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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霍尔绯有一种被冤枉的委屈和难过,她捂住自己的心脏,只觉得那里好痛,一种从未有过的痛楚麻醉了她的大脑,让她想不出任何话语来为自己辩驳。
只是很机械化地看着眼前这个言语尖锐的男人,强忍着不让自己流泪,原来自己在他的心中,就是这样的。既然他对自己不感兴趣了,她不是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吗?为什么她反而觉得心里很痛呢?就好像是被人掏空了似的,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你这么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看着我,会让我误解为你爱上我了!未免也太可笑了!”舒宴左冷冷地撇下一句话,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爱上他!不可能的!自己怎么会爱上他!霍尔绯蹲在地上,使劲地摇了摇头,不可能的,是因为他冤枉了自己,所以觉得心里很痛,不该是这样的。
舒紫冉走出来时就看到绯绯姐蹲在地上,满脸的泪痕,不由得掏出纸巾帮她擦了擦,“绯绯姐,你怎么呢?刚才有个服务生告诉我说你好像不大舒服,你没事吧。”
服务生?难道是舒宴左让服务生去叫的冉冉吗?不可能的,他那么讨厌自己,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
“冉冉,我想去休息室坐会。”
“好,我陪你一块去,你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哦。”舒紫冉担忧地问道。
此刻的霍尔绯急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而冉冉又是再恰当不过的人选,便将自己和舒宴左之间的事情都跟他说了。
听完之后的舒紫冉,沉默了好一会,“绯绯姐,站在我的角度来看,你和二哥是相爱的,只是你始终不敢承认,也害怕会是这个结果,对吗?”
霍尔绯心里惊起了一片涟漪,完全被震惊住了,她爱上舒宴左了,不可能的,她怎么会爱上他呢?最多也只是不讨厌,有点喜欢而已,怎么会爱上他呢!
舒紫冉看霍尔绯一副很震惊的样子,不由得说道:“绯绯姐,旁观者清,连Lucus都知道,他爹地很爱他妈咪,只是至始至终你都把对二哥的印象定位在六年前,其实他已经慢慢住进了你心里,只是你自己未曾发现而已。”
“冉冉,就算是这样,也挽回不了什么呢,你二哥他现在很讨厌我,连Lucus都送走了,我们已经彻底结束了,而且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可能,他在媒体面前说的那些话,已经很明白了。”
“媒体面前?你说的是机场的那次吗?绯绯姐,你怎么这么傻,二哥做事说话一向都有自己的理由,他既然说出口了,怎么着都要自己买单吧。即使退一万步说二哥那只是权宜之计,可以二哥的实力,能很轻松的压住一切对你们不利的消息,那些根本就不重要。”舒紫冉很不以为然地说道。
霍尔绯再度吃惊了,原来她所认为很难摆平的事情在他们看来是那么的容易,果然是自己太过杞人忧天了,也许她说的这个理由只是个借口,可那些都不重要了,她和舒宴左之间真的已经彻底结束了,他们确实是不合适的,没有最基本的信任,还总是吵架,一吵起来就如同火山爆发般无法收拾。
“绯绯姐,如果你是因为这些而犹豫不定,和二哥怄气的话,你可以跟他解释的,二哥肯定会明白你的苦衷,八卦新闻确实能让一个人崩溃,我明白你的心情,只是你更应该相信二哥他有能力解决这些问题。”舒紫冉安慰道。
“冉冉,谢谢你,我需要好好想想,我脑子里现在一团乱。”霍尔绯头痛地说道,不管以前那些是作为自己逃避舒宴左的借口还是理由,都已经不重要了。
“绯绯姐,我先送你回房间吧,二哥那边我会帮你的,除了你之外,谁想当我二嫂都不行。”舒紫冉很霸气十足地说道。
霍尔绯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果然是不应该来香港的。
回到房间后的她随即冷静下来,想想自己和舒宴左这大半年来的相处,从开始的剑拔弩张、心平气和再到暧昧丛生……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真的可能爱上他了。
只是这代价也太大了,让她有点接受不了,而且这份爱是那么的脆弱、不堪一击,根本就走不远的,果然还是了断的好。
闭上眼睛,躺在床上,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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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天空下,同一个夜晚,有人穿着漂亮性感的晚礼服参加着各种宴会,也有人泡在酒吧里喝着烈酒吐露心声。
L市“迷失”酒吧是生意最好,最热闹最多达官名人去的地方,因为那里可以满足各种层次人的需求和精神欲望,褚雪伦他们也不例外,每每心情压抑时,都会去“迷失”坐一坐,放松下心情。
绯绯去香港的这几天晚上,褚雪伦总是感觉自己心里很不安,虽然知道绯绯很忙,忙得根本没有时间去见那个舒宴左,可毕竟那是他的地盘,总是不放心的。
【PS:也许霍尔绯真的没想到舒宴左这么快就走进她心里面去了,这对她来说,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不可置信!曾经恨得那么刻骨铭心的人,怎么会爱上呢?以至于她心里面一直是不愿意去相信的,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再加上冉冉的点拨,她似乎看清了自己的心,只是舒宴左还会跟她和好如初吗?她又应该如何去捍卫自己的爱情呢……】
正文 霍尔绯,你别再逃避现实了!6000+'VIP'
阿琛也跟他说了这次策划案对于欧旗的重要性,他不能自私的把绯绯绑在身边,更何况绑得了一时也绑不了一世。
沈荔坐在他旁边,很心疼地看着伦子哥。
这些天,她借着自己刚回国,经常缠着伦子哥去这去那,也很聪明的叫上一两个以前的好友一起去吃饭、聊天、唱歌,每到最后都只剩她和伦子哥两个人,其实这都是她示意那帮朋友故意这样的。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对褚雪伦的心思,只有褚雪伦还一直只把她当做好朋友,没有半点戒心。
褚雪伦的心里似乎还是嫉妒舒宴左的,凭什么他可以自私的占有绯绯一年,还强迫绯绯为他生下一个孩子,虽然他嘴里说自己不在乎,可心里始终是有那么一根刺,一挑就被挑出来了。
沈荔本身就是有备而来,自然把伦子哥和霍尔绯之间的事情了解得得清清楚楚,她早就看好了这个隐藏的危机,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就是这个道理。
“伦子哥,绯绯给你打电话了吗?她怎么每次都这样,一忙就把你给忘了,该不会是碰到了什么朋友之类的,玩得太开心了吧。”沈荔佯装不经意地说道。
褚雪伦很抑郁地喝了一口酒,他心里也很烦躁,很想相信绯绯,却不知道该怎么去相信她。
“对了,伦子哥,今晚不是亚宁的三十周年庆典吗?她身为你的未婚妻都没邀请你去做她的男伴啊!听说今晚宴会的策划案很是别致温馨呢!好可惜!”沈荔故意挑拨离间。镬
“阿琛是绯绯的男伴,对于那种宴会我一向没什么兴趣,不去也罢。”褚雪伦说得很随意。
可沈荔就不这么想了,“伦子哥,这可是你的不对了,这个宴会对于霍小姐来说,可是十分重要喔!如果她真的爱你,那么就会邀请你和她一同前去,因为没有哪个女人不愿意和自己所爱的男人一起分享快乐的,更何况那种场合更适合你们的关系。”
褚雪伦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荔枝说得确实没错,这个策划案对绯绯来说是十分重要的,而今晚的宴会她只字未提,根本就没问他想不想去。
沈荔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心里说道:伦子哥,我是在帮你,那个什么霍尔绯不值得你去爱,她对你根本不是真心的,只有我对你才是最好的。
“我都说了,阿琛是绯绯的男伴,而且阿琛之前就跟我说过的。”褚雪伦心里已经在动摇了,只是嘴里不想承认罢了。
沈荔知道他不想承认,没关系,她就赌一把,反正她已经安排人去了宴会,到时候会拍下一些照片传给她,霍尔绯,你等着瞧吧!
“好啦,你是对的,他们玩他们的,我们也要玩得更HIGH点才行,伦子哥,我们去舞池跳舞把,好怀念以前大学的时候哦!”沈荔不由分说就拉着褚雪伦滑进了舞池,搂着他舞动起来。
褚雪伦并没有拒绝,他确实需要释放自己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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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还没结束,舒宴左就丢下自己的女伴离开了,段子琅不用想都知道宴和小猫又发生不愉快了,和Coral说自己先走了,让她自己玩得开心,毕竟她是亚宁的一份子,自然不能中途离开。
卡蜜拉被舒二少扔下,心里当然很生气,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只是对那个霍尔绯更加感兴趣了。
段子琅在“乐方”酒吧找到舒宴左的时候,他已经喝得有些多了,抬手让酒保给他也来了杯同样的以龙舌兰为基酒的Margarita(玛格丽特)。
这几个月来,宴经常借酒浇愁,实在让他看不下去了,宴和小猫之间就不能一帆风顺点吗?非要闹得这么剪不断理还乱!什么时候是个头。
“琅,你怎么也出来了。”舒宴左看到自己身边的人似乎很吃惊。
“我可不是那种见色忘友的人,今晚又呛上了?你们俩就不能有点创意吗?吵来吵去的有什么意思?”段子琅喝了一口。
“是挺没创意的,一遇到她我似乎就失去了理智,很容易言不由衷,不由自主地说了一些伤害她的话。”舒宴左又喝了一口。
“真搞不懂你们,我和洛十一年的误会都解开了,你们就不能速度点抢在我们前面,偏偏在我们和好的期间你们闹翻了,还闹得前所未有的严重。不过我倒是佩服起小猫的勇气,敢出现在你面前。”
“她是想见Lucus。”舒宴左闷闷地说道。
“你确定这是她真实的想法,还是你猜测的?”段子琅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能不能不提她!”舒宴左很恼怒地看了好友一眼。
段子琅松了耸肩,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既然不让我提人家,就别为人家借酒浇愁,三个月了,你都不能换个花样,好不容易今晚看到你带了个漂亮妩媚的女伴,还以为你会和她共度良宵的,没想到你抛下美女自己跑了,可别惹来美女的怨言哦!”
舒宴左斜睨了他一眼,从钱包里掏出几张一百,往桌上一拍,直接走人。
段子琅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宴啊!果然激不得,解决了这个还得去解决那个,要是这两人日后真结婚了,该怎么感谢他这个大媒人呢?
放下酒杯,擦了擦嘴,很是悠闲自在地往门外走去,依旧是那辆抢眼的阿斯顿马丁,原路返回酒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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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敲门声,霍尔绯还以为是冉冉又来了,擦了擦眼睛,开门。
门外的段子琅在看到霍尔绯的样子后,马上换成一副痞痞的样子,黑眸半眯,笑意盎然。
看得霍尔绯一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