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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这里领假条。”
于是她领到了假条,顺便出了名,从此以后失去了当第二的权利。而且她可以想象未来的四年,她的面前是永无止境的溜须拍马,而她的背后是永无止境的碎言碎语。
这些都怪林建新!
听说事完了后,林建新被丢到帝都来了,虽然一直没联系上,但闻燕以为集训完了一走出校门就可以看见那一脸的坏笑,所以她中午就把小包藏在了某个墙角,一说解散,宿舍都没回,翻出小包就出来了,而让她有些意外的是林建新没有出现,以至于出了校门,她站在那里发了半分钟的呆,然后赶紧的拉住某个正好路过的男生,说:“我之前让你帮我在烤鸭店定的位置,推迟一个小时。”
她有点无语,她这学校的作息多好掌握,一个月才放一次风,他直接堵门口就好了,如果要她去R大,又没有电话,满学校的找,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才能接上头,而且那么远,又是高峰时段,她过去都不知道几点了,帝都又不是澜港!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辆车停在她的面前,出来的是闻景华的司机,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说:“燕子,闻部叫我来接你。”
闻燕长呼一口气,赶紧拉住那个已经走远了的男生,说:“不好意思,帮我把位置取消,谢了。”
…
虽然闻燕觉得这一个月的集训没有什么,但在闻妈看来,一个女孩子搞什么军事训练太遭罪了,所以回到家,拖鞋刚换上,一碗鸡汤就递到了她的手里。
闻燕端着鸡汤无视闻景华的黑脸,直接进房间,开始倒腾她的手机,她这部历经千辛万苦才带进学校的手机自从林建新出事后就莫名其妙不通了,按照余浩说的:“你爸搁民国去,那就是戴笠!”
这一点闻燕不否认,她只想说戴笠的下场不太好,希望她爸能安享晚年。
换了一张在路上新买的卡,终于有信号了,她赶紧的给成辉发了条短信:成少,来我家,SOS!——闻燕。接下来,没等她发第二条,闻妈进来说:“燕子,吃饭了。”
赶紧的收了手里的手机,放到外套的内口袋里,然后闻燕听见闻妈说:“过会儿别管你爸说什么,顺着他点,他最近心情不好。”
闻燕觉得这话多余了,在这个家里谁敢不顺着闻部?!
自从闻景华来了帝都,闻燕坚持留在澜港读高中后,一家三口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就不那么多了,更不要说这次闻燕又是一个月的集训后,饭桌上的菜式异常丰富,炒的烧的煮的炖的,还有一大锅的姜汁蒸海蟹用来缅怀远离他们的大海。
只是如果心情不好,吃龙肉也好不了。没吃多久闻景华说话了……
“放几天假?”
“七天。”
“没临时任务?”
“没听说。”
“那就好好在家里休息,哪也别去。”
“吃完饭我要出去一下。”
“出去干嘛?!没长耳朵?听不见我说话?哪都不准去!”
这样的争执是在闻燕预料之中的,她甚至早就想好了答案,所以她换好手机卡头一个就给成辉发了短信,那样她说跟成辉约好了,随便说是谁的生日,或者什么的,正好成辉来接她,也就对上号了。
可是看到闻景华暴怒的将筷子拍到桌子上,莫名的,闻燕就不想撒这个谎了。她也把筷子放下了,说……
“我去找林建新。”
“你还有脸去找他!你不觉得丢人?!”
“我不觉得丢人!他不就是打了个QJ犯,又不是QJ了谁被打了,我为什么要觉得丢人?!”
“愚蠢!!!你去外面听听,这事现在谁不知道?!谁不是在说我闻景华的女婿愚蠢之极!!!做事情不考虑后果,他以为他有多了不起,不知道他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什么后果?不就是从澜大转都R大来了,R大比澜大还好一些,不就是给了范家一点钱,我觉得姓范的才可笑,过两天我再多给他们点钱,踢断他几根肋骨,没准他们也同意!”
“他现在还能有书读,那是因为你!你如果不是背着我跑去范家说那些话,他早就在牢里蹲着了,你如果不是我闻景华的女儿,你以为你那些话能唬到谁?!”
“因为我又怎么样?!他怎么不考虑后果?我觉得他打范远征的时候就把后果想好了,最后不还是我吗?我是闻景华的女儿,我爸你现在如日中天,我什么不敢说?!什么不敢做?!事实就跟他想的一样,爸你不是一直就喜欢他想的远吗?这点他比范家的人都聪明,他们还要我去提醒才能想到后果,差点把他们宝贝儿子的命送给我了,那才是真的愚蠢!”
一般来说,闻家是那种看起来特别祥和的家庭,官做到闻景华这种位置,基本上就不会对着谁发脾气了,回到家他更没有任何发脾气的理由,他的妻子温柔贤淑,他的女儿文静听话,他没有儿子,但有一个让他寄以厚望的未来女婿,他觉得他的女婿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同年龄的男孩子都好,但也许是因为太“厚”了,以至于他甚至可以接受他女婿“青春期的一点冲动”,但一丁点都不能接受愚蠢。而且愚蠢的人尽皆知。
而很多年后,闻燕再和闻景华说起这次争吵,闻燕说:“那不是年轻吗?!”
那是闻家唯一一次争吵,激烈的语言,被掀翻的饭桌,高扬的巴掌,让随后来的成辉完全傻了眼,果然是SOS。
…
带着闻燕匆匆逃离现场,成辉的车几乎是用飞的。
闻燕说:“后面又不会有人追,司机回家了,我爸多少年都没亲自开过车了。”
成辉抹了一手汗,说:“习惯了,习惯了,我家老将军那是有勤务兵的。”
“叫勤务兵追着孙子打,没必要这么夸张?”
“老将军也说夸张,但他说他是被逼无奈,谁叫他孙子我不成器呢?!”
“不至于?我觉得你这样已经差不多了,远远摆脱了‘不成器’。”
“真的?那你跟我。”
“你确定?就我家老头这脾气你刚也见到了。”
“这你吓不到我,你家老爷子脾气好是出了名的。只要我保证不会为了你以外的女人把远征给打了,应该还是有活路的。”
这个时候,天边的晚霞还红着,路灯亮了,闻燕笑着说:“你又帮我一次,谢了。”
成辉说:“客气了,跟你说,本少的眼线广着呢,早听说了,公大01新生闻燕,一分钟不到撂倒仨!以后等我再被勤务兵追的时候,可就靠你了。”
然后……
“去哪?你这憋一个月了,上次出来也没怎么玩,得找个好地方。”
“R大,你把我丢校门口就行。”
于是,成辉的车顺着路边就停下了,胳膊肘撑着方向盘,看着副驾驶上的闻燕,他说:“就不说你这是涮我玩还是怎么的,就跟你说句心里话,这女的对男的,真不是你这样的,就不能上赶着,懂不?”
这话闻燕当然是懂的,她也不想跟成辉解释他的理论并不适用于她和林建新,因为他们两个之间不能说是女的和男的,至少不全是女的和男的。
她说:“他那种人,赢了,可以指望他来找你,输了,就别指望了。”
成辉说:“正好,那就别指望了,你不指望他,他也别指望你,一拍两散,我正好就趁虚而入。”
说完话,成辉自己给自己鼓掌:“OYE!帝都佳话!”
不得不说,闻燕一直都还很乐意跟成辉相处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成辉有时候耍宝的样子很有澜港五少的无厘头作风。
她说:“走,送我去R大,你的人情先欠着,过个十几年,你会发现原来人情也是会升值的。”
所以故事的发展原本应该是闻燕在R大门口下车,然后在里面问了无数个人,找到林建新……
可是后来出了那么一点点意外,因为在去R大的路上,闻燕给余浩打了一个电话,这是余浩向她通风报信林建新出事后两个人第一次接上头,结果她听见余浩说:“天啊!你总算是出现了。我跟你说,曾晓白昨天晚上不见了,整个澜港都是季尧的人,连我们这边都不放过,他也不想想我要动曾晓白还用等到现在动手?!曾晓白也是十五中出去的,我至于对自己人下手?!一天内,三堆人跟他们那边闹上了,我头都要炸了,恨不得一枪嘣了他。我也叫人去找了找,半天前找到一的哥说昨天晚上带一姑娘伢去省城火车站,可能是她,我这边又叫人在R大打听了一下,下午有一姑娘伢带着行李去找了林建新,现在季尧的人也安静了,我估摸就是她了。你说她还挺聪明,知道不直接从澜港火车站走,打车去省城……”
挂掉电话,闻燕抚额,然后说:“不去R大了,找个地方玩去。”
成辉也没问什么事,就说:“行啊,你本来准备跟他去哪玩,我们就去哪玩,你可以比较一下是跟他比较好玩,还是跟我比较好玩。”
闻燕觉得她和林建新的计划成辉肯定不感兴趣,她说:“我本来就准备带他在长安大街上压马路,找找传说中的便衣,等到十一点了,他回不去宿舍了,就带他回家,你别看我爸那么生气,这次的事就算是我不出来弄这么一次,他也没事。他就是我爸的亲儿子,比他跟他亲爸还亲,真回去了,认个错,不出半个小时,两人就好了。
对于这个计划,成辉的嘴角有点抽抽,他说:“要不我还是送你去R大,你们三个一起逛长安大街一定很有意思。”
“你知道?”
“废话,他是我情敌,他晚上吃的土豆丝是清炒还是酸辣的我都知道。”
“那刚才我说去找他,你也不跟我说!”
“我干嘛要说,我就在那等着,等你伤心了,郁闷了,难过了,我就正好趁虚而入。”
闻燕对于成辉这种特别直白的坦诚有点无语,她说:“那,R大你熟是?回头我给你打点钱,你帮我找个名目,助学金,或者什么的,发给他。”
“搞这么复杂干吗?!况且,你当我是神啊?!”
“他不太喜欢拿女的钱。而且这有什么复杂的?你去澜港,同类的事,三天内我给你搞定!”
“得!你赢了,我就是神,你等着,一天内给你搞定,搞不定我跟他姓!”
…
必须说,这一个晚上闻燕过的特别精彩,最精彩的是随后在一家俱乐部里,她和成辉一人一根球杆打的难分难舍。成辉的台球玩的算是比较好的,而那间俱乐部又是他经常去的,所以没多大一会儿他们就被人围上了。
对于这么多的观众,闻燕觉得自己不做点效果实在是不对,于是她来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反手击球,球进洞后,漫不经心的上着巧克,说:“三年多没打了,手生了。”
都说每个会打台球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特别会打台球的男人,成辉忽略掉闻燕的台球到底是谁教的,反正人是他带着的,他得瑟了全场就够了。
…
而林建新这一天过的也挺精彩的,他来这边也有两个星期了,两个星期的时间,足以让他混熟了,所以当他提出想请人帮他给最后一节课点到,他要去找他未婚妻的时候,一个宿舍的人几乎可以说的踊跃报名,只是对他的称呼有点不满。
什么未婚妻,酸死了,老婆就老婆呗。
其实林建新一直对于那些人找个女朋友就问人家叫老婆也有点无语,他觉得这简直太烂了,比季尧还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