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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陆子期父亲的妻子竟然会说中文。我看看陆子期,让他回答。
“悠悠怕冷,我想下月中和她去夏威夷。”
“嗯,也好。”这是陆子期父亲除了在医院说的“醒了就先回家吧。”之后的第二句话。我想他父亲必定是个极严肃的人。
晚上洗完澡之后,我又不得不躺床上。
陆子期告诉我,他父亲对我很满意。
“嗯?”奇了怪了,我们一直在一起,我听他和他父亲说的话,不外就是吃饭时候说的那几句,什么时候表的态了。
“他不说什么就表示他满意。”陆子期吹干了头发走过来,躺上床轻轻地摸我肚子,其实我的小腹还很平,“我从小跟着他生活,我知道他的脾气。我高中的时候他要到美国赚钱,我不肯跟他过去,从那时侯开始自己一个独立过的。他虽然每个月都给我寄生活费,但他气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后来我把陆氏又重新买回来,改回现在这名,我们才和好的。他或许是明白我终于大了吧,有自己的选择,而且还成功了。”
我侧躺过去与他相对。他的眼睛很亮。我用食指指背去扫他长长的睫毛。再苦的,都过去了,他的,我的。
陆子期抓下我的手放在嘴边亲亲,“悠悠,你干嘛?”
“我想亲你。”
“那光亲亲好了。”陆子期一句话都没说完,已经覆上了我的唇。
舔磨吮吸。他小心翼翼地一寸寸深入,逗弄着我的舌尖。我们交换着彼此的气息,贪婪着唇齿间的温度。
他撩起我的衣服,手指轻轻地抚摩在我的腰侧。那样会让我痒,也会让我想。我微微弓了一□。他的手已经顺势滑到了我的后背,灵巧地解开我内衣的背扣。我的内衣被撩起来,他的双掌紧接着贴上来,渡给我温度。怀孕因为激素的变化,乳…房会变得极敏感。乳…尖硬硬的,在他掌心的揉弄下,似乎有小针扎着,微疼却又舒服。我哼了一声,双手也潜进他衣服内,抚上他的胸膛,腰拱起贴着他的身体。我感觉到他身体强硬的反应,扎实地抵在我肚子上。我有点不能自制了,又呻吟了一声,滑了一手下去想握住那烙…铁,感受它的温度。
他却突然停下,伸手出来握住我两手腕拉到头顶放着。而他则跪在我上方,不压着我,一手把我衣服推到脖子处,低头就朝我乳…房亲来,亲得我又是麻又是痒。我一声一声地叫,两腿紧紧夹着磨着。我想要,真的好想要。
陆子期最后用长长一舔来收尾。他看了一眼被他舔得微颤的乳…房,再抬眼看我,“难受吧?”
我扁嘴,歪头不看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陆子期躺下来,放开我的手。
我立刻转身背对着他。
陆子期从后面抱上我,他的欲望还没消退,就顶在我屁股上。他压着我两手说:“别乱动,想折磨死我啊你!”
我叹了口气,“我错了。”
“错了不要紧,最重要的知道改。”
“嗯。”
“虽然时间比较长,得延迟快一年才能执行,但我能等。”
“嗯?”他又来订条约了?
陆子期终于把欲望
51、卌八章 。。。
给压下去,他把我扳正了,撩高我的衣服帮我把内衣脱了才躺下来,“现在,睡觉。”
算了,他要憋一年呢,订就让他订吧。我凑过去,笑着亲了他一下,“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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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婚礼会怎么安排,问过陆子期,他只说保密。我唯一知道的是日子订在了十二月十九号。
这时候我已经怀孕四个月了,最初的妊娠反应都过去了,倒没什么不舒服。可能我原本比较瘦,现在看着只是比以前胖了一圈,没有很明显的肚子,还能穿得上那件婚莎。
那天一早起来化妆,我正单着眼让化妆师画眼线,突然看见丁晓和米嘉进来。我“啊!”地一声站起来,幸好化妆师反应快,收笔快,没有毁妆。我对她说了声对不起,然后问丁晓和米嘉,“你们怎么过来了?什么时候过来的?”
“陆董包机让我们过来的,昨天就到了。”丁晓蹦坐到沙发上,“你公司和陆氏的骨干人物都到了,留下的人只是为了公司不瘫痪。胖顾也来了,和他们在酒店聊天呢,似乎有意跳回去陆氏,毕竟你的位置缺了嘛。”
米嘉走过来研究似地看我,然后下结论,“化了妆倒是人模人样。”
“去!”我笑骂,“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我和米嘉做你们的伴娘伴郎呢!”丁晓过来勾着米嘉的手臂说:“所以陆董特批我们过来看看你。一会他也要被踢走的。”
我惊呼:“你们做?我竟然不知道?!”
米嘉笑,“你不知道的何止一件两件!我去换衣服了。”
我转而盘审丁晓,“还有些什么,一并告诉我。”
丁晓却坚定立场,“虽然我是悠悠姐你的伴娘,但我是陆氏的员工,也就是陆董的人。泄密这种没有职业道德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她最后一昂头。
因为固定着脸化妆,我只好横了一眼过去,“哼!拿着鸡毛当令箭。丁晓,枉我以前对你那么好。”
“嘿嘿,悠悠姐,别难为我,我也是听命行事啊。我也先去换衣服化妆了。”丁晓急急退场。
化好妆,换好婚莎,一切就绪,我是既焦急又兴奋,因为对安排一无所知。丁晓也弄好了,进来扶我出去。她不住地扭头看后面的落地大玻璃。我觉得那肯定有玄机,就也跟着转头去看,可什么都没有啊,沙滩、海岸和天空。丁晓紧张地赶紧把我拉正。
出去看见眼前的情景,我真的呆了。沙滩上搭了一个两层高的微型小城堡,周围一圈的沙滩上铺了白纱,每几米的地方就扎一束花固定。前面有圆形的鲜花拱门,特高特大,直径应该有两层楼高吧,白纱垂曼和细碎珠帘向两边挽起。那小城堡不知是什么质地,也不知一会我和陆子期是不是去哪举行婚礼,结构牢靠不牢靠,但这布置看着就让人沉醉了。
空气里是玫瑰的香味,我深吸了一口气,“够废心思的,打扮了这么一大圈。”
丁晓在一边说:“悠悠姐,惊喜还在后头。”
“嗯?”我疑惑地转头,看见一个巨型的热气球缓缓飞低靠近。我笑,“他不是飞过来吧?”
“是也不是。”丁晓牵我过去。
“干嘛我们过去?”我不懂了,应该他过来接新娘才对。
“嘻。”丁晓开心对我一笑,“悠悠姐,我们快上去,早点飞,飞得远一点,让陆董好追!”
“他也飞?”我左右张望,却没看见第二个热气球,“他用什么飞?”
“一会你就看见了。走,我们快上去。”丁晓扶着我上去,又把我的拖摆放进吊篮里,“陆董是绅士,是绅士呢就要有绅士风度,是绅士呢就不能用这样舒服的热气球追。”
热气球是利用自带的机载加热器来调整气囊中空气的温度,从而达到控制气球升降的目的,有专门的驾驶师。
丁晓似乎比我还要兴奋,一上去就指挥驾驶师快快飞起来。多亏了她的英语,要不我就只能哑巴干等着陆子期追上来了。
热气球渐渐升高,随着风流而动,并不快。
我四处张望,也没看见陆子期,便问丁晓,“他怎么追?还追得上吗?”
丁晓咯咯地笑,“悠悠姐急了。”她突然指着我身后,大叫:“看看,陆董来了。”
陆子期驾驶一架超轻型小飞机从后面追过来,速度相当快。
这样的情景我的确是想不到。下面沙滩上都是人,隔着几十米的高度,我都能听到人潮喧动的声音。风吹在脸上,那么温柔,我却觉得胸口和眼睛都热热的,想哭。
“悠悠姐,感动吧!”丁晓看着陆子期的方向一脸含笑,其实应该是看着陆子期旁边的米嘉。
我赶紧眨了几下眼,再往陆子期驾驶的超轻型小飞机的方向看去,越来越近了,而他后面竟然还有两架更小一点的小飞机保驾护航。我装着嗔怒地说:“矫情!做秀!”
“婚礼本来就是做秀啊。”丁晓鄙视地看我一眼,“要不,两人合个九块钱去民政局拿两个红本本回来就行了?”
我气绝,丁晓你行,你行!
陆子期的小飞机是靠油飞的,而我的热气球是靠风吹的,为了安全又不能真的升太高,所以飞得极慢,这样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陆子期很快就飞到我的热气球旁边。因为我两俩的座驾都是占地儿的主,所以看着近,其实他还离我好一段距离。
我看见他似乎对我笑,我也忍不住笑了。可这要怎么接,难道就这样一同降落?
驾驶师叫我们蹲下,我不知情况,赶紧拉着丁晓蹲下来。陆子期打了一根麻绳过来,驾驶师立刻用工具帮他把麻绳在吊篮上结牢了。他不是会像点验特技那样,从绳子上爬过来吧?我心慌,这虽然不高,而且下面是海,但也是几十米啊!我赶紧站起来,陆子期已经延着麻绳爬了三分之一了,一身白色的礼服,惟有手上带了一双黑色的皮手套。
我担心地看他,他却仍有空对我笑,很自信地笑。吊篮有点微晃,但不明显,我害怕他抓不牢。脑子里乱糟糟的,不行,我不能乱想。我两手合在胸前祈祷,眼睛一直不离开他的身上。
陆子期很快就爬过来了。驾驶师扶着帮他进入吊篮。他从腰后解了钢丝,对米嘉方向做了个“OK”的手势。主飞机后的两架小飞机立刻飞上来,绕在我们热气球的周围,这我才看见他们是负责摄影录象的。
陆子期掏出戒指,驾驶师和丁晓都自动转身背对着我们。他单膝跪下,把戒指递在我面前,温柔地说:“悠悠,嫁给我吧。”
我深呼吸,再深呼吸。胸腔里的东西太涨了,满满的就要溢出来,眼角的泪好象也是快憋不住了。我最后呼了一大口气,朝他伸出手,微微笑着点了头。
陆子期把戒指带在我的无名指上,然后立刻把我横抱了起来。
下面的人群刹那就沸腾了。丁晓对我们说恭喜,驾驶师说了句英文,我猜大概也是祝福的话吧。陆子期笑着道了谢。我躺在他怀里,一时幸福得连丁晓的话都忘记回了,只沉醉在其中。驾驶师调节温度让我们的热气球缓缓降落。密密麻麻的粉红色心型气球纷纷从下面升上来。
陆子期抱着我之后就不放了,一直到热气球着陆,他抱着我出去,踩在白纱上。那三架超轻型小飞机并没有降落,而是在上面负责绕着圈地撒花瓣。经过那鲜花拱门的时候,微风吹着珠帘轻轻地响,迎面飘来的都是玫瑰花雨,一切如在梦中。
我悄悄问他:“标新立异你就只能想出这么个方式来了?这么高爬过来,多危险,刚才吓坏我了!”
陆子期对我勾起一个笑,“在这个高度,才能让下面那么多人都仰望着,不好吗?而且。”他对我眨眨眼,“这能证明我追你追得多辛苦。”
“不是一切都在你掌握中吗!”我微嗔。被人仰望的感觉是好,我过去,现在都是这样仰望他,或许将来也是。今天他倒成全了我,用这样特殊而浪漫的方式,让我们所认识的人都仰望我,和他,见证我们生命里最重要的一刻。我看着他好看的下颚弧线,和微微上扬的唇角,心里再一次泛潮。
“那是!”陆子期扬高了笑,对我亲了一吻,“嘘,别说话了,到神父面前要恭敬点。”
原来那栋两层楼高的小城堡只是做背景,太浪费了!
而婚礼到这里才算按常理的走,一切就如电视里拍的那样,程序、对白都相同。
晚上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