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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对电视节目兴趣不大,最多看看新闻。可是现在,他只是想找个打发时间的事情来做。
似乎除了吃饭,再也没有其他有意义的事,午饭上桌之前,天空中划出了第一道闪电,接著是雷霆般的轰鸣和白光。树木被刮得摇摆不定,一些细枝更是被折断落地,娇弱的花朵不用看也知道必是凋落一地。
本来明朗的天色一下子乌云盖顶,骤然黑了下来。相对外面的阴晦,屋内却是灯火通明,无数的壁灯将宽敞的大厅照耀得温暖无比。
凌越看了一下时间,距他进屋後过去了两小时二十分钟,气象台的预报迟了二十分钟,不过比起几十年前,已经不知准确了多少。
凌越沈思间,聂潜从楼上下来了,後面跟著聂文。
「风雨什麽时候停歇?」聂潜问道。
聂文摸出口袋中的微型终端,查询一番後道,「大概今晚午夜,明日会有小雨,後天之前就会放晴。」
聂潜点了点头,「安排直升机,天气允许时就飞过来。」
凌越仔细的听著,聂潜要离开这里,那他呢?聂潜会怎麽处置他?总之,凌越不会以为聂潜会放了他。
这一餐,在凌越的揣测中结束。
外面的风雨越演越烈,有种要摧毁一切的势头。
聂潜对凌越说:「吃饱了就来我的房间。」
凌越没有说话,只是回到自己的屋里,清洗,换衣……
第五章
聂潜的房门未锁,指尖一用力就推开了。
凌越穿著柜子里薄得可怜的睡袍,反正这里暖气开得足,就算裸著身也没有问题。
聂潜依在床头看书,看也不看凌越一眼。
聂潜是否并未听见他进来?凌越琢磨自己要不要开口。
「愣著做什麽?」聂潜道,「关门。」
凌越听从吩咐掩上房门。
锁不锁并没有分别,凌越不觉得有人会闯进聂潜的卧室。
凌越不知如何自处,聂潜仍然在看他的书,他是该主动上前,还是应静静等候?
「把窗帘拉上。」聂潜适时的道。
窗户关闭得很严实,不透一丝风雨,但落地的帘子却是半拉著,还能看到外面的萧瑟败落。
凌越弄好窗帘,再回头,聂潜已经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聂潜拧上台灯按钮,调低光线,只开了些小灯,就像第一晚一样。
凌越挤出笑容,「聂先生……」
聂潜「哦」了声,续道,「到现在还喊我聂先生,听著很别扭,直接喊名字吧。」
凌越也不推托,应了下来。
聂潜揉揉肩膀,大抵是看书看累了。
凌越立刻道,「不如让我给您按按。我手上技术很好的……」
聂潜半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凌越道,「抱歉,我知道您不差按摩的人。」
「过来。」聂潜对凌越道,「不是要按摩吗?让我看看你的手艺。」
「不错。」
聂潜趴在床上,凌越侧坐在床边,手指在聂潜的肩颈上下揉捏。聂潜的肌肉一点点放松下来,似乎正在享受。
凌越低声道,「你後天就要回去了吗?」
聂潜轻笑一声,笑得凌越脊背发毛。
「没错,我的休假只有五天。」
「……」
聂潜指了指肩上的某一处,「这里,力量大点。」然後道,「你是想问你吧?」
凌越老实道,「是。」
聂潜淡淡道,「跟我一起回去。」
凌越一惊,手下的动作也缓了一下,聂潜觉察後,道,「怎麽?不想回去?」
「不!」凌越很快答道,「我听从您的安排。」
凌越很清楚,他得罪了聂潜,聂潜不会轻易放过他,否则也不会将他掳来,之前更是将他送到琴钦那里,以凌越来看,或许本来聂潜就是要将他丢在琴钦手里的。
虽然不知为何聂潜後来改变了主意把他移来这里。但可以肯定,只要聂潜还没有真正对他下手,他就不至於太惨,就他本人来说,如果一个人是他的仇人,他有数不清的办法让他生不如死,更何况聂潜了。
如果聂潜这次不带他回去,後果绝对比带他回去严重,留在这里,极有可能会被聂潜「处理」掉。
凌越回过神来,却见聂潜正侧头望著自己,深邃的眸子看得他一阵慌乱,略略定下心来,才发现原来是自己不知不觉中停下了按摩的动作,这才引得聂潜探视。
「对不起……我有点……走神……」凌越低眉顺目,一副後悔且抱歉的模样。
「继续。」聂潜不计较的道。
出乎凌越的意料,聂潜并未碰他,这让做好了准备的凌越看起来像是个笑话。
整整一个下午,聂潜都只是让凌越用手指给他舒缓疲劳,从背部到四肢。
不知是逞强还是惧怕,即使手指劳累到需要罢工,凌越终究也没有开口吭过半声。
等到聂潜用慵懒的声音表示可以停止时,凌越汗如出浆,轻薄的睡衣汗湿了大半,手臂更是颤抖不已。
聂潜彷佛没看见,又或者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他视若无睹般轻道,「还不错。」
聂潜活动了一下胳膊,满意的颔首,「舒服多了。」然後对凌越道,「时候不早了,我要洗个澡,你先下去吧。」
五点十分,整整四个小时,按摩不止是个技术工作,也是个体力活,凌越浑身虚软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半晌,才慢慢坐起,原因无他,六点是晚饭时间。
然而让凌越没有想到的是,聂潜会在晚上召他过去。
就在凌越揣测是按摩还是其他事的时候,传话的聂文直接挑明道,「请凌先生清洗完毕不要耽搁。」
混蛋!凌越暗骂一句,脸色黑了起来。
「呼……啊……!」
凌越磨蹭著床单,难受,後穴的灼热然他备受煎熬。晶润的眸子瞪著聂潜的背影,凌越禁不住在床上小小的翻滚起来。
时间推回到二十分钟前———
聂潜在剥掉了凌越的丝衣後,感叹般轻叹,「很红……」
凌越当然知道,连续两晚的做爱,内壁其实早有些细小的伤口,加上凌越在「清理」过程中的粗暴,後穴充血红豔,看上去十分可怜,聂潜将指尖伸入按压,引得内壁一阵收缩。
「那就不做了。」聂潜道。
凌越的眼中有著惊喜,真的吗?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聂潜只说不做了,可没说让他回去。
聂潜拉开了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里面尽是些凌越耳熟能详的东西。
凌越眼皮直跳,他看著聂潜挑挑拣拣的选出了几样摆在床上。
聂潜瞧著他,「都是你熟悉的,自己拣著用吧。不多,就不要漏了。」说完,聂潜走到书桌前坐下,打开轻薄型电脑似乎要开始办公。
凌越愣了十几秒,低头仔细看去,两只仿真男形,一个粗短,一个细长,一个盖子上印著英文的四方形盒子,一个圆环。
指针一格一格滑动,躁热感一点点爬上身体,短短的半分钟就从内壁蔓延到全身。
淡蜜的身体渐渐被染粉,凌越原本仰躺的身体开始蜷缩,肌肉绷得紧紧的,尤其是後面……
不够……远远不够……
凌越坚持了二十分钟,但是也只有二十分钟,他呻吟著在床上滚动,手指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拽出被吸纳到深处的男形,然後用力插入……
没有用的,凌越很清楚药效会将他逼成什麽模样。他曾无数次给他的货物使用过,并在一旁静候著他们的反应,等待著他们自己拔掉自己的牙刺……
「啊……!」手指也颤抖得厉害,大腿并拢在一起,不断的磨蹭著。呻吟不断的从嗓子眼冒出,意识也开始迷离,凌越的指甲掐入肉里。
望向聂潜的眼神本是狠辣异常,但却因为欲望的冲刷,看上去只是有些热烈而已,而且聂潜根本没有回头。
聂潜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让凌越焦躁不已,前方的欲望早就在後面的刺激下勃起,却一直无法释放,金属的环状物死死扣在根部。全身上下都敏感至极。
不能碰,一碰就会引发快感,但不碰也不会好过。
凌越眨掉眼皮上的汗珠,一点点挪动到床边,双脚虚弱如踩在云端,绵软无力,凌越向前一跌,前臂正好攀上聂潜的脊背。
「热……」凌越在聂潜的耳边道,胳膊环住聂潜的脖子……
聂潜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似乎刚才香豔的呻吟全未听入。
凌越想要抽回手,可为时已晚。聂潜已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甩开,「我正在工作!」
聂潜继续研究著他的并购方案,底下的人虽然已经做得很好,但还达不到他的标准,手段还可以更多些,收益还可以更高些。
凌越摔在地上,恨得几乎将牙咬碎,他半晌都动不了,乾脆就趴在地毯上低吟著。
聂潜做完公事,一回头就看见凌越水蛇一样曲著腰身,下腹在地上摩擦,全身上下都是点点汗珠,脚趾也是勾起的。
「起来。」聂潜道。
凌越恍惚的看著他,却不见动作。聂潜蹙了下眉,伸手将他拉起,扔回床上。
拿起枕旁的盒子,聂潜也惊讶了一下,「用了这麽多?」刚开封的药物被挖出了一大片,留下不浅的凹痕。
聂潜抬起他的脸,「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什麽?」
凌越用快要哭泣的声音道,「你让我、让我用的……」
瞧,真是听话的玩具,聂潜低笑,「你真是……」又给我一个惊喜。
聂潜本是怀有一点恶意和好奇才给了凌越春药。
「我说过今天不碰你。」聂潜为难的看著凌越。
不是吧?凌越睁大了眼,牙齿上下打架。
聂潜松了下衣领,道,「我一向言出必行。」
凌越用盈著水光的眸子看著聂潜,聂潜笑了一下,「而且你的身体确实有伤。」
那这算什麽?凌越舔著唇,引火焚身?
「前面……」凌越吸气,哀求道,至少解脱一方。而且,男人的那里是很脆弱的,禁不起这样的摧残。
聂潜瞥了眼凌越的分身,慢悠悠的道,「解了吧。」
凌越如释重负,由半躺著坐起,手指快速的在金属环上活动。
「喀嚓。」
精密的弹簧随即开启,圆环成了两个半圆,落在床单上闪耀著银色的光芒。
「呼……」凌越颤栗著释放出来。
聂潜走近,拾起那圆环,随手抛出个圆弧,将它扔入垃圾桶内。
凌越缓了口气,但下一秒,热浪就更为汹涌的袭上全身。刚刚发泄过的分身竟一点点又起了反应。
聂潜拿手帕擦拭了手指後,悠閒的在床边坐起。
凌越晃了下脑袋,慢慢的在床上爬起,一把环住聂潜的背,柔软的道,「帮我……帮帮我……」
低柔的嗓音因为情欲的浸润格外动听。
但,聂潜掰开凌越的手指,不耐的道,「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气氛一僵,凌越彷佛被冷水泼身,瑟瑟发抖。
「我、我知道了。」退回床中,凌越挣扎了会儿,紧紧握住自己的分身撸动起来。
可是不够,被上了药物的後穴无法自制的缩放,融化後的药物从股缝间溢出。
体内细长的男形被黏膜挤了出来,凌越见聂潜没有转身的意思,大著胆子去摸,捏著尾部往外拉,却摩擦得自己呻吟不断。
器具即将脱离身体,颤抖的手指却又将它狠狠的塞回体内,凌越哆嗦著闭眼,一手爱抚前端,一手捅弄起自己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