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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绿束轻风都是千冷寒的衷仆。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枉她这么信任她,初晴还来不及多说一句,便失去知觉……
☆、036。险些被发现
小柔先前也知道千冷寒要成亲,不过主子娶谁不是她一个奴婢说了算,若不是若芸从初晴那里出去后去看过她,她也不知道主子对晴姑娘念念不忘。
若芸原也是好心,怕自己方才手力过重伤到她,索性前去看看,正好赶上小柔转醒,她本不愿多说,随若芸一道来的绿束轻风却认得小柔,几人聊着便达成共识,目的都是出自对千冷寒好。
眼见初晴晕厥,小柔偷偷打开房门引绿束轻风进来。迷药是若芸重新给的,药力不比花粉迷毒强,一干人等怕初晴醒来,动作速度都要比平时快些。
绿束轻风将初晴从后院搬上车,这一路有小柔在前引路倒还顺利得多,若途中遇上侍卫巡逻绿束轻风则藏于一处,待小柔打点好他们才敢抬人出来。
初晴身子轻,轻风一人就能扛动,绿束跟在后头打个下手。
停靠在后门的马车从隐秘地方驶来,绿束轻风忙将人送上去,两人掌背相触,轻风与绿束对视两眼。轻风道“谢谢。”
绿束掀开帘子上到马车“不是只有你对主子忠心,我也是。”
她还在怪他这几日对她不理不睬,虽然绿束明白是自己的错。
见轻风脚步跟上,小柔为他们取下帐缦“快些走吧,今夜我会暂且住到晴姑娘房间,也好挡个万全,你们上到明月峡我才安心。”
她鼓动车夫往前,马车在月色下驶出,小柔不敢等车消失,折身进门,瞅着四下无人才敢往回走。在晴姑娘未上到明月峡之前,她断不会让人发觉。
马车超小道走,一来小道隐秘不易被人察觉,二来这是捷近,能比寻常路更快上去。
若芸早在屋内恭候多时,她打点开明月峡弟子,杵在半掩的窗前忘断脖子也不见人上来,机会只这一次,若是轻风绿束任务失败,那一切可就都前功尽弃!
她算是急得焦头烂额,在屋内来回挪步,桌上烛火徐徐,打下的暗影在墙头拉的老长。
约莫半注香时间,门外这才见敲门,若芸着急过去开门“怎么才回……”
后话还来不及说,她立即止口,若不是月色罩着,她煞白的脸色会被观花婆婆睇得仔仔细细。
“这深更半夜的,还在等什么人?”
若芸退身供她进来,她恢复往日淡然,踩着观花婆婆暗影过来。
“若芸肚子有些饿,本来让绿束为我热些菜端来,哪知道她耽搁迟了,若芸到现在还未尝着。”
观花婆婆顺势坐下,掬眼到跟前的若芸脸上,这丫头左右瞧着都比初晴好,那女人除了抢别人丈夫,还能干些什么?
她撩过眼峰凌厉,拍拍身侧示意若芸坐下“晚上少吃些。”
眼见她入座,她斜眼睇去慈祥。
若芸笑笑,转来正题“这样晚了,婆婆不歇息怎还有空过来?”
经她这么一提醒,观花婆婆才想到自己的正事,她忙从兜里递出颗药丸,“明日你便与冷寒成为真正的夫妻,往后他的病也毋需婆婆亲自插手,这粒药你让他吞下,再多加为他运功疗伤,他身子能恢复些。”
若芸顺手接过,面露羞涩“让婆婆费心了。”
“知道婆婆的好就成。”
“婆婆养育之恩,我与少主没齿难忘。”观花婆婆要起来,若芸为她搭把手。
她起身站定,回身端倪她,还不打算走“都快结成夫妻了,还不改口?少主少主的现在听着总觉着别扭。”
观花婆婆一脸嫌色,若芸扬声笑起“明日在改口也不迟,反正我也急不在这一时。”
“你呀……”观花婆婆虚空点她眉心,拢拢衣袖“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婆婆先且去睡,你也早些歇息,明日还有重头戏呢。”
若芸欠身送退她“婆婆慢走。”
正此时,绿束在外敲门,“若芸姐姐。”毕竟她们办的事见不得光,绿束声音要比平时听起来弱小,很明显是怕被人察觉。
若芸咬唇,凤眼露出惊悸,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几乎不多做思忖,大步越到观花婆婆身前,一把将其扶稳,扬声“婆婆,若芸送送您吧。”
她声色不大不小,只算准外头之人一定听见,观花婆婆心中不见疑云,但对绿束却颇有怀疑。
她稍驻足,尔后才举步,若芸跑前头,玉手掌入门面时,指关节全数变白,心底狂肆的鼓动被她沉淀为冷静。
她几乎不作迟疑拉开房门,就是不想观花婆婆起疑心,毕竟紧要关头,谁都不想生出什么事端。
大门拉开的瞬间,阳光直线闯入,撒了她一脸,欣长的暗影打在观花婆婆身上,若芸是害怕绿束没有听见她方才的提醒。
“若芸姐姐。”绿束轻唤,目光随即落入观花婆婆脸上“原来婆婆也在呢?”
屋外只她一人,若芸与绿束四目相触,双双眼峰皆是灌满冷银色光泽,着实深邃的探不到底。
她两手空空,若芸蹙眉有些责备“我让你帮忙热好的饭菜呢?”
“我正是来告诉若芸姐姐,饭菜被我给热糊了,今夜怕是吃不得。”
她话接的顺溜,表情还附赠委屈,若芸忙折身挽住观花婆婆手肘“婆婆你瞧瞧,少主的属下可是半点嘴使不得,日后我还不得遭罪了?”
她原也是笑谈,观花婆婆原本的猜疑消退,“你厨艺可是天下一绝,何不自己动手,就想偷个懒是不?”
她眼睑笑出眼纹,拍拍若芸手背溢出宠溺“还是说想提前尝试少主夫人官威?”
“婆婆尽取笑人家。”她甩手背过身去,观花婆婆眼见她害羞,笑笑复又道“都早些睡吧,明日梳妆之人可都来得早。”
若芸与绿束齐点头,婆婆沿着月色逐渐走远,直到消失好一会,若芸才敢与绿束有声音交汇。
“人带来了么?”她压低声说,绿束点头,凤眼炯亮“带来了。”
她往旁轻吹口哨,轻风抗住初晴从茂密的矮树丛出来。他们跟在观花婆婆身旁许久,自然知道如何压运功力,才能让自己的呼吸放到她听不出的程度,再加之夜晚有风,昏迷的初晴才不容易被察觉,毕竟昏迷之人是不懂掌控自己呼吸的。
若芸不敢有所怠慢,瞅着四下无人将他们引进门“先把她搁到床头。”她带上房门,压低桑音。
其实这半会也不会有人过来了,只是这事非同小可,若芸自然要多个心眼。
轻风放好初晴,若芸将蜡烛离到合适的位置,这样才避免三个人影淬在纸窗上。
绿束轻风围拢过来,看着若芸从腰蔸掏出药粒,绿束还是有些担忧的开口“这药真能抹去晴姑娘部分记忆么?”
这便是她两日前从观花婆婆房里偷出来的,若芸面容肃然,声色拿捏不稳“说实话,我也不清楚。”毕竟这药谁也没试过。
“那万一出什么状况怎么办?”轻风的担忧若芸眼里并不少见,她睇住手中那枚药粒,又转眼到初晴脸上,额角竟渗出密汗。
先前做了那么多,不就为等这一刻么?若是止步不前,那一切都前功尽弃,“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绿束轻风还来不及阻止,若芸已将药丸供初晴吞下,她用内力把药给她输送进去,绿束刚扣紧十指,才发现自己手心全是冷汗。
自从个把月前那次教训,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若晴姑娘死去,主子也活不长久,绿束至今还记得若芸之言:若你真忠心于你主子,就该爱他所爱!
**香药力并不长,三个人都盼着初晴能早些醒来。
直到深夜,千冷寒也无法安睡。
他躺在床上,枕住自己左手胳膊,深曜的眼峰一瞬不瞬盯住自己右手指尖拈过的那枚玉戒。
这是他当初与初晴的定情之物,也是他伤害她的证据,不管赎多少罪也换不回他那次相负,若不是他,他们也到不了今日这份局面,说不定早就生儿育女。
其实再多的自责也无济于事,千冷寒合上深不见底的凤眼,玉戒被狠狠陷入掌心,肌肤都按压出腥红!
这些天观花婆婆来得勤,他气色较之先前要好很多,只是站起来还有些困难,胸腔总归传来隐痛,走不得,岂不是如同废人?
其实这些,现在他倒也不会太在乎了,一切都不再那么重要。
快到三更,一直昏迷不醒的初晴长睫才见律动,这可将默默守住她的三人乐坏了,同时他们却担忧着。
少倾,初晴浓郁的睫毛终于刷开,一团烛光在她迷惘的眼底刺得生疼,待适应后,那三个围在周遭盼头盼尾之人便落入她水眸。初晴蹙眉,撑身做起,两指忙按太阳穴,似乎头还有些疼。
绿束凑近她看“晴姑娘?”
初晴没有立即答应,绿束轻风眼见她低头揉住两边太阳穴,双双质疑的目光直睇住若芸。
若芸蹲身,从下头仰视初晴。
“晴姑娘,你还好么?”
初晴这才有些恍然,抬眼环顾四周,水眸最后定格在若芸身上。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
若芸压住脸上惊悸,镇定问出“晴姑娘,你不认识我了么?”
她们可是今日才见过的。
初晴折眉,俏脸似有不悦,面带紧剔“允澈呢?”
“她真的忘记了,这药是真的。”绿束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惊呼,轻风赶紧捂住她双唇。
“你小点声,还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绿束努唇,却不忘欣喜,如今初晴记不得某些事,心头只有千冷寒。
初晴头有些涨疼,若芸命绿束取来嫁衣,初晴认得这衣服,不就是她做的那件么?
这是若芸在寒王府顺手牵羊得来的,别的她不敢说,偷盗这事算一流。
“晴姑娘怎么把这么重要之事给忘了?”若芸笑说“今日是你与王爷成亲典礼呀。”
天一亮,便会有弟子进门为若芸梳洗,不过新娘却另有其人。
初晴猛然惊悸,“今日我与允澈成亲?”她可是半点印象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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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期间很难多码字,今天朋友过生,我本来想多码字可是不成哎,艾玛,我打麻将去了,嘿嘿。
☆、037。成婚
若芸面不改色,将事情避重就轻告知初晴,如今初晴部分记忆被消磨,许多事她们也不能与她提及,不过关于千冷寒真正的名讳,若芸说是千冷寒之所以利用假名,是因其帮远出塞外的哥哥维护地位,现在真正的寒王归来,千冷寒才带她上到这里居住。
若芸之言,初晴自然半信半疑,不过从她凤眼也瞅不出端倪,初晴也不好开口。
唤了那样久的允澈突然变做千冷寒,并且她明明记得昨夜还住在寒王府,现如今一觉醒来却到了陌生之地,还说要成亲,这其中种种,免不了让她心生困惑。
初晴下床,在三双一瞬不瞬的注目下,她最后将眼峰定格在若芸脸上。
“允澈在哪里?我要见他。”
但谁都知晓,现在他们并不适合见面,若是被婆婆发现,那岂不前功尽弃?
“晴姑娘你何须急在这一时?”绿束先若芸一步出声“天一亮你就能与主子见面,婚前见面是不吉利的。”
若芸明白,在这样的场合下,若是换做她,也断不会轻信他人。
她嫣然一笑,小步往初晴过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