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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红刚出实验室;就有人打招呼了:“修老师;您做完实验了。”
修红点点头。
又有人说:“修老师出来了。”
修红还纳闷;今天大家怎么这么热情?
等到了办公室门口才发现;苏维嘉赫然坐在她的办公桌前;谈笑风生。和他一起在办公室的还有物理系的系主任;系办公室主任;修红的顶头上司室主任刘教授;系里的另两位教授;梁老师;还有几位学生站在角落里;把办公室挤得满满的。没挤进去的学生则站在门口。
修红有些傻了:他不是去广州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见修红;办公室里的人都向她打招呼。苏维嘉站起来;笑着问:“实验做完了?”
“嗯;你什么时候来的?”修红懵懂地问。
“来了一阵子了;梁老师说你在做实验;就没打搅你;在这里聊了一会儿。”苏维嘉说。
“小修啊;我可要批评你了;”系主任半开玩笑地说:“苏总有项目你不引见给我们系;却介绍个理工大学;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
“啊;哦;哪个……”修红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
“开玩笑;开玩笑;不要有压力;不过下次苏总有项目;你要第一个想到自己的系里。”系主任说。
“嗯;嗯。”虽然闹不清楚什么状况;修红还是连连点头。
苏维嘉是下午三点多到的C大。那时;办公室里只有梁老师和刘教授。苏维嘉之前见过梁老师。和刘教授也有过几面之缘。听说修红在帮人家做实验。就没让他们打搅她。坐在办公室和他们边聊天边等修红。
过了一会儿;物理系的系主任来找刘教授。刘教授就给他和苏维嘉做了介绍。系主任对嘉华早有所闻;现在有缘得见苏维嘉;就留下一起聊起来了。苏维嘉信口谈起嘉华和C理工大正在合作的那个能耗监控项目。系主任一听;扼腕叹息;其实C大也可以做这个项目。然后就打电话把无线电组的两个教授叫下来了;和苏维嘉交流;以期以后还有机会合作。后来;系办公室主任闻讯也来了。
两年前嘉华和C大合办健身房的时候;学校里刮起过一阵“苏维嘉”旋风。苏维嘉年轻有为;英俊潇洒;传奇式的发家立业的经历;再加上大学里有众多“金牌争霸”的玩家。让苏维嘉在C大早已是一个偶像级的人物。许多学生对其早有所闻;只恨无缘相见。如今“偶像”娶了物理系漂亮的女讲师;今天又突然降临。消息一经传开;谁也不愿放过近距离一睹偶像风采的机会。就这样人越聚越多;先到的钻进办公室占领了一个角落;晚来的只能在门外伸长脖子张望……
苏维嘉煽乎的本事本来就是一流。他要高谈阔论起来;神仙也要被他煽晕。何况现在系里在到处找人投资合作开课题。见到苏维嘉这个财神爷;更是不能错过。平时;修红十分底调。见到系主任级别的人;一般都是溜着墙边躲着走的。苏维嘉今天出现;连系主任看修红的眼光里都有些讨好的成分。
系办公室主任说:“要不今天晚上苏总在学校这里吃个便饭?”
苏维嘉连忙婉言谢绝:“今天已经和朋友约好了;有个饭局。我来就是接红红的。下次吧;一定叨扰。”
系主任带头和苏维嘉告别;其他人也都散了;留下修红和苏维嘉。
修红问苏维嘉:“你今天怎么来了?是去C工大吗?怎么没提前说一声?”
苏维嘉说:“没别的事;星期天你走的时候;有些不高兴。我不放心;所以就过来看看你;这两天怎么样?还生气吗?”
那天;修红走的时候自己是有些伤心来着。没想到;他今天就过来了。修红心里一热;便有些内疚;觉得自己有些任性;又让他操心了。窝在心里的那些郁闷;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晚上你真有饭局啊?”修红知该说什么;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
“哪里?那只是借口。我不想一大堆人在一起乱哄哄的。只想安静地和你在一起呆一晚。”
苏维嘉今天没有开车过来。修红本想问他是不是从广州直接飞过来的;却又怕自己听了肯定答复以后不开心,索性就没有开口问。
两人在校外找了个饭店吃了晚饭。然后,打的回了在山景小区的家。苏维嘉很久没来这个家了。进了家门后,苏维嘉先把每个房间巡视了一遍,发现主卧室卫生间的水龙头漏水,被修红用个毛巾绑着。修红白天不在家,晚上一个人不敢让陌生人进家门;所以一直没找人来修。这个卫生间就停用了。于是苏维嘉立即给小区的物业管理中心打电话,要他们马上派人来修。
书房里,原来说要添置个书柜。苏维嘉一直没时间。这事也就一直拖着。苏维嘉看了看修红的书;碟;把书桌挤得满满的。就让修红在“XX家具”的网站上查一下书柜。
“买个成品吧;买XX家具的东西还要自己组装。”修红建议。
“你不是喜欢XX的家具吗?这会儿要给你买;你又不要了?”
“我不是怕自己组装不好吗?”
“没事;我会。”苏维嘉说:“我明天上午去理工大学;老雷说他们完成组装了一套电表。现在已经装在他们实验室了,正在搞硬件和软件的配合调试。我要去看看调试得怎么样了。明天下午回W市。星期六我再过来,路过XX家具城时;带个书柜过来;周末我帮你装好。”
星期六,苏维嘉开了从公司借的小货车,带了修红选定的书柜模板来了。组装用的工具也一并带过来了。
修红以前很少看到苏维家做这种手工活。家里的装修都是委托给装修公司的;家具也是买的全木成品。所以对苏维嘉的动手能力还是持怀疑态度:“你能行吗?要不你把板留在这里;我找系里的技术员来帮忙。”
“一个书柜算什么。”苏维嘉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我什么没干过?嘉华起步时,我写代码写得眼睛都绿了。刚开始在W市办健身房,W室的第一批健身房的所有器材都是我带着人肩挑手扛地搬运;又自己动手安装的。就是现在这个新项目;前几天去理工大学,老雷他们要测无线电信号发射的最远距离。我还跟着拿着测试仪器跑到他们楼外去测量了。当老板自己啥也不会干;那不是等着让人糊弄吗?”
“我还以为你指手画脚动嘴皮子就行了。怎么还要自己动手?”修红对苏维嘉有点刮目相看了;比较苏维嘉在高高在上的样子,修红更喜欢他现在这样脚踏实地;勤劳苦干。
那个周末;他们过得忙碌而充实。丈夫忙里忙外给家里添砖加瓦;妻子跑进跑出;为丈夫端茶送水打下手。正是这种平凡;让修红重新体会到了和苏维嘉相濡以末的感觉。看着苏维嘉忙碌的身影;她的心里变得温暖而踏实。她深深体会到了“家”;“夫妻”;“生活”的真正含义。从而也让她对她和苏维嘉之间有了全新的认识。他们和千千万万平凡的夫妻一样;是一对共同为家庭衔泥堆巢“劳燕”。一起享受今天的家庭;憧憬未来生活。
而夫妻之间的含义还应该包括:信任。修红为前几天对苏维嘉的怀疑深感歉疚。那是对苏维嘉的亵渎,也是对他们的爱情亵渎。
她决定,从今以后。爱他;信他;再不犹疑。
苏维嘉在系里的出现;让修红在一段时间里再一次成为人们的“八卦”中心。郎“财”女貌;“财”子佳人;又一次赢得了众多少男少女的羡慕和追捧。
就这样;修红怀着这样平静而幸福心情度过了这一年的春天。
到了四月底;因为帮刘教授送一个样品给W大的郭教授;那个周五;修红提前回到W市。先去了W大;送完样品。然后;她给苏维嘉打了个电话;准备告诉他;自己已经回来了。
电话打到他的办公室;是他的秘书小关接的。
小关听出是修红的声音;告诉她:“苏总去机场送客人去了;等他回来我转告他。”
去机场送客人?什么客人重要得要苏维嘉亲自接送?修红一滞;心虚地问:“他是去送Catherine吗?”
“是的;Catherine下午的飞机回广州。”手机里传来小关的声音。
结束和小关的对话;修红的心情瞬间从云端降到了谷底;僵在那里了。原来自己的心中的信念是这样的脆弱。已经下决心不再怀疑苏维嘉了的;可是仅仅是一丝疑问;自己便不由自主地惶恐起来。
修红记得;她第一次去嘉华找苏维嘉时;苏维嘉打破常规;亲自下楼迎接。只因那时她是他的未婚妻。那么现在;苏维嘉打破常规;亲自去机场送她;她又是他的什么?
这疑问便象一条毒蛇一样吞噬着她的心。
她到底是他的什么?
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
修红不再想当鸵鸟了;她必须在这一秒钟把这个问题弄清楚。在出租车上;她的脑中已经闪现了几千几百个念头:
现在马上打苏维嘉的手机;让他回来说清楚?
找小关要乔忻茹的联系方式?
找私家侦探?
……
手足无措地回到别墅小区的家里;修红强迫自己镇定。突然想起了王瑾曾经提到过乔忻茹的博客。
于是修红打开电脑;在百度上输入了:Catherine;乔欣茹;忻茹;心如;馨茹……
王瑾提到过的那个博客很快被找到;但久未更新。修红快速看了一眼;正如王瑾所说的;那是对她前一段婚姻的记录。
修红再次回到百度;细心地查找搜索的结果;然后;一行文字进入她的视线:
错过:那个叫我忻茹的男子;
修红用鼠标在那行字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要带领大家往狗血的方向奔;情节发展不得不往那个方向走。
小苏虽然对红好;但是;他仍然是一个有风流债的人啊。
难道前十几;二十章的铺垫大家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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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上一章好象炸出了几个深度潜水;欣慰。所以;正好有时间;全部回复了。
但是;对苏失望的MM好象好多;导致收藏掉了好几个;我可怜的收藏啊;怎一个〃惨〃字了得。
错过:那个叫我忻茹的男子
上大学的时候;所有外语系的学生都有了一个自己的外国名字。我也也不例外。因为喜欢CatherineDeneuve(凯瑟琳…德纳芙),这个永远优雅的法国女人。我给自己取名Catherine。
自从有了Catherine这个名字以后;除了父母和至亲;很少有人再叫我忻茹了。结婚以后;更是连名带姓都法国化了。在我的法国护照上;乔忻茹只是一个曾用名;如同封存一段历史一样;将这个名字封存了。
而他;却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坚持叫我忻茹的人。有一次,我问过他:〃为什么不叫我Catherine,〃
他说:〃你一个中国人,叫外国名字?别扭。〃
仅仅是这样?我有些不甘心,又说:〃我已经是法国人了。〃我的意思是我现在拿的是法国护照。
“在我的眼里,你还是中国人,跟过去没有什么两样。”他说。
第一次听他叫我乔忻茹;是在大三的时候。一个星期五的下午;他堵在我的宿舍门口;对我说:“乔忻茹;今晚我请你看电影。”
我那时并不认识他是何方神圣。只觉得这个人非常奇怪。有一头蓬乱的长发。高高瘦瘦;一件白T恤;象面旗帜在挂在他身上;下身是一条破旧的牛仔裤。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我看着他递过来的学校电影院的电影票,冷冷地说:“我从来不在学校电影院看电影。”
“那我请你到外面看。”然后又加了一句:“我给你买爆米花。”
我有些好笑:爆米花是什么好东西?难道我会稀罕?只要我略有暗示,捧着鲜花,拿着精美巧克力来请我约会的男人;会从楼门口排到转角。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去看电影?
毫无意外,我拒绝了他。
过了几个星期,他又来了,照例说:“乔忻茹,我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