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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成烜烦躁地大声喊道,然后他指着门无情地下令道“都给我出去!”
看到如此不可理喻的成烜,连晨曦也愤怒了“姐,燕大哥,我们走!”连晨曦拉着姐姐就要离开。连新月忧伤地看了一眼成烜,转身离开了。
“没想到你一点也没变”燕鸿飞深深地叹了口气“好自为之吧”说着他也离开了。
成烜打翻了桌上的蛋糕和酒杯,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平静的葬礼结束的当天下午,雨阳就拉着自己不多的行李,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客厅里,成烜正在沙发上看报,雨阳没有停留,没有告别,直接朝房门走去。
突然,成烜放下手中的报纸平静地开口道“在查明我爸的真正死因之前,你必须呆在这里!” 雨阳微微一惊道“真正死因?” 成烜盯着雨阳的双眼开口道“有人给我寄了一封信,说只要我可以拿出五十万,他就送我一张委托人的照片!”
雨阳望了成烜几秒钟后缓缓开口道“如果真的有委托人,也是冲着我来的,你父亲是因为我死,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不好意思,我无法相信你”成烜站起来,充满敌意地望着雨阳道“我会自己查明真相的,在这之前请你好好地呆在这里!” “我要走,你拦得住吗?”雨阳倔强地对抗道。 “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劝你好好地听话!”成烜望着她的腹部不屑地笑了一下道。 “要多久?”雨阳愤怒地问道。 成烜耸了一下肩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绝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
从浴室里出来,雨阳直接走到了床旁,随手掀开薄被的那一刻一旦盘青色映入了眼帘。“啊!”雨阳惊恐地大叫了起来,响声震动着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大半夜的你吼什么吼,还让不让人睡觉!”成烜生气地推门而入道。自小就特别怕蛇的雨阳两腿发软地钉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啊,原来你们躲在这里!”成烜笑着道“快跟叔叔回家吧,要不然你爸爸非得急死”成烜笑着掂起床上的那两条大青蛇,若无其事地走出了雨阳的卧室。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雨阳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泪水无声地落下了。不知过了多久,雨阳觉得自己可以走动了,她迅速拿出行李箱,打开衣柜,把自己的衣服全部塞入箱子后,雨阳拿起床头的画册,摘下墙上的油画,迅速逃离了客房。
打开另一间客房,雨阳一眼又看到床上的那一盘青色,她慌张地关上了门。靠在外面的墙上,惊恐地喘着大气,痛苦地闭上了双眼。现在只剩下楼上的主卧和客厅了,雨阳不想去主卧,又不敢睡客厅,她愤怒地望着楼上成烜的房间,然后气冲冲地冲了上去。
“你想干什么,把门敲得那么响!”成烜生气地喊道。 “把他们给我扔出去!”雨阳隐忍着指着客房大声喊道。 “它们?”成烜不解地皱了一下眉头道“哦,你是说小青夫妇啊,不好意思,它们是我的贵宾,你讨厌它们,不代表你有权赶走它们!” “好!”雨阳点点头,坚定地说道“我走!”“ 原来这才是重点啊!”成烜抱着膀靠在门边笑了一下道。
雨阳愤怒地回过头,瞪了他一眼,又继续朝前走去,却听到了成烜那软软的威胁“小心点,别让孩子发生什么意外!”雨阳的脚步一下子停住了,她愤怒地握紧了双拳。 “别这么激动,对胎儿不好!”成烜笑着道“晚安!小家伙!”
雨阳拿了一床薄被来到了后花园里的长椅旁,围着薄被,坐在长椅上双手抱膝,雨阳靠在长椅上慢慢地进入了梦乡。从窗户里望着这一切的成烜得意地笑了一下。
“罗律师,成董生前是不是深爱过一个和我很像的女孩?”雨阳小心地问道。罗律师喝了一小口咖啡道“学生时代,成威一直是个很内向,很不起眼的人。毕业后,他进了一间小公司,我去了英国留学,这之间我们一直没有联系。17年前,我回国,自己开办了这家律师所。然后有一天他突然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意气风发,温而文雅,果断冷静。那时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寡言老实的成威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改变了他,他从没有说过,我也没有问!”
“这样啊!”雨阳微微失望地说道“谢谢您了,罗律师,我再去问问其他人,您能介绍几个吗?” 罗律师想了一下,从公文包里拿出记事本,翻了一会后,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写下了一个性命和地址,然后递给了雨阳道“这个人曾经喜欢过成威!”
“请问是杨晓晴女士的家吗?”敲开门雨阳微笑着问开门的那个凶神恶煞的大叔道。“这里没什么杨晓晴!”说完对方碰了一下把门关上了。
雨阳愣了几秒,又小心翼翼地去敲门,不等她开口,对方就凶巴巴地说道“你有完没完!”然后又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雨阳赌气地再次敲开了门,急切而粗暴,没过多久门猛地打开了,不等雨阳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掐着她的脖子把她逼到了墙边,雨阳赶紧开口道“我只想说是,打扰了,谢谢您!”对方微微一愣,手缓缓松开了手。
雨阳趁机迅速道歉道“打扰了,谢谢!”说完就要逃走,却一把被对方抓了回去,雨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她小声翼翼地问道“您有什么事?” “先前住在这里的那家人,走之前和这家的人道别了!”对方指了指邻居,语气明显和善多了。雨阳微微一愣,然后高兴地笑着道“真,是太谢谢你了!” 对方淡淡一笑,点了一下头,转身回了房间,门关上了,不过没有嘭的一声。
雨阳放心地出了一口气,然后她笑着敲响了邻居的门,只是敲了好久,都没有反应,“难道不在家?”雨阳纳闷地自语道,她苦恼地望着紧闭的双门无奈地自言自语道“就在这里等几分钟吧!”
“姑娘,姑娘!”迷迷糊糊中雨阳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她不情愿地睁开了双眼,看到一张和蔼的脸,雨阳想起了奶奶。“姑娘,你怎么在我家门口睡着了”老人慈祥地问道。
雨阳忽然清醒了过来,她迅速站了起来,抱歉地笑了一下道“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对了奶奶,您认识杨晓晴女士吗?” “晓晴啊?”老人高兴地笑了“当然认识了!” “那她现在在哪里?”雨阳高兴地问道。
老人的脸一下子暗淡了,雨阳眼前刚刚闪现的一丝光明也忽然熄灭了。“她不在了”老人悲伤地说道“一个月前,她丈夫打电话说,晓晴安详地走了!”
走出公寓,天已经完全黑了,望着手中的地址,雨阳努力笑了一下道“明天继续吧!”说完她就朝大门走去。
一个人若有所思地走向公交站牌时,突然传来了喇叭声,雨阳好奇地扭头看到了成烜那张烦躁的脸。“喂,上车!”成烜不客气地喊道。雨阳没有理他,继续往前走,成烜生气地下了车,然后不由分说地把雨阳塞进了车里。
雨阳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只是依旧不说话。她倔强地打开车窗,目光一直停留在窗外。突然的加速,猛然的刹车,雨阳愤怒地忍受着成烜的折磨。
车子渐渐驶离了熟悉的市区,路开始变得很崎岖了,恐惧渐渐地从雨阳心底升起,晕车的难受和不舒服也开始加剧,但她又不想认输,便故作无畏地平静地望着窗外。 崎岖的山路,无尽的弯道,飞快的车速,雨阳觉得不仅自己的胃里在翻江倒海,自己体内的所有内脏和组织也跟着翻腾,紧握车内扶手,雨阳一直默默地告诉自己“绝不认输,绝不认输!”
成烜不时地瞄着雨阳,雨阳的倔强让他生气,雨阳默默地反抗更让他生气,他一直踩着油门,直到车速达到了极限,猛然刹车,急剧转弯,突然飙车,成烜用尽了自己所能也没能逼着雨阳开口求饶,甚至连一丝痛苦的表情都没有看到,成烜气愤地打开车内的音乐,动荡的摇滚扩散到每一个角落,他烦躁地开回了家。
^奇^车子还没有停稳,雨阳就冲出了车外,剧烈的呕吐挣脱了最后的防线,没有吃晚饭的雨阳吐得全是胃里的酸水,大口大口的吐着,直到酸水'奇'全吐尽了,雨阳还'书'在吐,仿佛要把五脏'网'六腑全吐出来似地。
^书^成烜看不下去了,他进屋倒了杯水,给雨阳端了出来,雨阳看也没看就打翻了成烜手中的水杯,烦躁无比的成烜大声喊道“吐死算了,我才懒得管你” 雨阳愤怒地瞪他一眼,然后拼尽全力走回自己的卧室。
成烜用力踢了一下车子,烦躁地不知所措,复杂地望了雨阳一眼,成烜拉开车门,开车离开了。躺在床上,雨阳任泪水泛滥。
来到酒吧的成烜,烦躁地喝着威士忌,这时一个微有醉意的黄头发青年男子不小心撞了他一下,成烜想也没想就把手中的满满一大杯威士忌泼在了黄头发男子的脸上,同时转身大骂道:“走路不长眼睛啊!往哪撞!”黄头发男子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半,他不甘示弱地回敬道“你找死啊!竟敢往老子脸上泼!”
成烜霍的一下站起来,他的拳头就打了过去,黄头发男子倒在了地上,这时不远处的几位青年男子围了过来,为首的那名比较帅气的男子拉起黄头发男子说了句“敢打我哥们,哥们给我上!”转眼间整个酒吧就变成了角斗场,围观者兴致勃勃地观看着演出,甚至有人赌起了输赢。
“先去医院包扎一下比较好!”燕鸿飞望着浑身是伤口的成烜同情地说道。 “谢了!”成烜随意地说着朝自己的红色跑车走过去了。不等成烜开口,一直等在车上的连新月就担忧地开口道“刚刚晨曦来电话说,雨阳因为煤气中毒,被送往市医院抢救了!”成烜愣了一下,然后他迅速绕到对面,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启动了发动机。
燕鸿飞无奈地看着飞速远去的跑车,只能拦了辆出租车跟上去了。
不顾一切地冲到医院的成烜,望着已经熄灭了灯的急救室,他焦急地四下望着,看到不远处一个边走边看病历的年轻女护士,边跑过去抓住女护士的胳膊急切地问道“刚刚送来的那个急救病人在几号病房?”女护士明显吓了一跳,她回过神来,感觉到了胳膊上的阵阵疼痛便没好气地说道“没进急救室就已经死了!”
成烜猛地愣住了,女护士趁机挣出胳膊,不满地离开了。反应过来的成烜,转过身又一下子拉住了她的胳膊,愤怒地吼道“只是煤气中毒,怎么能死掉!你们算什么医生,连个病人都治不好!” 女护士愣了一下喃喃道“她没死!”
成烜再次愣住了,女护士抱歉一笑继续道“我以为你说的是刚刚送来的那个小混混那,雨阳她们母子平安!不过你这个丈夫也太不称职了,怎么能让她这么伤心,如果再晚来一秒现在恐怕已经是一尸两命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么虚弱的孕妇,她没有流出真是个奇迹。但是
6、六、难以原谅的伤害 。。。
在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流产的!你既然是个有家室的人了,就别整天打架斗殴,到处惹是生非了,万一那一天像刚刚那个小混混一样被人插一刀,一命呜呼了,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的该怎么办 ?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就赶快找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好好照顾她们母子,给他们一个温暖的家!”女护士噼里啪啦地训斥着。
成烜并不反驳,只是静静地听着,看着浑身是伤,又一脸自责和懊恼的成烜,女护士的心也渐渐地软了下来,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他们在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