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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一样,我没见过像你这样脾气大的人,像更年期一样。”
杨尚东从床上起来,把她按到在床上,命令她:“闭上眼,闭上嘴巴,不需发出声音。”
流云果然乖乖照做了。
杨尚东拿了一床毯子到边上的贵妃椅上躺着。
他真不想理她!
流云侧过脸,静静地看着他:“你几岁了?”
“闭嘴!”
“不会还很小吧?可是你脾气这么大……”
“我跟你丈夫还有你丈夫的大哥同龄。”
流云不相信:“不会!一点都不像!”
杨尚东睁开眼,面对流云有些嬉皮笑脸:“是不是我看起来特别帅特别年轻?”
“你看起来特别不成熟?”
“不成熟?”杨尚东挤兑了一下眉眼,“那你觉得怎样算成熟?”
“不知道呢。但是他为人处事跟你完全不一样。”
“你丈夫?”
“嗯。”流云摸着自己的肚子,心中有过阵阵暖意,“他把工作上的事做得很隐晦,不会将工作上的情绪带回家。他也会有脾气,但很多时候会让着我……”
“你很爱他?”
“嗯。”
她发觉自从分开之后,反而会勇于承认自己的感情了。
“一个男人的成熟,不是体现在外表泽中肤浅的地方。而在于他是否会很好地处理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杨尚东一本正经,“甚至可以这么说,一个男人是不分好坏,只分强弱的。”
他的话一字一句落入流云的心尖。
或许吧,他说得对。
流云看着不远处半躺着的杨尚东,微微一笑:“不说了,你休息一会吧。”
她翻了个身,杨尚东看着她的背影,渐渐阖上眼。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暗,房间里一片漆黑。
杨尚东在贵妃椅上睡得不舒服,请沉地发出闷哼声。
他猜刚动了动,就听见床上的人在说话:“爸,我想你,我想去看你。”
“君昊……君昊……”
杨尚东下地走向床,流云并没有醒,而是在说梦话。
她说得喑哑,哽咽,他拧开床头灯,看到她脸上流淌着泪痕。
该有多深的伤害才会让一个人夜夜在梦中流泪?
流云朦胧地睁开眼,看到杨尚东坐在床边,惊了一下:“你……”
杨尚东看了看外面:“天黑了。”
“是吗?我睡得太熟了。”趁着低头的时候,流云忙扯过纸巾拭了拭自己的眼泪。
她也发觉自己又在梦中哭了。
“饿不饿?我叫人送点东西来。”
流云点点头:“我想吃海鲜粥。”
“要求真多。”
“我是孕妇。”
“别老是拿这个唬我。”
流云从床上走下来:“能不能跟你说件事?”
杨尚东不耐烦地问:“什么?”
“做人要有爱心,尤其是一个男人。”
杨尚东瞥了眼这个孕妇,朝她走近,一直把她抵到墙壁上,看到肚子才没有靠近:“小爷再一次提醒你,小爷很善良,收留了一个没人要的孕妇,给她吃喝,把她的孩子当成自己的种。”
“伪善。”
“你说什么?”
“你所谓的善良都是为了你自己。”
杨尚东狠狠盯着她,半晌说出一句:“你知道的太多了。”
流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喂!”他顿时又变得很凶,“你有没有道德啊,口水全喷在我脸上了。”
“我……我无意的……”流云去拿纸巾,拼命忍住笑,“我给你擦擦。”
“我明天破相找你算账。”
“好怕怕。”
“怕了吧?”
“大爷你饶了我吧。”
“这得看小爷我的心情。”
流云用手在他脸上一指:“德行!”
两人又开始喋喋不休地争辩起来,似乎从他们认识开始,两个人就一直在争吵,吵不完的架似的。
直到楼下喊:“二少爷,二少奶奶,海鲜粥来了。”
两人才停歇。
海鲜粥炖的很香,吃起来很鲜,为了谁吃的多又开始吵。
“你一天得吃多少啊,剩下的给我吃。”
“你是男的,要让我一个孕妇填饱肚子。”
“在你面前,我无需把自己当成男的,不然你会变本加厉。”
“我要吃。”
“给我吃。”
“……”
一整个晚上,两人就在吵累了睡,睡醒了接着吵的反反复复中度过。
第二天一早,修门锁的人修好锁打开门的时候,为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愕。
满桌子都是吃剩下的垃圾,一人睡在床上,一人睡在贵妃椅上,都很憨熟。
“二少爷,二少奶奶?”
“嗯?”两人都从沉睡中醒来,“怎么了?”
管家赔笑道:“门锁修好了。”
杨尚东沉闷地发出一声:“知道了?”
杨母也走进来:“尚东,小云,这一夜还好吧?”
“嘘!”杨尚东示意,“你们都出去吧,让她再睡一会儿。”
杨母招手示意:“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杨尚东用手搓了搓脸,跟着走了出去。
书房里,杨母递给他一份东西。
“妈,这是什么?”
“昨天晚上我,律师,你大哥大嫂都在。财产分配的事已经敲定,你自己过目一下。”
杨尚东拿过来看了看,虽然之前已经做好准备,但是看到分配到自己名下的财产还是忍不住心惊肉跳了一下。
自己的事业做得很好,也是外人口中神话般的人物。
但是与杨家的财产比起来,算九牛一毛。
杨母的神态很淡定:“这是临时改变的,在这之前,你只能拿这里的十分之一。”
杨尚东看着自己的母亲。
“虽然你得到小云的过程让人听了发指,但最后总归懂得了珍惜眼前人,她你也怀上了我们杨家的骨肉,也算是宽慰了我的心。该你得的,我一分也没有少你。”
“谢谢你,妈。”
有了这笔财产,杨尚东可以顺利地度过近期难关,也可以将一些搁置的项目重新启动。
“善待小云,她看起来是个好女孩。”
“知道了。”
从杨家老宅子离开,杨尚东看起来心情很好。
流云已经换下了昨天的礼服,改穿杨母年轻时候一条裙子。
棉麻,粉色,很合身。
刚穿上的时候,杨母险些热泪盈眶:“记得那时候我就是穿这条裙子的时候遇到了尚东他爸。他曾说我是最美的棉麻姑娘,呵呵……”
“妈,你现在也很美。”
杨母刮了刮流云的鼻子:“瞧这小嘴甜的。”
杨尚东不以为意:“那是,所以才生出我们英俊潇洒的两兄弟。”
杨母佯怪杨尚东:“你又开始自恋了。”
流云很理解似的:“妈,我已经习惯他这样了。”
“尚东有时候看起来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不过做起事情还是还是很有分寸的,像我年轻时候。”
见杨尚东一路勾着嘴角,流云又问了他一遍:“你犯不着这样自恋地发笑吧?”
杨尚东睨了她一眼:“关你什么事?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带你回来还是很有用的。”
“我已经知道大概了。”
杨尚东又笑了:“一起回去,今天我不打算出门。”
“你不需要工作吗?”
他挑了挑眉:“我不可以给自己放个假吗?”
“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看在你帮了大忙的份上,我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只能是小心愿!”
“小气鬼!谁稀罕小心愿!”
“那就大心愿吧!”
“这么爽快?是不是真的?”
“废话少说,赶快说,等到家了还没说就作废了。”
流云眨了眨眼:“我想过生日。”
杨尚东怀疑地看了她一眼:“这年头还有人会想着过生日?”
“我说真的,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
“不会吧?你开玩笑?”杨尚东用手扶头,“那我不是非得陪你过生日了?”
他最讨厌给女人过生日了,总是要些没营养的礼物:项链,手表,限量版包……
叫人心力交瘁。
“只需要陪我一起吃饭就行了。”流云怔怔地看着他,“以前每一年的生日,爸爸都会陪我过生日,他说最怕我一个人形单只影。今年他不在了,如果你陪我过生日,我想他知道的话会放心。”
“真搞不懂你们女人。”
“你说过的哦,什么心愿都可以。”
杨尚东按了下边上的开关,面前出现一台电话。
流云惊呼:“好奢侈啊。”
他淡淡说了句:“我不用手机。”随即拨通了一个电话,“晚上帮我订两个位置,山顶。嗯。”
放下电话,他说:“这样可以了吧?”
“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大善人。”
“昧着良心说话。”
回到杨尚东的宅子里,流云沐浴睡觉。
自从怀孕后她总是需要很多的睡眠和食物来补充体力。
睡醒的时候是下午三点钟,觉得无聊又不想走出房间,她打开电视机,看到本市的卫视台正在播放新闻。
“据有关消息称,上级部门已对本市哥政府首脑展开严密调查,具体情况还在进一步追踪中。”
“本市前财政部部长的前女友唐徽如出面澄清,她表示在事情发生之前张部长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当初是自己极力想要生下孩子,她还表示自己这么做并非要拴住部长本人,只是想延续一个幼小的生命。”
“据悉,张部长已经和现任妻子苏流云协议离婚,但是张部长也并无打算迎娶唐徽如,部长的婚姻生活还看进一步发展。”
不知何时,杨尚东已经推门而入站在门口。
他走过来递过纸巾:“你又哭了。”
总是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女人每次提到关于张君昊的事总会那么伤心落泪。
流云接过纸巾:“谢谢。”
杨尚东问:“你还好吗?”
“我没事。”
他忽然发怒了:“没事就给我起来,换衣服准备出门,小爷我没心情看你哭哭啼啼,让人看了不痛快。”
“噢。”
他见她依然不动,咆哮了:“你还愣着干什么?”
“你不出去我怎么换衣服?”
杨尚东变了脸色,摔门而出。
脾气真大!
流云摸着肚子:“宝宝乖,不要怕。”
杨尚东在卧房外等着流云出来。
她有一头乌黑的头发,垂落下来,一件宽松的孕妇裙衬得她肌肤白里透红。
很美。
走了几步见杨尚东不动,她回过头:“怎么了?”
就连回眸都让人忍不住怦然心动。
如果她没有心爱的人,没有婚姻,应该有很多人追求吧。
杨尚东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出门在外要挽着我。”
流云笑了,走到他身边挽着他的胳膊:“是,亲爱的先生。”
两人相携走了出去。
外面听着一辆黑色的保时捷。
杨尚东给她开车门:“进来。”
“那辆宾利呢?”
“私底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