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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没时间?”
“有,不过可能会晚一点,八点半怎么样?”
张君昊已经决定了,只跟徽如他们几个人坐一会,就跟流云一起吃饭。
“好吧,就八点半。”
“我去洗澡,你接着睡。”
“我等你洗完澡一起睡。”
“行啊。”
等张君昊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流云已经变换了睡觉的姿势,睡得酣熟。
“还说一起睡,结果又挡不住睡意了。”他无奈摇摇头,蹑手蹑脚躺进被窝,关了床头灯。
“部长……”一双细嫩的手滑过他的肚子,“你以为我睡着了?”
“很痒!放手!”
“哇哦,部长你竟然怕痒?”流云变本加厉挠他痒痒,“痒不痒?”
“小丫头!”张君昊拼命抵挡,一下子压在她身上,“居然敢欺负我?”
“是调戏,不是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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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相约
周五这天,流云特别动人,亚麻蓝的裙子配上开心的笑容,引来不少人注目。
眉静抽空问她:“什么事这么高兴?”
流云摸了摸自己的脸,矢口否认:“没有啊!”
“还说没有!你看你自己,从早笑到现在。是不是因为今晚和小男朋友约会所以感到很高兴?”
流云吐了吐舌:“他不是我的小男朋友。”
“待会有机会介绍我认识。”
流云“嗯”了一声。
眉静走过去,正好遇到易辰,往他身上拍了拍:“是你自己安排订座给她的,现在后悔了吧?”
“看她高兴,我乐意。”
“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易辰但笑不语。
看着流云的身影,他便又说不出的安宁,似乎有她在眼前,就觉得挺好。
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就是有。
“苏流云。”
流云赫然抬头,见是易辰,放下手上的东西走过来:“易先生?”
“你早点去办公室休息吧。”
“等我把活做完。”
“今天不用了,你好好休息。”
“易先生……”
“就这么说了。”
易辰就走了。
流云一愣一愣的。
“听从老板的吧,怎么说怎么做。”她整理好东西就回办公室。
先打电话给苏爸,他在医院里,电话那头的他嚷着:“流云,我要回家,你给我办出院手续。”
流云就是不想办出院手续才几次三番躲避着苏爸,她连连应道:“爸,就快了就快了,这几天兼职比较忙,我有空就给你办理出院手续。”
放下电话,她觉得口干舌燥,喝了一大杯白水,睡意随之席卷而来,她索性躺在边上的沙发上小憩了一会。
等待约会的心总是甜蜜的。
八点半似乎特别漫长。
晚上七点的时候,张君昊和唐徽如几乎同一时间抵达兰花坊。
侍应生把他们带到专座,张君昊很是惊讶:“你不是请好几个朋友吗?怎么就我跟你?”
“他们都没空。”唐徽如的态度倒是落落大方,“就我跟你。”
张君昊略微有些不自然:“这样啊?一开始我不知道他们全不来。”
“如果知道他们不来你是不是也打算不来?你难道这么介意跟我单独约会?”
“没有。”张君昊微微一笑,“我们是很长时间没见了。”
唐徽如举起一杯红酒:“上次机场的事……好像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也对你们家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这一点我真的感到很麻烦。”
“不关你的事,而且上次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唐徽如看着他:“你每次做事都能做得很好。”
张君昊有意无意避开她的目光,低头看钟表上的时间。
“你还有事?”
“八点半我约了人。”
“噢。”
餐点上来,唐徽如说:“按照你以前的口味点的,先吃吧。”
张君昊不由自主说:“你还记得我的口味。”
“一直没忘过。”
这话一出,两人均对视,一时之间忘了言语。
唐徽如环顾四周:“这么长时间了,兰花坊一直没变。”
“是,一直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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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
唐徽如微微叹息:“可是我们都知道,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张君昊只觉心里有被堵住的感觉,他移开目光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一切必然会顺其自然。”
“君昊……”
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张君昊打断她:“徽如,你还想说什么?当初选择走的是你,我等了,可是没有等到。”
“走,并非我本意。”
“我爸爸逼你走是他的不对,但你可以告诉我,我会处理好这一切。”张君昊强调,“如果你把我当做可以依靠的人,就应该告诉我,而不是一走了之。”
唐徽如目光晶莹:“我不想害你。”
张君昊忽而缄口。
“君昊,你出生在官宦之家,你的前面势必有一条或者数条康桥大道,那时候你刚升为市财政部部长,一切光辉都才刚刚开始。而我呢?我只是一个有过不良痕迹的普通人,我没有办法……”唐徽如低下头,眼泪吧嗒吧嗒滴落在餐巾上,“那样的情况下,我只有选择离开。”
“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徽如,我们曾经是那么相爱……你知不知道你走后我有多难受。”
“再相爱的感情也会有淡化的一天,像你现在这样,放下一切,接纳新生活,结婚,没多久会筹划生孩子,君昊,你的生活本该如此。”
张君昊忽然重重捶拳:“你以为你那样做是为了我好?我张君昊的事什么需要别人来安排了?”
唐徽如忽然起身,她其实已经泪流满面:“我不该单独约你吃饭。”
张君昊紧跟着站起来:“徽如。”
她背对着他,双手抱胸,整个人在微微颤抖。
他走近她,轻声唤她:“徽如。”
她转身抱住他,扑在他怀里,哽咽:“那时候我又难言之隐,所以只能听从你父亲的安排离开。”
张君昊心生疑惑:“你的难言之隐是什么?”
苏流云和易辰一起从楼上办公室下来,易辰看了看表:“快八点半了,你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饿不饿?”
“我打个电话先。”
流云走到一边拨通号码。
熟悉的铃声在不远处响起。
她以为是幻觉。
但是铃声越来越清晰,直至有人接起来,是熟悉的声音:“喂?”
流云顺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部长?”
“我现在在忙。”
“我知道你很忙,”流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欣喜,他在这里,他事出突然出现在这里,是要给自己惊喜。
她愈走愈近:“想不想要惊喜?”
“我待会打电话给你。”
流云几乎是跳着过去的:“嘿!”
张君昊闻声转过来,她除了看到他震惊的脸,还看到唐徽如黯然美丽的脸。
一时间,流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目瞪口呆站在那里,忘了言语。
唐徽如站在原地,用手帕拭眼泪。
张君昊紧皱着眉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流云生生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一问,让张君昊好生尴尬:“我……”
“君昊,徽如?”易辰顺着流云来的方向寻过来,“原来你们今晚预订的座位在这么隐蔽的地方,怎么样?很久没来感觉还不错吧?”
他的话让在场三个人都一时语塞。
他问流云:“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去屋里吧。”
流云怯怯地往后退了一步:“我先走了。”
张君昊刚想喊一声被易辰抢先一步:“流云!”
易辰喊了一声,匪夷所思,“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君昊,徽如,你们慢慢用餐,我先失陪。”他去找流云,追到兰花坊大门口早就不见她踪影。
动作好快!
“这么晚了,你赶快追上去,万一有什么事就不好了。”
张君昊这才从梦境中清醒过来,他拿过外套快步追了出去。
流云走得极快,眼泪一道道滑过脸颊,拼命用手去揩,仍是止不住。
其实不该这样,他们本来就是城中有名的恩爱恋人,而自己不过是一个临时娶进门的新娘,两者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谁都替代不了唐徽如在张君昊心里的重要地位。
而她亦是。
不然不会在今天特地给他过生日。
流云找了千万种理由,越到后来越是精疲力竭。
因为她忽然发觉自己无论找何种借口,心里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感。
电话在拼命响,她拿出来看了看,是张君昊。
不想接,却又不想露出破绽。
她接起来,听到他粗声粗气问:“你人呢?在哪?”
流云在这边强颜欢笑,甚至是一边笑一边流泪:“部长,我在回家的路上,你慢慢用餐,不用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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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合适
听着流云云淡风轻的声音,张君昊的心里忽然有一些烦躁。说不出的烦躁。
回到家,流云还没到家。
他在客厅里开始抽烟。
很少抽烟,突然之间有些受不了,剧烈咳嗽起来。
张太太不知从哪闻见烟味,走下来问:“君昊,怎么抽烟了?”
“有点烦躁。”张君昊随即摁灭了烟头,“妈,你还没睡?”
“你爸有点咳嗽,我下来拿药。”张太太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早了,你也早点睡。”
“嗯。”
又坐了好一会儿才见流云回来。
他抬头看她,而她亦看到了他。
流云径直往楼梯方向走去:“部长这么晚了还不睡?”
“苏流云。”他叫住她,“过来坐。”
流云不情愿转过身:“不了,部长,很晚了,我想早睡。明天休息我要去医院看望爸爸。”
“苏流云,今晚的事……”
“唔……”流云捂嘴皱着眉跑向洗手间。
张君昊追过去:“怎么了?”
流云用水冲干净秽物:“可能晚上没吃,饿的吐了。”
“你没吃东西?要不要我下面给你吃?”
“不了,很累,想睡了。”流云从他身边走过,回到房间。
张君昊也紧随其后,今晚的事他有些心虚,靠在门后说:“徽如说她要走了,请了几个朋友聚餐,结果大家都没空,就我一个人去了……”
“我其实记得你会在八点半打电话来的,只是没想到你会出现在兰花坊。”
“只是一起吃个饭,没什么别的意思……”
“苏流云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吗?”
流云拿着睡衣走进浴室,“砰”一声关上门。
张君昊被关门声惊了一下,听着里面的流水声,他到床上靠着。
流云洗得很慢,等张君昊几乎昏昏欲睡的时候她才从里面出来。
一躺上床就辗转过身。
“喂……”他用脚踢了踢她的被子,“转过来。”
“我睡了。”
“装!”
流云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