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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晴怡然坐到镂空椅上削苹果,旁侧小柔轻风同绿束对视两眼,他们也是刚刚才发觉被骗的。
绿束走近初晴“王妃,你身子还好吧?”
方才她的样子可将人吓坏了。
初晴嫣然一笑,苹果削好后分成四片,她分给每人一片。
“二太太怎么样了?”
绿束努唇,“被我给关起来了。”
“做的不错。”初晴哼笑,三双眼睛齐刷刷盯住她,皆是一脸惘然。
她不以为意,既然初清鸿想对付她,她就来个先下手为强!
正这时,有侍卫前来通传,“启禀冷王妃,南蜀皇登门拜访。”
“南蜀皇?”初晴稍愣,他来做什么?
屋内几双目光也是纷纷往她送过来,初晴使眼色让他们退下,冲侍卫道,“快请吧。”
这日子过得可是奇了,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全来了。
初晴换身衣服,起身到大堂,帝锋凌背对着门,一瞬不瞬紧盯堂正中悬挂的那副山水图,欣长的身子闯入初晴眼底,竟有丝丝难懂的情绪。
到底是君王,打哪儿走都能招来气场!
初晴小步靠近,帝锋凌寻声回首,映入眼帘的,是初晴那张倾城绝色的笑脸,她着一袭正红色王妃华服,嘴角的一颦一笑映入他暗瞳,竟是那般光彩炫目,见着这张脸,帝锋凌眼睑深处崩裂无数光斑。
是她!
初晴福福身,“南蜀皇大驾光临,妾身未能远迎,望恕罪。”
帝锋凌随即愣在当场,初晴见他久没有动作,凤眼抬起抹询意,“皇上?”
南蜀国皇宫后花园那张脸,被他亲笔画在纸上,每每夜深人静时,他挥走跟前成堆奏折,从画筒里抽出她的画像掀开来看,总觉着能为他撵走不少疲惫。如今,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竟成了良国冷王妃?
天底下,真有长得如此相似的女子?
他不信!
帝锋凌回神,目光从未自她身上挪开,初晴抬手请他入座,命侍女搬来茶水,自己也跟他一道坐下。
“皇上今日登门到访,不知有何贵干?”
她眉眼的陌生不是装出来的,若真是她,当初在御花园她自是认得他,如今,他从她莞然的眼帘寻不到半分熟悉。
帝锋凌渐眯起眼,也不知那深谙的凤眸究竟藏有什么,稍后许久才散去那道凌厉。
他笑了笑,“朕早前就听说良国冷王与冷王妃威名,来良国这几日还未真正见着面目,索性过来拜访。”
“皇上真是客气了,你来我良国是客,若不是冷王这几日忙,我们早该去寒王府坐坐才是。”
她看他时的眼神太过陌生,若真是装出来的,那这女人的演技太好了。
这张脸,他是越看越挪不开眼。
帝锋凌托起茶盏浅尝,大概是由于方才二太太的关系,初沫初碧直闯入大堂。
小柔尾随在后,“对不起王妃,奴婢没能将她们拦住。”
初晴朝她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初碧眼见屋内有客人,上到初晴面前压低声说,“二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娘吧。”
初沫却没给好脸色,“方才还疼的那样厉害呢,这会就没事了,准是装的。”
“大姐,你少说两句。”
初沫冷哼着别过身去。
初晴笑了笑,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她折脸至帝锋凌身上。
“娘家家事,让皇上见笑了。”
帝锋凌只笑不言,初家两姐妹自初晴口中得知这是南蜀国皇帝,纷纷惊悸了把。
初晴凤眼睇到她二人身上时,已是寒凉一片。
“若是想救你们的娘,唤初清鸿亲自来吧。”
“初晴,别总往自己脸上贴金,他也是你爹!”
初沫出声,初碧忙过去拽她两把,毕竟她们现在处于下风,再加之她先前一直住这里。
初沫却凶狠甩开她,“胳膊肘现在往外拐了?你忘了是谁生你养你了?”
“大姐……”
初碧面色有些难看,初沫目光直逼初晴,“哼,我可不会对谁矫情奉承,纵使冷王妃,我也断不会怕!”
初晴不怒反笑,还是个贞烈女子。这样的人不矫情不作做,她喜欢!
“你们先回去吧。”
初晴的一句轻描淡写,让初沫很是不服气。
“初晴,你先放了我娘。”
“这是她自找的。”
“明明就是你使计才套上我娘的,你身子根本没事!”
初沫气的脸红脖子粗,帝锋凌坐在跟旁默默欣赏一出好戏,初晴面色淡如清秋,不怒不急。
见着初沫气势咄咄逼人,她惋惜的摇摇头,她刚才还对她有所欣赏,只可惜,她不够聪明!
“来人,把放肆之人给我赶出冷王府!”
初晴一声令下,侍卫进来拽起初沫就往外走,初碧站在当前左右为难。
“初晴,即便我们当初在怎么不待见你,你身上还是留着初家的血,如今你愣是六亲不认,你这种人不得好死!”
初沫被拖出老远,还能闻见她尖锐的大骂,初碧掬过初晴两眼,最终还是选择随初沫一道走。
大姐的脾气她懂,她还不想背上卖身求荣的骂名。
看来,初家的恩恩怨怨,初晴得尽快解决。
她合上眼,神色稍显疲惫,手背枕住额角,竟一时忘记旁侧还坐着个笑靥归唇的男子。
直到帝锋凌搁下茶碗的声音窜来,她才有些醒神。
被初沫一闹,倒还把正事给忘了。
她直起背脊,掖紧衣服,深秋染的她五指生寒。
“今日王爷出趟门,皇上怕是等不到他了。”
逐客令,又彼此不伤及薄面,难怪外头说冷王妃温柔贤惠,将王府事物料理妥妥当当,今日他算是稍稍见识了。
帝锋凌倾起身,“改日朕再来冷王府拜访王爷。”
初晴点点头,“轻风,送送皇上。”
侯在门口的轻风应是,这一天就算这么过来了,她的确有些疲乏。
傍晚,初晴亲自炒了几个菜,她准备坐下等他一道回来吃饭,等来的却是千冷寒打横抱回一个女人。
她凑近细看,他怀里浑身是血的不正是明月峡的若芸么?
眼见千冷寒放她到万厢房床上,初晴急声问道“她怎么了?”
“快拿药箱来。”
他声音冷淚,救人要紧,初晴也没敢耽搁,抱来药箱为她把脉,床铺都被染上斑斑血迹。
“她伤的太重了。”
起初千冷寒受锥刑时,那也是观花婆婆做过许多补救,如若不然,她也不能有百分百把握治好他。
“什么意思?”
千冷寒睇来黑眸,深曜里的色泽竟是如此阴郁,初晴还是第一次见他对自己使过这种光芒。
她沉下眼,“我是怕万一…”
“没有万一!”千冷寒扬声打断,“不管耗费多大,你都要把她给本王治好,懂么?”
初晴意味深长探他两眼,这种口气,真是他说出的?
她十指在两侧陷紧,少倾才叹出口气,“我试试,你先出去吧。”
千冷寒点点头,退出去的俊容极其难看,初晴带上房门,关好的刹那,他伸手稳住她手肘。
“晴晴,本王不许她死!”
一股凉意自她椎背蔓延,她睫毛下滑至地面,“好……”
他这才松口气,收回手时,初晴关全屋门。
他的剪影在脑海穿梭,她告诉自己,救人要紧!
桌上的菜随时间的蔓延在悄然凉掉,个把时辰过去,初晴滴水未进,手头的刀片消毒后为若芸手术,满手的血腥覆在她眼底,额头上铺满的热汗她没敢让它们落下来。
千冷寒依在门外,冷王府外街道打更的已捶至二更,他无法合眼,初晴更是睡不得。
其实她今天已经很累了,为他做的那一桌他爱吃的菜,谁都没有来得及品尝一口,就这么,坏掉了。
桌上燃尽的根根蜡烛,蜡水全注入菜肴内,可这,并不会让谁在乎。
接连四个时辰的手术,从傍晚到至鸡鸣,初晴没能合过眼,直到最后一针缝上,她才稍稍觉得身子发软。打开大门唤他进来,千冷寒大步往若芸跟前过来时,初晴昏倒在他身后。
“晴晴!”
她听见他那一声惊悸的呼唤,其余的,再也不知道了。
手术虽然成功,但若芸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她最想说的那句话,终究没有力气告诉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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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怒不可遏
初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她脑子还有些晕眩,大概是因为睡太久的原因,那双眼睛还有些朦胧。他侧过头,就发现,千冷寒不知何时趴在她身前睡着了。
大概是他一直守着她,很疲惫吧。
初晴并没有打算去打扰他,她就那样默默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瞅,昨夜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不难看出,千冷寒很在乎那个叫若芸的女人。
莫名的,初晴心里涌起一股酸楚,其实她该相信他的,不是吗?
外头不见半寸月亮,今夜,又是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
桌上的烛光,往他身上打来。千冷寒的暗影,那样俊美,记忆里,这还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打量他。
他为别的女人担心的样子,如果说初晴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假的。
在明月峡的时候她就该明白,这个女人,注定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
可是她告诉自己是她想多了,是她多虑了。
她抿起双唇,目光一瞬不瞬落到他跟前。千冷寒沐黑的发丝浓如泼墨,他整张脸都枕进手肘内,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她其实最想知道,若芸现在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唉。
她的叹气声似乎太沉,惊扰到他了,千冷寒突然动了动,转醒。
“你醒了?”
两人异口同声,他看起来还有些睡眼朦胧,而她却笑了笑。
面对她就张笑脸,他有些愧疚。
千冷寒执住她玉手,“晴晴,对不起,是本王没有想的周到,忽略了你。”
她摇了摇头,“我没事。”
他拉住她的手到嘴边亲吻“昨晚本王是太着急了。”
“我不怪你,对了,她怎么样了?”
“不知道,自你累倒后,本王还没过去看。”
闻言,初晴猛撑身坐起,“你怎么这样大意,她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呢,快去看看。”
见她如此着急,千冷寒扬笑,重新拉她手到跟前,“有绿束她们在,不碍事。”
“你们昨晚去哪了?她怎会伤成那样?”
初晴本不打算多干涉他的私事,可她又怕出什么意外。
千冷寒沉下眼,不打算瞒着她。
“本王是在郊外发现她的,那个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至于她是怎么受伤的其实他也不知道,不过看这个情况,铁定是遭到观花婆婆惩罚,若芸几次三番帮助他们,观花婆婆盛怒之下,才这样六亲不认。
欠下的这份恩情,他不得不还,没有若芸,就没有他们的今天。
初晴点点头,没在细问,不过心里头总算放心些,她其实有些责怪自己,不可以这样怀疑他。
正这时,丫鬟送来汤粥,千冷寒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