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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的手指被保养得很好,在手套下,根根指头像嫩葱一般完美,堪比手部模特儿,这手安在一个男人手上是浪费了,但若那人是凌越……聂潜觉得倒也不算可惜。
手指慢慢的爬上聂潜的胸膛,在胸口若有若无的圈点。聂潜没有阻止,这种默许让凌越放肆的开始把手放在那肌肉紧密扎实的肌肤上攀越。
「——啊……!啊……!」
大概是顶上了敏感的前列腺,凌越的腰腿一软,差点栽在聂潜身上,稳住了身体,才发现手还是在刚才按上了聂潜的肩膀,换取了一些助力。
偷偷望去,聂潜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凌越更加卖力的取悦聂潜。
聂潜的手在凌越的脊背上下抚摸,双眼也闭上了,那懒懒的样子像是他正在晒太阳,而凌越只是一只讨好主人的猫咪。
凌越的指尖轻柔的在他颈周打转,双眼深似黑潭,看不到底却又透出妩媚的寒意。
「嗯……啊……!」凌越抬手,指尖对著颈上的一点,最後慢慢的放下……
当他刚放下手指,聂潜就用空閒的左手抓住了凌越刚才的手指。
凌越眼神一闪,呻吟声却更甜蜜腻人了。
聂潜在把玩他的手指,用的力气不大,可以说是抚摸,但是凌越却在竭力克制想要颤抖的指尖。
「我还没有射,你想这样动一晚上吗?快点……」聂潜因为低声而格外磁性的男音在凌越的耳边道。
凌越反握住聂潜的指头,甩了下汗湿的额发,把脸靠在他的胸前,嘴唇正好对著聂潜的乳尖,「聂先生……我不行了……帮帮我……」尾音微微颤动,撒娇一样的呢喃。
聂潜的胸膛原本稳定的起伏一下快了许多,虽然只有片刻,但於他已是难得。
凌越轻轻呵气,舌尖滑过聂潜的皮肤,是看似无意却又刻意诱惑。
聂潜是男人,那他就有所有男人共有的弱点,虽然比一般男人更能抗拒,但终是有个底线的。
「废物……」聂潜毕竟是聂潜,在这种时候他还能镇定的扯过凌越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身上拉离,然後挑起他的下颚。唯一遗憾的是,他的声音暗哑,在凌越这种见惯风月的人面前,答案昭然若揭。
『只要再挑逗一下,那副让人讨厌的面具就会崩塌吧,会与一般的令人作呕的色鬼无二吧,凌越想著,却没有去验证,没有再去碰他。』
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但聂潜没有让他等太久……
臀部被一双大手架起,身子只在空中停顿了一秒,就重重落下。
财富、地位、相貌、身体,足已让任何女人迷乱的聂潜是有让人膜拜的本钱的。
凌越此刻是嫉妒加仇视的,但是他不能说、不能做,他只是个小人物,他可以去死,可以不择手段,但是不能甘心,他手中的嘉兰不能放弃,那是他的一切,是他的真正的命,是他多年所得。
聂潜隐忍的欲望十分惊人,狂风暴雨般的顶撞了几十下後,就著身体相连的状态直接把凌越压在身下。
因为过於粗暴,肉穴的黏膜有些破损了,凌越微蹙了一下眉,看上去有些委屈。
被聂潜分开的大腿快要绷成了一条直线,若是有第三者在场,就能看见一出比小电影还要精彩的喷血佳作。
聂潜伏著身子,把凌越撞得身体不停向上滑动。
「啊……!嗯……嗯……用力点……」凌越抓著床单,断断续续的哼道。
第一轮结束後,凌越两眼茫然一片瘫软在床上。
聂潜拿纸巾简单擦拭了下体後,抛下犹自喘气的凌越下地。
直到浴室传来水声,凌越才将手探入身下,在穴口揉了几下,应该伤得不厉害。
聂潜冲水淋浴著,蒙了雾气的镜子隐约能看见一张刚毅俊朗的脸。
凌越这个人,出乎意料的……『有趣!』聂潜想了半天,竟也找不到一个更具体的词来形容。
聂潜擦乾水珠,直接裸著身子进入卧室,然後上床。
凌越撑著头,只在腰上半搭了一条毛毯,露出修长的双腿。
也许是刚经历过情欲的冲刷,凌越浑身都弥漫著淡淡的色气。
聂潜掀开毛毯,在凌越的旁边躺下。
凌越转头看著聂潜,聂潜慢慢的把脸贴在他的颊边,「你该离开了……」
凌越呆了一瞬,然後无异议的拾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可恶!」关上房门後,凌越率先进入浴室,起初他认为自己高估了聂潜的耐力,但是情事後,聂潜又表达出对他毫无留恋的态度。
不过,聂潜就算事後再怎麽冷漠,也不能掩饰他是个男人的事实,被撩拨会发情的男人。
凌越对著镜子缓缓勾起唇角,像是在笑,但是片刻後,笑容变得苦涩,嘴角慢慢垮下,面容变得扭曲,他讨厌刚才的自己,想起来就恶心,和聂潜一样恶心……
他忍得要吐了,每一个抚摸,每一次肢体接触。
还有那腥臭肮脏的液体……
架子上还放著聂文送来的灌肠器,凌越犹豫了几秒,想想自己被聂潜那丑陋的东西贯穿过,还是将它拿了起来。
半个小时後,凌越走出了浴室,其实他是不想这麽快出来的,可是他也不想做出昏倒在浴缸的蠢事。
一头栽倒在床上,凌越准备入睡,被子已经盖到了头上但又扯下,一双手在床边的柜子上摸索。
在杂物中摸索一管药膏。
清晨,凌越自动转醒,在嘉兰的日子,虽然在地下,虽然夜生活占了多数,但他还是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穿著拖鞋走到窗边,凌越拉开窗帘。
太阳还是橘色的,远远的眺望,蓝色的海平面和阳光融合出炫目的光泽。
这座岛屿不算大,但一定花费不菲,人口的膨胀,导致寸土寸金,目前的建筑都已经由天空延伸到了地下。
这座小岛改造得很精巧,看得出费了不少心思。但对於聂潜来说,无非就是一句话,一张支票吧。
凌越背过身去,正巧敲门声响起。
「凌先生……」聂文轻轻的敲了下门。
凌越应声道,「进来。」
聂文穿著西装,有礼的道,「没想到你这麽早起。」
凌越坐在沙发上,「反正你也会来叫我,不是吗?」
「没错。早餐将在十五分钟内备好,您漱洗完毕就下去吧。」聂文交代完就转身。
凌越喊住他,「难道每一天我都要和他一起用餐?」
聂文脚不停步,「聂先生没有交代,如果有,我会通知您。」
凌越恨恨的注视著聂文的背影。几分钟後才梳理头发,洗脸刷牙漱口。
待他下楼的时候,聂潜已经在餐桌上坐定,见到凌越,聂潜眼神微动,「第一次,我可以原谅你,不过没有下次了。」
聂潜宽容的原谅了凌越的第一次迟到。
凌越捏著叉子在盘子里捣弄,不时发出刺耳的刮声,聂文正要上前警告,却被聂潜挥手拦住。
等餐毕,聂潜才扔下餐巾走到凌越身後,隔著椅子擒住他的下颚,略带笑意,「不要试图激怒我,或者你以为自己已经博得我的宠爱,可以向我为所欲为的撒娇?」
凌越被恶心得难以自持,等他想要拍开那只大掌时,聂潜已经放开他,上了楼梯。
这种猫逗老鼠的态度……可恶!凌越扔下刀叉,一脚踹向椅子。
聂文站在楼上的走廊,见此,很不满的皱了下眉,聂潜看著他露出这般表情,边走边失声笑道,「很有意思不是吗?」
两人一前一後进入书房。
「您觉得他很有意思?他比起您之前的宠物差太多了。」脾气、容貌、年龄,都不够出众。聂文忍不住道,「您如果要报复他,其实不必收他做宠物……」
「收他?」聂潜拿食指抵住下巴,「谁告诉你我要收他,不过是玩玩而已。」
聂潜接过聂文捧著的茶水,饮了一口後,「凌越,在琴钦面前,看似高傲;在你面前,看似不驯;在我面前,可以极力反抗,也可以乖得像只狗,敢挑逗我,也敢惹我生气,上一秒他还在苦苦哀求,下一秒认命一样勾住我的脖子,然後就在我颈後捅了一记……」
聂文不苟同的道,「主人,凌越他,不值得放在您身边亲自教训。」
「无所谓,反正我正无聊,就让我看看在我手心,他能玩出什麽花样。」聂潜放下茶杯,「希望不要让我失望。之前要你联系的妓寨,暂时取消吧,等我腻了再说……」
「是。」
凌越瞪著桌子,彷佛要用眼神把上面的餐具瞪碎一般,眉毛越皱越紧,终於,他双手一掀,桌巾被他死力抽出。
接连一片的匡啷声後,桌子、地面都变得一片狼藉……
然而他再怎麽砸,心中始终窝著一团火。最後他看收拾残局的两名女佣用一种看疯子的神情窥视他,才挪动脚步朝屋外走去。
「对不起,聂先生没有交代您可以外出。」站在门口的男性守卫拦住凌越的去处。
凌越没好气的道,「那他有没有说过我不能出去?」
「这……」
守卫为难的看著凌越,大抵是凌越身分特殊,他掏出通讯器,道,「聂先生,凌先生想要出去。」
片刻後,「请您稍等。」守卫关闭话筒道。
凌越嘲弄的道,「聂潜的狗倒是挺有礼貌。」
守卫木雕一般,连眼神都不回一个。
守卫口中的聂先生,并不是聂潜,也对,这些小事,怎麽会惊动聂潜。
聂文走过来,对凌越微笑,「请吧,不介意我做向导吧。」
「怎麽?怕我从这里游回去?」凌越看向花园。
「只是怕您迷路。」
凌越道,「那就等我迷路的时候你再出现吧,我想一个人。」
聂文沈默了数秒,「好吧,请自便。」
凌越迳自走向错落的小路,穿过一个个雕塑和喷泉,最後站在一片繁花中,手指掐向一朵硕大的豔色,凌越狠狠的将它拽下,放在手心揉捏,然後松开指节。
聂潜站在窗前,目光看著园中的某一点,已经需要用摧残草木来发泄吗?
聂文说错了,他是真的不打算把凌越当宠物,当他真正像只宠物的时候,也就是他失去兴趣的时候。
凌越折腾完花园後,走到了庭院中的小廊上休息。
昨晚,毕竟还是伤到了後面,即使没有影响到行动,但也不是全无反应。
聂潜的小岛精致得像一幅画,可惜凌越却没有心情去欣赏,他不雅的翘著腿,靠在柱子上闭目。
「凌先生,该回去了。」聂文道。
「……」
「凌先生……」
凌越慢慢的睁眼,「我似乎还没有到迷路的地步。」
聂文微笑,「我只是怕您走错了路,要知道,人,是很容易走错路的。」
凌越抬头,「是吗?您多虑了,走错了也没有什麽,走回来就是了。何况不走到最後,又怎麽知道未必不是一条好路呢?」
聂文看著他数秒,道,「根据气象台的提醒,两个小时後会有暴雨,请吧。」 半强迫的将凌越「请」回屋里,聂文转眼又消失不见。
凌越已经习惯他的神出鬼没,坐在客厅里柔软的沙发上,打开了悬挂著的电视,上面播放著新出的魔幻巨片,画面逼真的中古世纪场景让人如临其境,凌越却兴致缺缺。
他一向对电视节目兴趣不大,最多看看新闻。可是现在,他只是想找个打发时间的事情来做。
似乎除了吃饭,再也没有其他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