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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宋建平无奈叹气,“我知道闹闹是闹腾了一些。你也别太过分。到时候小刘回来了不好交代。”
“她算个屁啊!”我还没说话,宋闹闹倒不知道怎麽听到了,从隔壁屋子过来,“她年龄就大我十岁。她算屁!”
宋建平脸色顿时黑了:“宋启迪!”
我平生第一次见宋建平狼狈至此,忍不住抱住肚子疯狂大笑。这他妈扯蛋的家庭,难怪培养出宋闹闹这德性的问题儿童!
半个月的时间过的飞快。
宋闹闹走前一天晚上,晚上我去他房间收拾衣服。他不在房间里。
我把洗干净衣服给他叠到行李箱,却摸到一个突起的东西,在行李箱的夹层里翻到了一罐KJ(润滑剂),已经用了一半。出此之外还有一小瓶蓝白色粉末,我打开闻了一下,那是在迪厅常会闻到的迷幻剂的味道。
“你干吗?”宋闹闹突然出现在我身後。
我站起来,他脸色仓皇的看著我。我敏感的感觉出来了什麽。
“还给我。”他凶巴巴的说。
“你用这个干什麽?”我问。
“之前跟女生玩过三P。”他说。
我相信他早就开始玩女生,但是问题是:“你这次是要来你父亲这儿常住。你为什麽还带著这个?”
宋闹闹沈默了一会儿,突然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你知道吗?要不是我被人揍成了这样。那天晚上我就打算上你。”
宋闹闹说打算迷|奸我。他说他一直很恨我,想知道究竟我是什麽滋味,跟女人有什麽不同。正好在这里半个月可以乘机试一试。
年轻的宋建平又慢慢地回来了。我不由得发自内心的胆寒。
“可惜了。”我笑了笑,“你要知道。如果你上我的时候被你爸发现,说不定你们能试试父子一起上我。那样肯定很刺激。”
我将KJ和迷幻剂都还给了他。
“祝你找到下一个能用它的人。”
宋闹闹终於走了。
宋建平忍了半个月的欲望和郁闷,那一夜全部释放在我的身上。他又回到了往常的他。
半夜他终於搞定的时候,抱著我问:“你觉得闹闹怎麽样?”
我早就已经被弄得精疲力竭,迷迷糊糊,想了很久才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他很好,很像你。以後长大了也会跟你一样有成就。”
肉体关系 番外四 自白书
宋建平的自白书──发生时间2008年双规关押地
“姓名?”
“宋建平。”
“年龄?”
“36岁。”
“生日?”
“1972年12月25日。”
“籍贯?”
“青海省西宁市湟中县。”
“父母?”
恍惚间,我仿佛回到了去参军的时候,部队上的军官做政审的时候。
我的人生经历了无数次政审。从参军,到升下级军官,然後到班长、连长、营长……军衔从下士到少尉,最後停在了中校……离开部队後,政审也从来没有停过。
我好想就是在政审的时候认识刘陆军的。
具体是为什麽原因不记得了。他那时候军衔也不够高,只是个少尉。当时我进去的时候,他在做笔录。见我进来,冷冷的瞥了一眼。
後来瞧见杨琦来营里探班。他们两个走在一起。杨琦长的很丰满,大辫子在耳朵旁边垂著,迎著风微微晃动。
我目不转睛看著他们两个。
杨睿问我:“那是杨老爷子的二女儿。”
我问:“你呢?”
“我是他从来不肯多看一眼的老大。”杨睿冷冷的笑,“你想不想上她。”她冲远处的杨琦努努嘴。
我自然不敢有这个想法。上首长的女儿,我又不是不要命了。
“你这个蠢蛋。”杨睿在我耳边说,“上了她,你就能升中尉,你还能当官,以後说不定能去中央。天底下哪儿有这麽便宜的事情?而且,她早跟刘陆军私下那个过了。你怕什麽?”
我狠狠地看著刘陆军。
“你只要上了她,你就能比过刘陆军。他凭什麽比你好?不就是他爸爸有点儿底子吗?”
“好。”我後来说。
也许那之前我还算是个正常的好人,可是我从杨琦的床上下来的那刻起,我就知道我跳不出去了。我不往前走,就会被人踩烂。
“宋建平!”
对面的人拉回了我的思绪,我笑了笑:“不好意思,没听清楚。您继续问……”
“宋启迪和你什麽关系?”
“我儿子。”
“张雅丽和你什麽关系?”
“保姆。帮我照顾儿子。”
“所以你帮你家保姆转了北京户口,并且给她买了房子。还帮她弟弟逃脱法律制裁?”一份资料递到我的面前,我翻了翻。
“户口是我托朋友转的这个我承认。但是房子并不是我买的,我没有能力帮她购买房子。至於她弟弟的事情,我看资料似乎是法官判决如此?跟我更加没有任何联系。”我回答说。
对方沈默了一会儿,收回了那沓资料。
我微微松了口气。
并不算严,甚至有些敷衍了事。杨琦在外面应该已经有所活动。我甚至开始好奇,如果我说的足够多,能不能治我的罪?
“那这个人呢?”屈晓易的照片和资料被推到我的面前。
我忍不住笑起来。
“这是我的朋友。”
这个朋友是我偶然在我的“保姆”家里发现的,彼时我正开门进去,闹闹早就睡了,我听见黑暗的客厅後面,有不同寻常的骚动。我走过去,轻微推开漏光的卧室门。
我只开了一条缝。
所以我没瞧见张雅丽的脸,我只看到了屈晓易的脸。他一脸漠然,安静的看著身下的女人,在兴奋致死的气息中,甚至还露出一份遗憾。多麽普通的一张脸,又是多麽与外界格格不入的脸。
我站在一丝光亮中,眼睛紧紧贴著那条缝隙,贪婪的看著那张隔绝在世界之外的脸。愤怒早被我抛弃到了九霄云外,甚至下面发热,开始激动。
这个男人在上著我的女人的时候。我却想著如何上他。内心有了当年目不转睛盯著杨琦的感觉。
“你跟他什麽关系?”
“唔……他是健身教练。我年纪大了,也去健身房练习过,他给了我很多有益的建议。所以一来二去,就成了好朋友。”
“有多好?”
“很好。”
好到他看著我的时候,每分锺都恨不得杀了我。可惜他胆子太小,总是做些挠痒痒的事儿。真让人遗憾。他最近越来越乖,乖的越来越虚伪。可是看著他的脸,就知道他在心里骂我呢。我还是怀念他用文件夹扔我的那个晚上,还有他发狠的抽我耳光的时候。那时候他总让我有一种极端兴奋的征服欲,恨不得要把他撕的全是血肉。
“你如何评价你自己?”对方问我。
“我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公仆,勤勤恳恳,默默无闻。”我说。
我是个变态。
整个人都扭曲到需要用眼镜、微笑、恭敬得体的语气,还有报纸,来伪装自己。用虚伪的外表来掩盖内心最深的龌龊。
可是我陶醉这份龌龊。
它带给我欲望。
“你还有什麽要求吗?”对方出门前最後问我。
“噢……”我轻笑,推了推眼镜,“能麻烦同志您给我一份报纸吗?我需要它。”
肉体关系 番外五 当七年开始痒
有人跟我说宋建平开始不老实,在外面玩的时候,我觉得这有什麽大不了的。正常男人的裤裆就是一道墙,怎麽的都能当回事儿。宋建平的裤裆也是一道墙,只是墙上破了个洞。
“你知道吗,你爸有恐慌症。”我有一次跟闹闹说,“他老在找人能给他补上那个洞,免得弟弟露出来给人看到了,所以但凡看到一个相似洞的都得去试试。免得挡不住,露羞。”当然,後来宋建平因为这个话让我吃了很多苦头。
可是我觉得我说的是实话。
他从跟杨琦在一起就没老实过,後来玩了我,算是开了男人的荤,跟严老板在外面没少玩。严老板进去了,得二十年。宋建平少了知心人,消停了一阵子。听说最近又开始了。
所以对他我根本不在意。
“屈老师,这事儿您可不能不在意。”当年的小刘司机变老刘了,我一上车,他就跟我说,“这次宋局迷上的是个男人,还带到四合院去了。”
“随便随便。”我挥手,“他会出去找人,我不会吗?看谁玩的过谁。玩完了,不也就那样吗?”
“这次可不一样。”老刘严肃道,“您没听说过七年之痒吗?”
七年之痒?
我心里嗤笑。
宋建平哪里是七年之痒,他天天都在痒。
宋建平最近倒是奇怪,回来的很少,我猜也许是“痒”的厉害的原因。也没多问。那天夜里他很晚回来,一定要做,我完全没办法。迷迷糊糊的被他干了两次。
腰酸背痛。
我问:“你是不是吃了什麽补药?”
他快要睡著,迷糊的“嗯?”了一声:“什麽补药?”
“十全大补汤,鳖汤,驴鞭汤……”我说到最後,自己忍不住笑了。
“怎麽突然问这个?”他还是迷迷糊糊地。
“你那个新的小情人一定很浪|荡,天天要不够,就您这年岁,不补补怎麽应付的了?今儿您是补过了吧?”
他全醒了,翻身看我,一把压著我的脑袋到被子里,直压到他下面,极无耻的说:“有没有药味,你尝尝?”等我“尝”完,不知道是因为被子里空气不好,还是他的话确实太无耻,竟然觉得自己的脸都烫了。
宋建平微笑:“有补药吗?”
我摇头。
“我没喝补药。”宋建平掐掐我的脸,“你身上倒是一股老醋味。”
心里暗暗骂了两句脏话,我转过身去睡,宋建平给我把被子盖好,在我身後说:“尖峰信息,你尽快脱手。”
“什麽?”我回头瞧他,“怎麽了?”
“上面有人开始整刘陆军。”他说,“杨睿也会受牵连。我知道尖峰被你搞得基本只剩下个空架子。这个机会不错,尽快脱身。”
“好。”我安静了一会儿,之後才低声回答。
“太好了。”曾然知道这个消息後,兴致勃勃道,“我要把尖峰信息剁成一块一块的卖掉。”
“……”我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曾然对杨睿的怨念如此之深。
“听说宋建平在外面有人了?”曾然又问。
“是。”我点头,“这事儿不归你管。”
“怎麽不归我管?你是我领导啊。”曾然说,“我看你这次可能可以脱身,如果是真的话。”
“这话怎麽说?”
“这次不一样。宋建平这是七年之痒啊。他如果真找其他人了,说明他的心早飞了。咱们把尖峰信息卖了,注资新公司,你又重获自由,难道不是好事儿?”曾然说。
我看他一眼。
“好事儿。”我有些口是心非的说。
开车到楼下停好,仰头一看,家里是黑的。我心里第一次没了底。
如果只是老刘说,我也许可以不在意。他再受宋建平信任,也就是个司机。
可是曾然也这麽说,我难免就不安起来。
不是不舍得宋建平。
只是舍不得晚上回家时候可以看到的那盏灯。
我害怕空荡荡的房子,以及孤零零的自己。回到家里,我立即掏出电话给邓子打过去,电话一通:“邓子,你帮我分析一下,老宋是不是痒了。”
“什麽?”他笑了,“他哪里痒?菊花?”
“得了吧你!”我没好气的说,“你帮我分析一下,他是不是找了其他人?”
邓子听了我的话,很肯定的说:“他痒了。”
“……”
“怎麽不说话了。”
“他七年之痒了,你叫我说啥?”我叹气。
“我七年之痒了?”宋建平声音从身後传过来。
我浑身僵硬,缓缓转身,宋建平拎著公文包站在我身後,推了推眼镜,很文静的笑,“你给我解释一下,什麽叫我痒了?”
邓子还在电话那边说话,我手一晃,电话掉到地上,退了两步,我心虚的笑:“建平,你听错了。你没痒,不是你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