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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你们老师说了,明天开始期末考,你万一要补考还怎么做人?”
流云如闻晴天霹雳:“明天考试?”
张君昊点了点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考你最不擅长的高数。”
“完了。”流云欲哭无泪,“这会儿我肯定要补考了。”
张君昊用书敲了敲她的额头:“别在这浪费时间了,快去洗澡。”
流云乖乖顺从。
等她洗完澡出来,房间里不见张君昊的人影,她坐在书桌面前,就是不想翻开高数那本书。
她痛恨高数。
这时张君昊在外面喊:“开门。”
她赤着脚去开门,他端着两碗面进来:“家里没什么好吃的,就下了两碗面。”
“部长,这是你做的?”
“又不是没见我下厨过。”张君昊命令她,“十分钟内吃完,然后看书。”
“又开始命令人了。”
“要么吃完看书,要么陪我睡觉,你自己选择。”
流云拿起筷子噼里啪啦吃面条。
张君昊一边吃一边看她的书本,还不忘调侃:“啧啧,看不出来你高数这么差,看来明天过关是很难的了。”
流云只顾自己吃面,不理会她。
张君昊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笔记本,在上面给她出了几道题目:“你做一下我看看。”
“做不出来。”
“必须做。现在。立刻、马上。”
流云没法子,勉强做完已经累得打不起精神来。
张君昊看了看她的成绩:“就你这成绩还想过?做梦吧?”
流云哈欠连天:“部长,我实在是困,要不让我先睡吧。”
张君昊像是没听到,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流云不知道他打给谁,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想沉沉睡去。
隐约中张君昊走过来,把她从床上拖起来:“考不出的人还想睡觉?给我起来!”
流云困得眼睛睁不开来:“横竖是补考,不如让我睡了。”
“如果明天的高数你能通过,暑假我带你去马尔代夫。”
一听到马尔代夫流云立刻睁开眼:“什么?”
张君昊不苟言笑:“马尔代夫,想不想去。”
“想想想。”流云忙不迭点头,“我一直都想去马尔代夫。”
“那就通过高数。”
“部长,高数真的很难,我通不过的。”
张君昊白了她一眼:“我以前高数都是拿满分的。”
“真的假的?”
他也不多做解释,走到传真机面前拿出一份东西,扔给流云:“自己看,一个晚上,看到明天早上我想及格不难吧?”
流云接过来:“这是什么?莫非……是明天的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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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
张君昊躺在床上:“我累了,先睡了,你慢慢看书。记住不要发出什么动静,不然我睡得不安稳。”
试卷递到他面前:“部长,是空白试卷,我怎么背?”
“你自己不会做一遍吗?”
“我做得出还是高数白痴吗?”
张君昊沉默。
流云说:“部长不是吹嘘自己高数都是拿满分的吗?借此机会好好证明一下吧?”
“小样儿,跟我玩激将法?谁来理你?”
流云拿回试卷:“那我不看了,也睡觉。”
张君昊夺过 ,颇为不耐烦:“行了行了,我给你做。”
想想他一个呼风唤雨的财政部部长,大半夜的居然给一个黄毛丫头在写高数试卷?
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
没过数十分钟,张君昊把试卷一扔:“好了,去看吧。”
“哇!这么快!对不对哦!”
他又支了她一下脑袋:“你以为都跟你一样这么蠢啊!”
流云无奈地皱了皱眉,只得起床坐到书桌面前。
张君昊抬了抬头看到流云的背影,她看得很认真,没有发出丁点儿动静,不禁偷偷一笑。
高等数学像鬼画符,看得人生气,但是一想到马尔代夫流云不免强打起精神。
把试卷看了两遍之后,流云的头脑越来越清醒。夜深,人静,身后传来张君昊均匀的呼吸声。
她觉得渴,站起来就倒水,看到被子掉在地上,蹑手蹑脚帮他把被子盖好。
不经意一瞥,看到他熟睡的脸。
两人朝夕相处这些日子,她似乎从未好好看过他的模样,这是一次近距离仔细地看他。
浓眉,略显刚毅的脸庞,不得不说这是一张耐看的脸。
不知为何,张君昊的眉毛总是微微皱着,像是有什么解不开的心事。
流云伸手,手指不动声色地摩挲。她想抚平他的眉毛。
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张君昊微微睁开眼,看到流云靠在自己身上正熟睡着。
透过窗帘,感觉天已经亮了,他想动又怕惊到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她像个孩子,靠在他胸前,口水照旧流了很多,头发缠绕着他的手指,张君昊轻轻抱起她,欲把她安放在床上
她嘤咛了一声,他去吻她,这一吻把她吻醒了,惺忪着眼:“几点了?”
他去拿手表:“我看看。”随后说,“才六点半,还早,再睡会吧。”
流云在被窝里蜷缩着身子:“我冷。”
张君昊紧贴着她的身子:“那我给你捂捂。”他索性抱住她,“暖和点了没?”
“部长,我感觉头疼。”
张君昊意识到不对劲,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是不是有热度?”
流云抱住他的人:“可能夜里受凉了。”
张君昊拿开她的手去找体温计,嘴上还在训话:“你夜里怎么不添件衣服?怪不得会着凉。”
“人家已经很难受了,你能不能少训话?”
“不能!”张君昊把体温计放进她嘴里,眼睛一瞪,“苏流云,你真的很让我操心。”
流云没力气和他拌嘴,病怏怏地靠在床头。
“三十七度五,低烧。”张君昊拿着体温计示意,“小丫头,要不要上医院?”
流云气弱气虚:“不用了,我今天还得去考试。”
她坐起来去找衣服。
张君昊把她拉回来,黑沉着脸:“就你现在这样子还想着去参加考试?横竖高数通不过,等下次补考吧。”
“我没事的。”流云又站起来,“这点温度没什么事的。”
“你头脑不清晰怎么考?”
“我昨天把试卷内容都记了一遍,今天应该考得了及格分。”
张君昊问:“真的行?不行不要硬撑?”
流云虚弱地笑了:“部长你不知道,我高考的时候连续几天高烧,也都是这么撑过来的。”
“考试是不是有如神助?”
“没有。”流云淡淡道,“本来以我的成绩可以申请到公费出国的的机会,但因为发烧没发挥好……所以就只有自费出国的机会。我不想增加爸爸的负担,所以就没有选择出国,只是选了离家比较近的学校。”
她一边说一边拿着衣服去洗手间换。
一番话不经意勾起张君昊的在意,从只言片语里能够感受到她是一个懂事孝顺的女孩子。
流云穿好衣服后出来:“部长,换好衣服了没?”
“噢,你先下楼去吃点早饭,我换件衣服就下来。”
流云走出了房间。
“这么早起来了?”
“吓!”流云闻声吓了一跳,看见张君尚从楼下上来,拍了拍胸口,“哦,是大哥啊。”
张君尚刚从外面跑步锻炼回来,正挥汗如下:“我吓到你了?”
“没看见人,所以吓了一跳。”
张君昊不好意思笑了笑:“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我起来跑步了。你们起得这么早干嘛?”
“我今天要去考试。”
张君昊呵呵一笑:“学校?”
“是啊。”
张君昊换上衬衣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两人站在楼梯口聊天,皱了皱眉:“你们这是要把二老吵醒?”
流云道:“正准备下楼。”
头晕目眩的,一个趔趄险些滚下楼梯,幸亏张君尚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小心!”
流云吓得脸色一变,忘记该说什么了。
张君昊过来扶住她:“身体不舒服要小心点,来,慢点走。”
就把张君尚晾在一边了。
两人一边下路一边说:“吃完早饭我先送你去学校,早上有个会,之后我去接你回来。”
“你忙的话不用去接我,我自己可以。”
“我想早点知道你有没有考及格。”
“部长,你能不能不这么损人?”
“哈哈哈……”
听着君昊的声音,张君尚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几年了,很少听到君昊有开心的时候,跟这个小妻子流云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脾气像是回到几年前。
张君昊开车送流云到学校,一再问她有无大碍,在她十分不耐烦确保没事后,他才开车一溜烟走了。
很久没这么早开车在路上了,张君昊的心情出奇的好,一边听音乐一边开车,心里还想着等小丫头考完试后带她先去医院一趟再吃个饭,然后送她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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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约
“冉璃,中午帮我订两个位置,对,就是那家粥铺。”
冉璃在电话那端问:“部长中午的饭局不去了?”
“你陪副部长去,我就不过去了。”
冉璃小心翼翼问:“部长是和徽如一起去吗?”
她记得以前他们两个人经常去粥铺。
“不是。”
“噢。”冉璃淡淡地应了一声,“还以为部长在徽如走之前特地陪她一起用餐。”
张君昊一愣:“她要走?”
“部长难道不知道?”
张君昊:“我快到局里了,再说。”
到了财政局,走到办公室途中一路有人跟他问好:“部长早上好。”
“部长早。”
“部长好。”
“……”
冉璃看见他来了,紧随着走进办公室,把咖啡往他桌上一搁:“徽如是下午一点的飞机。”
“徽劼的病情才刚有好转,怎么这么急着要走?”
冉璃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张君昊会意:“我知道你和徽如关系不错,有什么想说的直说吧。”
“部长难道真的不知道吗?徽如走得这么急是因为书记……他下的指令。”
张君昊深色微变:“我爸?他不是滥用私权的人,怎么会让徽如无端离开?”
“大家都知道部长和徽如的关系非同一般,这次她回来部长又对徽劼的事亲力亲为,搞得人心揣测,有些人已经打算借着这件事对部长下手,所以书记他才……”
“这件事我已经在处理当中,不会对我对徽如造成什么影响的,我爸怎么还会这么做?”
“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清楚,问徽如她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凡事她都替部长想着。”
“当初是她离开我的。”
“部长,当初徽如离开是有苦衷的。”冉璃急急辩解道,“你想啊,你们在一起五年了,感情一直很好,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离开呢?其中一定是有理由的。”
张君昊显然不愿再听:“不管是什么理由,事情已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