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彭泽林与刘经理通了电话,将自己的新构思告诉了他:“刘经理,我和白工已经看过了现场,按照他说的原来的计划,也花不了多少钱,能算到五万九上天了。我现在有一个新设想:‘就是不拆收费亭,再建加宽车道’。”
彭泽林细致的描述了自己的构思,并请刘经理充分考虑一下自己的设想能不能行得通。
刘经理听了彭泽林的新构思,就问:“老彭,你的想法是可行的,按照你的方案的话,你的预算价有多少?”
彭泽林大致粗算了一下,回答说:“我初步估算会达到三十到五十万,也说不了能算的更高”。
“你的预算肯定会超出他们承受限度的,这点恐怕有些难度。不过,你可以尽快将施工方案拿出来,并画好图纸,我上报公司后再说”。
刘经理认为彭泽林的提议不错,当时只是给了他一个希望,他也不能打保险条可以行得通。
让刘经理没有料到的是:彭泽林这次爆出的料可不是什么小玩意儿,他的方案不但惊动了上海的承包商,还最终让对方的总工程师妥协了。
在从省界站回市里的高速公路上,养护科的白工问起彭泽林的价钱来:“老彭,你说按你说的方案执行的话,你要做多少钱的预算啊?”
彭泽林笑了笑:“那还不得一百多万啊?”
白工愣了愣,像看古怪似的看向彭泽林,不相信彭泽林说的话是真的。
“你个吊老彭,就没有一句实话,叫我看脸十万也花不到,不敢要一百万?”
“白工,我最低也要把预算做到一百万,你信不信?”
“我信个球,”白工还认为彭泽林是在拿他开涮,有些生气的说,他那时常挂在嘴边的话把也溜出来了。
“信不信由你,我什么时间在你面前说过假话?等我拿出方案了你不就清楚啦?”
彭泽林这人有个特点,自小上学时就记住了课文上的名人名句,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中国的铁路先驱“詹天佑”的话:“我们工作人员,不能说‘大概’、‘差不多’之类的话!”
彭泽林在从事建筑行业开始,就始终按照詹老的话严格要求自己和跟他一起的属下,从他口中,还真的听不到“大概”、“差不多”之类的那些话。
白工接着说道:“你吊老彭也别太黑了,有个差不多就行啦,你造多了上面批不批还难说呢!就算五十万过一趟车也算是天价了啊!”
彭泽林依然笑笑的说:“白工,你也不是不知道,像这次的大件车经过的事情是百年难遇的,反正又不是总公司和咱们商丘公司出钱,能就这个机会把边道加宽了,咱管理公司何乐而不为?”
白工没有再说什么,他也没有把彭泽林的话当真,一来他不相信彭泽林真的就能做出百万以上的方案,以往彭泽林只是说说而已;二来就算他彭泽林做出来了,管理公司和上面的总公司批不批还是两可之间;另外,就是这边都同意了老彭的方案,还有上海那边出钱的主也不会愿意呀,所以,白工只当是听了一个笑话罢了。
随后,白工只是安排彭泽林回去后,抓紧时间连夜把方案拿出来,并按照刘经理的要求绘好图纸,尽快将文字性的东西交到养护科给他,他好上报领导审批。
彭泽林答应回去就绘图,然后连夜将该施工方案做出来,不会耽误第二天他向领导汇报此事的。
夜里,彭泽林大胆设想了整个框架,并按照自己的构思绘出草图,经过反复的琢磨、推断,最终在几份草图里挑选了他认为最满意的图纸。
确定了自己要上报的施工方案里最关键的部分——图纸,等于最繁琐的环节已经完善了。
彭泽林下来就是按图计算工程量,他综合了大件车经过所承受的最大时限,不会给出很充足的施工时间,再加上天气的变化,气温会逐渐转冷等不利施工的因素,统统都考虑进去了。
鉴于现况的施工条件,彭泽林又将工程施工时质量的控制放在首位,其实就是增加了建设成本的投入。
豫皖界收费站广场北幅边道的外侧,地基不是很稳定,特别是收费亭侧边,原建设时就遗留有尚未处理完善的问题,特别是边沟积水问题非常严重,一直以来都是领导头痛的难题,也没有得到过妥善的解决。
彭泽林的设计方案里,侧重的对地基处理方面的材料使用提高了基数,从基底开始就设计为全混泥土结构。
对于边沟积水的处理,彭泽林倒并不是全站在管理公司的立场上考虑的,要为领导们真正的一次性处理好多年来的老大难问题,他心里计划的则是很简单的施工工艺。
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是高预算、低投入、大回报。
赚钱,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排除了白工转达的运输方的设想:高低不平和地基承载力不够的地方使用钢板垫道。那样纵然想太高造价也是很有局限性的。
市场的钢材价格随便就能打听的出来,你也不能随便开价吧?就算你可以漫天要价,别人一样可以落地还钱的呀!那样瞎折腾根本不会有高预算的借口,同时也就不可能有赚大钱的机会,。
这样的结果,不是彭泽林想要看到的。
将边道整个加宽,原来的C30路面混泥土改成C50的钢筋混泥土面层,厚度也在原来的26公分的基础上加厚到60公分,钢筋也采用直径25的螺纹钢,过于保守的设计,估计要超过飞机场的跑道设计。
整个核算下来,彭泽林完成的施工方案设计总费用为二百四十万。
爆料出来的不是“天价”,而是“天价”的“天价”!
第四十五章 爆料“天价” 中
第四十五章爆料“天价”中
第二天上午八点半,当拿着施工方案的彭泽林将资料交给白工时,白工不经意的随口问了问:“赶出来啦?老彭的动作不满啦!总造价是多少?”
“二百四十万。”彭泽林很轻声的回答。
“不会吧?”白工的嗓门太高了足足有八度。
“白工,你别激动啊!”彭泽林示意白工轻点声,他可不想一件还没着落的事情弄得满城风雨的。
“我也是基于对工程负责,同时也想就这次把边沟治理了,也好帮领导排忧解难。”
非常动听的理由!
“你老彭我还能不清楚啊?你这样说我还真有点不认识你了,”白工调侃的说。
“你要不信我也没法子是不?”彭泽林好像是手里极大的委屈似的,苦着脸道:“你可以看看我的设计方案,真的是在帮领导解决以前的遗留问题的。”
白工不信任的看向彭泽林,翻了翻资料,说:“我去送刘经理看,最后得有领导来决定。你老彭报的再高我也不管,钱又不是让我掏。”
彭泽林耸了耸肩:“这就对了,他过他的大件车,我修我的路,赔钱我是不会干的。”
“你吊老彭会干赔钱的买卖?有哪一次算账不都是你老彭嗷的最欢?”白工依然是满脸的不信任。
彭泽林也不管他信不信,只是叫屈的不迭:“那是我划不着啊兄弟,我赔钱了不急我有病呀?谁会把家里钱拿出来高速上做贡献?”
彭泽林不管白工的态度,只管一个味的叫唤:“从老彭开始与管理公司养护科打交道伊始,那一次不是在为咱管理公司挣钱、长脸来着?难不成到最后还要落你一个抱怨?”
白工没有再说话,拿了资料径直出了养护科。
彭泽林与张工闲聊了起来。
对彭泽林,张工是不会陌生的。
从植树池、通道积水治理到沿线标志、标牌立柱刷漆,没有哪一个专项没有彭泽林不染指的,张工也知道彭泽林背后是王经理,但她一直打交道的都是彭泽林在出门,所以二人也相继很熟悉。
最近,彭泽林还在投豫皖界省站超限检测站的标,彭泽林还曾经照自己帮过忙,张工也叫自己的朋友帮过彭泽林在工程预算方面的忙,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
虽然后来又听说了彭泽林他们并没有中标,但王经理、彭泽林他们的能量也由此可见一斑的,对于承包商稍有研究的张工也就自然关注了一些。
通过第一次与彭泽林接触,到后来慢慢地熟悉,张工也很清楚王经理、彭泽林他们与领导的关系不错,在很多方面她也没用为难过彭泽林,毕竟张工也是在这方面混过的。
“彭工,这次你又捞到什么有油水的项目啦?”张工微笑着问道。
“哪里有啥项目啊?更不用说是有油水的啦,你张工不比我还清楚些么?”
彭泽林不答反问。
“刚才你还与白工说起什么二百四十万的项目,那么大的项目会不挣钱?不挣钱你会干么?”张工挑明了话题。
“哪里有啊张工,那只是上海方面要从咱省界站过一辆大件车,我也是按照领导的意思报一个施工方案而已,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你就当真啊!”
彭泽林模凌两可地回答张工。
碰上了这种百年难遇的好机会,彭泽林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但是,虽然他有天大的喉咙,在事情没有最终拍板之前多说也无益,所以他还说选择低调待之。
俩人就这样无的放矢的闲聊着,一会儿白工回来了,说是领导看了彭泽林的方案后嫌他做的预算报价太高,让他去领导那里解释清楚。
彭泽林很清楚自己的方案,那可不是一般的高,简直可以用“高的离谱”四个字来形容,所以也没有多少,便直接去了刘经理的办公室。
一进门,彭泽林看到刘经理手里拿着的正是自己做的设计方案,看见彭泽林进来了,刘经理便示意他坐下。
刘经理笑着说:“老彭,我看你的方案是不错,也根治了省界站边沟多年没有处理的存水问题,可你的造价也不错啊,二百四十万,出乎我的预料太多。”
刘经理很直白的道出了彭泽林方案的利弊,他担心运输方不能接受这么高的价格,一个收费站就几百万,从上海到郑州要有多少个站啊!
刘经理提出将方案设计降低一些标准,最好是把总费用控制在一百多万,到时再与总公司打招呼,也好于运输方沟通一些,便于与他们谈判时容易接受。
彭泽林就项目细项与刘经理进行了探讨,将全混泥土基层改为水泥土基层,这样一项就省下了近九十万。
随后,彭泽林又根据刘经理的建议将边坡外院设计的混凝土硬化删掉了,只在需要防护的位置设置预制板防护,绿化树也再起不了美化作用,也一次性的删掉了。
这样几项减扇下来,就将报价由原来的二百四十万变成了现在的一百四十万。
虽然降低了一百万,彭泽林可一点也没有心疼。
昨天从最开始的构思设想到最后的方案形成,彭泽林就为与管理公司、省公司和运输方讨价价埋下了几笔伏笔,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与各种业主打交道所积累的经验所得。
从管理公司回来,彭泽林将头天的施工方案重新修改,按照与刘经理商定的新构想重新绘制图纸,并完成了新施工方案的报价预算。
下午二点半,彭泽林在养护科上班时就将施工方案资料给了白工,交由他去上报或与领导沟通,彭泽林让白工在有什么消息时尽快通知他,好再次修改。
看了我们的资料,白工长大了嘴:“老彭,你够有能耐的啊,领导咋就批了你这么高的报价?”
彭泽林倒很自然,一脸平静的说:“我哪有什么能耐呀,要是有不也不会被领导砍掉我一百万吗?”
“我看别说是一百四十万,就是四十万,人家过一辆车的代价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