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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诺煌眯了凤眼“你都开始替他说话了?他故意接近你就是为了让你给他治伤,这点你也能接受?”
“我只是就事论事,这两件事根本没有任何关联!”
“所以,他让你明天中午去赴约,你也会去?”
楼诺煌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有些恼羞成怒。
初晴眼峰掠过一袭惊异“你跟踪我?”
楼诺煌冷冷的别过脸去,双拳攥紧在凤袖里,该死,他到底在气什么?
“没想到你也会做这么卑鄙的事。”
“这样就算卑鄙了?那么慕容允澈对你动手动脚就是理所应当?初晴,身为女儿家不懂贞洁,不顾礼义廉耻,你还要不要脸?”
这些话,几乎是他脱口而出的言辞,双眼都有些腥红了,是他出现的太迟,所以才会让慕容允澈钻了空子,是么?
初晴断然料不到楼诺煌会这样说自己,她冷笑两声“我要不要脸,跟相爷你似乎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完,转身就走,楼诺煌跑上来想拉住她,被初晴伶俐躲闪。
“晴儿,本相刚才不是那个意思。”
“与我无关!”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儿?”
“去哪儿都比这里好,省得莫名其妙受些窝囊气。”
她从未想过要跟谁吵,今天遇上慕容允澈已经够恼了,半路还要杀出个程咬金,这两个男人是真心不想让她有片刻宁静。
越想越来气,脸上虽淡然,脚下的步伐却被加快,真想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生活,再不受这些人的打扰。
天色逐渐接近黄昏,跑出相府,还好楼诺煌没在跟来,她总算松了口气,身上也有些银两,初晴找了家客栈先住下,她懂医,还怕脱离了楼相府就活不了?
只是自己刚一躺上床,慕容允澈的脸就在脑海里放大,明天他真的会等她么?若是她不去,他会一直在哪里等么?
呵。
怎么可能?
怕是知道她不去,他也会很快走的吧,慕容允澈才不是那种能等她的人。
可是,他去不去,会不会等不等她,又跟她有何相干?
反正她明天是说什么也不会去的,指不着那个男人又使什么诈,她凭什么要听他的?
真是可笑!
不去,不去,不去!
……
☆、039。一世承诺
天气似乎总是这样说变就变,刚才还可以晴空万里,这一刻早已乌云满天。
初晴自一大早醒来就在梳妆台前坐着,纹丝不动的掬着镜子里头淡若清秋的自己,直到外边的天开始打雷,她才有些回神。
慕容允澈约好的午时在逐步接近,初晴心里有些忐忑,却一再告诉自己,没有去的必要。
黑压压的一片洒下来,冷空气夺窗而来,吹得床幔摇摆不定,大雨也就倾盆落下来。
西街尽头那片树林离这里不算远,大概也就几分钟的路程,可她的脚却像是灌了铅,去不了,走不动。
为什么他让她去,她就一定得去?再加之此时此刻又下着大雨,慕容允澈是不会去的,就算她去了也见不得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既然不愿去,她就不该如此犹豫不决。
心里明明已经打起了鼓捣,可女人毕竟是感性动物,骗得了自己,还是骗不了自己的心。她打了把油纸伞走出客栈,差点及地的白色群尾沾了些污泥。
明明是告诉自己慕容允澈不会去,可还是抱着一袭期待而来。
老远,她便看见那颗老槐树下忤着一个身影,慕容允澈斜靠在树上,俊脸闲散,大树的浓密枝干恰巧挡去了茂密的雨帘,她心头分明就很窃喜,只是绝色的容颜太过沉冷。
她缓缓靠近时,慕容允澈正闭眼假寐,初晴的脚步声虽细,他还是听见了,只是并未睁眼,依旧保持那纹丝不动的姿势。
“你叫我来,究竟有什么事?”她冷冷问道,目光睇上他光洁的侧脸。
慕容允澈这才睁开眼,掬上她的时候,黑眸底曜着深沉“没事便不可以叫你么?”
“没想到你依然这么无聊!”她拧了眉,口中有不断的喝斥,却见慕容允澈笑了道,斜勾的朱唇竟是那样好看。
他站直了身子,目光落入雨帘,“本来打算带你四处走走,没想到天不从人愿。”
慕容允澈转过脸,正巧与她四目相对,初晴还来不及别开眼,他已经走过来,从怀中取出的正是他常带的那枚玉戒指,与以往不同之处在于,玉戒被一根漂亮的绳子窜成了项链。
“这是属于你的。”他声音清淡,大手将玉戒戴在她脖子上,奇怪的是,初晴安静的出奇,竟没有反抗。
而玉戒,在她怀里发光。
初晴大惑不解“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这是良国寒王妃的象征,本王知道,它一定属于你的。”
初晴瞧着他眼里的笑,脊骨有些僵直,他这意思是说,这算是他们的定情之物?
“我不要!”她想从脖子上取下,却被慕容允澈一把拦住。
“你戴上很好看。”
“慕容允澈……”
“你希望本王将它送给别的女人么?”他失了笑,意味深长的睇着她,解释道“这是本王的母后留给她未来儿媳的,现在它也算找到了自己的主人。”
他的样子极其认真,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初晴愣着说不出话,还在木讷中,慕容允澈已经执起她的手往雨帘里跑,她的伞被风甩在身后,两人皆被雨水欺凌,可他却没有要打算停下来的意思。
“慕容允澈,你要带我去哪儿?”她含糊不清的问,眼睛几乎都快睁不开了。
他不说话,只是拉着她往前跑,没多一会儿,初晴还在用手背抹眼睛上的雨水,自己已经整个一轻,被他打横抱在怀里,他脚尖往地上一踩,用轻功飞了起来。
她睁不开眼,整个人就变得特别敏感,单手紧攀住他的肩,凉风习习里,她却能感受到从他胸膛传出的炙热,那一刻,她一句话也说不出,两边脸颊顺势转红。
雨是越下越大,借着慕容允澈传来的温热,她并不觉得冷,也不知自己被他抱着飞了过久,等平地落下时,她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是那颗桑老的姻缘树。
姻缘红绸在风雨中摇曳,上面记载着相爱之人的名字,初晴虽是现代人,却知道古人的这个习俗,据说将两个人的名字刻在红绸上,抛上枝头,就可以白头偕老,永结连理。
她看着他宁静的俊脸,百思不得其解,他带她到这里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今天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来这里看姻缘树?”
慕容允澈微微一笑,目光树梢上睇“本王也想知道,我们的姻缘能走多远。”
这话让初晴整个僵掉,俏脸当即酡红,慕容允澈又道“只可惜今日下雨,买不到姻缘绸了。”
害怕他看见自己红掉的脸,初晴背过身去,**的身体被风吹的冷,她一个没注意,便掉入慕容允澈的胸膛,他竟从身后将她紧紧搂住。
“本王发誓,会给你一世荣宠!”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并不是因为冷,却是因为这句话让她有些悸动。
初晴从心底升起一股暖,这一路走来,她与慕容允澈之间并不算特别好,两人曾也算对头,那种莫名的情感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至今未明。
他什么时候,开始偷偷跑到她心里去的?
他扳过她的身子,慕容允澈的俊脸在初晴眼里放大,直到最后,他温热柔软的薄唇覆盖了她,那个吻不如以往,她浑身哆嗦,感受着他在温柔的吞噬她,仿佛有无数的蜜缸打翻,灌了她个措手不及。
初晴不知道这算不算爱了,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一触碰自己她就无法推开,以至于想从他身上索取一些温暖,这个陌生的古代她找不到依附,他会是那个能为她遮阳的大伞吗?
女人的确是个口是心非的物种,就像她当初所说的那些话,这一刻通通被这个吻击垮,有些东西不是自己不承认就能够释怀的,毕竟它已经来了。
“慕容允澈,你能发誓此生只娶我一个吗?”
“本王发誓!”
就在这棵姻缘树下,他许下了对她的一世承诺,她也会永远记得这句话,即便后来发生了那样的惊天变故,她依然记得这句话。
……
☆、040。恢复身份
她被慕容允澈带到了寒王府,两个人浑身皆是**的,下人送来帕子后便出去了,坐在床沿,他亲自为她擦着披肩的沐发。
初晴低着头,淡然的表情里掩饰不住那份娇羞,他的目光炙热而深邃,那黑的发亮的眼锋如一汪探不到底的泓湖,仿佛要将她刺穿似的。
她的白衣紧贴身体,凹凸的身形暴露无遗,慕容允澈拈着白帕子的大手不知何时便掠到了她的胸前,她身子紧绷,俏脸更是滚烫的厉害。
大手将她腰上的束缚挑开,慕容允澈敛着剑眉,眼底睇过一把锋利,眼见着初晴的衣衫被他一把挥在地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便在他的黑眸深处淬着毒液。
他稳住快要紊乱的呼吸,同时解下自己的衣服,初晴身上除了那艳红的肚兜之外,什么都没有,而慕容允澈,更是一丝不挂。
她别开脸,脸上的火辣自浑身开始燃起,直到他的大手触及过来,她更是身子发颤,还来不及反应,整个身子已被他狠狠推在床头。
“允澈!”她惊呼,耳旁撩着他粗浓的呼吸,刚淋过雨的身子此时却是高温磊铸。
“晴晴,本王会好好待你。”他的眼锋有些腥红,浓烈的**烧灼之下,他已经快显出自己的兽性。
初晴抿住双唇,闭上眼不在说话,她喜欢上他了,所以,她一定会是属于他的,是么?
见她不在抵触,慕容允澈斜勾朱唇,凶狠的吻上她的唇瓣,弄得她有些生疼,他体内的毒性开始狂肆的发作,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鲁,几乎是将她的肚兜撕成碎片。
“允澈,你轻点,好痛。”
她喘着气,指甲深陷他胳膊上的肉里,被他吻过的每一处都变得青紫,像被人狠狠拧了块肉。
他凤眸已经腥红,整个人完全没有当初的温柔,像是幻化一只没有人性的兽。
“晴晴,本王要你!”
只单一句话,她还来不急多说,她已经感受到了无限的疼痛。
“啊——”
初晴扬长的汗流如柱的脖子,指甲深陷他后背,想从手上的感官分解一点痛苦。
这究竟是什么感觉,初晴也无暇顾及,无暇诠释。
她的浑身一阵冷一阵热,初晴感觉自己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内力在流窜。
楼诺煌说过,只要她跟自己心爱的人交合,她就会恢复天命贵女的身份,那么说,她以后就会拥有毁天灭地的武功绝学。
她仿佛掉入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仿佛死火山快要修复喷发,她被封死在体内的强大内力正突出重围,灌入血液,流便全身。
内力在凝聚,在生根发芽,她是真正的天命贵女,拥有举世无双的能力,而现在,那个男人正如一把钥匙,打开她体内封印之门。
因为她,慕容允澈体内的毒素也在一点点激化,散开。
初晴觉得整个房间都在晃,她的脑袋快要炸裂了。
“乖,在忍忍。”
他温热的唏嘘在耳旁,她这才有些安心,犹如抓住一撮救命稻草。
初晴浑身颤抖,身体仿佛被人抛上九霄,火热的身体被强大的内力烧灼,她快要不能自已,看来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