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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抵在自己腿间的那个东西,为什么还在动,臭男人!坏男人!色情狂!
“你能不能控制点!”霍尔绯有些忍不住了。
“什么?”
“那个……你的那个……”臭男人绝对是故意的,装什么装!
舒宴左自然是明白的,这真不能怪自己啊!小猫和自己贴这么近,能没有反应吗!还真没有哪个男人能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坐怀不乱的,他自然也不例外。
“那是它的自然反应,我又控制不了。”舒宴左凑在她耳边吐气。
霍尔绯似被一股电流击过似地,浑身都酥麻起来,腿间更是有液体溢出,羞得她有些气恼起来。
“它长在你身上,你怎么控制不了?”
“这是它遇到自己心爱女孩的自然反应。”
霍尔绯决定不跟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了,越说越离谱!很吃力的往后靠,突然后面熟睡的Lucus翻了一个身,正好跟她背对背。
更可恶的是这个恶魔又靠近了些,那个东西更大了点,不偏不倚的抵在她的腿间,偏偏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裤,让她快抓狂了!
其实舒宴左也是非常难受的,下面蓬勃的欲望在那叫嚣着想要把小猫狠狠的按在身下,好好的爱她,可是他强忍着不想吓着小猫。
“洗手间在哪?”舒宴左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
霍尔绯一听他那么压抑的声音便明白呢,“在外面客厅。”
“你房间里没有吗?”
“没有,谁跟你家一样啊,大得像个城堡似地。”霍尔绯嘟起嘴巴,不悦了。
“那你车停在哪?”
“在楼下的车库里。”
“钥匙给我。”舒宴左边说边起身。
霍尔绯很快明白他的意图,摸到钥匙递给他,“你找得到吗?”
“找得到,你睡吧,我在车里呆两小时就走。”
舒宴左见小猫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忍不住调侃两句,“小猫要是舍不得我走,我就不走了。”
黑夜中,霍尔绯的脸又红了,骂道,“鬼才舍不得你,找不到再打我电话,那个……你干脆开我的车去机场贵宾区休息下算了,到时候我自己再去取。”。
“既然小猫想得这么周到,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因为怕舒宴左出去的时候又绊倒什么东西,霍尔绯只得借着手机上微弱的光将他送到门口,舒宴左借机紧紧抓着小猫的小手,说是怕摔倒,其实是想吃豆腐。
临走的那会,舒宴左俯身在霍尔绯的额上轻吻,留给她一个魅惑的笑。
爬上床的霍尔绯不知道为什么嘴角晕染开一抹甜蜜,笑得傻傻的,旋即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笑啊!
摸了摸依然发烫的脸颊,嘟哝了几句甜甜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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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秋玲疑惑地问道,“昨晚半夜我怎么感觉听到什么响声似地。”
正在吃油条的霍尔绯明显噎到了,咳嗽了两声。
“妈咪,你怎么呢?”Lucus软糯的童音传来,嘴角还挂有一滴豆浆。
秋玲立马抽出纸巾帮外甥把嘴角的豆浆擦掉,一边揭露女儿以前的一些糗事,“肯定是你妈咪半夜又爬起来找东西吃呢!她上高中那会,因为做作业做到很晚,半夜饿了,就爬起来找吃的,我跟你爷爷还以为是小偷进来了,举着一根大棍子就出来了,差点没一棍子挥下去,走近一看居然是这个小馋猫。”
“妈,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搬出来说。”霍尔绯不满地瞪了妈妈一样,居然在儿子面前爆她的糗事。
“奶奶,你再跟我多讲一些妈咪以前的故事。”Lucus拉着他奶奶的衣袖撒娇道。
“Lucus,不可以这样喔!”霍尔绯觉得坚决不可以助长儿子的这种想法。
“奶奶,妈咪凶我!”Lucus嘟着小嘴撒娇,他知道外婆会帮他的。
“Lucus别怕,外婆跟你讲很多你妈咪以前的事,走,我们出去散步去。”秋玲格外疼爱这个小外甥,而且这个孩子嘴还特甜,总能哄得她乐不可吱。
霍尔绯觉得妈妈是不是太溺爱Lucus了,总这样好吗?舒宴左知道后会不会后悔让她把Lucus带回来了。
Lucus忙从凳子上跳下来,牵着外婆的手往门外走去。
“妈,我昨天给Lucus买了一个帽子,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你给他戴上,外面风太大了,别让他吹感冒了。”霍尔绯喝了一口豆浆,含糊不清的说道。
“妈咪,外婆已经给我戴上了,好暖和。”Lucus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
等妈妈带着Lucus出门之后,霍尔绯才想起一件事,记得昨晚舒宴左说他大哥病了,虽然没具体说是什么病?可那句随时都会离开这个世界,实在是让她有些想不通,难道说舒大哥得了什么绝症?
不会吧,也从没听雪霓提起过啊,难道他瞒着雪霓在,不行,自己得打个电话确认下。
舒宴左一下飞机就直接到了办公室,才坐下来没多久,就接到小猫的电话。
“想我呢。”满是促狭的笑声。
(鬼才想你,我是想问关于你大哥的事情。)
一提到他大哥,舒宴左似乎也没了说笑的心情,表情也严肃了起来,“他遗传我妈妈的脑瘤,现在已经到了晚期,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这个世界。”
那边的霍尔绯惊呼了一声,(脑瘤?你说舒大哥得了脑瘤,那雪霓知道吗?)
“知道。”
(你说雪霓她知道?)霍尔绯似乎很难置信。
“是的。”
霍尔绯突然很佩服起雪霓的勇气来,也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之前舒大哥一直拒绝雪霓的原因,原来他自己是知道的,因为不想连累雪霓,所以不想给她任何机会,可雪霓最终还是放下了一切,去英国找他。
这几个月来,她自己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以至于她对雪霓的关心都少了些,她说自己很幸福,只是这幸福,又能持续多久呢?
她们三个中,最勇敢的不是她也不是萧萧,而是如娇艳玫瑰般的雪霓。
【PS:亲情永远都是我们心中最柔软的触点,即使曾有过分歧和误会,可是再怎么样也是我们血浓于水的亲人,割舍不掉也放不下,宴也是一样,其实他心里是渴望亲情的,只是从小的环境让他疏于表达,当得知自己一直错怪大哥的时候,他是非常脆弱的,而这时候,小猫无疑就是他想依靠的港湾……摸摸,可怜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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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完电话的舒宴左,马上给琅拨了个电话。
“脑瘤的治好几率有多少?”
段子琅此刻正躺在床上,搂着佳人睡得正香,看到是宴来电后,懒洋洋的接起来,被他这突然的问话给愣住了。
(什么意思?别告诉你得脑瘤了?)肋
“不是我,是我大哥。”
(你……大哥?什么时候的事?)段子琅的表情一下严肃起来。
“应该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呢,而我,昨晚才知道。”舒宴左的声音很平静,昨晚上他是这二十多年来的唯一一次失控,而那种时候,是不会持续多久的。
(宴,你昨晚不是来L市找小猫了吧?)段子琅觉得如果宴没有充分把握住这次让小猫心疼的机会,那他就不是宴了,也许只有小猫才能让宴放下一切的戒备。
“你如果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就好了。”舒宴左的声音有点闷。
(噗!谁想做你肚子里的蛔虫啊!恶心巴拉的,不说笑了,舒大哥还在英国吗?我有认识几个世界上有名的心脑科专家,要不请他们帮帮忙吧,试试总还是可以的。)段子琅收起嬉皮赖脸的表情,一脸认真。
“他说过两天要回香港,不肯现在进手术室。”
(回来?他还真是固执。)
“你自己的事情怎样呢?每天处在温柔乡里的滋味很好受吧。”舒宴左揶揄道。镬
“咳……咳……咱俩彼此彼此,你上次去瑞士给小猫的惊喜不小吧,难道你们俩个没发生点什么激情,说出去还要笑掉大牙。”
“我打电话你不是想跟你讨论这些的,你认识的那些研究脑瘤的专家,赶紧联系联系,有消息了给我打电话,我工作了。”说完便挂了电话。
躺在段子琅旁边的Coral靠了过来,疑惑的问道:“舒总怎么呢?”舒总对她来说,毕竟是有知遇之恩的,而且一直也对她很好,关心他也是应该的。
“他得了脑瘤。”
“什么?脑瘤?舒总得了脑瘤?”Coral不可置信的问道。
“恩,我们以前也都没想到,不过这样一来很多事情都可以解释得通了。”
“怪不得舒总会离开亚宁,原来是这样。”
段子琅赶紧拿起电话拨通了几个医学界朋友的电话,提前跟他们预约。
霍尔绯拨电话过去的时候,褚雪霓正好和TOM去医院了,根本没带手机,所以是舒扇右接的电话。
“雪霓,舒大哥真的得了脑瘤吗?”
(你是绯绯?)舒扇右此时眼睛只能微弱视光,一听到这个声音,他便猜到了。
“舒大哥,对不起,我……”霍尔绯觉得很囧,自己真不该不问问是谁就直接说的。
“没事,是小左告诉你的吧,他还好吗?”舒扇右的声音很平和,无波无澜。
(他很伤心,觉得自己做错了,我从没有见过他也会那么脆弱,我想,你不应该瞒着他这么久的。)霍尔绯觉得瞒着自己至亲的人实在是有点不应该,毕竟舒宴左是有权知道这些的。
(小左确实是无辜的,我宁愿他恨我这个大哥,也不想让他觉得对我有所愧疚,现在看来,我好像真的错了。)
“舒大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霍尔绯没想到舒大哥这么豁达,倒显得自己狭隘了,不免有些讪讪的。
(没事,说起来,当初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被小左手下的人误抓回去。)
这可把霍尔绯愣住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有点不明白……”
(维多利亚港的豪华游轮上,我曾经邀请你跳过一支舞。)
“啊……”霍尔绯吃惊的捂住嘴,那个她曾经以为会是白马王子般的公子哥居然就是舒大哥,怪不得她在新绿园SHOW场看到他时,会觉得有些面熟,原来六年前他们真的有过一面之缘,只是那份缘分太浅了,浅得让人想不起来。
其实在舒宅的时候,她还曾见过舒大哥的背影,命运,还真是捉弄人!
(我也是在看到那篇八卦消息后才想起来的,其实我在舒宅见过你一次,只是当时你的脸颊肿起来了,我只看到一个侧脸,跟在游轮上见到的你实在是太有出入,我无法将你们联系在一起,而伦子给我地照片,也只是你高中毕业时的校服照。直到五年后再见到成熟知性的你,虽然总是觉得哪里很面熟,然而时间总是很可怕的,能让人忽视掉很多东西。)
霍尔绯怔怔的听着他的诉说,还真是很巧,如果当初她没有答应舒大哥的邀舞,是不是就不会被舒宴左的手下误抓回去呢?又或许舒大哥也猜错了,即使她没有答应他的邀舞,还是会被猎入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