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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宴左慢条斯理的舀起一勺粥,放在嘴边慢慢吹,看得霍尔绯眼里喷火,他这是在喝粥吗?怎么看起来像是在鉴赏古玩似地,这么细致的品,这不明摆着故意的嘛!
“你能不能吃快点啊,我手都酸了!”霍尔绯无限哀怨的眼神瞟着对面某个该死的男人。
“太烫了。”舒宴左依然慢条斯理。
于是一顿饭吃下来,霍尔绯的手臂酸痛无比,舒宴左则是享受无比,两人的心情截然不同。
霍尔绯觉得很是不能理解,这么大一个舒宅,连个放在床上的小桌子都没有吗?非要她端着,很累恩!可是不管问谁,都说:抱歉,真的没有。
气死她了!绝对是故意的!
中午,霍尔绯就学乖了,故意先把粥弄凉了再端进去。
舒宴左浅尝了一口,皱眉,“太凉了。”
霍尔绯的眉毛马上挑了起来,“早上的你说太烫了,现在你又说太凉了,你到底想怎样?”
“我是病人。”
“你是病人了不起啊!”霍尔绯也豁出去了。
“这样我的伤口会很难得好。”舒宴左的神情很凄楚。
“你……”深呼吸一口气,霍尔绯转身出去了,热的不行,冷的不行,那就温的呗,臭男人!真难伺候!
看着小猫的背影,舒宴左唇际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眼里尽是得意。
躲在门外的段子琅和Lucus看着这一幕,奸笑着跑到一边,“干爹,我觉得爹地比我还耍赖,他肯定是故意的。“
“Lucus真聪明,你爹地就是想引起你妈咪的关注,故意这样折腾她。”
“嘻嘻……爹地真坏,欺负妈咪。”Lucus笑眼弯弯。
“还有比这更欺负的。”段子琅藏在金丝边眼镜下的黑眸闪亮异常。
“啊!真的吗?那下次我们还躲在门外偷看。”Lucus笑得甜腻。
“那当然了。”
(群众在投诉:琅,你又在带坏小孩呢!)
(琅瞪着无辜的眼镜:哪有,是你们想歪了!)
(群众:你的意思很明显咩!)
(琅:真是冤枉,比窦娥还冤,是你们一个个思想太龌蹉了!还赖在我头上,泪飘中~~)
(众人一片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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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紫冉知道二哥受了枪伤后,立即赶回家,看到霍尔绯的时候,差点没甜甜地叫一声“二嫂。”
还是段子琅站在旁边使了一个眼色,她才改口,“绯绯姐。”
“姑姑,我妈咪回来了。”Lucus高兴的扑了过去。
舒紫冉忙抱起侄儿,在他可爱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对着霍尔绯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往二哥的病房内走去。
“二哥,你好些没?”
“没事,我这不算很严重的伤。”小妹本身是个自来熟,加上这几年的相处,俩人之间的关系突飞猛进,当然了,小Lucus也起了很大的关键作用。
“枪伤还不算严重!二哥,你虽然不是上有老但也是下有小啊,而且老婆也追回来了,以后能不能注意点啊!”
“我知道分寸的。”
“听琅哥哥说你替绯绯姐挡了一颗子弹,于是成功赢得佳人芳心。”舒紫冉两手撑着下巴,笑嘻嘻的说道。
“离成功还差得远呢。”舒宴左心里还是明白的,小猫只是对他没以前那般反感了而已。
“至少离成功迈进了一大步啊!我两个哥哥一个个都这么帅,这么有魅力,还有什么办不成的事吗?”舒紫冉眼睛眯成一条缝。
“咳……咳……”这个小妹,果然是从小在国外长大的,思想真是解放。
“嘻嘻……”
“大哥最近跟你打电话了吗?”舒宴左突然问道。
“有啊,我们经常联系的,难道大哥不打电话给你吗?他怎么会舍得咱们家可爱的Lucus呢?”舒紫冉依旧一副笑嘻嘻的表情。
心里却在担心大哥的病情,褚姐姐说大哥最近回出现短暂的失明现象,这真不是个好兆头。
“你们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舒宴左突然冒出这样一句,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总是有不好的预感,昨晚还梦见大哥突然晕倒了。
惊得舒紫冉心头一跳,但脸上仍然笑嘻嘻的,“二哥,怎么会呢。”
不能再继续瞒下去了,等二哥伤好之后再告诉他把,最近他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
舒宴左觉得以冉冉的个性,不像会说假话,但愿是他自己想多了。
【PS:话说这一颗子弹还真的飞进了绯绯娃儿的心里啊!对宴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变啊!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嘛,怎么还可以每天横眉冷对,拳脚相加呢!所以咩,关系会有所进展,至于雪伦,呜呜……他要发怒了,这么一个温柔的贵公子,终于愤怒了,嗷唔……
亲们觉得下面还会有怎样的发展呢?报警事件会不会得到很好的解决?安晴卉回到香港后,又会做些什么呢?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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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慎一方面疏通了L市公安局的某位高层领导,一方面很聪明的制造了一系列假象,又买通了一些当地的居民,于是原本疑似一桩杀人案的无头案顿时转换成一只流浪狗受伤流血的滑稽命案。
譬如说,命案发生的第二天早上,就有附件的居民在现场发现一条失血过多而亡的流浪狗,很多人还纷纷表示这条狗很面熟,而且经常有看到它经过公园,腿那块不知道是被谁不小心给划了一刀,留下一路血迹。肋
警方虽然对这个新发现表示出了很大的疑问,可实在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一切都非常的吻合,而且霍尔绯今天一早上就打电话到警局,说自己并不是失踪,只是来了一趟香港,走得急忘记跟未婚夫说明情况,当时手机调的是振动,所以没听见,闹了一场误会罢了。
对于霍尔绯的证词,警方还特意去查了前一天去往香港的航班,果然是有记录的,看来还真是一桩搞笑事件。
再加上上面有领导也说这只是一场误会,本来就是两件毫不相干的事情,偏偏同时有两个人报案,于是大家很顺理成章地把这两件事凑成一件事了。
下午,舒宴左才知道褚雪伦报警的事情,真不知道褚雪伦是怎么想的,难道他不知道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都会指在小猫的身上吗?就算他的目的是针对自己,可是他舒二少有那么容易被警察抓到吗?镬
对于丁叔昨天就已经开始疏通关系并制造的那一系列假象表示很满意,只是为什么要是一条流浪狗的滑稽流血事件,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就不可抑制的抽动了几下,还有小猫听说这件事后那副忍俊不禁的表情,让他很火大,丁叔绝对是存心的!
正坐在办公室里的丁慎,无端打了个喷嚏,该不会是二少在骂他吧,不能怪他啊,这个地上的血迹太不好敷衍了,这是最简单最明了的办法了!哎……
还有雷一恒那老家伙和安晴卉那个女人,他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但是不会通过警方,对付他们,他有的是办法,等他伤好后,就不会有他们的好日子!
霍尔绯觉得自己今天的心情格外好,自从知道流血命案变成一只流浪狗的滑稽流血事件后,嘴角总是不自觉的翘起来。
这不,喂舒宴左吃饭的时候,她又忍不住了,“噗……”手里端着的碗差点没被她摔到地上。
正往嘴里挑了一勺饭的舒宴左错愕的看着她,难道他嘴角沾有饭粒?
“狗血也是红色的吗?”霍尔绯强忍住笑意。
舒宴左正在咀嚼的动作停下了,嘴角狠狠的抽动了两下,眼神冷冷的飘了过去,这个女人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霍尔绯对他飘过来的眼神视而不见,继续“吃吃”笑个不停。
(某只被端在霍尔绯手里的碗就万分哀怨了:女人,你的手可不可以不要再抖了,我浑身都在颤抖,头都快晃晕了,好难受,你把我放下再抖嘛!呜呜……)
(碗兄继续哀怨:女人,你笑得这么得瑟,不怕大恶魔把你吃掉吗?你以前不是很怕他的吗?怎么嘴角越来越无视他杀刀子一般的冷冽眼神呢?哎……)
“我不吃了。”舒宴左凉凉的说了一句。
“干嘛不吃了,你才吃两口啊!”霍尔绯奇怪,刚才还抱怨说肚子饿呢!
“心情不好,吃不下去。”心里憋着一股火,怎么吃得下去。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可别说我虐待病人,不给你吃饱。”某人翘着唇角,颇为得意。
“我想吃狗肉。”舒宴左声音闷闷的。
“噗”霍尔绯再次破功,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手里的碗摇摇晃晃,“啪”的一声,摔到地上,牺牲了。
某碗哭了:为嘛要把我摔得稀巴烂,为嘛要把我摔得稀巴烂啊!呜呜……坏人,女人,都是你不好,不就是要吃狗肉嘛!有那么难吗?泪飘~
听到摔碗的声音,刚走到门外的段子琅和Lucus第一时间冲了进来,一看见里面的场景,面面相觑之后左望望这个右望望那个,有点不明状况,早知道继续躲在门口偷听的……
这个场面怎么看起来那么奇怪啊!宴脸若冰霜的坐在床上,小猫坐在旁边笑得毫无形象,吃饭的碗光荣的牺牲了,满地的饭菜,怎么个情况啊?
“琅,他说要吃狗肉,所以把饭给摔了。”霍尔绯很无辜的看着地上的饭菜。
“噗!狗肉!宴你的伤还想不想快点好啊!”段子琅提高嗓门吼道。
“爹地,你不乖,怎么可以这样呢?”Lucus也小大人似地说道。
舒宴左眼里喷火的望着霍尔绯,决定还是不说话的好,免得自己控制不住。
“宴,这可是你的不对了,小猫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可以这么凶的看着她。”
“爹地,狗肉不好吃,等你伤好了,我们去吃牛肉。”Lucus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累了,你们出去。”舒宴左声音冷冷的,侧躺下去不再看他们三个,免得被他们仨气得伤口崩裂。
霍尔绯忙第一个跑了出去,段子琅和Lucus满脸疑惑的跟了出去。
“小猫,我怎么觉得宴是在隐忍着怒气。”
“我只是问了一句狗血是不是红色的,然后他就说要吃狗肉,我很无辜的。”霍尔绯瞪大眼睛很无辜的说道。
段子琅反应了一会才算明白过来,嘴角忍不住的抽了又抽,“小猫,你果然很厉害!”
“干爹,妈咪,你们好坏,我也要知道。”Lucus软糯的声音响起。
霍尔绯抱住儿子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哈哈哈哈……妈咪好坏……哈哈……”Lucus也忍不住大笑起来,爹地的血怎么可以和狗血相比呢,爹地肯定会生气的。
“小猫,我开始崇拜你了,你是第一个能跟宴开这种玩笑的人还能活着出来的,你就不怕他发怒?”
“他现在的身体能打得过我吗?我可是跆拳道红带,开玩笑的,哼!”霍尔绯不以为意的哼了哼。
段子琅捂住嘴笑,不想说明一个事实:那就是宴绝对没你想的那么弱,他根本不把那点枪伤放在眼里,之所以每天赖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