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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悦的手扯着他的衣领,手指碰触到他领口处的皮肤,明明也是热烫一片,她却以为那里面可以给她无比冰凉的凉意,两只手不安分地把也的衣扣一颗一颗地解了。
白铭这下除了吃赵文涛的醋之外,竟对赵文涛生了少许的感激之情。若她今晚不是醉了,绝不会这么主动地给他宽衣解带。
裴悦的手不知不觉地探进了白铭的胸前,好奇地在上面抚摸着探寻着,而她自己身上的浴巾,不知何时已被剥落,白铭的手上下揉弄着,他在她身上的触弄,让她有点害怕,却又有点向往。
她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而他的手和唇,似乎,可以帮她缓解这些热烫。因而,她虽然怕,却还是毫不反抗地任由白铭的手抚过她每一寸肌肤,触弄她每一个敏(和谐)感的开关,当那种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地从身上传递到大脑,她只觉得不够,想要得更多一些,以缓解她在沙漠上的干涸和**。
“小悦,我爱你!”白铭轻吮着她的唇,再次温柔地吐露着自己十几年来无法对当事人说出来的心声。
裴悦微微颤了一下,这爱语,似是刺中她心底某个伤口,她缩了缩,白铭却抱着她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她体内的某个开关不知何时已经被男人弄起了一片潮泽。白铭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了扔了,俯下身细细碎碎地吻着她的脸她的唇,边吻,边不停地说着。
“宝贝,我爱你……”
裴悦从开始的退缩,慢慢地被他耐心而温柔的低喃轻吻安抚得服服贴贴,手环上他的背,张口在他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这傻丫头,完全不知道在这种关头,这样的啃咬,等于是邀请,白铭身子欺下去,趴在她耳边问。
“宝贝,还热吗?”
裴悦用力在他背上抓挠了一下,“热……”
白铭在某处轻轻碰触着试探着,裴悦一声低哼“啊……好痛……”,双手在他背上狠狠地抓了几下。
白铭缓了一下劲,垂头吻住她的唇,“宝贝,乖,一会就不痛了……”
白铭的嗓音,似乎天生带着安抚镇静的作用,他一边哄,裴悦便渐渐少了挣扎,初时的痛疼过后,她也慢慢地适应了异物入*侵的感觉,甚至,在他由温柔到霸道的攻势下,慢慢地感受到了如在云霄之上的快意。
半醉的她眯着眼看着在自已身上起伏的身影,隐约中记得,好久好久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痛疼,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但那一次,除了痛,还是痛!
可这次,却意外地跟上次很不同,那种类似坐过山车一般刺激却让人欲罢不能的滋味,正是痛并快乐着的最好诠释。
这一个晚上,白铭带领着她在过山车上来来回回了好几次,到后来,白铭抱着她去洗了个澡,然后,她虽然浑身酸痛,却毫不抗拒地窝在他怀里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
这一个晚上,白铭带领着她在过山车上来来回回了好几次,到后来,白铭抱着她去洗了个澡,然后,她虽然浑身酸痛,却毫不抗拒地窝在他怀里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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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算账
【75】算账
裴悦不看他,身体一滑躺到床上,侧身把被子掀上来盖住自己,留了个美丽背影给白大市长。
“裴悦,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白铭伸手扳着她的肩膀,执意要她把话给改过来。他手指像钳子般钳在她肩膀上,肩膀上传来的阵阵麻痛让裴悦倒抽了一口冷气。
“白大市长,你还不去上班?要迟到了!”
裴悦刻意无视白铭的话,凉凉地下了逐客令,晃一下肩膀想要甩开他的手。
白铭的手仍旧死死钳住她的肩膀,怔怔地望着她的后脑勺出神。
昨晚,她不是也很享受的样子吗?就算他在这方面的实战经验其实跟她一样贫乏,但作为男人的本能,他还是能从她热情回应中感受到浓而甜蜜的爱意。
即使自己一直哄着她想要听到她回应自己一句“我爱你”,她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但他还是能感觉到,她是爱他的!
她不是能轻易相信别人的人,对人,她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和戒心,不容许别人靠得太近,也不会轻易把真实的自己展露给别人看。
但昨晚,她是那样毫无保留地放心把她交给自己。这种放心,源于她对他的完全信任。他跟她这些年来磕磕碰碰的经历了不少事,但对自己,她其实都是缺少戒心的。因而,相比起任何人,他都是幸福的。
可就在他为重新拥有了她的身心而感到极度幸福之时,她却告诉他,她只想跟他维持**上的关系!
白铭想不明白,明明昨晚已经把车子驶上了一条通向光明的康庄大道,可怎么一转眼,就驶进了死胡同?
见裴悦侧着身硬是不肯再理他,白铭站起来走了出去。裴悦以为他终于受不她的冷淡离开了,转身仰卧着,双手枕在脑后睁眼望着天花板。
门外很快又传来了脚步声,裴悦来不及转身,只好快快闭上眼假装睡着了。
脚步声越行越近,在床边停了下来,裴悦感觉到身边的床垫陷了下去,接着,热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
她的眼紧闭着什么也看不到,但她能猜到,他接下来大概是想要吻她。她想躲,但自己是睡着的状态,一躲就露馅了,无奈,她只得继续装睡。
如她所料,白铭的唇轻贴在她唇上,不过,并不是深吻,而只是蜻蜓点水的程度。
“小悦,生日快乐!”
白铭低声在她耳边说,裴悦心里微微颤了一下。昨晚,他也对她说了“生日快乐”,她是记得的,可能,他以为自己没听到吧。
吹拂在脸上的**气息消失了,但裴悦的直觉告诉她,他还呆在身边。裴悦侧着耳,耳边传来瑟瑟沙沙的声响,过了一会,感觉自己的左手被他抓住,凉凉的属于金属的触感贴着她的中指往下套。
这是戒指?
裴悦心里一惊,难道,是那天白奶奶送给她的戒指?
一想到那个戒指所代表的喻意,裴悦就心里发毛,正想睁开眼拒绝,手却被他贴在唇边,轻亲了一下,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想像到他这时虔诚的表情。
“小悦,这个戒指,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想要送给你的,我希望你能戴着它,直到你愿意让我在你无名指上套上新的戒指为止。”
白铭说完,将她的手小心地放下。
“我走了,中午我让小方送吃的过来,晚上等我!”
白铭似是知道她在装睡,不管她给不给他回应,自顾地把要说的要做的都说了做了,才起身离开,裴悦听着门轻轻关上,才睁开眼,将手举高对着光细看。
这是一枚纯铂金戒指,上面印着简洁的几何花纹,套在她的中指,不大也不小,刚刚好。把戒指取下来,里壁,刻着清晰的字符【铭。悦】。
把戒指重新戴在中指上,裴悦把手掌贴在胸前离心脏最近的地方,抚摸着自己怦怦乱跳的心脏,缓缓地闭上了眼。
她不知道跟他能不能走到他在她无名指上套上婚戒那一步,但她却知道,这一刻,自己的心脏,为白铭这个男人而乱了节奏。
而白铭下了楼,钻进车里,看见放在后座的生日蛋糕,不由得又想起赵文涛,眉头皱了皱。
裴悦拒绝人的方式通常都很决绝不留一丝余地,在这一点上,白铭其实是相信裴悦的。而这赵文涛不是傻瓜,不可能不知道裴悦对他只是普通朋友的感情。那么,在明知道对方的感情跟自己期望相差甚远还能锲而不舍地追随,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很爱她!
想到这个可能性,白铭的眉头皱得更甚。
回到市政府,听完王秘书的工作汇报后,白铭一刻没停进了会议室开会,连续开了三个会,白铭终于可以离开会议室回办公室。
走到门口,王秘书走过来将饭递给他,“白市长……”
王秘书欲言又止。
“什么?!”
“邝小姐在里面等你……”王秘书硬着头皮说道。
以前,裴悦刚来这边工作的时候,王秘书就曾担心裴悦会仗着她市长女朋友的身份作威作福,不过,事实上,裴悦在几月间从没给过周围同事一次脸色看。
反观这个邝丽娜,听说是邝部长的千金,来头确实不少,在这里只不过工作了十多天,却让周围的人受够了她的**和蛮横。
好比刚才,自己清清楚楚表示,白市长不喜欢别人随便进他的办公室,她却非要闯去,然后大言不惭地说了一句。
“我不是别人!我是他未婚妻。”
王秘书只恨自己那时没有短暂性失聪,老实说,市长大人的私事,他真的不想、也没这本事去掺和。
而且,地球人都知道,裴悦是白市长的女朋友,现在她邝丽娜这么高调地表示自己的身份,是想告诉别人,白市长一脚踏两船吗?
白铭脸色一凝,却没责怪王秘书失责,只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本来,王秘书作为下属,对上司的事不该多嘴,但王秘书与裴悦共事了这么久,从感情上来说,他绝对是站在裴悦一边的,于是,他还是没忍住扯住白铭的手臂。
“白市长……”
白铭站定转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邝小姐说,她是你未婚妻……”
王秘书不知道白市长跟邝丽娜的真正关系,但白市长不待见她,王秘书能感觉出来。
白铭的手扶在门把定了一下,再次朝他点点头。
“我知道了,你去工作吧。”
王秘书抹去一额的冷汗,心知自己这下肯定要被那邝小姐憎恨了。
白铭推门走进去,邝丽娜正坐在会客厅里翻着报纸。他装作没看见她,也不跟她打招呼,径自绕过办公桌把饭盒放桌上,伸脚把椅子拖过来坐下,打开饭盒准备开吃。
“白铭,你不是还要两天才回来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那边坐着装乖的邝丽娜终于耐不住,起身走过来。
白铭抬眼看她一眼,“这是我的事,是要跟你汇报?”
若不是他连着出差了这么多天没时间解决她的事,她以为她还可以在这里胡言乱语到处散发谣言吗?
“咳,当然不是,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邝丽娜软着声说。白铭以前对她虽然没有心动的感觉,但总体来说,也觉得她长得不错人也聪明,待人接物也大方得体。
直到近段时间,他才真正了解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有些女人,是越了解就会越被她吸引,比如裴悦;有些女人,正好相反,是越了解就会越被她恶心到,比如邝丽娜。
现在的他,别说不想看她那张脸,甚至连听到她惺惺作态的声音就想吐。
“多谢关心,我不需要!”
白铭强忍着想吐的感觉硬往嘴里扒饭,为了这样的女人而让自己饿肚子,不值得!
不得不说,邝丽娜现在是越拓越勇了,抗打击能力也越来越强。
“白铭,你去京城这些天,有没有见到我爸爸?”
邝丽娜换了个话题,白铭不理她,心知这女人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