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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水桶,从井里吊些水上来清洗。清洗的时候,她无意间把自己的内裤和华俊辉的内裤绞在一起,拧干。当她意识到了什么,不觉害臊起来,脸颊微微泛红。她突然想起了他们两人在床上做那日捣之事的时候,也就犹如这两条内裤一样,紧紧的抱着,两个光叽叽的身子紧紧的铰在一起,不分你我,不分彼此,那一刻,两人倒是我的身体中有你,你的身体中有我哩。
把所有的衣物都清洗好了,晾好了,路水莲这才拿起两只洗衣盆回到屋里。华俊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床上下来了,收起了他那个摇头摆尾刚刚还在路水莲面前示威的大鸟,正在煤气灶上炒菜。华俊辉那煤气灶是单灶,刚才因为在烧水,就没顾上炒菜。路水莲看了他一眼,柔柔的说:“好老公,给我洗头的水烧好了吗?”
“嗯,烧好了。”华俊辉头也没抬的说。一边说还一边继续炒他的菜,看都没看路水莲一下,好像她根本就不是在他身边和他说话一样。
路水莲于是注意到华俊辉这只小公鸡态度冷淡。他很可能在生我的气,路水莲想,没让他日成,没让他在他想日的时候过上日瘾,他就生气了哩。他也太可笑了,我没气他急吼吼的像是要我一样,他反而在气我没让他日哩。我又不是说拒绝让他日,我只不过是让他等到晚上在好好的日,我还告诉他我会配合他哩。路水莲觉得华俊辉的性格有时候就是有点古怪,叫人难以理解。路水莲也懒得理他。她自顾去拿过脸盆和毛巾开始洗头,先把头发都弄湿了,再倒了些洗发液慢慢地揉搓,揉得满头满脸都是泡沫,她只好把眼睛闭上。这时候她的第六感觉察到华俊辉这只小公鸡又在看着她,他肯定在看着她。路水莲有些害怕,她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担心华俊辉会对她干些什么。女人总是这样,对于未知的自己不能掌握的事情总是有莫名的惧意哩,所以说女人的自我保护和自我防范意识一般都很强。于是路水莲赶快把头上的泡沫清洗掉,拧干毛巾擦脸,好尽快睁开眼看看华俊辉是不是真想干些什么。其实这只是她毫无根据的臆想,她这是过于敏感了,她是害怕华俊辉刚才要日她的要求没有得到满足。从而或许会有怨气,会不理智的对她做些什么。但是华俊辉不可能对她干些什么,难道他会害她?这怎么可能呢?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路水莲应该对华俊辉比较了解,他们现在是一对恋人,至少路水莲应该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可以很容易的就感觉到,华俊辉爱她,这就决定了不会伤害她。一个喜欢她,爱着她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去无缘无故的伤害她呢?
路水莲揩头发的时候,华俊辉上前主动的帮她把脏水倒掉,又动作麻利的打开水笼头,放了些冷水在脸盆里,最后走到炉子旁拎起水壶倒了些热水,并用手在脸盆里搅和了一下,让热水和冷水充分的接触,将水温调匀。路水莲默默的看着她为她做的这一切,又想起她今天刚进门时华俊辉为她端来了洗脸水让她擦脸那件事情,竟然很感激,觉得心里有一个地方猛的一热,她对华俊辉说:“谢谢。”
华俊辉很莫名的看了她一眼说:“不用谢。你真是奇怪,你和我之间做这点小事还用的上说谢谢吗?真要是用的上说谢的话倒是我应该谢谢你才是,你还为我洗衣服了哩。还有,嘿嘿嘿,你每天晚上还陪我睡觉了哩。”
华俊辉那调皮的口吻使路水莲觉出她刚刚说出的谢谢两字确实是多余的,就像华俊辉说的,他们之间用得着谢么?
把头发洗干净之后,路水莲开始对着镜子梳头,齐刷刷地将头发都梳向了脑后,并且动手挽了一个好看的少妇发髻。这样再看上去,路水莲就在灯光下有了很多诱惑的味道。人们不是常说,出浴后的少妇或者是刚刚洗过满头秀发的少妇是最有风韵的吗,有一种另类的情趣和成熟至极的吸引力。此时的路水莲正是这样哩。
“你真漂亮。你这样子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哩!”华俊辉在一旁看着她说。一边说一边还不由自主的咂着嘴,好像那嘴里马上就会有口水要淌下来似得。又好像路水莲是一顿丰盛的大餐,他恨不得要赶紧品尝一样。
路水莲抿着嘴笑了,但她没有说话。有道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她知道自己很漂亮,这样一点自信她还是有的,从容貌到身材她对自己都比较满意。如果不是她很漂亮的话,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也不会舍弃了年轻俏丽又无比风骚的的崔燕妍来舔舔缠着她日了。她同时也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她的优势就在于她是个有味道的少妇,她有一般小姑娘不具备的成熟美,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她路水莲是个美丽的熟女哩。
华俊辉还在盯着路水莲看,那眼睛里满是火辣辣的光束,像是要用那双眼睛就把这个娇美的女人给吃掉一样。他感觉体内刚才升腾了半截又被路水莲强行压制下去的那股yu火这个时候又来势更加凶猛的从丹田蹿了起来,烧的身上热乎乎的,满脑子就是两个字:想日!
华俊辉俊目含电,傻愣愣的盯着路水莲的脸一个劲儿的猛看,这样一来,路水莲就给看得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第一百一十章 睡觉不论天黑
110。睡觉不论天黑
路水莲做出一副美娇娘的样子对华俊辉半娇半嗔的说:“看什么呀看,难道你不认识?嘻嘻嘻,看的怪仔细哩,我身上哪儿你没看过?你还趴着像鳖孵蛋一样的研究过我那个地方哩。”
“你真美。在我看来你可要比那些什么电影明星、选美小姐都美多了。我怎么看都看不够哩。”华俊辉又神色迷离的说。看那样子他像是已经被路水莲的娇媚迷走了魂魄。
路水莲刚才就已经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一下子再给华俊辉这样一说就弄的脸红起来,但她心里确实被华俊辉这只小公鸡夸赞的甜滋滋的,她娇嗔:“什么美不美的。我哪有你说的那样漂亮哟,你肯定是故意逗我高兴才这样说的,我不是还跟以前一个样么。我又不是妖精,难道还能变化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吗?”
华俊辉心驰神往了,他不由自主的近身上前捧着路水莲的脸亲她,但这次他没亲她的嘴巴,倒是在她娇艳艳嫩乎乎的面颜上像小公鸡啄米一样“吧唧吧唧”的叨了几口,然后他说:“你现在在我眼里和以前一点儿都不一样,以前你也是美的,但是你现在更美。美的我都不敢亵渎你了,我觉得像这样能亲上你几口都已经是上天给我的最大的恩赐了,更何况每天晚上我都还能睡你哩。嘿嘿嘿,比方说今天晚上,等一下一上床我就能睡上你了哩,我就能进入你绝美的身子,占有你的美了哩!”
这只小公鸡说着说着就把话往邪路上引了,他总是这样,一有路水莲在身边坐着,他就正经不了多一会儿。路水莲没理会他的不正经,嗔怪的翻了他一个白眼,嘴里就佯怒着轻轻啐了他一口,孰不知她这样的姿态就越发的撩拨人哩。华俊辉已经把菜炒好了,饭也烧好了,正在电饭锅里保着温。
路水莲今天不知道怎么弄的,非要坚持把一切所谓的杂事做完后再上床,再让华俊辉日,并且把这个意思表现的很强烈,没有商量迂回的余地,从刚才所进行的强行偷袭上华俊辉就可以用看出来这一点,她坚决不肯就范不肯现在旧日。可是她散发着香气的身子和刚洗完湿漉漉的秀发又无比诱惑的撩拨着华俊辉的,他现在就一个念头,赶紧的把所谓的杂事都做完了,好上床,好日。于是他急急的对路水莲说:“我们现在开始吃饭?”
路水莲却看了他一眼,她明白他的心思,他今天老师急着向日哩。路水莲说:“不急。等一会儿再吃嘛,我先帮你也把头发洗一下,你看上去已经好几天没洗了,是吗?我们都洗的干干净净的,然后再上床睡觉,那样不是更好吗?”
路水莲的这句话无可厚非,华俊辉无奈的瘪了瘪嘴,还是有点心有不甘的说:“可是那样一耽误时间,菜就会凉的。”
路水莲像是早有准备,知道他要说这句话一样,她应对说,“菜倒不要紧,可以先蒸在电饭锅里,那样不就不会凉了吗。”
华俊辉无可奈何,只好同意了她的这个令他有些气恼的提议。心想,你拖吧,你就拖吧,你越是拖的时间长,我体内的那只日虫就越是饿的狠哩,等一下等你没理由拖了,等你上了床,看它不发着劲把你日翻了哩。
路水莲这还是第一次帮华俊辉洗头,她洗得很仔细,很小心。华俊辉弯腰曲背,很乖,他觉得被她柔软的手洗搓着,痒痒的,很舒服,倒是一种很不错的享受。路水莲在帮他搓洗头发的时候,发现他冒出的发根是黑色的,就笑着说:“你的头发又要重新染了,里面长出来一大截都是黑的。和你这上面黄色的头发不相配哩。”
“我不想染了,”华俊辉说,“我想恢复原状。”
“你这染得不是很好看吗?”路水莲诧异,她认为华俊辉这只小公鸡是喜欢时尚的,怎么会突然不想染了呢。
“或许是好看一些,可这不真实。这又不是我原本头发的颜色。”华俊辉说,“我的本意只是想变变花样,新鲜一下,可是后来就讨厌了,你知道我讨厌假的东西,不真实的东西。所以我不染了,我要恢复它的原状和它原本的颜色。”
水壶空了,没水了。路水莲只好又去拿起热水瓶倒了些水在脸盆里。
“烫吗?”路水莲细心体贴的问。
“不烫,”华俊辉说,“你可以再倒些热水在里面。我喜欢稍微热一点儿的水。”
路水莲便又倒了些。路熟练开始帮他清洗头发。她发现华俊辉的头皮很白很嫩,脖颈很细,他还小,真是只嫩公鸡哩。她想。她觉得他们不像一对恋人,觉得她现在只是在帮一个小弟弟洗头。这种突然冒出来的感觉使路水莲有些不自在,因为她现在已经爱上了他,把他当做是可以依靠可以把自己交付给他的男人。她没想到会爱上这样一个小弟弟。小老公。路水莲觉得这种爱更多的是呵护,而不是依赖。她想她现在有责任帮助华俊辉督促他,使他在小说上有所作为。只有他在自己的事业上有作为了,他才能一步步走向成熟,从一个大男孩走向一个标准意义的男人。那样的话她路水莲才算是真正的找到了可以依靠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他现在准确的说是男孩,不是男人,她要帮他蜕变成一个完美的男人,她为能担当这一角色而高兴。
洗完头发,他们把菜和饭端上了桌子,坐下来开始吃饭。
“你真好!你即漂亮又温柔还贤惠,”华俊辉说,“你帮我洗头的时候,我就感觉你像个大姐姐一样,很惬意很舒服。”
“嘻嘻嘻,你不是还要我叫你大阿哥大老公吗?到底谁大呢?你现在可是说我是你大姐姐了哩。”路水莲取笑他说。
“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你小瞧我。男人总是喜欢在女人面前称大的,你又不是不懂得,还来取笑我!”华俊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吃完饭,华俊辉显得更急切了,他渴望了多时的睡觉和日捣马上就要幸福的来临了,他激动他兴奋,他慌忙殷勤的打来水叫路水莲洗脚洗屁股,然后赶紧上床睡觉,他好日捣。
“这么早就睡觉?天还没黑哩。”路水莲却又这样对他说。她知道华俊辉为什么要这么急切地睡觉,他就是急着日她,急着过日瘾,但路水莲觉得她现在不能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