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文锦医生,我胸口好烫……”
小姑娘抬着水眸,认真道——她这是在求医呐!
清嫩嫩的嗓音,青稚的快滴出水儿。
纤嫩的手指也不自觉的想要将“罪魁祸首”的衣物扯到一边——文锦才帮她穿好的衣裳,又被她扯开了,一整颗雪白鲜嫩的小兔儿活蹦乱跳,挣出布料,大胆而畅快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文锦闪避不及,一把握实了那团柔软……
男人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气。
眼底方才褪下的血红禁不住又冲了上来。
几乎被这样香艳的景象逼疯。
他别开眼,分明知道应该收回手掌,身体却仿佛脱缰野马一般,不受控制的收紧,捏了捏那一颗饱满鲜嫩的洁白。
喝!
温软的触感就这么透过指腹,颤入心尖——那丁点儿柔嫩的嫣红乳尖甚至在他的掌心渐渐肿胀发硬,调皮的抵着他的掌心。
那么的温暖,让他整颗心都仿佛被甘霖滋润过一般。
又似——
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
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文锦医生,你的字写的真好看。”她呢,还在笑啊,诚心诚意的赞着,满心都是那几笔让她欢喜的小草。
“你喜欢我以后天天写给你看……”
“嗯!”
女娃儿欣喜的用力点头,意识早就乱了,眼神儿轻轻一撇,又落到了墙壁上的那几笔小篆书写的“平”字上面,欢喜的叹了一口气。
轻轻的,幽兰芬芳。
文锦长这么大,头遭走上如此挣扎的境地。
“文锦医生,我们班马上要实兵演习了……”
“你不想去?”
“才不是,我想……学无以致用,多没趣啊!”
说着,又轻轻叹了口气,她扯着被单,乱七八糟的念叨着,她这也在委屈啊——她委屈,平常看着清清淡淡的,也不会和你说。
“既然喜欢,还叹什么气?”
文锦漫不经心应着,也顾不上帮她穿好衣裳了,直接用毯子往她身上一围,像抱小宝宝一样将她哄着,半哄半骗喂着吃了解药——
“啊,张嘴,嗯,好嘞,弄弄真乖……”
女娃儿吞了药,掀了眼皮,乍见一泓秋水,委屈着:“有文霆那帮人,指导员肯定不会让我们班去……排长连长都怕担责任,可当了兵,就该有吃苦受罪的觉悟,这才只是演习,他们就怕成这样。”
顿了顿,她歪着头,认真道:“当兵不就是为了保家卫国!谁还怕死啊。”
这么轻描淡写一句反问。
文锦心中狠狠一撞——
他忽然知道孙家那三个造孽的主儿,为什么会将她当做宝贝,酷爱老庄之道的严肃少女不是弄弄,脖间一截媚色若隐若现不是弄弄,好书喜画……这些都不是弄弄——眼前这个,这才是真正的孙弄弄!待弄弄睡下,文锦揉了揉隐约抽动的额角——
他也委屈呀。
忒好的肉,看的,吃不得。
一把火压着,冲了几次凉,才堪堪压下去。
趁着她睡下,又仔细的给她把胸罩扣好,衣服裤子穿好整理好,又是一把火压在腹下,来来回回冲了几次凉水澡,那张雪白清美的脸皮尚滴这露水儿,水漾漾的眸光都绽着清亮的媚色。
“真是个妖精!”
他笑着骂了一声,将弄弄毫发无损的送回部队。
送过了弄弄,恰好遇上熟人,又过去喝了一壶茶,聊了点事儿。
文霆那天晚上睡得就不安生。
说不出什么事儿,就是堵着心。
一有动静,他鬼使神差跑过去看了下,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哥真是爷们!竟然把孙弄弄给送回来了。纠察还在外面晃悠着,他看了几眼,一脸沮丧的爬回床上,心里、脑里就一个念头——完了,这会儿麻烦了。
果然!
实兵演习的部署还没敲定,指导员已经和颜悦色的将他“请”进办公室:“文霆你来一下,我们聊聊。”
干什么去?
没人知道。
出来的时候,文霆脸都黑了。
一个处分就这么给他背着出来了。
指导员对外宣称——文霆同志“没经过请假私自外出,违反纪律,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必须处罚”,可究竟是为了什么背的处分?
聪明人心知肚明!
——终日打雁,竟叫雁儿啄瞎了眼。
文霆一股子邪火憋着。
红一区三班的“新军阀”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面上带笑,拍着文霆的肩,好声好气的劝:“文霆你就消停点吧,你哥真是条汉子啊,啧,活色生香的往外面推,该不会是……呵呵……”
眼神儿直接在裤裆那话儿转悠了一圈。
什么意思不用再说。
文霆火了,一双与文锦格外相似的漂亮眼眸冷冷一眼掠去。
“我哥什么样的人和你没关系,陆怀微你特么少在这儿甩片儿汤(北京话“甩闲话”的意思)。”
“哈哈,对,也怨不得你哥,主要还是你送错了人,就孙弄弄那模样,跟个木头似的,就算是盘菜,谁敢下口!”
新军阀们轰的一声笑了起来。
这一帮人,谁也不服谁,表面上一团和气,个个没安好心,都等着看笑话。
文霆同志把孙弄弄当祭品这事儿,办得太搓火儿,孙弄弄的价值已经和他送的那副高仿怀素“千金帖”划上了等号——
赝品呐!
文霆被那几个轮番激将,一双漆黑的眸冰冷冷,野狼似的,心中已狠狠的骂上了:“好你个孙弄弄,行啊!不吭不响的,跑指导员那儿告状,和老子玩儿这手,你等着!”
坏小子憋着一口气,还琢磨着打击报复,文锦一通电话也过来了。
也不知文锦怎么说的。
总之,打那儿以后,文霆真消停了。
然而,随着文霆的沉默,红一区三班的划分也更加明显了——
弄弄被新军阀们彻底晾着了。
男孩们话不说、眼不瞄,这可把“对待敌人”的那一招“严冬一样残酷无情”给她使上了。
对这样的情况,指导员暗暗着急。
红军团向来秉持着“战友兄弟”的优良作风。上了战场,不管演习还是实战,正面对敌严守防范,可背后呢?致命的软肋全部都是交给战友的!就红一区三班这种“不服管”的情况——倘若在实枪实弹的战场里,几个狼崽子发生冲突,还没等开战,先得被自己人背后的枪子儿给干掉。
再看弄弄!
喝!好家伙!人家不理她,她照样好活好过。
什么战友,什么兄弟!这一班十人没一个放在心上。
指导员越发的头大。
“就三班这个情况,只有拧出来讨论。”
特别讨论小组成立的仓促。
参谋长陈卫国脸色漆黑的,又准备摸烟——
糟心啊。
太特么糟心。
“管!必须得管了!文霆那个处分已经出来了,再不管管,天都要掀了,北京城还不是他们撒野的地儿,真出问题,人家不会说这是哪个首长的孩子,人家说的是咱们红军团出去的兵怎么这样!”
“不是你带的兵,猛敲狠打,孩子们受的了吗?万一管出毛病,敲打坏了,谁负责?”
“可也不能看着,让他们坏了红军团的一面旗!”
“……”
文霆那帮子人愁,弄弄愁,你当上面这群真没心,让你们胡闹丁点儿不愁?
哪能!
就在讨论会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阴沉冷漠的嗓音淡淡丢了出去:“都快二十的人,还能叫孩子?”
轻笑的嗓音,淡淡的讽意。
说话的人一身军装笔挺利落,少校军衔,剑眉星目,肤色白如细瓷——看上去文弱纤细,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眸冷冷一掠,却透着金戈铁马的锋锐戾气。
领导们的眉头一下拧了起来。
“秦骁同志,你这是不了解情况。”对领导们而言,秦骁也是个孩子——这小子刚从军校分出来,博士文凭,少校军衔,平时阴冷沉默的一个人,都当他是木头,可谁知道——练兵时候,他小露一手。
所有人惊的啧啧称奇。
谁能想到这么文弱纤细的男人,竟能爆发出铁血的意志力与行动力。
——徒手攀登。
二十多层的高楼,他60秒内就可以攀上。
——武装泅渡。
背着五十公斤负重游泳,他就跟玩儿似的。
……
军校出来的大多斯斯文文,大伙儿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敏似豹、力如虎”的毕业生!
他平素不说话。
都当他是个闷葫芦,可开着会儿,竟给他反了水了。
“再了解下去,红军团就得被兄弟部队给看笑话了。”顿了顿,秦骁搁下手中的笔,薄唇一掀,“我可不想被老同学笑话。”
“你……”
“你们不愿意敲打,丢给我。”
“呵呵……”
领导们又笑了。交给你?谁敢!手里没个轻重。
“你们是为了什么来当兵?”
面对一屋子和和气气的笑声,秦骁惜字如金。
这么阴柔冰冷的嗓音,却听着人如着雷击,直吸冷气——
是啊,这一屋子的人,都是为什么当兵的?
“秦骁同志,组织上决定,红一区三班交给你了。”
“是。”
“带出一帮好兵,我向上级反应,给你个嘉奖!”
“保证完成任务。”
雷厉风行间,有什么悄无声息的在改变,一个少校军衔的营长,被指派着训练一群不服管教的兵们,给这群兵们的份面儿——倍儿足!
六月天,昨儿个才下了场雨。
小喇叭炸雷似的响起,随着教员高呼的一声“紧急集合”,楼上骤然窜出一道道人影,经过短暂的慌乱,蜂拥而下,踏碎了清晨初透的一点儿朝阳碎落在水洼儿的丽影,各自朝着团部集合场分奔而去。
“擦,集合!又特么集合!秦骁当我们是驴啊,就算是驴,也经不起这样的练法儿!”
“哎,怀微同志,你有本事搁那儿别动,看他敢不敢弄死你!”
“我的裤子——”
新军阀们手忙脚乱打着07式背囊,一边气哼哼的瞪着门口那个身形挺拔,剑眉星目的年轻教员。
“都不许说话!”
男人阴冷锐利的目光不动声色掠了过来,诸人噤若寒蝉。
秦骁来带兵,不过是三天的事儿。然而,没一个敢磨蹭。新军阀们昨晚上训练到凌晨两点才结束——
听着哨子和命令,弄弄迷迷糊糊的跳下床,穿好衣裳、打好背囊,挎包、水壶、帽子、腰带,她一边冲,一边检查。
待冲下楼以后,男生那边才零星的冲出二三个人。
迎面,是面容文秀,却眉目阴沉的新教员——秦骁。
她脚步一顿。
秦骁冷冷掠了她一眼,毫不客气的骂道:“傻愣着干什么?还等着教员来扶你?”
炸雷似的声音霹了下来。
弄弄抬眼,觉着有两束阴冷的目光刀子一样从头皮剐过——
心里登时一个激灵。
醒了!
她一声不吭,一把拽着背囊,脚步不停的往集合场飞奔而去。男孩儿那边有人低低喊了一声:“看那边。”
喝。
孙弄弄。又是孙弄弄!
有人气的想摔帽子:“她什么时候不和我们抢个第一,就不踏实了!”
——男孩们都有一股子傲气,特别是大院出来的孩子。被个小姑娘撂到后面——谁受的了!
他们争先恐后的往前冲着。
身后好像有洪水猛兽追着。
当最后一个人到了,秦骁掐下秒表,冷冷道:“四分三十二秒,先跑个五公里。”
五公里好说,在大院里,大伙儿谁没被老爷子操练过?文霆伸手想要解开背囊。
秦骁手里的秒表一家伙砸了过来,“教员没叫解除武装,谁让你擅自行动!”文霆脑门上火辣辣的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