕。他手足无措的,控制不住的微慌,抑制不住的暗喜。
他勉力压住表情,不泄露出分毫。他几乎是立刻站起,离了住处。一路走往这里,他又勉力控制着步伐,不欲显出他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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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一百四十五章 搞定他……(一)
一间房,烛光幽幽。
乌少正推门进入时,房内安静,未见他人。
转头看,通往卧房的珠帘轻晃摇曳,隐其之後,仿佛有香影绰约。
许是听到了房门的动静,几乎是立刻,卧房里就传出了声响。
先是“砰”的一声,再是“咚”的一声,像是椅凳被踢到又翻倒。紧接着,一个细细的声音响起:“哎哟!”
这个他所熟悉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慌张:“!……等、等等……大少爷,你、你等一等……”
乌少正心底生疑,可当看到一桌子香气四溢的饭菜,他顿时有了些明了。
最近,从胞弟口中,他得知她之所想。
他有这预感,他也是猜到,在发现那什麽鬼字条之後,在千寻万寻寻不见之後,她必是会生出这样的念头。
他不意外,她就是这般的好骗。不过寥寥数字就令她忧心慌神,哪怕这整件事的背後,来龙去脉是那麽的明显。
她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他才不在乎。走了就走了,他才不管是去了哪里,是否进宫或是死是活,若不是因为她,他根本不欲为那毫不相干的人,花上半点心思。
她是焦急牵挂,可人家呢?潇潇洒洒将她抛了个干净,都进了宫了,哪会想要回来?
亲眼见她的落寞担忧,他不忍,也为她不值。所以他都不愿多费唇舌,不想回来甚好,有多远就滚多远。进宫了又如何?一个女人能掀出什麽风浪?与其让她时时记挂,因此伤心,不如趁早断了她的念想。既是一走了之,那麽之後好与不好,与人无尤,更与她无关。
最可恨的,就是人不在,却阴魂不散。还有,他兴许小看了那女人对她的影响。
这番心思,动的好啊……
是唆使还是狼狈为奸,他不管。
他只管她。她想进宫,不可以,他决不准许。
风乔定也不会应允。看样子,她的决心甚大,也会动脑子了。在风乔那边碰了钉,就转而在他这里求结果。所以,她才请了他来,这番主动,是为着别他,他是又惊又喜,晕了头,自作多情,竟然以为,她只是单纯想要见他……
看着一桌丰盛的饭菜,乌少正涩涩的牵了牵嘴角,他还是该高兴的麽?不管怎样,她也是花了心思,下了功夫的。
走前几步在桌前坐下,沈默了一阵,他平静的开口:“若是为了进宫的事,那就不必说了。风乔的态度,想必你已明了,我与他一样,我不……”
珠帘“叮叮当当”,一只白皙柔荑将其撩动拨响,接而现出的一抹娇小身影,止住了未说完的话,也将他的声音生生闷在了喉间。
娥眉淡扫,朱唇轻点。从来是清淡素面,不沾半点脂粉。今日的她,明显是妆扮过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她描眉绘唇後的模样。
一双柳叶眉,细细弯弯;清澈见底的黑眸,盈盈似水;小小的两瓣唇,娇艳欲滴;鹅蛋脸上,两抹浅色的粉,相宜得衬,晕出嫩生生的可人。一头如云黑发,只在耳边松松挽成了个髻,她的额间贴着一点花钿,三瓣花样,简单秀丽,显出娇俏,更托出灵动,除此之外,还添得了几分纤弱妩媚。
乌少正怔住。面前的人儿,身无饰物。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一抹秀延的颈儿,而下是线条优美的蝴蝶骨。她外披一件暗红薄纱,里面的大红兜儿,直直刺入他的眼。
他可以清楚的看见,两根红色的系带,是如何蜿蜒攀爬上那玉颈,他可以清楚的看见,肚兜贴现的轮廓,一呼一吸间,勾勒着美好的起伏,他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如山峦一般,凹进,凸起,画了个弯,顺延出无限风情。
她竟然……竟然只着了亵裤?!
亵裤下,若隐若现的,是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她未穿鞋袜,露着两只小巧的足,明明是踩在地上,却像踩进了他的胸口,重重轻轻,勾挠起些微的痒。
黑发,红衣,衬得她肤若凝脂。薄纱轻轻透透,她像是笼在一团轻烟里,是飘渺,是夺目,似火又如云。
他久久的说不出话,只见眼前的人儿牵起薄纱,缓缓的向他福身:“二……”才吐了一个字,她却倏地住了口。他看到那片艳色下唇一陷,贝齿一露将其一咬,然後,他就听到了一声颤颤的低唤:“爷……”
乌少正重重的吸了口气。
这是……这是哪个教的她?!
将她打扮成这幅模样,像什麽样子?!
根本就无需思考,他就知道,以她的脑子,哪能想得出这般?
哼,哼哼,这样麽……是要用上美人计了麽?!
是哪个该死的教的她?!是哪个该死的出的主意?!
弄这该死的妆容!弄什麽该死的花钿!这该死的肚兜,该死的薄纱,还有那声“爷”……真是该死的……该死的……
……好……
墨九见面前人胸口起伏的厉害,脸上绷的紧,眼里沈沈,忽明又忽暗,有复杂情绪,在一阵一阵飞快的闪。
她更觉得无措了。
她是鼓足勇气,穿上了这一身,还按着山儿教的……叫他“爷”……
可是……他好像生气了……而且……而且是很生气……
怎麽办呢……别说是继续,她都只想逃了……可山儿说了,若中途放弃,就等於不战而败,白白放弃一个机会,放弃一个进宫,去见山儿的机会……
眼下,她都穿成这幅羞人的模样了,山儿也鼓弄了那麽久……不行,她不可以逃的。
不是已经想好要豁出去了吗?再羞再难,她也一定……一定要试一试的。
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墨九极尽全力稳下心神。她略有僵硬的迈开步子,慢慢的走了过去。
薄纱无声无息的在地上拖动,每一步都是不安,每一步都是局促。
她甚不自然的行至男子身旁,迅速抬眼扫过桌上,甚不自然的抓起了酒壶,再极不自然的说道:“爷……奴家……奴家来为爷斟酒……”作家的话:爷~奴家昨日一更,今日便二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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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一百四十六章 搞定他……(二)
墨九的声音在发抖,手也在发抖,酒从壶嘴倒入杯中,也是抖抖的洒出好多好多滴。
其实乌少正的心里也是一抖,因为这一句带抖的话。不过他是久经历练了,所以哪怕心里在抖,他还是迅速的镇定下来。
他冷静的思索,他觉得,这个时候,不严厉的加以训斥是不行的了。所以,他阴沈沈的扫了眼酒杯,阴沈沈的说道:“看来,教你的人倒是有心。这是谁的主意?那个丫鬟麽?”
墨九再一抖,接而沈默。她是不会说的。她是打死也不会说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要帮她进宫,他再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