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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傻瓜!都成你老婆了,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一个要在百忙中腾出时间来陪她的亲密的红颜知己!
裴悦愤愤不平地在他怀里使劲挣扎,奋力想要推开他,“混蛋,你放开我!你说,她还是你什么?”裴悦紧张得心脏都提到嗓子门上了,双手在他背后发泄般使劲捶着。
白铭用几乎要把她揉碎的力度狠狠地抱了她好一会,然后猛地低下头,捕捉到她的唇,一轮如狂风暴雨的激吻之后,他才放开怀中的女人,一字一顿地在她耳边柔声解释道。
“她还是我特意请回来帮我的人,是我在美国留学时的同班同学。”
裴悦从来没听过白铭提起过这重关系,但就算是同学,以白铭那生人勿近的死德性,如果关系一般对方不会那么自然地流露出亲昵的情形吧?
她心里越想越不爽,咬着唇看着他却不搭话。
白铭见裴悦一脸不信且极不爽的表情,虽然不知道她从何途径知道这事,但可以肯定的是,昨天自己跟窦雅吃饭的事她了解得非常清楚,为免她误会,还是快快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来才是上策!
之前他没提,是觉得跟窦雅只是普通上司下属再加上一层旧同学的关系,并不是刻意想要对裴悦隐瞒什么。
“昨天她过来找我是因为飞跃的事,昨天刚好是她三十五岁生日,前几天她就提前跟我说了这事,威胁我请她吃顿好的,还要生日礼物。她那性子其实蛮难缠的,我把这事全权交由王秘书处理,餐厅订的是离市府最近的西餐厅,生日礼物也是小王帮忙准备好的,里面装着什么东西我根本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白铭的话不像假话,因为这很符合他的个性,除非是他在意的人,他才有耐性去纠缠去计较,不在意的,一律被他归为是无理取闹难缠的行列。
“可她拉着你的领带亲热什么劲啊!?”
裴悦再次回想当时的画面,差点没忍住一口老血吐出来!白铭是她男人,是她裴悦的合法老公,别的女人怎能那么毫无廉耻地巴着他不放呢?!
白铭眼里渐渐染满了兴味,弯起唇角,想笑,但瞥见裴悦抓狂的样子,只得极力忍了下来。
“我的领带上不小心沾了些面包屑,她看见了帮我拍干净,就这么简单。”
裴悦瞪着他,想从他脸上捕捉些说谎时才会流露的不自然神色,但他脸上一派从容淡定,眼里亦是满满的笑意,不是嘲讽,也不是其他,而是开心中带点小得瑟的笑意!
“混蛋,你去死!”裴悦觉得自己真是傻得可以,恼羞成怒,抡起拳头重重挥在白铭胸口。
她的力气对白铭来说跟按摩差不多,白铭挺直胸膛任她打着发泄着,开始是努力憋着,到后来终是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胸膛因笑声而剧烈地起伏,只把裴悦气得更是咬牙切齿!
裴悦和白铭的爱情观其实是高度一致,爱情对他俩来说从来都是黑白是非题,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非黑即白,爱则爱,不爱就是不爱,除了对方,别的人,谁都是路人甲乙丙。
只不过,当表象蒙憋了双眼时,这两个当事人就会疑神疑鬼瞎折腾对方一翻,这种事,不常上演,但一经上演,过程各异,结果却几乎一样。
就像眼前这样,一个因为对方的在意而抿嘴偷笑,一个因为自己的疑神疑鬼而懊恼不已!
“小悦,对不起,相信我,我跟窦雅真的只是同学。她来飞跃的事我忘了跟你说,是我不好,要打要骂随你处置!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我一定事先报备……”
白铭得了便宜便卖起乖来,既小心又狗腿地哄着老婆,脸上是等待处置的可怜模样,实则,心里却是甜得跟喝了蜜似的。
裴悦抡了他几拳之后,也累了,停了手闭上眼不理他,不知是累得睡着了,还是单纯不想理白铭。
这么一番折腾,天色已经大亮,白铭低头用下巴轻轻蹭着怀中女人的头。
“宝贝,饿吗?想吃什么?我让人送过来。”
裴悦窝在他怀里不作声,白铭也不再问,拿了手机开了机,也不管对方是否起了床,发了条信息给展拓让他差人送些适合病号吃的早餐及点心过来。
“市长大人,求放过我等小民!”展拓很快发回一条信息。
白铭这才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六点正!呃,这时间,确实有点早!
“我老婆病了!云天的粥和点心最适宜!”可怜的展总裁,被差遣了,似乎还要磕头感谢大市长的厚爱。
白铭的体贴,从来都是限量且有针对性的,只对裴悦和儿子,对外人,特别像展拓这种皮糙肉厚的男人,他压根就不会有体贴体恤之情。
半小时后,在云天大酒店还没开始营业的时间里,云天的某个中餐部经理把热气腾腾的米粥和点心送到了医院。
经理敲门进来的时候,医生刚刚给裴悦做完检查。
“白市长,白夫人已经没什么事了,不过,接下来几天要吃些清淡的食物,而且,要注意休息。”
白铭点点头,朝那位提着送餐箱子走进来的经理招招手。
“医生,麻烦你看看那箱子里的食物,哪些适合我夫人吃,哪些暂时还不能进食?”
白铭很是小心,谁知道展拓那小子会不会胡乱送些餐点过来搪塞自己啊。
经理从送餐箱里把食物一盒盒拿出来,一共有几盒,医生把这几盒点心粥类分成两摊,分别代表能吃和不能吃的。
白铭对着经理说了声“谢谢了!”,这才放心端起米粥,拿起勺子舀了粥递到裴悦嘴边。
其他所有人识趣地退了出去,裴悦别开脸,抬手要接过饭盒自己吃。
“我来!乖,张嘴!”
白铭被裴悦伺候过不少,却极少有机会伺候裴悦,现在机会难得,他也想要好好疼疼她,当然,他也希望她偶尔能跟自己撒撒娇扮扮弱者,虽然,她一点也不弱!
裴悦撇撇嘴,依旧坚持想把饭盒夺过来,明明手脚无损却让人喂食的感觉非常别扭。
“我没事了,再说,我又不是伤了手。”
白铭也跟她拗上了,执意把粥递到她嘴边,动作是坚持的,语气却是极软的。“乖,今天我喂你。”
裴悦白他一眼,无可奈何地配合着张开嘴把粥吃进嘴里。
粥吃了一半,裴悦便摇头说饱了,医生叮嘱过她暂时不能食过量的食物,白铭也不敢强迫她,把剩下的粥吃光,又把剩下的几盒点心吃了两盒,等他吃完,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的裴悦,突然说了一句话。
“白铭,我想进飞跃董事会。”裴悦这话说得很轻,却有着炸弹的威力,差点把白铭从椅子上震下来。
“啊?!”白铭颤了一下,反射性地抬手摸摸她额头,没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我说,我要进飞跃董事会。”
裴悦十分肯定,这次,直接把“想”换成了“要”!
“为什么?”白铭记得很清楚,裴悦对飞跃一直是相当排斥的,这下为何有如此巨大的转变?
先撇开她要进董事会的原因不提,白铭内心其实是很矛盾的,从飞跃的实际情况来看,裴悦肯进驻董事会,无疑是件好事。
但从私人感情来看,白铭却不舍得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扔进那堆老奸巨猾的董事之中去受苦受折磨。他不怀疑裴悦的能力,但就算她再聪明,那始终是一个全新的领域,他不舍得她辛苦,更不愿她去面对那些无比险恶尔虞我诈的场合。
“我……”
裴悦犹豫着该不该说出真正的原因,对上他迫切的眼眸,舔舔唇把自己刚刚才冒头却难以竭止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不愿意你一个人撑得那么辛苦,我也不能容忍你辛苦前进的路上站在你身边帮助你扶持你的人居然不是我!”
爱情是一种极度自私的东西,爱得越深,占有欲便越强。想占有他的所有喜怒哀乐,就连那个陪在他身边一起努力打拼一起同甘共苦的人,她也希望是自己,而不是别人。这个别人,无论男人,或是女人!都不行!
白铭盯着裴悦看了好久好久,直看得眼睛发红,然后,张开手臂搂着她,头窝在她颈里,喃喃地说道。
“小悦啊,你个傻瓜!你真傻!你知道吗?”说着,嗓音竟是带着微微的颤抖。
裴悦点点头,“嗯,我知道,我一直都是个无可救药的大傻瓜!”
很多年以后,当裴悦被某记者问及她当初为何会放弃做律师的初衷而选择执掌飞跃大权时,裴悦打了个激灵,极快地忆起当年的自己,竟是为了一坛老陈醋亲手把自己推进了火坑!
【60】新董事
【60】新董事
对于裴悦要进飞跃董事会一事,白铭思前想后权衡再三,还是觉得不应该把爱妻扔进这个火坑里,于是软磨硬泡跟老婆大人周旋了好些天,却一直没任何行动,只说,让他好好考虑要一下。
但裴悦执意要去做的事,一向没人能阻止,即使那个人是白铭。
这天,裴悦办完事特意绕到市政府附近,找了家餐厅坐在包厢里给白铭打了个电话让他出来吃午饭。
说是吃午饭,实质,却是要跟白铭谈谈进董事会的事。这事她跟白铭说了好几天了,白铭那边却一直没有动静。裴悦便明白,白铭不想她进入董事会。
白铭匆匆赶过来,坐下喝了一口茶,裴悦和白铭都是大忙人,她懒得花时间去绕圈子,等白铭放下茶杯,她便开口直奔主题。
“白铭,你阻挠我进董事会的意图和出发点,我不是不明白,但我也很清楚,飞跃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想要把飞跃彻底从泥泞里拧出来,要有一个能力挽狂澜的人。”
白铭当然也知道老婆叫自己出来吃饭,并不是纯粹的为了吃了顿饭,抬眼静静地看着她,示意她说下去。
“这一点,相信你比我更清楚!要说这个人,当然是你最合适,但前提是你必须要辞掉市长的职务正式回归飞跃,现在这个藏在暗处的身份让你很累,但效率却是事倍功半,只能作为权宜之计,不可能长期如此。因为飞跃需要的是,是一个无论是身份还是能力都能镇得住场面的人。这个人对内要有足够的威慑力镇压得住飞跃内部那一帮老臣子及旧势力,对外要有名正言顺的身份和铁腕的正面形象能在短时间内挽回外间对飞跃的信任和质疑。”“我把白家的人及飞跃内部你重用的人认真筛选过好几次,得出的结论是,除了你之外,我是第二顺位适合这个位置的人。从能力来说,我肯定是不足以撑起飞跃的,但我是你白铭的老婆,无论明的暗的,我们都可以合二为一,在我没有能力掌控局面之前,可以先由你背后出出谋划策,由我作为执行人。而我身后有你和整个白家作为支撑,比起任何别的人都更容易在飞跃和外间树立威信。”
不得不说,裴悦分析得十分严谨且滴水不漏,白铭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小悦,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明白?只是,即使是这样,我依旧不想你去趟这池浑水。毕竟,这个担子一担下来,不是一时权宜之计,而是一个长期的担子。飞跃掌权人这个位置,在外人看来是大权在握可任意呼风唤雨的风光角色,但对本人来说,却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