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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想,或许是她太漂亮了,是那种成熟的让男人一看就知道上了床会是个好货色水多能日的女人。身旁的华俊辉不能让她滋生丝毫的自豪感,他的愚蠢和痴顽让她头痛又自卑。
路水莲带他走进路边一家小名流餐厅,找了个僻静座位坐下。华俊辉闷闷地不说话。
“你怎么来这么早,搞得我措手不及,而且我事先已经跟你说了我忙得不可开交。”她给他倒了一杯茶。
“你走了我一直想你,我想你的身子哩。我睡不着也吃不下,什么也不想干,就想日,你又不在身边,我日谁去?你知道的我日瘾大骚劲儿大哩。没办法,我只好来看你。”他有气无力地说。她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你书都不写了,你靠什么安身立命?没有钱我们以后怎么生活,没有稳定的生活,你日什么日。”
“我不管,我就是想你——想日你。”华俊辉孩子气地望着她。
“你都24岁了,你就不能克制一下自己?你那东西就那样贱,几天不钻水帘洞就不能过?” 路水莲恨铁不成钢地说。陈华俊辉她一个劲地责备自己,委屈得眼泪就要掉下来。“我只想早一点看到你,能和你睡一觉我心里就踏实了——又可以管上好几天哩。”他痴愣愣地看着她。
“刚才你在我办公室门口怎么这么笨,我给你使眼色你都看不懂,真不知你脑袋是不是水泥做的,死不开窍!你知不知道?,你走后老板就找我谈话了,问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你这不是存心害我吗?我才来几天,脚跟都还没站稳你就只知道来捣乱,我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你要我把工作都丢掉吗?”
华俊辉一听这话吓坏了,着急地抓着她的手摇晃着:“水莲对不起,对不起,我真该死,我不是有意的;机关里家里都能探望,坐在办公室等一等是没关系的,我没想到酒店里这样严厉。”
“好了,别说了,越说越丧气!”路水莲不耐烦地打断他。吃完饭,路水莲领他去新华书店招待所后就不顾他的要日一回央求,自己回到房间睡觉。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上午ll点才醒来。想起华俊辉还在招待所等,她挣扎着爬起来。
周末两个人去逛街,可是华俊辉脸上仍是阴云密布,任凭她怎么逼他开心,他都是一副苦瓜相。他大老远的跑来了,昨晚上还是没日成,心里怎么能痛快呢?她渐渐觉得无趣|奇^_^书*_*网|。她觉得他骨子里那股无法排解的忧郁排山倒海地压得她直想抽身逃走。回到办公室,路水莲放了水泡澡,这是她每天最喜欢的活动,这是她唯一的享受。华俊辉在外面听得水响,也推门进来,“水莲,你真美,我也想来洗,你昨晚都没有让我日,现在让我日一回吧,我浑身难受哩,可以吗?”
她看他这一天头一次露出笑脸,再说看着样子不让他日一回过过瘾,他是不会罢休的,于是她没有拒绝,“来吧,进来吧,我就给你弄一次。把门闩好。别让有人进来看见了。”
第一次在水里做日捣,两人都觉得新鲜,看着两个人腹下的黑草在水里飘扬,真有点儿像水草的样子哩。华俊辉一边狠狠的动作一边说,这在水里日,也不知道是你的水帘洞里的水多了呢,还是这浴缸里的水进你水帘洞里去了,反正比平时润滑的多哩。路水莲也觉得那个地方是水汪汪的一片,特步知道是自己流的还是浴缸里的水,但确实很舒服,觉得华俊辉的小二哥动作很快,没阻力。水的浮力让人轻飘飘的,两人像水里两条纠缠的鱼似的,捉摸不定。路水莲觉得华俊辉这只小公鸡唯一可取的是他对她的xing要求从来没有拒绝过,而且总是尽己所能来满足她、迎合她。这时她会看见他那忧郁的脸上呈现出天使般纯真的笑容。那笑容让她心动,就像从前听他弹奏《月光》时那种皎洁的心清。
这一刻他是可爱的,可这一刻毕竟太短而他确乎越来越瘦得不成人样,浑身骨头突露,而且又新有了口臭,让她再也不想吻他,也反对他亲吻和抚摸她。她只要他的小二哥,那玩意让她玩得上瘾,因为她成熟,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最要命的是他从不敢主动进攻,简直不像个男子汉。“宝贝,拿去吧,我的小二哥就是你的专用品。”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滑稽,她听着别扭而且难受,这应该是女人对男人说的话来着,怎么会从他嘴里进出这样的话呢,真是匪夷所思。就越发觉出他的软弱来。他只是挺着,呆若木鸡似地挺着,任由她在上面挥霍她的激情,发泄她所有的情绪。男女相爱就像战争,太少进攻性的男人让女人沮丧,也让女人变得疯狂。这世界太累太没有轻松自由的时候,或许日捣就是个人实现自我的一种最自由的方式。可是放纵之后仍是疲惫和厌倦。她仍需为生存而劳累。这个与她做日捣的曾经最爱的情人除了一点的快乐之外,什么精神上的支持,哪怕是一点点心灵上的慰藉都不能给她。他永远忧郁、弱小,他总是那副怨天尤人的样子。她仍然孤独,加倍空虚而饥渴的身体,越来越孤独寂寞无助的灵魂。
“俊辉,你明天什么时候回去?”她一边在他上边一下一下的动作一边试探地问道。
“你赶我回去?明天可是星期天。我还没日够哩,这一回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日到你哩。”这个小男人嘟哆嚷嚷翻着白眼说。
“不是,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周一我还要去报社找人划版,昨晚我熬了一通晚,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你也早点回去休息一会。明天就要上班。”
“让我下午走好不好?”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几乎要哭了。
下午6点多她陪他吃了饭,道了别,就回宿舍睡觉去了,第二天一早路水莲赶到报社,时枫林帮她找了一个美编,说好每版给三百元,她把稿子交给那人就回来了。回到办公室,梁秘书就告诉她:“你男朋友来电话,说他还住在老地方,要你下班后去找他。” 路水莲一听火冒三丈,应了一声就扑通一声坐下来。她想了一想,打114问新华书店招待所的电话,“请找213房的华俊辉接个电话。”
“喂——”她一听他那慢腾腾的声音,就恨不得拿鞭子狠狠抽得他大叫一声才解气。“你怎么还不走?你到底想搞什么鬼?!”华俊辉听她发火,吓得在这头不敢出声。
“你是不是有病啊?昨天我都看你上车了啊,怎么还呆在这里,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一个大男人天天就想着那点儿事,你还有完没完。” 路水莲还是不解气,她最痛恨人家影响她的工作。
“我就是想看到你,天天都看到你,舍不得你——”
“你不是吃奶的孩子离不开娘了,你怎么一点脑子都没有?真是蠢得叫人伤心!”
“你来看我一下行不行,我不敢去你那。”
“你怎么了?”
‘你来嘛——”路水莲听他在那边哭了起来,不知他出了什么事,又气又急,又只好耐着性子。她放下电话转头向邹主任请个假:“邹主任,我有点事出去半小时就回。”
“好,你去吧。”这人倒是善解人意。她急火流星地赶到招待所华俊辉住的房间,他呆呆地坐在窗前发呆,“你怎么了,俊辉?”他转过头,眼直勾勾地看着她:“水莲,我离不开你——”
第一百七十六章 柔情和诱惑
176。 柔情和诱惑
路水莲试探着问华俊辉:“如果我要你现在回去呢?”
“我就不回去!不回去!我要在这守着你!”她发现他的全身都在发抖,那迷惘的眼神也突然变得飘忽起来,“听话,回去写书好不好,你昨天已经在我身上过了瘾了,到周末再来好不好?到时候我再把身子给你一次。”她压制着怒气柔声劝他。华俊辉不吱声,突然走到窗前,“咣!——”一拳打烂了玻璃窗,鲜血直流。路水莲急得心里发痛,“俊辉,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来折磨我呢?你为什么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地思考、生活?”她急忙掏出手绢给他包扎。
“水莲,我是个没用的人,你就是我的一切,我只想天天与你厮守在一起,于什么都没有意思——”
“俊辉,你安心在L市写书,等我安定下来,再想办法把你调过来。”说这话的时候她仿佛又被人逼着很不情愿地背上了一副沉重的负担。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总让她感到沉重,让她沉重得透不过气来,没有一刻轻松,连正常的工作生活都无法保证。
“不会有这一天了,我知道你已经很讨厌我了,你会抛弃我的。”华俊辉吐了一口烟,眼睛飘飘忽忽地看着她,闷闷地长叹了一口气。他话中带有十分悲凉的意味。脸上又现出那种熟悉的愁容。她听他说出抛弃两个字,心里一颤。“你的书不是写的挺好吗?好好写,等机会,我们会在一起的。”她说这话时轻飘飘的,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我不想再呆在L市,就是让我在那当市长我都不愿意。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你真是没出息,大丈夫能屈能伸,你眼光看远一点好不好?别老是天天想着女人,想着女人的身子,想着床上那点儿事。等你成功了,女人多的是,你不日,人家还非骑在你身上日哩。”
路水莲帮他退了房,赔了窗玻璃钱。带他到了一个临街的小诊所包扎了伤口,又给他买了些面包、饮料带上。亲自带着他到街边等车。好容易来了一辆开往L市的汽车。她招手停车,几乎是押送他上了车,给他找了座位,又把包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塞给他50元钱,给他买了票,嘱咐他要安心写书,才下了车。望着汽车载着华俊辉绝尘远去,路水莲站在街边,望着如织的车流,也只想一头撞死算了,那不仅仅是绝望,还有纠缠不清让人发狂的沉重。她感觉她的生命正在被这个幼稚而偏执的男人一点点吞噬殆尽。而她也变得虚脱不堪,迷乱无依。
是魔鬼引诱了我曾经纯如白雪的心么,我原可以不了解这些爱的形式和内容,是什么教会了我。燃起我成熟的和寂寞的痛苦。
“路水莲,一个人逛街?”她一回头,原来是林总。“上车吧,我送你。”
“不用,那不远。” 路水莲迟疑着不敢上车,“上来吧,我有点事要跟你谈。” 路水莲迟疑着上了车。她不知道他其实已经跟了她一段时间了。车里开着空调,跟外面炎热的世界简直是天壤之别。她有点不习惯,她下意识地拉拉白色的超短裙,但是白花花的大腿还是盖不住,裙子太短了,要是不向下拉拉,怕是内裤也要露出来了。
“怎么,冷吗?”林子威瞟了一眼,发现这个女人没穿丝袜,光着脚穿着凉鞋,露出整个白嫩的大腿,倒是很时髦很xing感。白衣白鞋,白皙的皮肤,红红的脸颊甚是明媚爽朗,丰满的体态却是不炫自妖。什么样的男人见到这样的女人,也会不禁想日的。他把空调调小了一些。
“林总,您找我有事?”
“是的——小路。你爱听什么音乐,磁带都在右边那个盒子里,你打开看看。” 路水莲一听音乐,倒是心里一动,按了一下按钮,盒子里果然有很多磁带,她挑了一盒《世界名曲》推到磁带卡座里,《月光奏明曲》响起来,他看出她脸上现出安详快乐的样子,“你爱听?”
“唔。”
“我也爱听。”他看着她姣好的脸。
她没接他的话,只顾听音乐,看着前面的车来人往。
“小路,你只来了一个半月,可我看得出你的素质很全面,我想你做我的秘书,不知你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