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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一会儿去‘一品茶’。”云姝说完,张菁要走。云姝看着长辈的背影,忍不住问:“阿姨,乔子昂他……去了哪儿?”
这些日子云姝都这么喊,张菁也不甚在意,她相信,缘分到了,会有该有的份一世宠婚。不过,听云姝问起了乔子昂,心里高兴,想着这俩孩子的关系估计是加温了,“昂昂一大早去公司了,年底了比较忙,你要是无聊,让司机送你,多去公司转转也好。我先走了。”
张菁急匆匆的走了,看来是赶时间,云姝隐藏在心里的那个秘密,终究是没告诉乔子昂,昨夜他的急色和恶劣,让她没办法说,也懒得说。
吃了早饭,云姝便开着她那辆有些旧的车子去了一品茶。自从遇到乔子昂,她的一品茶就没好好的经营,又有好些日子没来了。
幸好是自己的店面,不然白白的交房租。她仔细的打扫了一遍卫生,为自己泡了一杯茶,细细品过,等待着客人的到来,可是,一直到了中午,都没人来。
是她对一品茶太不上心了,客人们也摸不准她什么时候开门,所以,不来了。也罢,早点关门,去吃午饭好了。
今天,对她来说,是个特别的日子,她22岁生日。没有祝福,没有人和她分享,那么,她便一个人庆祝,没什么的,只是好想念爸爸妈妈。
关了门,去蛋糕店订做了一个小的草莓蛋糕,买了几个小菜,五罐啤酒,回到了她的小家。
房间里静悄悄的透着无尽的寂寥,她落寞的怔了一下后开始准备。将蛋糕放在餐厅的饭桌上,小菜一道道装在盘子里,啤酒放在了五个不同的位置,最后将窗帘都拉上,屋子的光线暗了下来。
她回到饭桌旁,在蛋糕上插上蜡烛,双手握住放在下巴边,脑海里幻想着曾经有过的画面——爸爸妈妈、佟一山和韩敬围在她身边,为她祝福,唱着生日歌。
许愿,睁开眼睛,吹灭蜡烛,拿起一罐啤酒,和桌上摆放着的另外几灌啤酒一一碰过,淡淡的微笑着呢喃:“干杯……。”
仰头,大大的喝了一口,眼泪也随之落下,思念和孤独无依充斥着她整颗心一世宠婚。不,她不哭,她要开开心心的,她要好好的,这样爸爸妈妈的在天之灵才会安息,佟一山才不会为她担心。
云姝抬起另一只手抹去了脸上的泪,坐下,极其认真的吃着蛋糕,甜甜的,让她嘴里的苦涩褪去了些许。
喝光了所有的啤酒,云姝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一直到六点才醒来,天已经黑了。睡得太久,身体发软,头也晕乎乎的,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才清醒过来。
来到客厅,倒了一杯水喝下,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
云姝心中其实有一个打算,那就是结束和乔子昂的婚姻,也结束两人的纠缠。
她现在没有什么可以被乔子昂要挟的了,她可以想尽办法达到离婚的目的,也让他不再纠缠她,毕竟,她不是他心中的那个她,只是一个替代品,他不会为了一个替代品不惜一切代价。
可是,现在佟一山下落不明,乔子昂有没有掌握他的行踪,她惹怒了乔子昂,他会不会又拿佟一山做文章。无法确定这些,她只能先稍安勿躁。现在,她要做的事就是回乔家。云姝拿起了自己的包,离开。
回到乔家的时候快七点了,一进门,她还没来得及换鞋子,佣人就急急忙忙迎了上来:“少奶奶,不好了,少爷出事了!”
云姝的心咯噔一下,身体也僵在那里,脑海中想起了吴博远和那男人的对话,难道,他们这么快就下手了,“他……怎么了?”
佣人一脸焦急和担心:“少爷在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被送去医院了,先生和太太现在赶过去了,也不知道伤的怎样,有没有性命危险。要是少爷出了什么事,太太和先生可怎么办才好啊。”
云姝的头有些懵,浑身冰冷,说不出话来,佣人继续道:“少奶奶,您电话一直没人接,太太让我告诉您一声,先生在圣德医院一世宠婚。”
“我……知道了。”云姝只觉得嗓子干涩,心中发冷,此刻,她有些后悔,没有警告乔子昂,下午又喝了酒睡过头。不管是什么原因让她没说出口,一切都晚了,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如果是正常夫妻,做为妻子的她肯定是急匆匆的赶去医院,而她却是机械的向楼上走去,回到了卧室里。站在床边,抓起了枕头,紧紧抱住,自我安抚着内心的不安和愧疚。
她不是故意不告诉他的,可结果是她确实没说,如果他会死、他残了……云姝不敢想下去,这一切,如果真的是人为的,她要是跟他说了,是可以避免的。
云姝不敢去看乔子昂,很怕听到什么噩耗,那样她的良心会受到谴责,更无法面对两位疼爱她的长辈,免费他们的痛苦和伤心。
生离死别,亲人受伤是什么心情,她最有体会,而且刻骨。
不禁在心中轻嘲自己,乔子昂对她那么那么坏,可为什么,她还是会有这样的心情?
云姝就这样缩在卧室里,等待着消息,一直等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楼下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是乔妈妈回来了。心,一窒,抬头望向了卧室的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像是有感应似的,卧室的门被人打开。
张菁进来,看到云姝苍白的脸上都是惶然,缩在角落里。她走到她身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轻声道:“别担心,昂昂他没大事,就是受些皮肉之苦。”
没大事,云姝松了一口气,可看着张菁那红肿的眼睛,她知道,虽然没大事,可肯定受伤了,做为母亲的张菁,一定心疼坏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祸事吓坏了。
“云姝,你帮昂昂收拾些换洗衣服,我一会儿拿到医院去。”
张菁说完,拖着有些虚脱的身体离开了,云姝那颗提在半空的心,也终于归位了一世宠婚。
撑着有些僵硬的身体站起来,帮乔子昂收拾东西。她不知道都需要什么,除了换洗的衣服,也把他的日常用品都装上了。
收拾好了便拿了出去,交给了楼下的张菁,说:“您看看还缺什么。”
张菁也没看,想着也不会少什么,不过还是说:“昂昂怕无聊,无聊就会发脾气,你去他的书房,帮他拿几本书,闲的时候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好。”云姝应了一声,上楼,去了乔子昂的书房。书很多,她也不知道他哪本看了,哪本没看,喜欢看哪本。
在书柜里抽了两本后,视线落在了桌上,正放着一本书,是英文的,她估摸着,他正在看这本,便拿了起来,却听‘叮’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云姝低头一看,是一把钥匙,他不会是用这东西做书签呢吧?怪人的怪癖。把钥匙捡起来要夹在书里的时候,她的目光一凝,心中也疑虑丛生!
这钥匙……云姝睁大了眼睛,这,这,怎么那么像她郊区家里的钥匙!可是,她家的钥匙只有她、韩敬、佟一山有,乔子昂怎么会有呢?
可能别人看不出这钥匙有什么特别,可对云姝来说,自己用惯了、见惯了的东西,总是有熟悉感的,尤其钥匙的小圆孔里,还拴着一条棕色和粉色相间的线!
这是她亲手编的钥匙扣,送给了韩敬,绝对不会认错,线的另一头本该是一枝梅花的!
韩敬的钥匙,怎么会在乔子昂手里?云姝脑中都是疑惑和不解,难道乔子昂去找韩敬的麻烦了?突然想起那夜她和佟一山在一起,乔子昂突然闯入,她还想,是他撬了锁,现在才意识到,他有钥匙一世宠婚!
“云姝,好了吗?”
她满肚子疑惑的时候,张菁的声音传来。回神,把要是握在手里,走到门口,把书递给了张菁:“好了。”
张菁接过了书,想走,却又顿下脚步,望着云姝,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云姝知道张菁叹气是为什么,做为妻子,得知丈夫出事,她甚至都没去医院,现在,也一副不关心的样子,长辈难免失望。
她不希望他死,毕竟,他们之间的恩怨还不到深仇大恨的地步。可是她还没有学会对一个那样对待自己的男人关心,她只要知道,没有因为她的‘不说’造成严重的后果就安心了。
两位长辈晚上在医院陪护乔子昂,第二天早上才回来,看上去很疲惫。
云姝和两位长辈坐在一起吃早饭,也从言谈中得知,乔子昂最严重的伤就是小腿轻微骨折,头轻微的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张菁问佣人:“给昂昂准备的早餐好了吗?”
佣人道:“准备好了。先生,太太,你们休息,我去送就好。”
乔子昂出了车祸,只是轻伤,算是万幸,可是张菁却心疼的不得了,势必是要每天都照顾好儿子,“还是我去吧。”
云姝放下碗筷,对两位长辈道:“我去吧,您二老休息一下。”
乔维新道:“那就辛苦你了,让司机送你去,他知道地方。”
“好。”她起身,去厨房拿了准备好的早餐,和二老道别,便出发了。
来到医院,乔子昂所在的病房门口,云姝看到门口有不少人,林泽也在一世宠婚。想来都是来看乔子昂的,不过都被挡在门外了。
“嫂子来了。”林泽淡淡的和云姝打招呼,对于姗姗来迟的她,似乎有些不满,不过还算客气。
“嗯。”云姝推门进去,穿过病房外的小客厅,来到了里面病人的房间,只见乔子昂头上缠着纱布,腿打着石膏吊着,冷着个脸,一脸骇人之色,让人噤若寒蝉。一旁的小护士手里拿着针筒,看样子是要给他打针,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副快哭的样子站在那里。
云姝忍不住想,他这是怎么为难人家小护士了,把人家小护士吓成这样?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情景。
乔子昂看到云姝来,脸色也没缓解冷冷看了她一眼,紧抿着唇不说话。
云姝走到护士跟前,轻声问:“怎么了,是不是要打针。”
小护士看到云姝像看到救星一样,委屈的道:“乔先生不肯打针。”
刚投诉完,就被乔子昂骇人的眸子扫了一眼,当下不敢再说。平时,她也没这么没出息,可是眼前的男人太可怕,而且,还是医院的大老板,她除了害怕,还很紧张。
云姝一脸淡然,不紧不慢,一副很了然的口吻道:“他是害怕打针,不是故意凶你的。”
小护士一脸惊诧,大男人怕打针!那他刚才挑剔她的不是纯粹是故意的!
乔子昂却冷冷的道:“是她笨手笨脚,换个人来!”
小护士很小声的对云姝道:“已经换了三个了,都被乔先生给开除了。”
云姝的美目望向了乔子昂,就那样盯着他不说话,仿佛在说,你明明就是怕疼,竟然还公私不分,随便开除医院在职人员一世宠婚!
乔子昂那俊脸上都是冷厉,可最终侧了一下身子,妥协了,可能是不想在女人面前示弱。
小护士帮他往下拽了一点裤子,消毒后,正要打,乔子昂却盯着那针筒,冷冷道:“看准了再扎,扎疼了,我让你滚蛋!”
小护士手一哆嗦,不敢打了,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