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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简单?刚才那么严肃,我还以为你要提至少九九八十一个条件。好了,再说个,要不我总觉得占了天大的便宜。”
花映月瞪他:“你不就喜欢占便宜吗?装什么装。”
他点头,把手放在她腿上:“是很喜欢,现在就占一占便宜。”
她把他的手打开,盯着天花板想了又想,斜睨着他:“不是说我矫情吗?行,我就好好的矫情矫情。婚戒钻石少于十克拉的话我就直接扔下水道,婚纱要最牛的大师设计,手工制作,上面的刺绣花费时间少于三个月的话你就别来见我了。结婚的地点要在一片花海里面,运鲜花扎彩门实在弱爆了。嗯,对了,你不是很有钱吗?居然还不买私人飞机。赶紧去买一架特豪华的,蜜月旅行就坐这个,不许借别人的,包机也不可以,除非你能包下空军一号。再去订制一艘游轮,钟南的那艘船真漂亮,今后我想去海上玩,你的游艇就得候着。”
池铭忍不住捏她的脸:“偶像剧看多了?”
“你管我看没看,既然觉得占便宜过意不去,那就好好的让你出出血。”
他抱住她:“好,花钱就能买你开心的话,我一定可劲儿的花。”
“啊?那么大的钻石,还有飞机游艇,这不是小数目,你怎么一点都不肉疼啊?”她有些吃惊。
他眨眨眼,拉着她的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疼,疼得要命,全身的肉都在疼,你给我摸摸……”
“你撒手,你……”她想甩开他的手,却挣不脱,反而在拉扯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往后躺倒,他顺势扑上来,压在她身上,一脸玩味的笑,“宝贝,把我拉上来干什么?大清早的,想晨练晨练?”
“你做梦吧!”
他低头轻轻的咬她的脖颈:“让我做做梦吧。映月,给我吧。”
“不要……”她掐着他的胳膊想逼他放开自己。
“为什么不要?”
“你下去,我不想躺着,我的背……”她皱起眉,眼中含怒,看上去并不像开玩笑。池铭现在最怕惹得她改变主意,只能深深呼吸一下,恋恋不舍的支撑起身子:“映月,转过去,我看看。”
她转身趴在床单上,他撩起她睡裙,只见她背上的确有一处淡淡的淤青,破损的地方已经结了疤,呈现淡淡的棕色。他俯身在上面亲了下,问道:“还疼得厉害?”
其实算不了多疼,不过她的体力昨天被他的热情烧得所剩无几,实在是不想再来一次了,便鼓着嘴道:“废话,你用你的腰在墙上磨那么久试试!”
她眼波如水,这样含嗔带怒的横了他一下,让他心尖像是被羽毛扫过,麻酥酥的,说不出的受用。他连忙去床头柜拿来还没用完的消肿止疼的药膏,仔细的在她伤处抹匀。她微眯着眼睛,享受着他指端恰到好处的力度,说道:“以后不要那样了,你倒是舒服,遭罪的是我……”
“好,都听你的。”他吻她的耳朵,坏笑道,“既然不舒服,为什么你昨天不早点说?”
她回想起昨天那几乎点燃身体的热情,红晕渐渐的浮上脸颊,蔓延到了耳根子。
他自然看到了她皮肤颜色的变化,心里得意,继续道:“其实你舒服得要命,都忽略了你的背了,是不是?”
“你少说两句也没人把你当哑巴!”
“好了好了,别生气,昨天还不是你先挑衅我的?你看我胸前还有你抓出的印子,你个坏蛋,突然袭胸,还怪我欺负你……”
她翻身起来就抓他:“说我坏是吧?那我再给你添点印子!”
池铭被她扑倒在床上,衣襟散开,任由她在他身上又掐又捏,清晨的阳光照进屋里,洒在她身上,她的卷发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的,仿佛把空气中的阳光搅出了一片淡金色的薄雾。他温柔的看着眼前娇俏的女人,连胸前轻微的痛楚都忘记了。
她捏了他几下,他没反抗,玩着也没什么意思,刚想收回手,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好疼,映月,你还真忍心下手。”
“活该……”她顿了顿,看着他胸前的几处红印子,问,“疼得厉害?”
池铭点头。
花映月伸手想去拿药膏,却被他阻止:“映月,你亲亲就不疼了。”
“又想占便宜?”
他讨好的看着她,眼神柔软,她难得见到他露出一副任人拿捏的模样,心不由得软了下来,他这样子看起来也挺可爱呢。
她白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像找瑶瑶讨松子吃的那只胖松鼠。”
他也笑了,把她的手一拉,让她伏倒在自己怀里:“亲亲嘛。”
她轻轻的摸了下被她掐过的地方,粉唇印上去,一下一下温柔的吻着。她的嘴唇柔软温暖,濡湿的舌尖时不时的伸出来,调皮的在他的皮肤上轻轻的舔。
他身体温度又开始缓缓升高,微微撑起身子,看着她的头在胸前一下一下的轻点,她的头发垂在她脖颈两侧,搔得他皮肤痒痒的,那雪白的脖子没了遮挡,彻底的露了出来,柔软娇嫩,仿佛脆弱的花枝。
池铭闭了闭眼,把她推开,起身下床,她有些不解:“怎么了?”
他转头,咬牙道:“去冲个澡!”
她恍然,目光往下,看到他下面支起的小帐篷,抿着嘴笑。
“不许笑!”他狠狠的瞪她一眼,她知不知道她那狡猾的坏笑有多么的迷人,简直让他想把她揉碎了吃掉,让她幸灾乐祸!
☆
回到A市之后,池铭让杨学‘联系了最好的设计师和珠宝师,定制最顶级最奢华的婚纱和婚戒,早点准备周全了总是没错的。有顶级的团队,他不必操心太多婚礼的事,主要精力都投放在工作上。花映月也在一个月之后进了医院,如愿以偿的治病救人。
他一边治疗自己的躁郁症,一边紧锣密鼓的清理何念儒留在恒润集团的耳目,为了把损失减少到最小,他的工作强度只能相应的加强。
陆维钧也来A市发展开拓自己的事业,对他来说这真是个意外之喜。这个朋友出身权贵,人脉庞大,且处事冷静,目光精准,能在他情绪不佳,难以深入思考时提出极为有用的建议,是一大助力。
何彦虽然看似被赶出了锦绣,但是他安插的内线却在继续发展。他在锦绣主持大局虽然只有两三年时间,但是为人处事都被所有人收在眼底,即使是某些心狠手毒的家伙,也对他很尊敬。这样品质的人都被当父亲的何念儒逼上绝路,那他们这些手下是不是更不值钱?人都是趋利的生物,一权衡,便本能的开始为自己谋求后路,何彦想策反人,比以前容易了许多。那些尚未归附的何念儒的死忠,也因为人心惶惶,举止慢慢的消极起来。
钟南的能力也没让人失望,对何念儒和风雅一步步的打击,让他们几乎没有招架之力。再加上国际刑警的暗中协助,情势的发展,比他们之前的想象乐观了太多。
不过,钟南在和何念儒夫妻斗法的同时也不忘来招惹他们玩。在美国的时候,他便逗弄何彦和关瑶瑶,何彦一向淡定,仿佛一块顽石,任凭风如何吹,都没法挪动他一分,钟南只能暗地抱怨这人无懈可击到了无趣的地步,专心的招惹关瑶瑶。关瑶瑶更像水,钟南的狂风刮过,就会掀起滔天巨浪,两人闹腾得不亦乐乎,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到中国来找池铭的时候,他继续笑眯眯的给花映月献殷勤,惹得池铭醋意横生。可池铭知道他就是闹着玩,也不能真的对他怎样。偏偏钟南特别的会讨好女人,花样百出,他只能一一应对,还得做得比钟南更好,免得花映月一比较,心生不满。钟南送花映月一束花,很快他就送来一大捧,钟南请花映月吃小吃,他就带她去城里最好的餐厅,在小提琴声和烛光之下共进晚餐,偏偏钟南嘴贱,说他没品位,只会用钱来砸,他一怒之下,又开了两小时的车带花映月去了A市旁边的村庄,在河畔竹林里吃最新鲜最肥美的河鲜。这样斗法的结果是,花映月胖了一圈。
两人也有醋罐子打破,掐着脖子打架的时候,不过打架的结果都是不分胜负。花映月一开始还劝,可是最后发现他们一个是觉得好玩一个是需要发泄,便不再管,要么在院子里支起烤架做烤肉,要么去厨房做点心熬汤,他们乒乒乓乓的闹够了,便会闻香而来,一边大吃特吃一边继续打嘴仗。
唯一不尽人意的事情,就是池铭的身体一直没明显好转。
就像医生说的那样,他的躁狂型忧郁症需要静养,少被外界的烦心事打扰,如果做不到,怎么能好好的治疗?他吃了不少药,但是没起色,一直让花映月和他的朋友捏着一把汗,生怕哪一天他会崩溃。而且,这些药对身体或多或少的都有损伤,吃多了的话,万一哪天引起肝肾等的毛病,就更棘手了。
次年二月,农历新年,何念儒,关瑶瑶,还有钟南,都聚在了池铭家里,没有可以一起过年的长辈,几人便抱团,想让这个年过得更加热闹一些。
像杨学这样没有亲人的心腹也呆在池铭家里,算上何彦和钟南带来的人,一共有十多个,偌大别墅不像往日那样空空荡荡,所有空置的客房都住进了人。
虽然佣人们大多放假回去和家人团聚,但是这些人个个都不是只会享受的懒人,各自分工做事,有人打扫屋子,有人做饭,到了晚上,桌上已经摆满了美味,精致的碗碟里是池铭一早就令人订购的天南海北的珍馐,在众人的妙手烹调之下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连胖松鼠燕子面前也放了个碟子,装了松子榛子橡果之类的干果。
大家吃得很尽兴,也喝了不少酒,情绪高昂,邻居在外放小型焰火,亮点蹿上半空,倏地炸开,关瑶瑶年纪最小,又一直被何彦宠着,小孩子心性还没消失,看到这个不由得拍手欢呼,拉着花映月要一起去看,钟南斜眼看着池铭:“怎么,你连烟花都没有给映月准备?”
池铭前段时间一直在全国各地飞来飞去,给各大医院的人致辞,还去拜访了一些官员名流,的确没有想到这一茬,闻言不由得怔了下。
钟南啧啧两声,表示鄙视:“女人从一岁到一百岁,没有不喜欢这玩意的,前段时间不停从我这里偷师哄映月,结果精髓都没学到,简直……”说完他笑嘻嘻的走到花映月身边,“映月,想放焰火不?好像你们别墅区外面有烟花爆竹销售点,我去买给你放着玩?”
池铭咬牙,一把把花映月扯到自己怀里抱着:“用不着你帮我哄老婆!不就是焰火么?什么稀罕玩意!销售点那些不入流的焰火你好意思拿出手……”他转头找杨学,“去打电话给熟人,让人送最好的烟花来。”
杨学左手一只香酥鹌鹑,右手拿着蜜汁烤肉脯,嘴里嚼着东西,愣愣抬头:“嗯?”
池铭怒道:“吃吃吃!你的胃怎么长的?刚才你一个人就吃了至少两人份的东西,现在还在吃!”
钟南说:“不止不会哄女人,还虐待员工,人家杨学一年到头帮你奔走,多吃你一点饭都不行了?”
池铭磨牙:“钟南你废话这么多?想讨打?”
钟南慢悠悠的挽袖子:“想打架?”
关瑶瑶拍手,招呼众人:“来来来,可以押宝了,大家看是钟南赢还是池铭赢?过年要玩大的,下注金额不能低于两千人民币,赶紧……”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何彦狠狠的弹了下脑门,“你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