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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在我这里!”梅肆再次开口,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必要说自己和小叶子是朋友,怎么可能将她抓走的谎言,在势均力敌的敌人面前,这些拙劣的谎言已经没有必要了.
“既然如此,梅老板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十一笑了笑,只是眼神却显得很是凝重,梅肆看起来倒是不像在说谎,难道小瞳真的不在他手里,那个许煦到底是什么来路,他将小瞳抓到什么地方去了.
梅肆眼神陡然之间一寒,手里的枪在瞬间就要扣动扳机,可是电光火石之间,十一身影唯的一下如同一道影子一般向着梅肆飞掠而起,一手落在了梅肆的手腕上,用力的向后一抽,纤细的手指从梅肆握枪的手背快速的滑过.
咔的一声,手枪扣动了扳机,可是却没有子弹从枪膛射出来,梅肆表情一变,看着被卸掉了子弹的手枪,迅速的对着十一再次出拳,一手将没用的手枪向着十一砸了过来.
身体迅速的一个后退,十一左手接过手枪,右手快速的一动,原本手掌里卸掉的子弹已经在电光火石之间装到了弹夹里,然后枪口对准了梅肆,也成功的制止了他的第二拳,十一柔和的笑容不变,语调很是温婉,“和我们走一趟,梅老板。”
梅肆没有的选择,因为屋子里最后两个保镖已经被秦清给解决了,除非真的想要死在十一的手上,否则梅肆只能跟着她出去,对于真正的高手而言,不管敌人四周有多少的保镖随雇,那都是摆设品,如同童瞳那样的狙击高手,她可以成功的狙杀任何一个想要暗杀的目标,即使对方出动一个连,一个团的人,但是却无法挡住狙击手的子弹.
被敲晕的梅肆再次醒过来时是一间看起来很普通的公寓客厅,拉上了窗帘,客厅里亮着灯,四周的家具看起来有些蒙尘,似乎是一间很久没有人居住的公寓了.
梅肆被绑在椅子上,双手双脚都给束缚住了,动了动,却发现根本无法挪动身体,这让梅肆表情很是难堪,他这辈子还没有这样屈辱过。“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谭骥炎走了过来,冷厉的凤眸冰寒无情的看着椅子上的梅肆,居高临下的站在一旁,谭骥炎寒着峻脸,表情冷酷而绝情,如同看待一个死人一般看着梅肆。
; ' 呵呵,看来我倒是真的站错队了,没有想到谭副市长权力竟然如此之大!”梅肆潇洒的笑了笑,胜败乃兵家常事,如今自己败了也就败了,只是梅肆没有想到谭骥炎竟然真的能和上面那位的权力抗衡,这一次梅家是真的站错队了,可是梅家本家在国外,哪里会真正了解国内的政局,更不用说和梅家合作的是上面那位,而谭骥炎权力再大也只是一个副市长,也只是拥有一个谭家而已.
如果梅肆不是粗估了上面那位的权势,那么此刻在梅肆看来谭骥炎已经深陷毒品交易和陷害付家的事件里,抽身困难,甚至可能因此被判刑坐牢,张明的死那也是罪名推到谭骥炎身上的,这是梅肆亲眼看着许煦动手的,伪造的杀人现场可以说是证据确凿,都是对谭骥炎不利,墙倒众人堆,梅肆以为谭骥炎和谭家这一次完了,可是却没有想到谭骥炎竟然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查到自己身上,甚至将自己被绑了过来,而上面那位一点消息和营救动作都没有,看来是自顾无暇了.
“子瑶,人不要弄死了,该招供的口供都让他招供出来.”谭骥炎冷冷的看着梅肆,眼神冰冷,冷傲的态度里甚至带着不屑和鄙夷,对于手下败将,谭骥炎没有兴趣痛打落水狗,梅肆不知道小瞳的下落,那么梅家其他人呢?以为在国外就能逃过一劫吗?梅家!谭骥炎狭长的凤眸里冷血的寒光一闪而过。梅肆是嘴硬的,他也是一个强者,自然不可能招供什么,可是他不知道在真正的酷刑面前,在十一面前,没有间不出来的口供,除非和十一他们一样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否则一般的人,即使意志坚强,那也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你要留下来观看?〃 十一看向一脸兴趣盎然的雷铎,倒是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其实没有什么可看的.〃雷铎其实还真的有了兴趣,第一面见到十一她从二十五层楼的窗户进了房间,第二次见面她身手凌厉的解决了梅肆的那些保镖,如同解决的是稻草人一般,这会看到谭骥炎如此信任的将审讯的事情交给这么一个看起来温柔贤淑的女孩子,雷铎摸了摸下巴,谭骥炎这待遇真他妈的不错,身边的部下都是美女级别的,身手还强悍,哪像雷家那些人,一个都是大老粗,只会干断水断电这些卑鄙无耻的事情.
十分钟之后,雷铎脸色苍白的走出了公寓,晃晃悠悠的将车开到了酒店,从此之后,雷铎坚信了一句话:最毒妇人心!那刑讯逼供的场面,雷铎相信没有一个人可以扛得住,妈的,现在的女人怎么这么可怕!想到此,雷铎窝在被子里想着顾凛墨这个顾家的家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等回到北京之后,自己一定要亲自上门拜访,丫的,顾凛墨太强悍太爷们了,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枕边的女人根本是披着外皮的魔鬼吗?
梅家产业众多,梅肆在国内是贩毒,而梅家本家在国外,产业也是繁多,而梅家的实验室更是机密中的机密,如果不是因为坚信了梅家有神秘的实验室,只怕一般人都查不到,而梅家也终于明白了站错队要付出的血淋淋的代价!
谭骥炎的势力一般都在国内,国安部在国外也都是打探消息情报的,可是谭骥炎却有很多可以信得过的朋友,也许大家之间也是有利益纠纷,但是在小金毛的老爹能将小金毛在有危险的时候送给谭骥炎照顾,就足可以明白这些因为利益而结合的关系也是很铁很可靠的,更何况,梅家事业庞大,那么敌人同样也多,谭骥炎在国内开始收购梅家的股票,进行疯狂的打压,毒品销售这一块,缅甸那边还欠着谭骥炎的人情,所以完全断掉了梅家最赚钱的毒品销售,而其他产业,同样都遭受到了谭骥炎最冷血无情的镇压,而梅家如今最德高望重的族长刚出了本家准备参加家族会议,主持大局,可是就在进门的那一刻,被狙击手狙击了,并不是致命伤,枪口射在右胸处.
在医生挖出子弹之后,梅家人才知道如果这一枪打在左胸,那么必定正中心脏,必死无疑,对方只是在警告,在挑衅,也是在示威,可是梅家人甚至连愤怒的力量都没有了,对方竟然敢这么做,这么高调的派出狙击手,那么就说明对方完全有实力杀掉梅家任何一个人,而梅家本家在国外,根本不可能有能力在国内和谭骥炎的势力想抗衡,而唯一在国内的梅肆也是生死不明.
一一分隔线一一
晴朗的天气转为了乌云密布,大雨陡然之间 就落了下来,此刻已经连续下了七八个小时,在无荒无人烟的山区,这样倾盆大雨,没有足够的食物,不能取暖,会让人有种陷入绝望的感觉.
“许煦,你放我下来,我就算死了也没有关系的,下辈子,下辈子我们一定要在一起.”金花脸色很差已经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都有些的迷糊,被许煦背在了背上,原本一直晴朗的天气陡然之间变了,下了一天的雨,金花才流产没有多久,身体在以前跟着张明的时候也被自己给糟蹋了,这会淋了雨高烧起来,人也烧的有点人事不知.
许煦没有开口,依旧沉默着背着背上的金花,一步一步的向着前面崎岖不平的生活走着,童瞳跟在两人身后,抬手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看看雨幕里许煦和金花的身影,童瞳也只能迈开步子继续跟着,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这里荒无人烟,没有药物,高烧就是致命的危险.
大雨模糊了视线,许煦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一个踉跄,许煦快速的一手抓住了树枝,可是却忘记了背上还背着金花,他突然踉跄的动作之下,原本就烧的意识不清的金花抱着许煦脖子的手松了开来,整个人竟然从许煦的背上掉了下去,而一米不到的山路左侧就是山崖.
“金花!〃“放手!〃“抓住了!〃许煦知道自己不该松开托着金花屁股的手,不该去抓树枝稳住自己的身体,这样金花就不会从背上摔下去,可是说什么已经太迟了,他的身手都是从实验里药物刺激出来的,所以他没有那么丰富的经验,才会犯下致命的错误,在金花掉下去的一瞬间,许煦什么都没想的就冲下了山崖.大雨湿透了路面,山崖是倾斜的坡度,乱石杂草,在泥水里很是泥泞湿滑,金花根本没有力气,直接滚了好几次,额头上鲜血入注,许煦更是不顾一切到冲了下去,用力的抓住了金花的手,这才制止住了金花继续滚落的惯性,在最危险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多想什么,不需要考虑什么,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冲下山崖,然后抓住陷入危险的爱人,这是人类最本能也最直接的情感反应.
“不要动,许煦,抓住一旁的灌木,我来拉你们上来!”童瞳将手里的背包和背后的背包都丢在了地上,看着在山崖下的许煦和金花,忽然想起以前偶然有一次她询问谭骥炎,如果走在马路上,汽车突然失控的撞过来,谭骥炎会怎么办?
当时谭骥炎回答第一时间将童瞳扑倒,那个时候童瞳笑的没心没肺,说谭骥炎太傻了,即使汽车真的撞过来,她也能躲避开,所以谭骥炎只需要照顾好自己的安全就行,可是此刻看着许煦第一反应就是冲下山崖抓住金花,没有任何其他的念头,没有去思考这样本能的冲动之下,两个人很有可能都会被摔死,童瞳眼眶一热,原本被雨水湿透的身体也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这个时候童瞳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她只知道她会尽全力将许煦和金花给拉上来.从背包里室出毯子,童瞳用匕首迅速的将毯子给割成条状,然后打结,片刻的时间已经弄成了结实的绳索丢了下去,看着紧紧的将昏迷的金花搂在怀抱里的许煦,童瞳开口,“抓住,我拖你们上来!〃“不,将金花拖上去,我自己能爬上来!”许煦大声的开口,雨水落在他病弱苍白的脸上,许煦将绳子绑在了金花的腰上,按照童瞳的只是打成不会松散的结,然后童瞳在上面拉,许煦在下面一手托着金花的身体,一手用力的攀爬着.
331步入险境
大雨磅礴,雨水湿透了衣服,砧在身上又冷又寒,冻的骨头都在不停的颤抖,童瞳感觉腹部隐隐的有些痛,沉沉的,坠涨的难受着,不过还是咬着舌尖,刺痛让童瞳立刻清醒了不少,扭头看向一旁脸色更加苍白,紧皱着眉头的许煦,清冷的声音带着发人深省的力度,“继续往前走,否则晚上都要冻死在这里.〃许煦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暴雨里身材有些臃肿的童瞳,明明大雨让视线很是模糊,可是她那一双清冷的模样却如此的明亮,瞪黑里带着希望的光芒,让许煦似乎明白过来为什么她和谭骥炎不管因为什么误会,不管遇到什么,他们都能坚持下去,那种信任和默契似乎是一种无形的力量,支撑着一个孕妇跟着自己在这样大雨里艰难的前行着.
童瞳将背包再次背在了身上,现在已经冷的浑身发颤,不过还好没有发烧,一手抚着沉甸甸,硬绷绷的肚子,糖果很坚强,虽然有点难受,可是童瞳并没有感觉到危险,再次迈开步子在这荒无人烟的山路上一步一步加快速度的向前走着.
谭骥炎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找过来啊?童瞳从来不是软弱的人,可是或许是心境变了,这样在大雨里艰难而快速的前进着,童瞳忍不住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