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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进我鼻孔的感觉,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只要我有机会接触到类似的味道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她,只是永远都不会找到与这种相同的味道因为她的香味绝版限量发行!
我们已经对老周彻底失望,我边跺脚边抱怨说:什么人啊还复课生呢,真后悔相信了他。杨悦彤便说:这能怪得了谁。我说:怪就怪我们的命不好。这句话我在两年后的某天也说过,表达的意思都是对曾做过的事情的后悔莫及。对于一些后悔做过的事情我也只能如此!
我对杨悦彤说:都快晚上了,你饿吗?
杨悦彤皱着眉点点头。
我就说:那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反正看样子他们一时半会也找不过来。
她问:去哪儿吃?
我指指身后的饭馆说:这儿就有一家……陡然间我浑身一凉整个人僵在那儿一动不动。
杨悦彤见了我的反应不解道:你怎么了,老举着手你不累么?
你看那是什么。我把她的脸扳过来让她抬头看着上面说道。
她盯着饭馆上的门牌看了很长时间依旧满腹疑云说:怎么了,不就是锦大小吃店吗……突然她瞪大眼睛叫道:锦大小吃店?!不就是说老周他们就在我们的对面吗?她急忙朝对面望去。
我便说:可他们去找我们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个世界级的大玄机!
她便说:快给他打电话,他们可真笨!
我边掏手机边应口说:他们本来就笨所以才没有看到我们!
后来想想其实我们也没有聪明到哪儿去!
我给老周打电话,问道:你们现在走到什么地方了?快按原路返回,可千万别走错路啊相信你的智商,赶紧的!
然后老周说了句让我晕厥的话: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一直就在锦大对面没去别的地方!
其实有时候我们容易把人考虑的太自觉了,而不自觉的人总会做一些令我们意想不到的简单的事情,所以面对不自觉的人是没必要把事情考虑太复杂的。
老周抱怨道:你们怎么不来找我们啊,害得我们在那站了来两个多小时。
我疑云满腹责怪道: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迷路了,两个迷路的人你还指望我们能做些什么。
老周用力拍一下双手做无奈状说:他奶奶的我们也迷路了,搞了半天原来四个人全军覆没了,怪不得我们能面对面站着等上两个钟头!
杨悦彤走上前问道:怎么样,住的地方有没有着落?
老周看一眼林莹,略显局促地说:没有找到啊我们都找了一个下午没见得一点头绪,这儿的旅馆不是很贵就是很烂根本就没有合适的!
我相信杨悦彤应该对老周的志气彻底失去信任了。只见她叹口气低下头就不再说话。
倘若正如老周之前所说这一辈子从来未曾被任何挫折打倒过,那么他应该很庆幸没有被我们臭骂一顿。估计他也看出我们对他已大失所望,于是很识相得跟着我奇 ^书*~网!&*收*集。整@理们一起沉默,不再吹嘘任何不再发脾气任何不再大言不惭任何。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打道回府。一路上我们一直在考虑的事情是这个晚上该如何度过。性情向来镇定的林莹遇到此事也不免会牢骚满腹,她说道:那儿真不是人能住的地方还真不如睡大街上。两个“真”字足以表明她的怨气已达到一定忍无可忍的程度。杨悦彤也在旁边随声附和说:可不是怎么的,我们是人不是畜生老师怎么能把我们当畜生随意安置呢。我就只好在一边叹气不断,说:可那能怎么样呢。我发现这句话我已经说了不少遍,对待一件无能为力的事情我的态度向来都是这样。站在我身旁的老周则愈加离谱地说道:你看不如这样,我们就把它想象成真正的猪窝好了但事实上那房间总该比真正的猪窝要好得多啊到那时候我们躺在上面就不会特别失望了嘛!我们要充分发挥自己心理的对比作用,有时候这个也是能派上大用场的嘛是不是! 我们纷纷用气恨的眼光对着他,六双眼睛的威慑力相信不但能够把他心理的对比作用铲除掉而且还能够让他挖掘出心理的羞辱作用,希望他不要再落井下石幸灾乐祸。果然人还是需要有点自知之明才不至于跟其他生物有所混淆,六双眼睛的憎恶以至于让他待在那儿老实一阵子看来他还没有低级到被我们真正当作猪来看待的地步。
三
6。
面对眼前的一切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奇迹发生了。老周的手机响起“洗唰唰”的铃声,他打开手机看一眼说道:是我表哥!
我们就说:那你快接啊还磨蹭什么。
匆忙中老周接起电话:喂表哥,有什么事吗?
我们目不转睛看着他。
又说:还没呢,我们都找一个下午了,没合适的……
我们三个瞪大眼睛屏住呼吸,那种等待期望的心情就仿佛钓鱼的看到一只满身镶了金边的大鱼在鱼钩旁边欲离欲留的徘徊一般。我们把希望重新寄托给曾让我们失望的表哥身上。
老周又说道:那人是谁啊,在什么地方我们马上就过去!
老周的表情让我们感觉到希望就要来了。最后他说一句:那好你告诉我他的手机号我马上跟他联系,就这样。啪,挂掉电话。
我们立时凑过来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有了着落?
他得意地嬉笑不停,说:我表哥知道我们在这人生地不熟找地方很困难,就给他住在这儿的同学打了个电话,让他同学为我们找了个旅馆现在他就在那儿等着我们,让我们赶快去跟他们会和就是了。
他的一通话让我有了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仿佛任何烦心事都已烟消云散——可能到目前为止也就这一件事在伤损我们的大脑细胞!自此以后的很长一段日子我们对洗唰唰这首歌情有独钟,无论是在电视上广播上电脑上还是收音机上每当我们不经意间或者刻意间听到此歌都会激情万分地回想起老周表哥为我们带来希望的这一刻。
欢呼过一阵后林莹突然说:哦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的画具行李都还在猪窝那儿呢。老周笑道:这不是小菜一碟的事儿么,我们马上就去取回来。她又说:可是万一碰上班主任呢,他那死皮赖脸的难缠的家伙到时候又要一套套的什么无组织无纪律啦把我们训斥一顿不让我们搬走可如何是好?老周又说:嗨现在不是晚上嘛,他们早就回房间打牌去了哪还顾得上我们!去年就是如此的根本不必担心!
说罢我们坐车火速前往猪群盘踞地。正如老周之前所说我们非常希望班主任那帮家伙们好吃懒做贪玩糜乱(据我所知他们向来都是如此),这样的话他们势必会按时待在楼上打牌喝酒抽烟看电视等等,这样的话他们势必不会有闲心来干涉我们的逃脱,这样的话我们的问题就很容易解决了。但又不知为何当我们走在赶往那儿路上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思考着一个问题,我所思考的问题就是我到底在思考什么问题或者说到底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困扰一直在纠缠我。而这个问题总是以扰人心思的疑惑感给我带来难以言语的心悸之苦。可是我所思考的问题的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这让我不得而知,到后来还是老周的一句话令我深受启发并成功地搞清楚困惑了我一路的问题的问题到底是什么,也正是老周的这句话很快把这个问题妥善地解决了。当我们下车来到“猪窝”门口,老周犹犹豫豫地对我们说:其实去年的事情归去年的事情,而今年这帮老师到底怎么样我就吃不准了,那万一他们如若突然良心发现把万年的堕落规矩给打翻了,到时候出什么新花样又是视察又是探访的,我们这一去再恰好撞枪口上不就玩完了。听罢我继续发扬我的迷茫无知精神问道:那我们该怎么样?只见老周迟疑片刻便说:我先跟林莹上去一趟拿东西,你们俩留在这儿等我们,如果真是不巧撞枪口上了,两个人也好脱身。
出于对老周去年经验的不信任感,届时我们纷纷点头同意了他的建议。
四人商议好之后老周他们就上去了,留下我和杨悦彤在门口守候。此时夜幕已经彻底滑入了黑洞洞的深渊,路边橘黄灯光铺撒在杨悦彤的脸上我看到她紧锁眉头的忧愁就好似白色冰凉的寒霜一样散发在周围的雾气中,我走到她面前把她正捧在唇边哈气取暖的双手紧紧握住,她看我一眼轻轻地笑了。
我问她:很冷吗?
她点点头。
我把脸凑过去隔着一层柔软的刘海儿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不要担心,很快我们就会暖和了。她又点一点头轻轻地笑。这次她紧锁的眉头终于松缓开来。我舒展双臂把她紧拥在怀里就仿佛怀里是我的一切。多年之后当我再次回想起这个情景不免畅想无限,我之所以会畅想无限那是因为她已不再属于我。
没过多久老周他们拖着行李出现在我们面前。我问他:还算顺利么?老周啐一口唾沫说:我们一进去就看到他们那房间亮着灯,不仅亮灯还烟雾缭绕的……没等老周说完林莹又插口:不仅烟雾缭绕他们还在里面像杀猪一样的鬼叫!老周又接口说:还有那电视机音响开得特大,震得窗户玻璃都直哆嗦。林莹便说:所以一切都顺利根本没出任何意外!
我们哄堂大笑,就如同看过一场杂技团小狗的群体演出,笑过之后我们叫住一辆出租车装好东西就迅速离开了这里。
老周打电话给表哥的同学我们搞清楚他所在的位置便让司机马不停蹄一路直奔目的地。老周在车里开始了一段漫长的调侃,他说:那人给我们订了两间双人房,每间每天二十块不算太贵,房间里被暖褥厚有电视机有暖气有电话必要的时候还会供应电热毯,住在那里保证舒适又放心!我们不禁欣喜,叫道:难不成给我们找的是总统套房!老周便说:指不定比那还好!哎呀我就说嘛我表哥那人绝对不是忘恩负义的,上回他女朋友向他要一件羽绒服八百多块啊,要不是我在紧要关头出手相救我估计他俩早就扯谈了,他就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也不能忘了我的好啊你们说是不是,哎,说起他女朋友啊天生就是一贪财好势的命,没钱的男人就是再好她死都不要,刚开始还有那么几个男的追她,她以为自己多有美貌啊照我看撑死了也就是不丑的料,还嫌人家里没多少钱当场就跟人家骂上了,就说你做什么白日梦啊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自己什么德行要身份没身份要相貌没相貌要钱没钱的你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想什么美事啊!你说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说话的把人家骂的颜面扫光,以后当然也就没人敢追她了,怕的是再被她骂成癞蛤蟆。他的话嘎然而止,,我们这时候也听得晕头转向,只见他咽一口唾沫咳嗽一声继续开机关枪:就这么一来啊除女生就没人敢跟她说话了,就连扫大街的老大爷都对她的不齿之事有所耳闻,每次碰了她赶紧把身子背过去装没看见就跟避瘟疫一样啊,你说这人日子过成这样也够可怜的,过时间久了她就寂寞啦听人说这人寂寞得太久了到忍无可忍的地步差点没跑到大街上打听鸭子价钱!我表哥终于看不下去了害怕她有一天自寻短见,你说这人啊关键时候就该发点慈悲,所以呢他就……那司机听得恼羞成怒突然一个刹车差点把我们闪出车窗外去,他回过头说:到了,赶快给我下车!我们从晕厥中苏醒过来,匆忙哦了一声付了钱搬着东西就下车了。
不远处我们看到五六个人向这边走来,但要具体说是五个人还是六个人就拿不准了,因为当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