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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呢?〃卢叔皱了一下眉头,宋悦这样大不敬的话让卢叔下手更加的重了几分,抽打的宋悦一开始还有力气鬼吼鬼叫着,可是十鞭子不到,却已经只能破碎的哼着,整个人脸色极其苍白,进气少,出气多。
“家主?”卢叔停下鞭子看向顾凛墨,一般而言,即使在刑堂里死了,卢叔也会抽满三十鞭子,可是宋悦心脏不好,卢叔多少顾及了一点,询问的看向身侧的顾凛墨。
“将人看在刑堂,禁止任何人前来探望,卢叔,当年出卖顾家的人不是安安,这个人还在顾家。”顾凛墨是非常信任卢叔的,他在刑堂,和顾家的利益几乎没有接触,所以顾凛墨相信卢叔是不可能被判顾家的,因为没有立场,而将被打上的宋悦放在卢叔这里,一来是刑堂的人并不多,十来个都是卢叔的心腹,是顾家老一辈的人,完全不用担心被收买,而且刑堂规矩极其严格,所以不用担心其他人会混进来。
卢叔一怔,他也是极其聪明,顾凛墨这话说明了两个意思,第一,宋悦知道内幕,第二,顾家的叛徒不是安飒,那么这个人在顾家必定地位非同一般,甚至可能会杀宋悦灭口,所以家主将人放在自己这里。
“等伤好了,继续执行,三十鞭子,一鞭不能少。”顾凛墨冷眼看着刚睁开眼,却在听到自己的话后又昏厥过去的宋悦,这样就能将人一直留在刑堂,杜绝其他人接触宋悦。
“我明白。”卢叔点了点头,让两个人将宋悦拖了下去,细细的交代了一番,可是一回头,却见顾凛墨脱去了西装和衬衫,露出结实的上半身,卢叔目光愣了愣,看起来有些阴森恐怖的脸庞上闪过无奈之色,人死不能复生,家主这是在自责。
“卢叔,这是我欠安安的。”顾凛墨平静的开口,两年前是他被愤怒和痛苦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和判断,才会让安安承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折磨,这是他欠下的。
“属下冒犯了。”卢叔执法一向公证,两年前如果不是安飒出卖的了顾家,那么家主也等于犯了错,按照帮规,鞭打五十。
一鞭接着一鞭子打在背上,顾凛墨一直默默的承受着,后背片刻之后就皮开肉绽,其实血真的被打出来了,那也算是皮外伤,如果真的让卢叔严格执祛,是不会抽出血的,五十鞭子甚至精准的都抽在同一处地方,一直伤到筋骨,被抽打的地方可能坏死烂掉,没有半年估计都不能痊愈。
五十鞭子之后,顾凛墨站起身来,身子也是一个踉跄,俊脸有些的苍白,带着薄汗,看得出即使卢叔手下留情了,顾凛墨也是伤的不轻。
叶炳奇出了顾家大宅在回向自己住所的时候,半路上,让开车的司机将汽车前后座之间的隔音板升了起来,这才拿出和M 先生联络的手机,拨打了M 先生的电话,“顾凛墨将宋悦带去刑堂了,或许他已经起了疑心!
“放心,我会派人调查童瞳和安飒之间的关系,当初顾家的事情是我给你善后的,任何人都查不到蛛丝马迹,童瞳有可能只是知道宋悦对安飒动刑了,并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安飒背叛的顾家。”电话另一头,M 先生的嗓音听起来似乎有些的疲倦。
“可是宋悦知道。”叶炳奇担心的就是这一点,谁知道宋悦会不会将自己给供出来,虽然说所有的证据都毁了,可是如果查起来,叶炳奇之前在外面重新开了生意贩卖毒品和军火,只怕一旦被查到,自己就惨了“宋悦我会派人灭口的,你暂时不用慌,我会让人在白子瑶身上安上窃听器,确认顾凛墨到底知道多少内清。”M 先生自然知道不能在顾凛墨身上动手脚,毕竟对方是顾家的大哥,身手了得,人也警觉,可是白子瑶不同了,她只是个普通人,虽然也有几分身手,但是M 先生这边都是精英,他们出马,一定会成功的。
有了M 先生的话,叶炳奇这才放下心来,刚还想要继续说什么,可是手机却已经自动挂断了,这些年,叶炳奇也发现了,不管哪一次和M 先生通话,在五十九秒的时候,对方的手机肯定会自动挂断,谨慎小心的让叶炳奇都奇怪。难道还真的像是美国那些电影里演的那样,利用手机信号就能追踪到对方的手机和地址?黑道中人虽然都是小心谨慎,但是却没有人如同狱先生这样谨慎的程度,甚至这么多年自己都没有见过对方。
一一分隔线一一
西湖园。
洗澡的时候,谭骥炎动了一下胳膊,这才感觉肩膀处有些的痛,回头一看,竟然乌青了一大块,之前那一拳竟然造成这么大的淤青?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不耐打了,简直就跟细皮嫩肉的小白脸一样!
童瞳是先洗好澡的,这会正坐在床上擦乳液,一抬头就看见谭骥炎黑着峻脸走了出来,让童瞳很是疑惑,“怎么了?〃“没什么。”这么丢脸的事情,谭骥炎绝对不会主动说出来,想当年他在军区里的时候,各项测试都稳占鳌头,和关曜是不分上下的,可是仅仅是几年的时间,自己打不过对方也就算了,挨了一拳,肩膀竟然出现了杯口大小的淤青。
“谭骥炎,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眉头都快能夹死蚊子了吗?”童瞳没好气的一拍谭骥炎的肩膀,他还想骗自己不成,谭骥炎在家里的时候,脸上表情就丰富了不少,有的时候和两个孩子在一起还很幼稚,而童瞳刚拍到谭骥炎的肩膀,就听到他吃痛的嘶了一声,让童瞳坐直了身体,“谭骥炎,不许躲!童瞳快速的扯开谭骥炎的睡衣,看见肩膀上的淤青愣了一下,因为昨天谭骥炎才被童啸这个准岳父给揍了一顿,童瞳昨晚上给谭骥炎检查伤的时候就发现身上又几处淤青,不过童啸手下留情了,所以都不是很严重,可是肩膀这一处?
“十号打的?”童瞳立刻想到了十号,对上谭骥炎阴阴的峻脸,尴尬的笑了笑,莫名的有些心虚,“谭骥炎其实这真的是手下留情了,要知道我们一般动手,手里都没有活人的。
所以只淤青了一块,童瞳都不得不承认十号是真的很给谭骥炎面子了,只是打在肩膀上,没有打在脸上,如果是小八动手的话?童瞳吞了吞口水,感觉是不是要带着两个孩子去童啸那里住几天,这几天谭骥炎的脸色估计都不会太好
“没事。”谭骥炎算是默认了,将睡衣拉好遮挡住肩膀上的淤青,看着童瞳,“后面九个不会一个比一个下狠手吧?〃童瞳笑容更加的尴尬,最终无力的点了点头,以前在行动组训练的时候,一般伤都比这个严重,大家都习惯了,童瞳自己都习惯了,可是因为是伤在谭骥炎身上,所以童瞳总是有些的心疼。
谭骥炎沉默的靠在床上,半眯着黑眸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让一旁的童瞳几乎有些心惊胆颤的,瞅着谭骥炎,推了推他的胳膊,“你生气了?〃“没有。”谭骥炎回了一句,忽然转过头鹰年般的目光定定的落在童瞳脸上,看的童瞳头皮直发麻,那些毕竟是自己的伙伴,他们合着伙来欺负谭骥炎,好吧,不算合伙,是一个一个的来,可是童瞳可以想象得出谭骥炎之后几天会有多惨,“那个这是他们表达认同和喜欢的方式,虽然有些的暴力。
“小瞳,之后几天我会一天比一天惨吧?”谭骥炎沉声的开口,黑眸里光芒复杂难辨,让整个人显得更加的危险莫测。
童瞳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然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突然被谭骥炎给扑倒了,让童瞳不得不认命,好吧,行动组的伙伴欺负谭骥炎,自己被他压着欺负回来至少能让谭骥炎心里平衡一点。
“小瞳,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谭骥炎无奈的亲了一下童瞳的唇,看着她那一副慷溉就义的目光,谭骥炎简直是哭笑不得。
“你不是要报复回来?”童瞳不解的眨着眼看着谭骥炎,难道又是自己理解错了?“小瞳! ”还报复回来?谭骥炎挫败着,抱着童瞳直接咬上她的唇,带着几分的狂野和霸道,唇舌纠缠着,直到彼此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谭骥炎这才开口,“之后几天我肯定是没有力气了,所以我这是提前将甜头讨要回来!
就算要报复,谭骥炎也绝对会是去找容温算账,不过后面几天,谭骥炎也不得不承认童瞳这群伙伴只怕都是非人类,一拳就能让他肩膀淤青一大块,而且还是手下留情的结果,所以谭骥炎有自知之明的先将人扑倒,尝个甜头,后面几天只怕想不禁欲都难!童瞳笑着,双手抱着谭骥炎的脖子,主动的吻上他的薄唇,也算是安慰谭骥炎了,毕竟后面还有九天,童瞳都不敢想行动组的伙伴会做些什么事出来。
一夜缠绵,春光无限。
第二天,清晨,谭骥炎起的早一些,童瞳昨晚累了这会还在睡,谭骥炎意外的看见谭宸和谭亦竟然都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而不是和以前每天一样的去晨练。
“爸爸,外面应该是找你的。”谭亦抬起头,小手指了指门口,并没有说明外面找谭骥炎的是人还是某种生物。
大清早的就上门?谭骥炎皱了一下眉头,想到的是童瞳的那些伙伴,大步的向着门口走了过去,所叫没有注意到身后谭亦和谭宸那诡异的表情,门一打开,一种嘶嘶的声音传到耳中,谭骥炎表情一变,身影迅速的一个后退,却见门框之上一条蛇正缠在门框上的木质雕花,然后大半个蛇身悬挂下来,昂着舌头对谭骥炎吐着杏子。
因为蛇是张开了嘴巴,所以谭骥炎能清楚的看到毒牙已经被拔掉了,可是大厅早一开门就看见眼前倒悬着一条蛇,这让谭骥炎脸黑的不能再黑了,而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警报器也没有响,看得出来人是将蛇放下之后又离开了,半点没有触动警报器。
“李成,抓了炖蛇羹! ”谭骥炎对着李成开口,转过身看向身后的谭宸和谭亦,这两个小鬼每天最早出门锻炼,想必早就知道了,说不定还是同谋!
“九叔叔说要了解大自然的一切生物。”谭亦知道瞒不过谭骥炎,随即笑着露出八颗洁白的小牙齿解释着,“只要了解了这些生物,以后出外勤的时候就能避免危险,很多生物都是可以吃的,还有很多有致命的危害,是杀人越货的必要装备… … 比如眼镜蛇的毒液,还有一种亚马逊丛林里的毒蜘蛛… … ”
“够了! ”谭骥炎沉声的打断谭亦过于兴奋的话,他对这些大自然的生物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想知道今天来的这个人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生物要招呼到自己身上。
251求婚无力
厨房。
当谭骥炎准备碗出来,可是手伸到橱柜里,却见那青白瓷的碗里盘踞着一条小蛇,谭骥炎沉默的盯着睡的安稳的小蛇,然后手一松,碗也不要了,连同碗里的小蛇直接丢进垃圾桶里,那是小瞳的伙伴吗?确定不是什么驱蛇人?
“等小瞳醒了,我们出去吃。”谭骥炎对着幸灾乐祸的谭宸和谭亦开口,这两个小鬼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家里一共有几条蛇?〃“没了,就两条,一条在门框上,一条在碗柜里。”谭亦侧过头看着垃圾桶里还盘着身体睡在碗里的小蛇,而忽然似乎是听到了召唤声一声,小蛇懒洋洋的动了动,蛇头从盘踞的身体里探了出来,然后动作极其迅速的滑出了垃圾桶,扭动着蛇身显得异常的敏捷,和之前睡着的时候截然不同。
谭宸和谭亦仔细一听,果真有隐隐的一种类似竹哨的声音在响起,而门框上的那条蛇也滑了下来,两条蛇快速的游了出去,消失在谭骥炎和两个孩子的视线里。
就这样走了?谭骥炎看着别墅院门外,总感觉有些的不对劲,对方竟然连面都没有露一下,就这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