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绪平像是一点也没觉出来疼似的,闷声笑着,一把抱起她转身进到卧室,将她扔到床上。
在他母亲家里他都不曾放过她,现在回到自己的地方,明显是逃不过他的魔掌了。
“陆绪平,不要了好不好?我好累。”小女子不吃眼前亏啊,柯凝欢连忙软着声求饶。
“当然不好。”他狞笑着,大掌已经伸到了她T恤的下面。
开玩笑!这小丫头当他陆绪平是是吃素的啊,岂能让她躲过这一劫!温热的大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仿若带着电流,一会儿她便面色绯红软在他的怀里。
陆绪平见这小古板被他训服的十足的小女人模样,大大地满足了他大男人的虚荣心,下手的动作也越发温柔轻缓。
这一个多月的调养柯凝欢脸色红润了许多,身上的肉肉好像也多了些,摸起来手感极好,陆绪平简直爱不释手,想到此后将有一段时间的分离,越发眷恋粘腻,三五下除去俩人身上的阻碍,抱在怀里深撞浅顶,又是一室的旖旎。
结束后他仍是紧紧团着她的身子不松开,身体紧紧交缠轻咬,发出深深的叹息。
方才的激烈索取让柯凝欢有些眩晕,她缩在他的怀里,累得睁不开眼睛,脸上的潮红久久没有退去,短发撒落在脸上,显得整个人慵懒娇柔,惹得陆绪平俯头又吻住了她,直到她的呼息快要窒息,一双染墨般的眸子浮上了层雾霭。
第二天一早,他便要她开着那辆小小的蓝色车子带她一起去了谭琪的墓地。
因为柯凝欢在A市工作,谭琪的坟就一直保留在这里,柯景州当年仍在A市时没想着要动,他调到N市时曾动过要把谭琪的坟迁回老家的念头,柯凝欢的外婆也曾说要把女儿的坟迁回老家去,但柯凝欢固执地一概不同意。下意识里,她觉得妈妈在这里,就像是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一样,让她不觉得孤单,有了应对一切的勇气。
谭琪的墓在A市的桃源公墓的半山处,依山傍水,墓旁有一棵挺拔的小松树,是她去世那年柯景州带柯凝欢亲手栽下的。晴天时,站在松树下可以看到远处的海岸,风景秀丽。
柯凝欢捧了一束白色的长寿菊,陆绪平手的是红掌和马蒂莲的花束,俩人缓缓来到了谭琪的墓前,当他们把花束轻轻地摆放在了谭琪的墓碑前时,柯凝欢已经泪如雨下。
谭琪在照片里长发飞扬,大约是她三十岁左右的照片,当时她还活跃在舞台上吧,微仰起来的笑脸青春洋溢,眉稍眼角与柯凝欢有一点像,嘴角微翘,似有一点点坚持。
陆绪平对着照片中年轻的女子叫不出妈妈两个字,他略顿了一下,便在心里在默默地说:“阿姨,谢谢您养育了个这么出色的女儿,我陆绪平已经娶她为妻,从此小欢就是我的眼珠子,我一定会呵护好她,不让她受一点点伤害,不让她受半点委屈,我们会从此相依为伴,共渡一生。”
他恭恭敬敬地向着谭琪的墓鞠了三个躬,又半抱着拉起了哭的快要晕厥的柯凝欢。
两人下山的时候,来接陆绪平的车子已经到了,陆绪平把柯凝欢抱在怀里亲吻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久久舍不得放开,这倒让柯凝欢极不好意思。虽然陈晋南派来的司机极守规矩,根本没往这边看一眼,可是她总觉得四周都是眼睛盯着她呢。
“乖乖地等调令,有时间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能带走的都打包,带不走的就放在这里,会定期有人来打扫的。”
“嗯。”柯凝欢答应着,心中有着诸多依恋又说不出口,只得也叮嘱他:“你尽量少应酬,不要喝酒。”
“好。”这丫头还真的有个小妻子的样了,知道开始管着他了。
“离那些烂桃花远一点。”
“知道。”陆绪平失笑。
“别再给我惹出什么照片事件。”她瞪他。
最见不得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一张俊脸,平时凌厉方正的面具除下了,他也就是个好惹桃花的开屏孔雀,明明自己一直对她心生警惕的,却如同中了什么邪似的竟越陷越深。
“我还以为你不会吃醋呢。”他忍不住捏捏她的脸蛋儿调侃她,“也不知道是谁,呈强喝的那么醉。”
还吐得一塌糊涂!差点让他当场吃掉!
“你还说!”柯凝欢瞪起杏眼,挥起秀拳捶他的胸。
陆绪平反手把她抱得更紧,多少柔情蜜意都溶在这一抱之中。
“丫头,我等你回家。”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明明只是温柔的叮嘱,心里却有着阵阵钝痛,像是心头上的一块肉被生生割下般不舍。
“嗯。”柯凝欢竟也不知道为什么,鼻子又酸酸的,眼眶湿润,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是这么脆弱,内心里已经对这个男人生出了这样深的依恋,短暂的分手都像是生离死别似的。
就是他了。
她知道,这一辈子自己终是离不开他了,她愿意跟着他到天涯海角,风雨相随。
74迟到的调令
陆绪平在B市呆了一天便直接回京城去了,新年伊始,他很忙,能送她回来都是假公济私的结果。
只是当晚上睡前的那个电话打过来,低沉好听的男声轻轻的一句:“小欢我想你。”柯凝欢竟然觉得鼻子酸酸的堵的慌,所有的思念都如潮水般涌了起来。
原来这个男人不仅要了自己的身体,也在她的生命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重新上班的柯凝欢情绪没有什么变化,对所有人都是笑眯眯的打着招呼。因为知道自己婚礼不会在这里举办,所以她把从京城带回来的一些精致的糖果分别包给了各处的同事,算是对自己已经拿到结婚证后的一点表示。
有知道情况的同事都真诚地祝福着她,有不太了解情况的同事也都惊奇的问她一句:“凝欢,这么快结婚了,恭喜啊!”
当然,无论知道或是不知道的,大家总算是都知道这姑娘已经有主儿的了,所有想打主意的小伙子们都该回避了。
春节过去之后,全国的两会也已经开过了,局里没有什么大的任务,柯凝欢便开始整理上一年自己出过勤务的档案,也顺便清理自己手里的文件和工作笔记,为移交工作做好准备。
李庆松在柯凝欢回来之后和她深谈了一次,知道的情况多些,因此心里有数,常常对她准备移交的事情提点着。柯凝欢觉得,自己在局里这几年,最要感激的就是王兆林和李庆松了,因此心中生出一些不舍,她不知道如果自己换了新的环境,还能否遇到这样的领导和同事了。
政委张毅和政治部主任对柯凝欢的情况知道的很清楚,但却都三缄其口,除了知道柯凝欢夫家的背景强大,更因为这是人事工作的纪律,只是在她回来上班后真诚地说了声恭喜。
高天鹏局长倒是没有什么别的表示,待她很客气,并说了什么前途无量的话。柯凝欢记着陆绪平的叮嘱,对他恭敬而远之,倒也相安无事。
这年春天的天气有些反常,早早就回暖,各种流行病也多发,陆绪平每次打来电话都会告诉她要多加衣服,要春捂秋冻,别感冒了。
爸爸和小姨多次拐着弯儿问她什么时间去京城。
他们倒是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因为女儿终于嫁人了,到了京城便有了夫家的照应,当父母的也算是少担了些心思。另外,谭琳也寻思着,也给这孩子准备嫁妆什么了。
天气暖和起来,街道上的梧桐树都冒出了新绿,据说今年的天气极为反常,感冒凶猛,医院里人满为患。
陆绪平打来电话,说他人在S市。一家大型国企重组,需要他所在的部门支持,政府成立了一个领导小组,他是组长,大约要在S市工作一个月。
“小欢,婚礼怕要拖后了。”重组工作千头万绪,让他牵头主要是看重他之前的经验,因此他根本离不开。
“嗯,没关系的。”已经是夫妻了,婚礼什么时间举行根本没什么要紧的。
“对不起。”给她一个浪漫的婚礼是他对她的承诺,现在看来这计划要拖后了。
“天暖了,正好穿婚纱。”她笑,这男人越来越罗嗦了。
柯凝欢当然不会不高兴,但失望仍是有一点,另外她也是受够了高天鹏那双探究的眼神儿,也听够了他阳奉阴违的奉承话,心里早已经像长了草,想快点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
该移交的档案部分她用了一周的时间整理好了,又把缺失的总结等材料都一一补齐,锁在自己的档案柜子里等着移交。
调令迟迟没有接到,她又不好意思问陆绪平,便抽时间把家里的东西归拢好,把自己要带走的东西打好包装。
月末的时候,省里要召开重要干部会议,除了省里几大班子领导悉数到位,各市的主要领导也全部参加,会期是一整天,首长处来借人。
主管内宾任务的副局长也知道柯凝欢在等调令,所以一般的勤务都不好意思叫她参加,但想这次会议就一天时间,便让莫志飞和李庆松商量借柯凝欢一天。
“凝欢,如果没什么事情就你去吧。”李庆松过来对柯凝欢说。
省里的几大班子都有女性领导,重要的会议时,首长处总愿意把柯凝欢借过去。这姑娘人缘好,又长眼色,对女性领导的照顾更是细心周到,颇受到好评。而全李庆松知道她最近心情有点燥,让她出勤务忙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对柯凝欢来说当然没什么问题,第二天一早就随着首长处的几个人一起出发了。
会议在省委大院的礼堂,柯凝欢负责贵宾厅的安全检查。她配合防暴支队的人安检完毕,布好礼宾哨,便静静地站到一角了。
莫志飞在会场那边忙完了便走过来,看到柯凝欢,微微一笑:“凝欢,恭喜你。”
柯凝欢一下子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
她从京城回来,还没有和莫志飞单独说过话,猛地一看到他,她便想起听说他和女朋友黄了的事,却又不好问他。
“师兄。”
“凝欢,调动的事咋样了?”
“快了吧。”她明白自己之后都不太可能保留在这个系统了,如要保留现役,需要跨兵种调动,手续是相当烦索的。
“凝欢,我,大概要转业了。”莫志飞犹豫了一下,终于低声说了出来。
柯凝欢张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我已经打报告了,下半年就会批准。”
莫志飞站的地方有些背光,加上声音有些沙哑,眼眸低垂,原本英俊帅气的面孔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让柯凝欢看不清他的神情。
莫志飞是几个业务处里最年轻的处长,业务能力自是最强的,能提到现在的位子上,要说没有靠他跟过的领导的关系是不现实的,但是他现在却决定离开,柯凝欢不由得想着可能和他那位女朋友分手有着重要关系。
“决定到哪儿去了吗?”
“暂时没定下来。”
那就是迫不得已走的。
像他们这种人,如果不是有特别好的去处,就是走的不得已,她心里明镜似的。
“师兄,多保重。”终有许多遗憾,也是无奈。
“凝欢,你也保重,有空儿多联系。”莫志飞看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