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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黄色的灯光从屋顶撒下,床面上赤身裸体的女人皮肤泛出莹泽的光彩,白皙的胴体勾出诱人的味道,她不断扭动身体,口中发出娇媚的声音,整个人像熟透的果子,已经洗好了摆在面前等着人上前咬一口。展少辉只觉得一股热血上脑,今天这么烦全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现在竟然还敢以这个姿态出现在他的床上,他何必要对她这么客气?
展少辉上了床,俯□掰过她的脑袋,像是要发泄今天的郁闷,对着顾夏娇艳的唇狠狠地吻了过去,唇瓣软糯润滑,带着浅浅的甜味,他觉得这个味道不差,撬开牙关将舌头伸进去探索舔吸。对方还很青涩,完全不懂得接吻的章法,但由于媚药的作用试探着伸出小舌迎合,两舌胶着,全身触碰之处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在游走,展少辉非常喜欢,动作渐渐温柔下来,轻柔地吻着她。
温软美好的身体在他的身下,展少辉某个部位已经高昂,他扯掉了腰间的浴巾,分开她的双腿,一只手在她胸上揉捏,顾夏发出闷哼,“迷醉”是一种特殊的催…情药,会让人失去意识产生幻觉,似幻似仙,顾夏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在和她共坠云雾,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幻,脑海中出现自己想见的人,她从未经历人事,潜意识中还是抗拒这样的事,口中发出破碎的声音道:“不要……季……季……师兄……”
展少辉的动作突然停滞,恍如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来,瞬间熄灭了他的欲望,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刚才还迷离着情…欲的双眼倏忽燃起火苗,他怎么忘了,这个女人喜欢另一个男人。
他不屑于勉强一个女人,更不屑做别人的替身。
身下的女人什么都不知道,眯着眼难耐地扭动身体。展少辉怒火中烧,翻身而起,从衣柜中拿起睡衣,大步往外走,摔上门,脸色铁青。
一路穿过门廊,到了一间屋前展少辉直接踹开门,目光扫过在沙发上的几个兄弟,压抑着怒火吼道:“我屋里那个女人怎么回事?”
宴会刚刚结束,这里是几个兄弟聚会休息的地方,三个男人在沙发上毫无形象地或坐或躺,本来还在闲聊乱侃,被这突然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郑江河满面疑问,“大哥,怎么发火了?”
邹润成也从沙发上惊起,“哪个女人不要命了去你那里?”
“问的就是你!”展少辉指着他,眸中烽火四起,“你敢说不是你干的?”
“我?”邹润成心头一凛,战战兢兢道:“大哥,我又不是不了解你,怎么会给你送女人?”
“你还装!难道不是你把顾夏灌醉了扔我房里?”展少辉脸色已经是黑云压城城欲摧。
“顾夏?在你房里?!”邹润成跳起来,“怎么可能?”
展少辉不想和自己的兄弟动手,和邹润成保持距离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沙发立即凹下一大块,“你今天不但把她灌醉,还给她下了药,你是想看我的笑话吗?难道我们认识才一两天?”
展少辉是一个自制的人,这点朋友和兄弟都知道,邹润成忙着脱罪,“大哥,我怎么会把她扔给你?我是叫人把她送到季飞扬房间,刚才还跟三哥说要成全顾夏,她怎么会跑到你房间?”
展少辉倏地站起,气势逼人,咬牙切齿道:“邹润成,你什么时候能干点正经事!”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不到位,还是先不上肉,不然以后不好办
明天可能不更,抱歉
☆、杏林
顾夏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她只记得昨晚自己喝醉了,后来仿佛置身在火炉中煎熬,闷热难受,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眼皮又睁不开,就这样折腾了很久很久,后来才舒服一点。她睁开眼打量了屋子,是酒店没错,正试着挣扎着起来,却牵动了手上正打着的点滴。
旁边有一个穿着浴场服务员衣服的年轻女子,连忙制止她,“你别乱动,正在打点滴。”
顺着女服务员手指的方向,顾夏看到了盐水瓶,她开口问:“我怎么了?”
声音是沙哑的,喉咙特别干,像火燎过一样。
女服务员解释道:“你发了高烧。”
怪不得昨晚那么难受,顾夏觉得应该是在山中呆了一晚导致的,昨晚又喝了一点酒,就直接发了烧。当然也有奇怪的地方,晚上似乎做了春梦,梦中自己赤身裸体和男人纠缠,接吻的感觉如此真实,像是真有一个男人,具体是谁,又记不清,好像是季飞扬,又好像是展少辉,后一个念头刚冒出来把她吓住了,怎么也不可能是大老板啊!这绝对是昨日给老板输多了钱留下的后遗症。
醉酒果然可怕!她还是头一次做春梦,想起来脸上又忍不住浮出薄粉,竟然会做这种梦,太不可思议了。
感叹完那个奇怪的春梦,顾夏转着眼珠打量房间,她的包还在床头柜上,这里应该是自己那一间屋,身上穿了一套睡衣,昨夜宿醉,后来怎么回来的都搞不清楚。没有经历过太多黑暗的人,自然想不到昨晚被人下了药,差点失身,还兀自感激这里的服务人员人好。
这边闹了一个大乌龙,邹润成完全不知顾夏晚宴前换了房间,害别人不成,他还被展少辉结结实实地收拾了,展少辉撂了一句话:“以后你不要再管那个女人的事,让她自生自灭。”
事情发生了总要解决,郑江河派人把顾夏送回去,虽然是药效较温和的催…情药,但也不能扔下不管,找了个医生稳定情况,对外只说是生病了,不然这要是闹出去还不是天大的笑话。
顾夏喝了点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浮雕,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不多时进来一个人,正是郑江河,脸上带着点笑意,站在床边居高临下,问道:“顾小姐觉得怎么样?”
“现在好受多了。”顾夏冲着他感激一笑,“谢谢你们。”
“昨晚你喝醉了,小五不该灌你酒,你本来就感冒了,虚热引起高烧,说起来还是我们的不是。”郑江河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注意看着她的表情。
“生病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应该是在山上着了凉,那天还麻烦你们到处找人。”顾夏和声道,“这次过来给你们造成了很多麻烦,我很抱歉。”
郑江河本来就是过来探探情况,看她对昨晚的事没有印象,脸上露出欣慰的笑,“你好好休息。”
郑江河走后,顾夏躺了一会就撤了手上的点滴,头有点晕,其他没什么症状,有人端来早餐,她的胃口竟然还不错,只是后来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左胳膊上青紫了一大圈,顾夏皱了皱眉,完全想不出来什么时候受的伤,疑心昨晚喝醉之后被人扶回来时造成的,这人也太不温柔了,又或许是自己醉了太难应付,那些人怕自己摔倒用的力气大了点。
明天还要上班,半上午的时候她出了房间,准备出门乘车去看看这边的村镇和银杏林,一个人到处逛虽然有点无聊,只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叫季飞扬吧,昨天都说了不会主动纠缠,今天再约他出去玩难免让人觉得阴魂不散;其他人都不熟,总不可能叫自己的老板一起出去玩。
顾夏往浴场大门走的时候遇到邹润成,走上去打个招呼,“邹总……”
她想问他今天有没有事情安排,没有的话自己就出去玩,不料邹润成连个目光都没给她,假装没看见和旁边的人边走边聊,将顾夏那声“邹总”凉凉扔在一旁。
顾夏耸耸肩,刚才似乎瞥见他下巴上多了一小块淤青,只道他有正事,也没有多想。她走了不远,一个男人从后面跑上来,问道:“顾小姐,你要出去吗?”
顾夏认得这是跟在邹润成身边的人,不知道是他的保镖还是私人助理,她笑道:“既然都来了洛云山,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出去转转。”
“邹总说明天还要上班,他们还有正事今天不方便送你,下午你自己坐班车回去。”男人叮嘱道:“这边最晚回C市的班车是六点,玩得愉快,注意安全。”
男人说完这些又转身离去,追上远处自己的老板。邹润成现在还真不想看见顾夏,昨晚大哥对他动了手,连三哥四哥都数落他,遇上这个女人真是衰败。
顾夏拎着手提包出了大门,这家浴场占地广,服务周到,内部设施齐全,门口很长一段路都没有出租车,也没有卖杂物的小店,顾夏只得步行朝前走。走了十来分钟后面一辆越野车从她身边堪堪擦过,一个急刹车停住,顾夏一愣,盯着黑色的汽车。
前排车窗放下,司机位置上露出展少辉的脸,声音透着不耐烦:“你一个人乱跑什么?我把你带出来,到时候人丢了,警察岂不是要来找我?”
“我想出去逛逛,这个季节正好是看银杏林的最佳时节。你们都很忙,就没想打扰你们。”顾夏解释,又低声嘟囔,“大白天人怎么会丢?”
展少辉默了一会,开口简单说了两个字,“上车。”
这个女人吧,展少辉现在就觉得看着她挺不顺眼,可是听说她一个人跑出去又觉得不太放心。顾夏是没什么心机的人,有什么事都摆在脸上,医生说她喝醉酒发了烧她也就信了,没有觉得异常,展少辉上午听到郑江河的报告都想冷笑一声。他现在也觉得有点烦躁,出来逛一逛也好。
汽车朝镇中心驶去,街道不宽,但是很干净,多是三层小楼,饭馆、旅店、卖杂货的小铺林立在道路两边,糕点店传出带着丝丝甜气的香味,今天是周末,三三两两的人走在一起,每家店面都有不少人。两人下了车,沿着街道朝镇东的银杏林走,顾夏本来想钻进旁边的店面看一看,无奈老板在旁边,只能中规中矩走在展少辉身边,目光在那些店面流连。
展少辉不是不知道她的意思,就是故意装作没看到,负手朝前走。镇东有百来棵银杏树,有一部分是百年古树,树干苍劲古朴,满树满树的金黄树叶,地面也是一层扇形叶片,一眼望过,满目尽是黄金甲。微风吹过,叶片翻飞如蝶,在阳光照耀下绚烂夺目,顾夏忍不住赞一句:“真漂亮!”
展少辉轻嗤,“这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就是一片树林而已。”
“真是不懂欣赏!”顾夏不理会这个没情趣的人,朝前走几步,掏出手机拍照,树林太大,手机视角范围有限,拍出来只有一大片乱七八糟的树叶,照不出整棵银杏的丰姿,顾夏不甚满意,回过头看见展少辉穿了一个深色休闲外套站在银杏树下,下巴微扬,阳光穿过树叶的空隙落在他的脸上,五官映华生光,身材堪比模特,帅得让人动容,顾夏鬼使神差地举起手机对着他,按下了拍照的按钮。
拍出来效果还挺不错,顾夏看着忍不住露出笑容,觉得还不过瘾,又换了角度拍了两张,被展少辉发现了,“你是狗仔队啊?”
顾夏笑得眉眼弯弯,握着手机两步小跑到他面前,“展少,拍出来效果很好哦,你看你多帅!”
她把拍出来的照片展示给他看,带着笑意在旁边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