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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小时,新年的钟声就要敲响,如果,莫阳昕再不出现的话,他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呢?秦川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不是么?
秦川拿起电话,按了一串熟悉的号码,把电话放在耳边,皱着眉头听里面传出的“死了都要爱”,将近一首歌的时间,电话终于接通了。
“秦川?”是莫阳昕的声音。
“你是不是反悔了?!”
“说什么呢?烧了吧?”
“不管,你快点过来,我要见你!立刻,马上!”说完,也不给莫阳昕辩解的机会,秦川便孩子气的挂了电话,临了还不忘对着电话嘟嘴,不想想电话那边的人又看不到,卖萌给谁看?
秦川以为自己会等很长时间,没成想还不到五分钟,莫阳昕就来了。
秦川硬生生压制住欢喜,板着脸问莫阳昕:“你怎么才来?我这都住院了,大过年的,你就忍心放我一个人在这儿?”
莫阳昕好脾气的坐到他旁边,指了指手里拎的保温瓶。“大夫说你可以喝些补汤,我和罗阿姨炖了一天,才炖好就送来了。”
说着,莫阳昕掀开盖子,一股浓厚的肉汤香味扑面而来。秦川盯着莫阳昕的手,可以想象她平时一个连菠菜和油菜都分不清的女子对着一堆食材无所适从的样子有多可爱,也可以想象顶着零下三十度的气温从江北往这边送汤有多辛苦,秦川心里满满的感动,好不容易,等了快三十五年,他终于有家了。
莫阳昕倒出一碗来,小心的用勺子舀了,递到秦川嘴边,秦川问:“什么汤?”
“不知道,罗阿姨是主厨,我就打打下手,她说好,应该就没错。”莫阳昕实诚的说,打破了秦川关于洗手作羹汤的一切幻想。
秦川喝下,脸色微变。
“不好喝么?”
“挺好。”
莫阳昕安心了,把整碗都喂给了秦川。
莫阳昕傻傻的以为罗阿姨是经验丰富的主妇,做出东西肯定没错,却忘了北方人不喜喝汤,老人家也是听别人提起什么什么能补身,便一股脑的炖了,全然不知某些东西单个放是大补,放一起会出现更为奇妙的效果。
秦川见多识广,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
喝完汤后,秦川热血沸腾。
莫阳昕收拾好东西,在四周瞧瞧,这大晚上的过来,肯定要在这儿过夜了,听说特护病房里有给家属的行军床,可是在哪里呢?
“老婆……”
“嗯?”莫阳昕很自然的答应。
“过来帮我一下。”
莫阳昕见秦川脸色微红,以为他哪里不舒服,立马过去,谁知刚走到床头,便被那坏男人一把拽到了床上,整个人被他罩住。
“老婆,如此良辰美景,你居然想让我独守空床?嗯?”尾音上挑,标准的秦川风格,叫莫阳昕当即没了招架之力。
“床太小了,睡两个人太挤……”
“没关系,可以换个姿势。”下一秒,秦川的唇就压了下来。
莫阳昕瞪大了眼睛,两手螃蟹似的挣扎了几下,不敢推开秦川,怕碰到他的伤口,于是那人更加肆无忌惮,温热的强健身躯随即覆在她身上,好像只是为了嗅一下她身上关于家的味道,可是他的动作又太热烈,啃啊咬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对她的渴望。
“秦川,你还有伤呢,不行……”莫阳昕知道,如果不阻止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果在家里还好,可这是在医院啊,况且他还受伤呢。
“我有伤,”他非常了解她的弱点在哪里,并且十分擅长善加运用:“所以不要乱动啊,裂开就不好办了……”
莫阳昕认命,由着他纠缠。在辩论这方面,她天生少根筋,而他天生多根筋。
秦川的吻渐渐不再满足与颈项脸颊,灵巧的唇齿咬开她的衣襟,缓缓向下,在不算丰满的双峰间流连。
秦川的舌尖分外诱惑,不止挑起了莫阳昕心底的情、欲,还惹来了她小声的呻、吟。
昏黄的光线中,秦川单手探到莫阳昕的拉链上,慢条斯理的,一寸寸向下,粗糙的声音满是□的意味,逗得莫阳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正是秦川要的效果,瞧着她分外好看的颜色,身体忍不住绷紧,浑身的力气都朝下涌去。
“老婆,你真美。”
“你不会真的……”听见秦川沙哑的嗓音,莫阳昕心知他动了情,忍不住说道。其实她的嗓音也很怪,撩人得很。
“放心,不会有事。”有事的是你。
秦川单臂揽住莫阳昕的腰肢,把她从床上捞起,莫阳昕本能地扬起头,露出锁骨上诱人的曲线。
秦川就势靠在床头,把莫阳昕放在自己腰间,自己埋头于她的颈间,放肆亲吻,一路留下一串属于他的痕迹。
“……我还有伤,所以今晚都看你的了。”莫阳昕听见秦川含糊的说。
☆、第六十五章
秦川是存心欺负莫阳昕,在她毫无思考之力,即使思考了也会选择顺着他这个“弱势群体”的时候,他揽着她的腰,死死把她压在自己身上。
莫阳昕跪坐在秦川腰间,感受着他对自己炙热的渴望,这样的姿势,即使已经和他有三年肌肤之亲也还是叫莫阳昕不知所措,脸红心跳。
从前这些事情都是秦川在做,她不愿意也罢,配合也罢,反正只要顺从就好,他总会强势地掌控她身体的每个位置,甚至连她的表情都不放过,一旦发现她的脸上有他不喜欢的神情,他便会变着法子折腾她,直到她告饶,不由自主地露出他要的表情。
某种程度上说,秦川是暴力血腥的,他身体里有只野兽,总是在他想要给予莫阳昕温柔的爱时,冒出来控制他的身体,不断地在他脑子里重复着“不够不够不够,你还要更多”,让他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掠夺。
可是现在秦川却将主动权交到她手上,莫阳昕连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
瞧着秦川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自己,莫阳昕打小养成的倔脾气噌的冒出来,什么羞涩含蓄统统扔到床底下,她扬起脸,女王似的睥睨秦川,但许是头一次装,怎么看怎么都是壮士赴死的味道,十分可爱。
这个样子的莫阳昕叫秦川十分想搂进怀里好好蹂躏一番,但为了自己的福利,秦川还是将那些邪恶的想法压了下去,老老实实地期待身上的女人带给自己的惊喜。
莫阳昕鼓足勇气,使劲儿回想着之前秦川是怎么做的,应该是先把手臂放在颈后,然后……吻他?莫阳昕不太确定,姑且一试吧。
舔了舔自己发热干燥的嘴唇,莫阳昕孤勇般的把唇凑到秦川嘴角,蜻蜓点水一样的碰了一下,之后就像被烫了尾巴似的分开。秦川才刚尝到了一点甜头,只能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
再以后该干什么?
莫阳昕突然抬起头,冲秦川露出一个妩媚妖娆的笑。
……妖精……秦川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这个词儿。
莫阳昕颤颤巍巍地用食指轻轻勾勒他的肌肉线条,小小的画圈,放大,从胸口那粒红豆开始,慢慢往下,在肚脐边缘徘徊徘徊……再往下,有病人穿的裤子隔着,她再大胆,也不敢轻易碰触。
莫阳昕直勾勾地看着某人肚脐,维持刚刚的动作,企图蒙混过关。不知为何,她总是觉得只要自己觉得为难,他定然不会难为自己。
莫阳昕一厢情愿地寻思着,完全没看着秦川那幽怨的眼神,莫阳昕笨拙的动作放在别人身上其实半点挑逗的意味都没有,可用在秦川身上,简直是蓄意谋杀。
“老婆……为了你下半辈子性福着想,你是不是快点?”秦川哑着嗓子催促,再忍下去,他可是要不、举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
莫阳昕眼泪汪汪的瞅着秦川,仿佛受了多大委屈。对这档子事,她根本就是白纸一张,那点少得可怜的经验全数都是从秦川那里被强迫灌输的,怎么能拿出来实战?
秦川一颗心肝差点被莫阳昕化了,莫阳昕生就一副惹人怜惜的骨肉,平时硬挺着脊梁都叫人觉得心酸,秦川从不否认,只要莫阳昕肯放下那身骄傲,即使随便露出一星半点求助的表情,立马会有一票保护欲强大的男人站到她身前,心甘情愿为她遮风挡雨。
只是因为她从没这么做过,才让他捡了这么大个便宜。
男人有保护欲,也有劣根性,当两者同时出现在他脑子里时,往往劣根性会占上风,毕竟有句响当当的名言说过:你们谁敢欺负她老子要谁的命!自己的女人只有老子才能欺负。有些事别人做是一回事,自己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总之,男人有的时候是没有什么道理的。
秦川那只还能乱动的手抓住莫阳昕的小手,带着她按像自己的欲、望,滚、烫坚、硬的触感惊得莫阳昕几乎想要尖叫,这几年里,无论秦川是爱她还是恨她,都和这根东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温情时,他会缓慢地挺、进,温柔地摩、擦,轻声地喊她的名字。恨极时,他便会不顾一切的冲刺,把她折叠成各种模样,他不会用别的方式,无论爱恨,他都舍不得真的对她使用暴力,只会用这么直接的方式,让两个人紧紧的接触,叫她真实地感受他。
“他想见你,放他出来。”秦川半诱惑半命令的说。
啊?莫阳昕眨眨眼。
秦川苦笑,还真是不能高估她的情调。
秦川认命地带着莫阳昕手,一点一点剥掉自己的裤子,他也是第一次这么做,弄得像他要自渎一样。
很快,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秦家小弟终于得以见天日,孩子很兴奋,稍一露头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青紫狰狞的颜色,又是那种尺寸,着实让莫阳昕心虚。
“摸摸看,手感应该不错。”秦川无耻的说着,手上的动作更加无耻,抓着莫阳昕的小手不由分说地覆上秦小弟,领着她上下套、弄。
莫阳昕惊奇的发现,那东西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在她手中越来越精神。
“坐上来。”秦川的嗓子又哑了几分,表情比他家小弟还要难看。
莫阳昕看了看秦川,又看了看他家小弟,内心充满了挣扎。
“不要了吧……你……那个……今天天气不错……晚上还是做些有意义的事吧……”
秦川忍无可忍,忽然翻身,顺带着把莫阳昕重新压在身下,也顾不得自己打着绷带的肩膀,一只手扳住莫阳昕的下颚,强迫她开口,舌头便直直进去翻搅。另一只熟练的探向她身、下最隐秘的幽谷,技巧的逗弄。
莫阳昕说的没错,秦川这家伙经验丰富,单只靠手指唇舌,便能将她带进情、欲的深渊,无法自拔。
“晚上当然要做些有意义的事……老婆,再不快点,年就要过去了。这个时候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