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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力任由她叫骂,一走进卧室便凶狠地把她扑倒在床上,两人扭作一团。衣服在无声的厮打中件件褪去;情…欲在无言的侵占中渐渐酝酿。当凌力拗不过她的反抗,把她翻过身去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腰,从后面进入时,她居然没有感到昨晚的胀痛。他伏在她身上,双手伸到她胸前,紧握着她的**,滚烫的唇不停碾压着她光洁的背。他的坚…挺长驱直入,几乎插…进了她的肚子里,莫桐嘶声尖叫,叫声被枕头捂住了。这一夜,当他气势汹汹地来第三次时,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橡皮泥一样任由他揉搓,做到一半,她居然累极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莫桐感到全身都在火辣辣地痛。她想像昨天一样从他的禁锢中解脱出来,爬下床去洗澡,结果才一动,凌力就醒了。莫桐迅速拿开他的手,虎着脸下了床。不曾料到凌力也一骨碌爬了起来,轻巧地抱起她,朝浴室走去。
“快放我下来。”
“不放。”
“那你先洗,我出去。”
“一起洗。”
“不。”
走进浴室,两人再次扭打起来,只几个回合,莫桐就吓得停住了,因为不知什么时候起,凌力跨下那根棒子又神气活现地立了起来,正威风凛凛地瞄准了她,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她还在发愣,凌力一把搂住她,气喘吁吁地对着她的耳朵**辣地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他一把把她拦腰抱起,放在浴室放物件的桌子上,打开了她的双腿,手捏着他那根热铁对准她的洞…口便用力地插了进去,本来昨夜就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这种毫无前戏的霸道侵占让莫桐感到苦不堪言,她痛苦地叫了一声,连忙用双手去推他的肩膀,双脚则撑着他的腰,逼他往后退。凌力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赶紧自觉地往后撤,只将自己留在她的入口处。他瞬间改变了策略,唇袭上了她的小嘴,两手却把住她腋下,分别拢住了她的一只乳,不轻不重地宠爱着,拇指则按在她那两粒小粉点上细细揉捻。他吃完了她的嘴又去亲她的脖颈,手上的力度在慢慢加重,直揉得那两个饱满的花骨朵在他手心里傲人绽放。他感到她身下有细细水流汩出,于是放开手,转而圈住了她。他火热的唇落在了她胸前,轮番含着她的骄傲挺然用力吸允。莫桐一双葱白手臂无助地攀在他脖子上,忍不住娇吟出声。旋即,他感到一股浓稠的热浪浇到了他龟…头上,烫得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一把抬起头,将含在她入口处的那物缓缓推了进去,扶住她的腰猛烈地抽…送起来。
白晃晃的阳光从浴室上方的小窗照进来,镀在他们身上,把细密的汗珠照得如串串珍珠,晶莹透亮。
莫桐真切地感受到身前这个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男人再不是当年的青涩少年了。那欲…仙…欲死的一刻到来时,他们紧抱在了一起,像两条湿漉漉的鱼。凌力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浑身酣畅淋漓,而她却无力地伏在他肩头。
良久,凌力托起她的头,微笑着在她唇上啄了啄,然后把她抱下桌,走到了花洒下。
……
☆、85败露
等到两人折腾完便去了两个钟头。莫桐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凌力扣好袖口,蹲在她身边,把她转向自己,握着她的手,郑重其事地说;“我昨天晚上是认真的;我们走吧;马上就走;去美国结婚;再也不回来了。”
莫桐紧张地抽回自己的手;避开他的眼神说,“阿力,我们过一段时间再说这个行吗?你想想看;现在真的不合适。”
凌力眯起双眼,审视着她,沉吟片刻后他最终说,“好。”
“你今天去公司看看吧,你昨天都一天没去了。” 莫桐冷静了下来,“奇怪,你消失了一天怎么都没听到有人找你?”
凌力笑了笑说,“我前天晚上来之前就关机了。”他说着站起身掏出手机,一开机便听到一连叠的嘀嘀声争先恐后地冒出来。“那你今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莫桐摇了摇头,突然望着他急切地说,“阿力,你还是把我的辞职信批了吧。我再在公司呆下去不太好。你今天就去批了,我这两天抽空去办理下离职手续。”
凌力低头想了想说,“也好。”
莫桐暗暗松了一口气。无论她今后去往哪里,她总还希望能光明正大地活在阳光底下。如果凌力不让她辞职,她就拿不到自己的档案,没有档案,她就要永远当个黑户了。
“那走吧,都快九点了。”
“好。那待会儿你自己一个人出去吃点早餐。”
“好。”
随着砰的一声响,门关上了,房间里顿时寂静下来。莫桐瞬间耷拉了下来,好像全身的力气一并被他带走了,她萎靡地坐在凳子上,呆呆地盯着地板。
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接下来她要抓紧时间把房子放出去。她站起来,突然感到身上有点发冷,接着便剧烈地咳嗽起来,看来是感冒了。被连着折腾了两夜,晚上睡觉又没有穿衣服,她到底扛不住了。
她在楼下胡乱吃了点早餐,然后走进了一家药店。她拿了一盒三九牌感冒药和一瓶川贝枇杷止咳糖浆朝收银台走去,突然顿住了。她想起这两天她和凌力在一起都没有避孕。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她赶紧跑去问一位导购员。
“没关系的。”女店员带她走到一个药品架前,拿起一盒毓婷说,“这是事后紧急避孕药,**后72小时内只需服用两片,避孕效果在99%以上。”
莫桐顿时松了一口气。她买好药,出了药店,开始在附近寻找房产中介公司,突然手机响了。
“艾达。”
“你这两天怎么样?还好吗?”自从出事后,艾达每隔两天就会打个电话过来问问她的情况。
“嗯,还好。”
“杨裴文还是没有消息吗?”
“嗯。”
“诶,女人,”艾达突然话锋一转,“你说怪不怪,凌力这阵子原本脸色阴得吓人,昨天一整天都不见人影,今天一来,居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满面春光不说,而且见谁都打招呼,把大家吓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人,他平时架子大的很。”
莫桐忍不住涩笑了笑,这个人就是这么幼稚,你当他是大人的时候他是孩子,你当他是孩子的时候他是大人。
艾达半天没听到莫桐吭声,不由问道,“女人,是不是你给他灌了什么**汤?”
莫桐顿了顿,轻声说“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哦?”艾达吃惊地说,转而释然,一直以来,她私下里就是支持凌力的。“不过这样也好。现在只希望杨裴文没事。”
莫桐闻言顿时眼泪涌了上来,她强撑着嗯了一声。
感觉到了她声音里的异常,艾达劝道,“莫桐,你也不必太过自责。他们两个,你总归是要伤害一个。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否则太辛苦了。”
莫桐颤抖着答应了一声便挂了。她收起手机站在马路上,突然感到一阵心如刀绞,她捂着嘴,匆忙跑到一处僻静的墙角,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
凌力上午回到公司处理了堆积如山的公务,一闲下来便转动着皮椅,把玩着手机,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妈,我中午回去吃饭。”
秦岚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一声。
“爸会在家吧?”
“这段日子他都在家。自从那天晚上你弟弟走后他就忧心如焚。人一下子都老得不成样子了。”
凌力心一沉。 “那好,我待会儿就动身。”
回到家,丰盛的午餐已经上桌。凌文龙和秦岚齐双双坐在桌旁等他。
凌力发现父亲真的憔悴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连带着母亲也愁眉不展。他不知道接下来他要怎么开口,但该来的总要来,事情总归要解决。
事发当晚凌力走后就再没跟家里联系,凌文龙知道他今次回来必定是有话要说,他也等着和他把话说清楚。
三个人默不作声地吃着饭。
凌力突然开口说,“爸,我要和莫桐结婚。”
秦岚猛地一惊,马上着急地抬头看向凌文龙,却见老爷子稳如泰山地坐着,慢吞吞地咀嚼,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似的,半天才平静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她再看向儿子,只见凌力也不慌不张地喝着汤,若无其事地说,“我已经决定了。我会带她去美国。”
凌文龙刷地一下站了起来,把碗哐地一声撸在了地上,用颤抖的手指指着他说,“你敢!”
“爸,你知道,从小到大,只要是我决定了的事,没有人能拦得住我。”凌力依然沉着气说。
凌文龙气得浑身发抖,“前几天才说要嫁给弟弟,转眼又答应嫁给哥哥,你说这是什么女人?你要是敢和这个女人结婚你就给老子滚,别再踏进这个家门,我也从此没有你这个儿子。”
秦岚吓得一下子哭出声,赶紧站起来走过去扶住他说,“老头子,快别生气,你本身血压就高,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一面又转向凌力破口大骂,“你这个不孝子,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你是想把你爹活活气死吗?”
凌力强抑着心中的怒火,腾地站起身,冷冷地说,“这件事和莫桐无关。是我提出要结婚的,她还没有答应。你不要把什么屎盆子都往她头上扣。不过这样也好,你们就当没生过我。我们去美国后也不打算回来了。”
“你——”凌文龙气得砰地一声倒到了椅子上,老泪纵横地骂道,“你这个畜生,裴文怎么说也是你亲弟弟呀,他现在生死未卜,你怎么能这样弃之不顾?”
凌力眼眶一下子红了,但还是硬着心肠说,“爸,现在就这样了,你看着办吧,要杀要剐随你,但这个女人我是要定了,谁也阻止不了我。”说完他倔强地站了起来,低头站在那里。
凌文龙气得嘴唇发乌,他拿起一个碟子朝凌力砸去,碟子击中了他一只肩膀,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秦岚呼天抢地地哭喊道,“老爷子,不能啊。”
凌文龙哆嗦着,指向凌力,“畜生,滚,快给我滚,你要去哪里就去哪里,滚得越远越好,总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凌力转身往外走,头也不回地说,“那你们多保重。”
开车行驶在大街上,凌力的心情无比沉重。虽然他和凌文龙没有多深的父子情,但他终究是自己父亲。
他开着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转了几圈,最终鬼使神差地停在了一家周大福珠宝店前。他下车走了进去,站在了戒指专柜前。
“所有的款式都在这里了吗?”
“先生,大约都在这里了。”
“能不能订做一枚?”
“可以。”
凌力正想细问,突然手机响了,他示意女店员稍等片刻。
“喂。”电话是他派去盯梢的人打来的,这还是他第一次打过来,看来是有事。
“凌总。今天发生了一件怪事。”
“什么事?”
“莫小姐把她那套房子挂到麦田房产去卖了。”
凌力一惊,嗯了一声,接着问,“还有没有什么别的?”
“另有一件事你随便听听就行。不是很重要。”
“嗯。。”
“她好像感冒了,路上一直咳个不停,去药店买了些药,不过——”
“不过什么?”
“她还另买了盒毓婷。”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