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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开口时,她正翻过一片书页“王爷说要见您。”
初晴面不改色,放到医书上的神情清淡“就说我暂且没空,切记定让王爷按时服药。”
丫鬟面露难色,偷扫见她绝色容颜上的冷静,只得拉紧朱唇道是。
只是一柱香时辰未到,丫鬟又来跪地禀告,还是方才原话“王妃,王爷说要见您。”
初晴微愣,这才从书中扬脸,丫鬟咻然俯首“王爷还将药碗给砸了。”
初晴敛过眉“再送去便是。”
“奴婢前前后后送过三回,都被王爷摔个粉碎,王爷说……”她偷瞄初晴两眼,见她有仔细听,才敢往下说“说若是王妃不见他,他便死也不吃药,说痛死算了。”
初晴沉下凤眼,俏脸转瞬铁青,她叹口气,合上书本归到旁侧起来“去,再备碗药来,我送去便是。”
丫鬟这才露出喜色“是,奴婢这就去。”
房门再度被人推开,尚且睡在里屋的千冷寒传出喝斥“本王说过不吃药,都给本王滚!”
“还在病着也能生这么大气。”
初晴轻坐到床沿,千冷寒这才看清是她,只是她脸上淡然,方才的话也听不出涟漪,声线过分平稳。
他脸上阴兀这才挥尽,一时也安静下来,枕在床头一瞬不瞬盯着她瞅。
丫鬟把药碗递到她手头便退开身,初晴轻舀一勺吹吹后支给他“这药我让下人放有蜂蜜,还不算太苦。”
千冷寒端详着她,轻张薄唇,苍白的俊脸大概由于起先动过怒,到现在还未恢复常色。
这次他到乖,安静的喝完整碗药,初晴将药碗送到丫鬟手里,起身打算同她一道出去,千冷寒及时扣住她手腕拉坐回原处。
“还在生本王气?”
她沉下眼,“没有。”
“那你为何不理本王?”
初晴抬眼看他,千冷寒微蹙的眉宇多少有些紧张,收紧的五指下陷,她腕部顺势传来酸疼。
僵持良久,她先出声叹气,拢紧他被子“你歇息吧。”
“要走?”
见她点点头,千冷寒猛地坐起“要本王如何坐你才能原谅本王?”
初晴坐定,椎骨拉直,方才的淡然挥去,取而代之的是薄怒。
“你明知道自己身上有伤,为何还要去跟楼诺煌动武?”
她掬住他的神色里满是担忧,这双水眸无时无刻不再述说她对他的情意,但千冷寒很清楚这是昙花一现,若不是她失忆,她会与楼诺煌有段不解之缘。天知道当他听见楼诺煌宣称初晴是他的女人时他有多愤怒,他不难猜出他们闺房时的甜蜜,其实初晴的心早不在自己身上。
千冷寒只是害怕唾手可得的幸福悄然溜走,他害怕若有朝一日她记起与楼诺煌的点点滴滴,他们之前就再无可能!
他很清楚,除去药物,她的心只为楼诺煌一人停留,他们之间就差那一纸婚书而已。
倏地,他把她紧扣入怀里。
“本王只是嫉妒他。”
他声音无尽嘶哑,嫉妒楼诺煌没有伤害过她,嫉妒他偷走她的心,嫉妒他夺走她的人。总之,那个男人让他感到威胁!他不知道初晴对楼诺煌的爱有多深,他其实很害怕那种爱有朝一日会化作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体内的药力彻底摧毁。
“他有什么值得你去嫉妒的?”
千冷寒深埋入她颈间“答应本王,你只能是本王一个人的,谁都不准跟本王抢。”
初晴终究还是软下脸,出手反搂住他“好,我答应你。”
“永远别忘记你的誓言……”
他猛地吻住她双唇,唇瓣里还残留有一股清淡的药香,初晴也作出回应,两股温热在降唇处流转,她的吻总是那样甜,仿若从蜜罐掀翻的蜂蜜,让他无法自持。
之后她从雅苑搬回到他身边,反正非要她守着他才肯喝药,一连数日她精心照顾,千冷寒总算恢复完全,自知二人离开明月峡,绿束轻风也下山跟过来,小柔一并被慕容允澈派来冷王府,千冷寒身边总要有几个信得过之人才好。
冷王府多出绿束,自然要比先前欢腾不少,小柔的性子要比她沉得住些。
冷王对冷王妃的宠爱也算远近闻名,几乎有求必应,不过初晴也并未为所欲为,倒是厨艺精进不少。
帝婉君偶尔会邀她到寒王府坐坐,初晴也并不推辞,有些时候会碰上楼诺煌,他看她的眼神总是极深,初晴好几次都视而不见,就连他唤她也充耳不闻。
她才从帝婉君房内出来,就被楼诺煌拦住,初晴皱眉,帝婉君眼见事态不对,忙横在两人中间笑说“王兄找臣妹是有要事商讨么?”
楼诺煌轻挥开她,冷睇住初晴“本王想跟你谈谈。”
“我想我跟相爷没什么好谈的!”
“晴儿……”
初晴逸出冷笑“相爷还是别唤的那样亲切,我不愿自家夫君误会。”
她欲走,楼诺煌猛扣住她手腕,初晴眼锋掷出凌厉,直甩袖施力将其拂出两米外。
帝婉君惊蛰“王兄!”
楼诺煌及时稳住自己,初晴凤眼满目阴鸷“楼相可别逼我出手!”
“你当真这样无情?”他手肘处传来酸麻,他的确不是她对手。
“只要相爷自重,我还能留你几分薄面。”
她折身决然离去,身后传出楼诺煌愤恨的咆哮。
“本王是不会放弃你的!”
初晴并不理会,加快步伐彻底消失在他幽暗的瞳孔深处。
她刚从马车下到冷王府大门,就见一女子恭候在外,直到她被小柔搀扶下来,女子才盈盈过来,见她便唤。
“二姐?”
眼前之人,不正是两年多未见的御史府庶出三小姐初碧么?什么风倒把她给吹来了。
初晴眼见她斜肩搀笑,手里抱有送给她的礼物。
她面容寡淡,往着小柔睇去询意“你妹妹?”
小柔摇摇头“不是。”
初晴轻笑“那便是认错人了。”
她同小柔一道往里走,初碧猛然拦跪在她跟前“二姐,我知道从前都是三妹不对,我不该处处与姐姐你计较,你别不认我呀,我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
初晴冷冽的眼锋探远,笔挺的椎背总有些盛气凌人。
初碧见她神色冷决,几乎哭出声来“爹要将我嫁给五旗参谋长子张临霸,谁不知那张临霸是个玩世不恭的好色之徒,爹爹这是毁了我呀,二姐,你就看在多年姐妹情分上为三妹做回主吧。”
呵,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现在知道她这个二姐了?
不过,既然初清鸿敢牺牲自己女儿联姻,怕也是想巩固自己在良国地位。
初晴斜睇去清淡的眸子“起来吧,你这般模样,旁人还以为我冷王府之人欺了你。”
“二姐,你这是原谅我了?”
初碧抹把眼泪端倪她,初晴转头对小柔道“你去为她备间上房。”
“是。”
初碧欣喜若狂,忙站起身挽来初晴手肘“二姐,还是你菩萨心肠,这回连大姐都不帮我,她到好,嫁给尚书大人公子,却将我往火坑里推。”
初晴宛尔,任她挽着一道走。
“既然你不喜欢,让爹另许人便是。”
“爹就是看上张家的权势。”
“听说张家二公子人才品行皆不错。”初晴意味深长扫她一眼,初碧自然听不出异常。
“是不错,不过他一心只读圣贤书,往后要考取状元,顾不上儿女私情。”初碧面露惋惜。
路子初晴算探清了些,笑说“爹这样拉拢各方官政,莫不是有何动作?”
她半开玩笑,初碧也看不出什么,只摇摇头“这我不知道,不过好像自从得知二姐成为冷王妃,爹就有些不对劲了。”
初晴沉下眼,唇瓣渐挽起,想必初清鸿是怕她对初家报复,才这样慌不择路吧?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她将初碧送去厢房,陪她一道用过晚膳才走,回去屋内时,还来不及卸下华服,千冷寒从后侧将她拥住。
他精致的下巴枕在她肩头,“听说你引御史三小姐入住了?”
初晴语笑嫣然“冷王府你耳目众多,何事能瞒过你双眼?”
他渐合墨瞳,揽在她细腰上的大掌收紧,声音已近沙哑。
“想对付初清鸿?”
他薄唇开始在她诱颈处摩擦,温热的气息直扑上她脖子,有些瘙痒。
“先暂且按兵不动,我不想管你要兵权惹事。”
她玉手覆住他放到腰腹的手,烛光将二人身影往旁侧拉至欣长。
千冷寒轻笑,“以你的实力还需管本王要权利么?”
“到底做过一家人,自己出手总归不太好。”
她原也不打算咄咄逼人,若初清鸿能息事宁人,她也就这么算了,只是见不得他先前的刻意讨好,如今又在暗地耍阴手。
这倒应了那话:拉拢不成反成仇!
他薄唇笑靥变淡,转开话题“今日去过寒王府了?”
他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她的一举一动他可都留意着。
“恩。”
千冷寒合紧的眼锋自是寻不到神色,长睫里头的东**得太深。
“见着楼诺煌了?”
呵,跟她饶这么大圈,终于讲到重点了。
初晴心底暗笑,面容却一本正经点点头“见着了。”
他呼吸平缓的拨到她身上。
“他又纠缠你了?”
他可是挨个挨个问的细,方才遇上楼诺煌时小柔并不在场,与帝婉君闲聊之时她便让小柔先退下了。
初晴逸出苦笑,“是么?”
“你们单独杵在一起?”
“加上寒王妃算么?”
她旋身,千冷寒这才抬眼,一时半会她还是睇不清他眼锋那道流华的寓意。
初晴携起他双手,“这么怕我飞走啊?”
他斜唇哼笑“你以为自己还有翅膀么?”
“那我的翅膀呢?”
千冷寒勾深那袭笑,凑近她耳垂轻吐丝卷“早被本王给拧折了。”
她露出委屈,“好吧。”
瞄着她那模样,千冷寒笑出声,大掌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起来。
初晴及住他黑瞳深处的盈亮,“做什么?”
“孤男寡女还能做什么?”
眼见初晴又要开口辩驳,千冷寒先一步启开声“别找借口,本王身子已经无碍了。”
“所以呢?”
“所以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啊!”
伴随初晴一声惊叫,千冷寒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睨见他那眼神,她怎么感觉有些像白娘子跌入法海那收妖的金铂里?
他三两下除去她身上的衣料,“本王要将错失的洞房花烛一次补足。”
其实初晴很想询问,能不能商量下分期付款?
可是讨价还价已经来不及,某人霸道的薄唇已经覆住她唇瓣,他灵舌直滑入她嘴里,与之搅合为一体。
桌上蜡烛扫尽,只剩那灰黑无月的夜悬挂住,屋内娇声喘喘,男子誓要将女子不留余地的吃干抹尽。
反反复复几次,她身子着实酸疼的厉害,她想告饶,他却不准,如一头不知疲惫的狂兽,不把她生吞活剥断不会善罢甘休!
如此,着实应了他方才那句话,依她看,不仅将洞房花烛给补足,连之后她欠下的,他也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