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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晴这才抬眼,淡淡瞧着他,不言不语,当着他的面就起身,将他面前的碗端走了,只留下一句不轻不浅的话“既然王爷吃好,那小女子便撤了。”
慕容允澈也不恼,左唇若有似无的牵着,从黑眸中流转的寒意,倒是惊得浅长贵一身冷汗。
他的饭可一口还没吃呢,这个女人,还真有意思。
起身,他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出了房门,慕容允澈一走,浅母一屁股坐在地上,长长舒口气。
初晴独自去了厨房,将碗放于锅里,刚准备转身去取水来洗碗,自己的手腕猛被人扣住。她的背也顺势抵到墙面,刚站稳,慕容允澈的俊脸就栖覆了过来。
“女人,休想在本王面前耍花招!”他是笑着的。
初晴淡然如湖,程亮的眸子镇定的看着他,笑道“王爷这是作何?投怀送抱么?”
“哦?”他扎紧她的下颚,左唇倨傲扬高,“原来你是想让本王要你?”
初晴瞳孔晦暗不明,她知道,若慕容允澈以牙还牙,吃亏的就是她。
她的笑随即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倔强。慕容允澈黑瞳闪过一袭高深莫测,大手揽过她的柳腰,往怀里一带,初晴便被他抱了个满怀。
“放开我!”她挣扎着,自然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岂料,慕容允澈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他俯下高大的身躯,薄热的唇暧昧的蹭到初晴耳旁,声音戏谑而沙哑“你信不信,本王立刻在这里把你办了。嗯?”
她身躯僵直,狠狠瞪视他,早不知在心里骂了他千百回了。
而慕容允澈,真的很享受她这种憎恨的眼神,难得有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倔强,他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将她身上的刺一根一根给拔啰。
“王爷可别忘了今天答应过我什么。”她冷冷道。
慕容允澈松了她,指腹却很挑衅的在她朱唇上抚了两把,明明是笑着,声音却充满危险“在本王面前,你最好收起你的翅膀,否则……本王会亲手折断它!”
“哼!”俊脸骤然一沉,慕容允澈笑意皆无,冷视着她,一甩长袖,扬长而去,不带半点柔情。
初晴追着他的步伐上前两步,清澈的剪瞳在月光下异常光亮,凤眸深处,是一片冷冽。
慕容允澈,咱们走着瞧!
翌日,济世堂一大早就开了药铺,慕容允澈也不知去了哪里,浅洛奉浅母吩咐为他端洗脸水时,就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张临风是来的最早的一个,一见到初晴,温柔的俊脸更是谦谦有礼,“浅惜姑娘。”
往日无精打采的他也如精神焕发,病症全被初晴治好了。
初晴莞尔一笑“张公子又来抓药了?”
张临风摇了摇头,将背于身后的手伸出来,一块缝秀精致的荷包递到她面前。他面容染了羞涩,“这个、这个送给你。”
浅长贵与浅母面面相似,笑了起来,只怕这张公子对惜惜可是别有一番情。
初晴接过荷包,仔细看了两眼,还来不及对张临风说点什么,那抹温文如玉的身影就走了。
而初晴这才发现,荷包里有东西,拿出来一看,竟是一张纸,上面提了一首诗,是情诗!
浅母也凑了过来,一见初晴俏脸微红,忍不住也高兴了起来。
“惜惜啊,被张公子看上,你可有福气了。”
“他父亲可是三品参领,后台大着呢。”浅长贵一脸憨笑,补充道“知道张公子表哥是谁么?权倾朝野的楼相,那可是年纪轻轻,一表人才,除了寒王,良国可无人敢与之抗衡,就连皇上也要敬畏三分。”
“哎哟你小声点儿,可别被王爷听见了,这可是杀头的!”浅母压低声音提醒。
楼相?初晴心底一惊,这个男人,她也有所耳闻,听说野心勃勃,武艺高强。天底下,除了蛇影术,怕再也没人能够动他了。
的确是个很危险的男人,只是不知,他与慕容允澈,哪个更厉害些?
……
☆、016。被人追杀
夜里,大家都睡下了,只留初晴房里还亮着烛火。
她青葱五指间拽着张临风送的荷包,浓密的睫毛搭下来,墨黑的睫影盖了细嫩的脸。
这番景况,只是不知,她心里究竟在捉摸什么。
倏,院子里有些响动,初晴神色一凝,一脸警惕。只怕,来者不善!
四名黑衣蒙面人卷着浓烈的杀气靠近,利剑在银灰的月光下闪着白光,他们步伐轻盈,呼吸拿捏清浅,只怕各个身手不凡。
悄然靠近初晴房间,这里的环境似是早就被他们摸索的一清二楚,领头人冲其余三人使了一记眼色,他们猛地推门闯入。
烛火随着风不停摇曳,黑衣人屏息凝神,并不见屋内有人。他们凤眼一眯,双眸陡然一转,锁住了敞开的天窗。
这个女人,逃了!
飞身下窗,四个人一路追随,在一处空野的草丛,果然发现那抹白色身影。
初晴察觉他们跟来,左唇一牵,蓦然停在一颗老槐树下,转身,冷视着身后之人。
风起,撕扯着她一身白衣,荡在睫毛上的缕缕沐发,在皎月下,美的天地都变了色。
她面容温婉,语笑嫣然,娟娟道“敢问各位出自何门何派?也好让小女子死个明白!”
领头人上前一步,杀气逼人,凶狠道“天下会!”
初晴凤眸一膛,她虽屈居浅家,但也暗中调查了武林之事。
天下会!令人闻风丧胆的第一帮派,只要给银子,没有不敢杀,没有不能杀的,一出手,必定不会无功而返,死在他们屠刀下的亡灵多如牛毛。
她初来乍到,不曾与谁结缘,唯一想至她于死地的,恐怕只有……
容不得她多想,黑衣人顺势逼近,初晴目露凶狠,一个下腰,四把利剑架在她肚子上。腰身一百八十度旋转,她凤袖挥去利剑,往后退了几步。
黑衣人举剑而来,初晴翻身上树,一个空心跟斗跳下来,单脚踏在一个人背上。落地,双腿交叉坐于地面,嘴角微微一扬,嫣然一笑。
“素闻天下会人才济济,震撼武林,怎么就这点儿本事?”
“大言不惭!”一人喝道,四人直逼过来。她凌眸一闪,甩出水袖,四把白绸拴住他们腰身,四人在空中侧翻几个跟斗,包裹的利剑内力凝聚,只听水袖寸寸断裂,将初晴弹出三米开外。
她在空中一阵旋转,落地时,后脚立即稳住自己。
“没想到一个女人,武功竟如此不凡。”黑衣人道,看来,还是他们太低估对手了。
“让各位见笑了。”她笑如烟花,优雅屹在原地,卓越多姿“你们的功夫也不错。”
她的话里分明就有浓浓的挑衅!
只见黑衣人沉声冷哼,四把剑骤然搭在一起,剑端凝聚一股白光,引得剑身‘叮叮’作响。
猛地,他们身后涌出四条红色的蛇,看起来纤细一米多长,却是剧毒无比。
初晴神态自若,微微一笑,这不是天下会的必杀技‘灵蛇出洞’么?
毒蛇缓缓朝她逼近,张开大嘴,露出犀利的毒牙。不过,它们只敢停在一米多远虎视眈眈,却不敢靠近她半寸。相反,初晴上前一步,它们便退一步。
她特殊的身体可是万蛇不侵,这些杀手事先都不搞清楚状况的么?
这一奇特的现象也是让黑衣人巨震,天底下,还没灵蛇怕的人。
“快撤——”领头人低声一喝,不过瞬间,他们便飞身上树,消失在月色下。
看着遗留下来的四把剑,初晴斜唇而笑,挥出水袖捡起一把剑握在手心,指腹轻抚着它。
“天下会的剑,果然非同凡响。”身为一个杀手,剑在人在,他们居然被她吓得丢盔弃甲?
“出来吧,跟了我这么久,好戏已经散场了。”她的目光仍然落在剑上,嘴角是浅浅的笑痕。
她身后那棵树下,便有个人走了出来。
初晴没有回身,嘴角的笑一点点消失,绝色的面容变得清淡了“见死不救,才是寒王爷的作风,我今日算是领教了。”
身后之人不动声色,初晴骤然转身,冰冷的利剑直接架在他脖子上。四目相对,彼此深邃的眼里,复杂的只有他们自已才懂。
慕容允澈垂睫,幽暗的目光落到脖子上那把剑上,俊脸一片寒凉,冷的风起云涌。
“你身上的秘密,似乎比本王想象中还要多。”他似笑非笑,俊脸多了一道戾气。
初晴勾唇冷笑,收回剑,孤傲道“秘密知道多了,对王爷可没任何好处。”
“哦?是么?”浓眉一扬,他冷冽的黑眸多了一袭魔魅“若是本王说,偏喜欢去窥探你的秘密呢?”
说着,他微微上前,一把拽过她的手腕,迫使她直接撞入自己怀里。
她想挣扎,奈何他力气太大,朱唇驻扎在她耳畔,声音暧昧沙哑“本王就喜欢一层一层慢慢刮掉你身上扎人的鳞片!”
话落,他俯身,一口含住她白皙的耳垂,狠狠允了一道。
初晴疼的抖如筛,猛地推开他,却发现他在舔舐嘴角的血,眼锋里的阴鸷转为调侃“真香。”
她香,她的血,更香!
初晴的脸,转瞬沉冷“王爷是属狗的么?”
慕容允澈也不恼怒,大拇指拈过嘴角的血,在指腹蹂躏,薄唇掬了道优雅。这个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趣。
性感的舔掉指腹的血香,慕容允澈跨出一步,这是打算走了。
“王爷所谓的生意,似乎到现在还没有眉目。”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初晴问着。
慕容允澈不语,抿着薄唇边意味深长的笑,逐渐消失在凛冽的夜风下,他的心思,又有几个人能真正懂得呢?
慕容允澈,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初晴凤眼一抬,白袖里的玉手扎紧,随后,也缓缓消失了。
那抹雪白的身影逐步远去,而地上慕容允澈一枚翡翠戒指安详的躺在草丛里。
然,在那个无人的地方,一双绣花鞋恰恰停在了戒指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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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下午五点。
☆、017。翡翠戒指
济世堂多了四名大夫,浅长贵一家也怕初晴累着,就没让她问诊。这可是他们家的大恩人,怠慢不得。
只是一大早,就有人送来了绫罗绸缎,指名道姓是给初晴的。
她刚从后院出来,浅母就笑眯眯的上来握住她的手,拉着她走到一旁“惜惜,你看看,这些贵重的东西都是张公子送来的。”
浅母可笑的合不拢嘴,不停拍着初晴的玉手。
初晴水眸浅浅,侧过身去,脸上并未见到任何喜色,也瞧不出什么异常。
“惜惜,怎么了?”浅母似是察觉出了什么。
初晴思忖良久,轻轻一笑,柔和的瞧着浅母,道“婶婶,这些布料看着价值不菲,您拿去给洛洛做几件衣裳吧,姑娘家,该打扮的漂漂亮亮。”
“这怎么成?”浅母皱眉,摆了摆手“这可是张公子对你的心意,再说,这么上好的布料,配不得洛洛,倒是符合了你的气质。”
她虽不知道初晴的真实身份,但这姑娘瞧着第一眼浅母就知道,一定是个富贵命。
初晴道“不碍事,拿去吧,也省得花钱去买。”
“惜惜……”浅母想在唤她,初晴却转身走了。
恰好这时,浅洛从山上采药下来,一见初晴,她便嬉笑着跑过来“姐姐!”
初晴嫣然一笑,上前两步,为浅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