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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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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毕,立刻跪下含泪连叩了三个两头,这才哽咽道:“官人,小的们一定照顾好大娘子,您老就放心吧。”

孙园这时看到李成双脚和双腕上的镣铐,更是伤心,含泪地道:“官人竟然受此凌辱,孙园恨不能以身相替,官人真是冤枉啊!”

说毕,又含泪向旁边围观的人群叩头道:“我家官人不但宽待下人,视为亲人。更为了大娘子而不受皇上的指婚,如此不为荣华而弃糟糠的忠义岂是寻常可以做到的!前日又为了相救不相识的孩子,而冒死出手,诸位街坊,诸位大人,我家官人冤枉啊!”

要说起来,还是孙园聪明的多,懂得在这时候发动舆论的力量,而李全则显然根本没想到。素娥这时看到百姓纷纷表示同情,立刻意识到孙园这种做法的聪明之处。

也立刻喊给跪下,颤声道:“众位乡亲,官人乃是忠孝仁厚之人,绝非谋反啊!小女子情愿以性命担保我家官人他冤枉!”

这时,蔡绦再也难不住地怒喝道:“来人将这三个咆哮公堂,以下犯上之人给本官拉下去!”

高俅也在旁边怒道:“大胆刁民,竟然扰乱公堂,理该廷杖!”

李成见状,急忙怒道:“他们都只在公堂之外,并没有在公堂之内,如何说是翱乱公堂?难道朗朗乾坤之下,也不能说话了?”

蔡绦怒道:“大胆罪臣,竟然不将御史台大堂放在眼里,快些从实招来,究竟和你共同谋逆,企图窝藏钦犯究竟想做什么?还有什么人和你共谋?!快说!”

第三十五章 上党王彦

李成叹了一口气,望着蔡绦,真挚地摇头道:“大人难得觉得,一个男人幸运地坐到了四品中书舍人的位子上,还深得皇帝看重,前途一片光明,竟然会莫名其妙地谋反?况且此人又无权势,不知道能靠什么来谋反呢?”

蔡绦被这话问的微微一窒,看到堂外的百姓又在指指点点地议论,心中恼火,正要再问,旁边高俅忽然低声道:“大人,我看今天就先审到这里,待回狱中继续再审不迟,想要他开口,并非难事,只是这样光天化日之下,事情就大不好办了。”

梁师成也不冷不热地道:“御史台会审,只要蔡大人定夺便是。”

蔡绦没有达到先前的计划,心中很是不甘,这时恨不得将李成抓来拷打一番,才能出气。闻言不觉冷笑着点头道:“今日且审到这里,明日请旨之后再行审理!退堂!”

李成还在等着蔡攸派人出现,却没想到,前一天见过的那人迟迟没有露面,心中隐隐地感到了一丝不祥,却又无法询问素娥,只好被几名士兵连拉带拽地向御史台大堂的侧门走去。

看到李成又要被带走,素娥不甘心地挣开人群,扬声道:“官人,素娥是官人的人,若是官人当真不测,素娥只有一死相殉!”

李成闻言大吃一惊,他自己的生死倒无所谓,就怕素娥这么想不开,急忙挣扎着扭头道:“素娥你要保重自己,千万不能想不开!”

他话还没说完,便觉凌空一道劲风袭来,正要闪避却被两名大汉紧紧地扯着手上的镣铐丝毫动弹不得,正自焦急,只觉背后猛地一痛,皮鞭抽在身上的闷响随即传来,剧痛和凌厉的力道让李成身不由己地里趔趄一步,却不妨后面又是一鞭落在后背。虽然说过去也曾经历不少负伤,可是挨鞭子却是第一次,李成顿时就有些光火,不由怒喝一声,甩起手上的长镣就向后砸去,那后面的人没有料到会有李成竟然如此胆大的罪犯,竟让没有防住,被他的长镣正中前额,登时就留下血来。

那人何尝被罪犯如此反抗,气得厉声喝道:“好大胆的贼配军,竟然敢打洒家,看洒家手里的皮鞭伺候你!”

说毕,手里皮鞭一抖,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李成怒道:“你他娘的这算什么英雄背后打人,还充好汉!”

看到李成这里乱作一团,高俅立刻皱眉道:“好大的胆子,还不快点将人犯带下去?再敢混闹,一概乱棍打死!”

那些押送李成的士兵这才安静了下来,那挥鞭厮打的大汉,脸色一变,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恨恨地瞪着李成。

旁边的几人怕他再出乱子,急忙将李成拉回囚室,锁好铁栅,就在牢内安慰起你那大汉来。一名士兵劝道:“王大哥,你这几日或其怎地这么大,李大人多少都是官身,虽然眼下被囚在这里,可也终究是个好汉,你怎地如此!”

那大汉,回头看了一眼球室内的李成,歉疚地抱拳道:“王彦今日火气大了些,李大人莫怪!”

李成闻言,忽然想起在皇城司狱李逵口中的王彦,便立刻道:“你可认得李逵?”

王彦闻言,猛地一震,冲到木栅边,厉声道:“你在哪里见过他?你究竟把他怎么样了?”

李成被这忽如其来的变化,惊得退后一步,却扯动了背上的伤,忍不住皱眉道:“我在皇城司狱见到李逵,他是因为打了高太尉的儿子,被关了进去,吃了不少苦头。你便是李逵说的王彦?可是上党人?”

李成记得南宋的抗金名将中有一位著名的抗金将领,曾经在靖康之耻后孤军在太行山地区抗击金兵,很有点敌后根据地的意思,所以李成的印象十分深刻。上次听李逵提到王彦,便有些期待,这时更重暗自激动不已地等着他的回答。

王彦比李成这时还要吃惊,失声道:“李逵竟然去招惹高衙内?”

李成看他没有否认自己是上党的王彦,便心中暗喜,也忘记了身上的鞭伤和自己的处境,急忙点头道:“李逵大于是在街上遇到了高衙内,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高太尉一向护短,这次李逵恐怕十分危险,你好要想办法救他才对。”

王彦猛地一呆,看着李成,更加愧疚地抱拳道:“今日竟然瞎了眼,得罪了好人,难得大人不把小人放在心上,还将这样重要的事情转告,若有用个着小人的地方,一定不敢推辞!”

旁边一名军士低声道:“李大人如今在汴梁那可是难得的好人,这次被人诬陷,皇上自然明白的,想来一定会还李大人一个清白的!”

王彦更加难过,只好长揖一礼,尴尬地道:“这几日小人的兄弟李逵忽然不见了踪影,小人四处打探都不得要领,心中焦躁,大人原谅则个!”

李成看他态度诚恳,便叹了一口气,点头道:“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你还是早些去皇城司狱看看李逵,他在狱中无钱打点,吃了不少苦头,我虽然给他留下些了一点散碎银子,可是这几日估计也用去不少了。”

王彦感激看着李成抱拳道:“大人不怪罪,还这样帮助王彦,真叫王彦无地自容了,大人有什么话,要捎给家里尽管说,只是小人一定办妥。”

李成这时又和王彦并不熟悉,哪敢真的托他办事,不觉点头叹道:“若是能行,希望能见见家中之人,也好安顿后事。”

王彦吃惊地望着李成,低声道:“大人难道真得无望了吗,小人听汴梁市井传言,大人是深得皇上信任的,怎会……”

李成叹了一口气,苦笑道:“皇上的确是信任李成,可是他也更加信任蔡京和高俅啊!如今这窝藏逆属的罪名,若不能让皇上知道真相,便是我不肯认罪,他们又岂能甘心呢?何况李成一人生死道不足为虑,而是对方恐怕会因此而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若是真的这样,我只能自尽来保住无辜之人,所以我必定是难逃一死了!”

听李成说的悲壮,在场的几人都很是感动,纷纷沉默下来,许久,一名年纪大些的军士这才低声叹道:“李大人果然的叫人佩服的好汉,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小的们一定全力帮忙!”

李成很是满意他们的反应,原本这些人也都不可能被自己感动过的一塌糊涂,即便感动也还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不可能真的帮忙,只要他们在关键时刻不来插手就是了。

不觉点头道:“倒不用大家帮忙,只是若有人要来见李成,请担待一些便是!”

王彦立刻点头道:“这个好办,官人放心!”

正说到这里,先前劝阻王彦的那人,上前道:“我们在里面的时间不短了,被人发觉不好交代,这里又有狱卒看守,若有什么事还是出去说吧。”

王彦闻言,向李成抱拳道:“大人放心,有时尽可托付,王彦必定舍命办到!”

李成叹了一口气,点头道:“你帮我回家捎个话,让家里人送件夹衣进来,狱中湿冷,身体很是承受不住。双腿时常疼痛。”

李成身体一向强健,从来不生病,这样说也是为了让素娥明白其中的特殊用意。即便王彦真的怀疑也没有什么把柄。即便蔡京发现了王彦,也不会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从而不会连累王彦在内的其他人。

第三十六章 手足相残

上午的阳光将大殿内照得份外明亮,徽宗坐在紫檀雕花矮榻上,正端起一杯热茶轻呷了一口,这才放下茶杯。向站在大殿门口的内侍张才皱眉道:“你看的仔细了?没有被人看到?”

张才小心地道:“奴婢都看清楚了。奴婢是扮成普通百姓混在人群里的,决不会有人认出来。”

徽宗淡淡地点头道:“你看到什么了?仔细说说,说错了也无妨。”

张才看了徽宗一眼,小心地道:“奴婢看到李大人并不承认窝藏犯属,更不承认谋逆,而且李大人身被镣铐,外面围观的百姓都十分同情李大人。”

“身被镣铐?”徽宗看了一眼张才,皱眉道:“蔡绦这次的确不妥,李成乃是文官,怎么如此折辱,岂非惹人诟病?明日上朝,恐怕又是一番吵闹!”

张才小心地道:“蔡大人或许是为了防范万一,所以才……”

徽宗皱眉看了张才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道:“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张才闻言,心中不知道徽宗究竟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多问,忙躬身退下。

张才刚刚离开,一名内侍便在殿外禀奏道:“陛下,蔡攸蔡大人求见。”

徽宗有些不耐地道:“他来做什么?今日朕累了,不想见他!”

那内侍小心地道:“蔡大人说,有极重要的大事禀奏,若是皇上不见,他就冒死闯宫了!”

徽宗看了那内侍一眼,皱眉道:“让他进来说话吧!”

那内侍闻言,立刻躬身退了出去。不到片刻,便见蔡攸身穿大红公服,神色庄重地跪下行礼,忙摆手道:“爱卿平身吧,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蔡攸看了一眼殿内服侍的内侍,苦笑了起来。徽宗见状,向侍立在殿内的众内侍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这才重新在书案后坐下,沉吟道:“你且说吧。”

蔡攸忙小心地躬身道:“不知陛下将如何处置李大人私藏钦犯一案?”

徽宗疑惑地望着蔡攸,皱眉道:“蔡绦虽然处置有点急迫,可是此案的确没有冤枉李成,你莫非是想说什么?

蔡攸叹了一口气,难过地道:“微臣只有这一个弟弟,家父难免溺爱,而且蔡绦也一向忠心耿耿,所以微臣很为家里人才辈出而欣慰。可是父亲渐渐年高,如今已经八十岁,已经是垂暮之年,精神和身体也都大不如前,诸多事情也都几乎全部交给舍弟去办。舍弟虽然才学过人,可是做事总是难免受人教唆。”

听到这里,徽宗不耐地打断道:“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朕这里已经没有外人,你但讲无妨。”

蔡攸闻言,急忙从怀中取出一份奏章,小心地捧给徽宗,连连叩头道:“微臣的田庄上昨日收留了两母女,自称是从李大人的田庄双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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