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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是请不来的一尊佛,即便南蜀皇大驾光临,也不见他出席寒王府晚宴。这会,帝锋凌自是见不着传说中的冷王与冷王妃。
慕容天还算招呼周到,南蜀国长公主怀孕是两国大喜之事,虽然先前他们已经办过家宴,不过这回意义又不同寻常。
席间,楼诺煌同帝锋凌目光交汇,双双眼锋皆是高深莫测。
他挽过笑,接住慕容天敬来的酒。
无非就是些迎来送往的客套话,楼诺煌起先是良国相爷,如今转眼却成为南蜀国晋安王,其中的奥秘,即便慕容天不点明,彼此心中皆是明朗。
他从不觉着,两国之间应该有什么恩恩怨怨。
饭后,帝婉君提议抚琴,每首都是初晴亲自教授,帝锋凌与楼诺煌埃坐一起,目光送入她曼妙的身姿上,两人嘴角都带有似笑非笑。
“皇上此次前来,不单单是为婉君吧?”
楼诺煌黑眸放远,帝锋凌也未侧首看他,随手端过跟前小酒一饮而入,周遭某些东西在悄然滋生。
他轻笑,却不言。
酝酿了这么久,也是时候了。
楼诺煌朱唇斜勾,眼见帝婉君弹得入神,“有千冷寒在,你想赢,难。”
“那就与朕一道,拭目以待。”
二人举杯,两杯相碰,擦出的暗潮划破这片寂静的黑夜。
彼此的各怀鬼胎,终究不能两全。
明月峡,并非任何人都能上去,观花婆婆坐在明月亭,凤眼直睇住面前浑身是血的浴火飞鹰,它能上来,怕是受到的折磨不会小。
观花婆婆面色平静,“你想做人?”
浴火飞鹰点点头,观花婆婆掖住襟口,这天是愈发凉了,她一把老骨头,经不起这风寒。
女弟子送来热茶,她这才喝下一口暖暖身子,“想做人也不是不可以。”
浴火飞鹰闻言,鹰眸转瞬雪亮,观花婆婆复又道,“但你得付出代价。”
它依到她身侧,凤眼一片笃定,既然选择上来,就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观花婆婆一声冷笑“还真是为了那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
做了人又如何?不照样得不到初晴么?
情是何物?三千年来,浴火飞鹰从来不晓得,可这将近三年,它恍然大悟,爱情,不就是以对方的快乐为快乐么?它只想默默守着她,其余的并不强求,仅此而已。
“变成人后,若是你想变回兽来,可是死路一条。”
见浴火飞鹰没有异议,观花婆婆又说,“那么你就拿你最美的嗓子跟我换吧。”
不论是谁,要想从她身上得到好处,都得付出更多才成。
她知道,浴火飞鹰一定会同样。
莫名的,观花婆婆扬起唇瓣,眼里到底装有什么暗潮,怕也只有她自己才知晓。
初晴每隔段时日会去到浅家看看,回来时,正巧遇上初沫与二太太。
她们倒也能找,连冷王府挪地儿了也知道。
她被小柔扶下车,初沫与二太太对视两眼,这才举步往前。
“民妇见过冷王妃。”
初沫自是心有不甘,奈何如今初晴的身份不同,她只得福福身子。
“奴家给冷王妃请安。”
初晴笑了笑,“哟,今儿这风吹的。”
二太太面色一沉,却只能赔笑,“冷王妃,民妇在冷王府门口早已恭候多时。”
先前她来过数回,都被初晴给退了,今日好不容易等到她归来,如今身份地位不同,连架子也拉大了。
二太太眼里的阴兀,初晴岂能不懂?
她敛住眼锋,“说吧,找我什么事?”
初晴掖掖衣领,软下眼也没正眼瞅她,初沫见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欲要起身过来说理,却二太太及时给拦下。
她别过身,鼻孔逸出冷哼。
初晴寻眼过去,初沫脸色极其难看。
她嫣然一笑,“御史府大小姐看来是不太愿意待见我?”
如今她已是尚书大人家的儿媳,这身份虽及不上冷王妃,到底还是个王孙之家,岂容初晴蹬鼻子上脸?
初沫板着个脸,若不是二太太轻拉她,她止不着如何口不择言。
“奴家岂敢?您是堂堂良国冷王妃,若是一个不悦,将奴才砍了脑袋,奴才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呢。”
她阴阳怪气道,身旁小柔凤眼睇出戾气,初晴却莞尔笑笑。
“瞧大小姐将我说的,跟个十恶不赦之人似的。”
她迈入门槛,忙唤跟前小柔,“快带大小姐和二太太进来坐。”
小柔虽有不悦,但初晴的吩咐不敢不听,她推开大门,恭敬的迎入二人。二太太才刚踏进门,就被眼前的宏伟震撼。据说这里是冷王亲自为初晴重金打造,冷王妃果然盛宠不断,这般的庄宏,又有几个男人能做到?
二太太脸色极其不好,当初她是如何对待初晴的,怕至今难忘,现在人家平地崛起,捏死她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个样?
想来,她跟在初晴后头胁肩谄笑道,“天底下,怕也只有倾城国色的冷王妃能赢得冷王爷的欢心,王妃如今可是好生幸福。”
初晴笑笑,别开的眼锋却锋利无比。
将二人唤到风雪亭,三人坐下后,初晴命小柔去唤来初碧,她来时一见二太太与初沫那一脸生涩的脸,抿唇轻唤。
“娘,大姐。”
“你眼里还有我和你姐呢?”
二太太搭下双眸,冷喝出声,初沫脸色也不见好转。
“若是我与娘不来,你怕是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吧?”
初碧努唇,上到二太太与初沫之间,忙支声撒娇。
“爹让我嫁给张临霸,你们自然也知道,那分明就是个坑。”
三个人当着初晴的面儿闹得不可开交,她倒悠闲,取来小柔送来的茶盏轻允,全然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初碧自是说不过两张嘴,起身到初晴跟前寻求援助。
“二姐,你给评评理,这还是我的家人么?”
初晴放下茶碗,凤眼有笑。
“你们家的事,我也不好插嘴。”
二太太哪能管得那么多?
一把拽住初碧就往外拉,“你爹聘礼早前就收了,张公子哪些不好了?别尽听外头人瞎说。”
初碧死愣着不走,初沫管她后头推,这场面滑稽的如同小丑,差点让初晴嘴里的茶水喷出来。
一家子,还在冷王府不管不顾的闹开了。
绿束轻风闻讯赶来,这一幕倒让人傻眼,若初碧真能走,她第一个举双手赞成。
“赶紧将人弄走了,省得死乞白懒老在这,也不知要吃咱们王府多少口粮,养头猪还能换点银子呢。”
绿束不饶人的话让轻风小柔掩嘴笑去,初沫本就不是省油的灯,眼见有人如此辱骂她妹妹,她旋身就抡来一巴掌,绿束还未反应,五根手指印就覆上了,初沫双手撑腰的骂。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们冷王府的下人都是这么调教的?不知尊卑!”
初晴自是乐的清闲,也不见她出声去管,她了解绿束的脾气,某些话自然不需要多说,绿束的巴掌也第一时间挥过去。
“打狗还的看主人呢,你这什么东西?竟敢在冷王府汪汪直叫。”
绿束挽起袖子跟上去,陷住初沫胳膊几掌甩下去,打得她耳朵一阵嗡鸣。
她是练过家子的,初沫柔弱的身子哪里扛得住?
风雪亭顿时乱作一团,二太太随上来帮忙,轻风见事情不妙忙上来阻止,初碧傻愣着也不知如何是好。
二太太原先就对初晴不满,如今她做上冷王妃,她心头本就窝火,既然都闹成这样了,她索性也就甭装了。
二太太咻然坐到地上,“你们冷王府人多欺负人少,若是传扬出去,岂不让外头人笑话?”
绿束掬来冷哼,她双肘环胸俯视地上的二太太“喂,我说老太婆,这里又不是大街上,你坐在地上耍什么赖?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围观,省点力气吧。”
初沫绾好的髻早就蓬头散发,方才大战一场,她的脸如今火烧火燎的疼。
绿束气势太凶,二太太凤眼探到冷眼旁观的初晴脸上。
“初晴,再怎么说也是御史府将你一手养大,你如今有了男人忘了爹,也不知道自家身上流着谁的血了不是?”
“你——”
绿束正要上去,初晴出手拦住。
她折身,往二太太那边睇去眼锋“御史府养育之恩,我自是该还。”
二太太别开眼哼笑出来,因她的话变得多少有些扬眉吐气。
初晴最见不得谁在她跟前卖弄,她执起桌上茶盏,将里头的茶水一股脑倒入二太太头顶。
一袭温热自上由下,被风拂去暖气后骤然变冷。
“你做什么?”
二太太大惊失色,只见初晴斜唇冷哼,“这便是我报恩的方式!”
☆、047。昏倒
二太太一身水泽,头上覆有几珠茶叶,样子甚是狼狈。
初晴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对她,冷王府送来的道道目光,刺得她浑身都疼,二太太心有不甘,既然如此,破罐子破摔!
她豁然起身,打算伸手过来管初晴要理,绿束还是头次看到这样好笑之人,跑到人家屋里闹,自己还当是满腹委屈。
初晴支手过来就将她抡来的拳头接住,她笑道,“二太太今儿是不打算出这冷王府了?”
胆敢对堂堂冷王妃动手,她怕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二太太瞪视她,初晴玉手收紧,陷下的五指在她手腕留下道道红印,二太太不愿服软,强撑着气纹丝不动。
想当初,任她欺凌打骂的疯子,如今还倒过来了,当真是十年风水轮流转。
这口气,无论如何她都咽不下!
“初晴,若你今日真有那本事,最好别让我活着走!”
呵。
一个妾室还当真蹬鼻子上脸了,若她要生在现代,不是个人人喊打的小三又能是谁?
御史府与尚书府连成的势利不容小觑,二太太是料定初晴不敢多生事端。
若真让她猜中,初晴这席鸿门宴岂不是白做了?
她松开二太太玉手,二太太鼻孔逸出得意,趁其不备,甩手掴来巴掌,随同绿束三人惊呼,初晴腹部撞上石桌,直摔到地上。
“王妃!”
“王妃!”
众人睇来惊悸,二太太也吓得连步后退,眼见初晴面色发白,她脸色骤变。
“我没有使那么大力,不关我的事。”
“几双眼睛都看见的,二太太,你胆子也太大了!”
小柔沉声厉喝,初碧、初沫脸色也极其难看,初碧慌忙拉拉二太太衣角,压低声说。
“娘,会不会是二姐怀了孩子?”
“什、什么?”
二太太的脸,转瞬惨白。
轻风将欲要昏厥过去的初晴打横抱起,小柔跟在后头,临走时,绿束喝人押住二太太。
在冷王府伤及冷王妃,她的日子怕也是走到头了。
猛地,二太太瘫软在地“不管我的事,我下手没那么重。”
“娘……”
如今,事实摆在眼前,竟连两个女儿也不能帮她说好话。
轻风送初晴回屋,小柔从后带上房门,“王妃怎么样了?”
“不知道,还得让大夫过来瞧瞧。”
轻风小柔神色慌张,绿束把二太太关起来后,才匆匆去到初晴房内,才刚推门进去,眼前一幕将她震的目瞪口呆。
初晴怡然坐到镂空椅上削苹果,旁侧小柔轻风同绿束对视两眼,他们也是刚刚才发觉被骗的。
绿束走近初晴“王妃,你身子还好吧?”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