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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废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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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妻子不满地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他胡自牧栽了,自有他栽倒的失误。你就不能从他身上吸取教训,把该避免的都避免掉,把事情做得周到点,不就没事了吗。”郭从简急忙帮腔说:“大姐说得有道理,古话不是说前面的车子倒了,是因为没有看见大坑。那么后面的车子就不走了吗?要走也绕了过那个坑走就行了。”

贾奉贤很鄙视郭从简这种连自己的签名,都写的歪歪扭扭的没文化人。他说:“你以为我那间印刷厂,是你那地下工厂啊!我那些工人个个都是傻子啊!他们会瞧不出门道来,万一露了风声,可是要坐牢的。”郭从简楞了楞,但他的脑子马上转了过来:“奉贤我们可以等那些工人下班后,在晚上印。人手也不要多,有几个人就行了。只要有机器印就行,我本人也懂得这方面的技术,你只要私下找几个贴心的人来就行。”

贾奉贤问:“你那个朋友可靠吗?”郭从简吹牛说:“可靠!怎么不可靠,都做好几年的生意的朋友了,再说他也不管我是在那里印的,怎么印的。他只是要成品书,别的他不掺和,也不让他掺和。”贾奉贤叮了他一句:“绝对的不能让他知道是在我这里搞的。”郭从简眼巴巴望着他说出这句话,不住的点头。贾奉贤的妻子说:“你到那里去找那么合适的人呀!”

贾奉贤咬咬牙下定决心:“一碗饭,一个人独占着吃,是吃不成的,需要找几人帮手来。”他想到庄老和莫子琪两人,这两个人自从与他一起搞倒胡自牧后,利益就相连了。一损俱损,一荣皆荣,谁也摆脱不了谁。他说:“人我找但-----”郭从简此时的脑子满是开着的机器哗哗的转,仿佛那里印出的是一查查纸钞。

他一瞧贾奉贤说住了嘴赶忙问:“奉贤你有什么尽管说。”

贾奉贤说:“我要你的那个梅先生先拿三万块钱来作风险金。”郭从简考也不考虑的就答应了下来。

他这边一谈好,马上约好时间又跟胡自牧碰面,向他要三万块钱。胡自牧一听要三万脸有难色,感到手头有点重。但事情发展到这个节骨眼上,他又不想放弃,就去跟胡自经协商。胡自经说:“这不碍事,郭从简在我这边,本来就压有两万多块钱。这钱本是他的,如今就一齐给了他算了。”胡自牧想想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也就默认了。

贾奉贤把莫子琪和庄老叫齐,聚在一起把他的计划和盘托出。莫子琪两眼发光:“奉贤我们做成后,每人可以分多少钱。”贾奉贤说:“老莫我知道你家里比较困难,分成的时候自然不会亏待你的,只是这每日的熬夜,甚是好损精神,不知道你吃得消吗?”莫子琪说:“不怕,不怕,我挺得住。再说这毕竟是机器印刷,只要有人守在傍边就行了。”贾奉贤见庄老不吭声就问:“怎么崇道你有问题吗?”庄老说:“我有什么想法?这钱嘛,谁不爱。而且这段时间,胡自牧又在家里照料他那个药罐子老婆去了,少了许多顾忌应该是可以做的。”贾奉贤见是如此,就分摊他们的任务了。

十九 情义难全书社散 子刺父过情何堪

伊震风骑着单车接宣慧去,废墟一路上见她闷闷不乐的。就问:“宣慧你今天心情不好吗?”宣慧懒洋洋的说:“谁说我心情不好了。”伊震风说:“那怎么你不说话了,往常你可是象百灵鸟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宣慧说:“我在思考一个即简单又很复杂的问题。”伊震风笑问:“这是个什么问题,看你说得那么的玄乎。”

宣慧想了想说:“阿风我给你出个是非题,看你怎么回答我。”伊震风说:“你说说看”宣慧说:“有两个朋友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其中一个已经公开表白了,而另一个是不是也应该向那个女孩子表白,好让那个女孩子自己抉择。”伊震风说:“你这个问题好奇怪啊!”宣慧说:“你先别问这些,你尽管回答我的问题。”

伊震风说:“感情的问题自然是双向选择的,要彼此情投意合才好,另一个人他要表白也是可以的。”宣慧高兴得大叫:“我说嘛,这本来就是极简单的问题,可偏偏莫桐要死心眼,去钻那牛角尖,认定这是个无法解决的难题。”伊震风听得纳闷:“宣慧你究竟在说什么。”宣慧说:“我跟你说实话吧!莫桐其实也暗地里喜欢纯雯,可是他却拘泥于你们在咖啡店里开的那个玩笑。将自己苦苦的折磨。”

伊震风骑着车子,一听着话,急忙来的急刹车,差点没有把宣慧从车上摔下来。她惊魂未定的骂:“你撞鬼啦把人家吓得个半死。”伊震风却连声问:“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莫桐喜欢纯雯可是真的。”宣慧生气的说:“不真的还是假的,刚才你耳聋了不成,没有听清我的话吗?”伊震风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宣慧说:“怎么不会这样,你刚才不是也说感情是双向的选择吗?”伊震风吞吞吐吐的说:“理论上是这么回事情可实际上……”宣慧说:“你不要再讲了,赶快骑车去废墟,刚才差点没有把我的腰给折断。”

“冷冷清清、冷冷清清呐”崔卫回象和尚念经似的对着阁楼念叨。

祝牟慈说:“你低咕咕低些什么啊!”

他们两人原本是一起去约纯雯,可是纯雯说身子不舒服就没来了。他们俩就扫兴的到这里一看,其他人又都没有到,所以崔卫回才会念那段话。过了一会儿,伊震风和宣慧也到了。伊震风说:“咦!就你们两人,莫桐和纯雯呢。”崔卫回说:“都是莫桐不好,开了那么个头,结果他自己隔三岔两的失约不说,连及纯雯也不守约了。下一个不知道又会是谁,真的但愿这种事情不会象瘟疫一样的传染给大家。”

宣慧说:“卫回,其实这个问题是大有出处的。”崔卫回说:“怎么失约也会有出处吗?如果真的这样,那么大家就开个会谈论解决一下。规定谁再失约,就罚谁的款。”祝牟慈说:“你的眼里就是钱。”宣慧暗地里捏了把伊震风低声说:“你去把原因跟他们讲讲。”伊震风被她捏痛得直咧嘴,但他又实在开不了口。宣慧使劲的推了他一把,伊震风一个趔趄走向前去,结结巴巴的说:“这事情本来是这样的……”

他东一句西一句的说开了,直说得崔卫回两眼发直,祝牟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阿风你是当说客的吗?”伊震风忙摇手说:“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宣慧说:“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真弄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在心里设下藩篱,彼此说了不就行了嘛!”祝牟慈说:“宣慧,是莫桐不好意思挑明,所以才叫你来说的是吧!”宣慧觉得事情既然已经说破了,也不用再遮遮掩掩的索性全揽了过来:“反正就是这么回事情。”

祝牟慈的神情很不自然:“即是如此莫桐也太不干脆了,他若还当我是他兄弟的话,自可以大大方方的向我当面,提出我也会痛痛快快的答应退出以成全他,他又何必假于他人动这门子的心思。”崔卫回说:“莫桐怎么可以这样,他不是当初与我们击掌盟誓的吗?我们可是兄弟啊!”祝牟慈冷冷的说:“对于重情甚于重义的人,自然是不可以太过于苛求他。”伊震风说:“我也觉这样是不妥的牟慈,你不要太难过了。”宣慧一看不对劲,他们竟然口径一直矛头都指向莫桐,带有责备他的意思,连伊震风也是如此。宣慧急了说;“我真是没有办法理解你们,你们为什么会这样的想呢。”

等到莫桐到来时,他霍然发现一看阁楼上的气氛是如此的凝重。没等他开口,祝牟慈走到他面前一脸的揶揄:“莫桐你真是用心良苦、用心良苦”他说完长笑一声,噔噔的跑了下楼。莫桐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很茫然:“牟慈这是怎么了。”崔卫回头摇得跟泼浪鼓似的丢下一句:“阿风我下去安慰一下老祝。”也跑了下去。莫桐预感到了什么,他一把拉着伊震风说:“阿风你告诉我,为什么牟慈和卫回他们都不理我了。”伊震风低着头不说话,宣慧象是做错事情的小孩般,在伊震风身后躲躲闪闪的不敢和莫桐照面。莫桐着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谁能告诉我,不要再在我的眼前演哑剧了好吗?”

伊震风终于抬起头:“莫桐其实你应该是最清楚的,至于我们这些做朋友的还有什么好说的,还能说些什么呢。”他回身跟宣慧说:“你在这里陪莫桐吧!我也去看看牟慈,这事太过于突然,他一时也难以接受,而且对他也颇为不公。”楼上只剩下宣慧和莫桐,好半天宣慧才鼓起勇气:“莫桐我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想把这团麻绳给解开,我不想越解越乱。”

莫桐这时已经明白了过来:“你告诉了他们。”

宣慧点头说“是的。”

莫桐象个蜡人一样,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宣慧你是知道的,我没有太多的朋友。我自始至终只结识了阿风、卫回、牟慈三个朋友。这三个朋友,对我而言以不仅仅是朋友这个角色,他们是我联系外界的纽带。通过他们使我感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坦诚,还有纯真,还有关爱、互助这些难得可贵的东西的存在。而这些东西正是我在与别的人交往中所得不到的,为此我坚决的将欺诈、虚伪、卑劣、无信屏弃在我的情感世界之外。现在可好,你将我全部的努力、所有珍守通通的的摧毁了。”他转身跑下楼。

在废墟口两只石狮子边把他们三人拦住,他很诚恳的说:“牟慈你听我解释,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没有做任何有损我们友谊的事情。至于纯雯,我和她已经结束了,我不会在介入你们之间,请你放心,也请你相信我。”

“那么宣慧所说的都是在撒谎吗?”

莫桐无语。

祝牟池愤怒的说:“好了吧,莫桐你到现在还要装模装样,摆出付圣人的样子吗?你总爱装酷把自己弄成一付深沉的样子,平时总是莫名的痛苦,将周围的一切视为悲惨的世界,然后以一种伪清高的姿态与人交往,就象在书社里共同的爱好只是你的一个借口,更多的是你把我们当作可以制造给你欢乐的机器。因为你从你那个悲惨的世界里,根本得不到任何的欢。现在你又在故作大方,要把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施舍给我,你明明知道感情那个东西是施舍不了,可你依然要那么做,那样你就可以跑到你那个悲惨世界里装出一付受伤,可怜兮兮的模样,来加倍的索取给别人的东西,你不但不光彩的偷偷摸摸的占有了一些东西,现在又想以一种假圣人的方式,来更加的索取和占有,我告诉你我不是个大傻瓜,我才不会要你的施舍,我要的东西我自己会去争取!”

莫桐脸色灰白,他努力的想从祝牟池的话只听出怨恨发泄的味儿,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的内心还会有些许宽怀,可是他越听越感到祝牟池象个另类的解剖大师,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的放矢,绝不虚发,句句都在理。尤其是那句:“说他在悲惨的世界里根本得不到任何的欢乐……把他们当成制造欢乐的机器,更让他感到窒息,更加恐惧,但祝牟池情绪是那么的激动,是那么的语气犀利,让他连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他在这种意识里挣扎、在这种恐惧里挣扎,从心底里挤出一丝微弱的声音;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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