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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长?”
秦宏智看着镜头上的许崇志,连连点头:“是我啊,老许,突然听说这件事,我简直就,哎,不说了,等你出来,你放心,联邦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这些暴徒这种暴行…”
“乃至后面的指使者是吗?”许崇志冷冷的道。
秦宏智一愣,现场所有的军官也嗅到了不祥的味道,各新闻团队记者都竖起了耳朵,许崇志在问:“一个都不放过对吗?”
“…不错。”
感觉到不对的秦宏智也只能这么说,他有心断绝通讯,但众目睽睽如何做的自然呢,可就在这时,许崇志发出了大笑,他在镜头上笑的前俯后仰,而人们看到,他身边站着的那位年轻中尉竟然对着镜头吐了一口,顿时,人群一片大哗。
李广微微的一摆手,宪兵部队立即分出一队站在了新闻记者们的身边,恶狠狠的看着人群里悄悄走来的国务厅新闻署官员,该员脸色发白,进退不得僵在了那里,这一幕让新闻记者们为之大喜,有军方保护你们再来没收现场影像试试?
而此刻,猛料已经爆出。
从许崇志的口中,许崇志突然长身而起,手指镜头怒喝起来:“惺惺作态之徒,收起你那一套!”
他扯开了满是灰尘的将服,并狠狠的将檐帽砸在了地上。
人人为他的举动,为一向儒雅的许崇志难得的狂态而震撼的说不出话来,但接下来的怒吼声简直就令他们不敢置信。
“联邦竟然为让你样的卑鄙之徒掌握,私仇国事,从此你我不同戴天!”
“你,你说什么?”秦宏智也怒了。
两位联邦重量人物的当众对骂场面前无古人,就连李广也惊讶的张大了嘴,崇志他疯了吗,陈工卜也目瞪口呆,而这时戴振铎说话了,戴振铎不屑的看着镜头问道:“你心虚了?”
“什么?”秦宏智面色涨红。
戴振铎冷冷一笑:“可以想象,现在有无数的摄像镜头对着这里,但它们中大部分已经停转,这颗行星上无数个家庭的电视屏幕已经变成了一片雪花点,因为类似电磁风暴之类的烂借口,那些现场的记者朋友们,他们获得的信息也许很快会被没收的吧!”
“戴振铎,你放肆。”
“好大的官威啊。”许崇志讥讽的道。
“就今天你们的种种公然污蔑,本总长将向联邦法院递交申述…”
“秦任期内的亚细亚有法律吗,伟大的秦王朝居然有联邦法院这样另类的存在?”许崇志诧异至极,随即沉下脸来:“很好,既然它是存在的,那本人就此退出军界,本人将以许昌洲际律师公署首席公诉律师身份接受国防委托,向联邦检察院递交对现任亚细亚联邦总长秦宏智之公诉,并附其滥用权力践踏宪法和许昌地方法律的种种恶劣行为证据。”
周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本人还将以首都军法学院名誉院长身份,代表国防,向联邦军事法庭提出对现任联邦总长,三军总司令秦宏智之控诉,并递交他违反军法之确凿行为证据。”
所有军官们瞠目结舌。
“本人并会以一个普通公民的身份,向国家安全局,提出对秦宏智之控诉,并递交其违反国家安全法之确凿行为证据。”
“同时,本人亦将以亚细亚联邦国际法律师身份,代表国防向海牙法庭递交关于全文明安全理事会副秘书长陈工卜,在亚细亚利用职权,进行犯罪行为之公诉,并提供确凿证据。”
全场哗然,而陈工卜大惊失色,什么,老子躺着也中枪?文明理事会特使张伯伦则用古怪的眼神看向了陈工卜,哦,他想陈工卜的位置好久好久了,上帝保佑,他在心里画了个十字。
“最后!”许崇志大声的道:“本人为了我那丧失双亲的侄女,向秦宏智提出强烈抗议,并以律师身份向首都法院提出对秦之愤怒申述,并递交该人指使暴徒之证据。”
“你胡扯!”秦宏智一跳三丈高:“许崇志,你要为你今天说的话负责!”
“你等着吧,祸国殃民秦宏智!”许崇志冷冷的道,然后喝问:“宋平上校,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了,长官。”宋平连忙道。
然后宋平看向了站在那里的秦宏智,秦宏智已陷入歇斯底里,但他不知道,此刻他的心腹王治平已经安排手下主动把音频关掉了,没办法,再说下去丢的人更大啊。
周围响起了嘘声,谁都认为许崇志若是没有把握,没有证据是不会这样说的,再看看今天这局面,真是令人作呕的政客,民主的联邦现场的官兵们,包括为他们保护的新闻记者们都喊了起来:“救人,救人,救人。”
“请总长阁下先离开这里。”宋平一摆手,两名工兵走了过来,秦宏智一惊:“你们想干什么?”
李广忍无可忍的骂道:“给老子把这个蠢货拉下来。”
秦宏智立即怒视李广,可李广这个老**竟然当众对他呸了一口:“告我随地吐痰啊!”
但就在这时,一名宪兵走了上来,年轻的上士一本正经的向李广上将军出示了证件,而后大声喝斥了李广将军这种不文明行径,并代表军部向其行使权力。
于是大家看到,李广老老实实的伸出手去,被当众罚款二十点,并扣季度风评分值-1,围观者哄堂大笑,甚至有人喝彩鼓掌,如此剧变之夜,竟以这般闹剧收场,惟独两人失魂落魄,心中百转千回,他们到底什么证据?
第八卷 5。总长也疯狂
秦再看看周围,脸色更变。
因为他才发现,李广在人前公然和他决裂后,还指示他的宪兵已经控制了新闻记者们。
不,谈不上控制,他只是使得其他人无法控制这些新闻记者而已,如许崇志所想,现场信号确实已被屏蔽,看的兴高采烈的家家户户们都愤怒极了,那么可以想象,一旦这些消息传播出去的话,会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
这时,没过于引人注目的陈工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回过神来的他对着张伯伦道:“我决定投诉许崇志的公然污蔑行为。”
张伯伦一如既往的看着他,用尊敬的目光。
两人随即一前一后,无声无息的离开,但暗中已经有人跟了上去。
而僵硬在那里的秦宏智从人群里看到了自己幕僚王治平正在对他做手势,见引起秦宏智注意后,王治平立即对了李广的方向示意了下。
作为旁观者王治平是很清楚的,现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切不能传出去,而可以控制这一切人,唯有李广。
所以他拼命暗示,偏偏这时的秦宏智就好像没看到一样,在侍从上去将他扶下来后,他便再也没有看李广一眼,相反他忽然还流露出了一种强硬的神色和姿态。
王治平焦急的走了上来,却听到秦宏智在大声吩咐:“不管怎么样,救人再说。”
看到这一幕,王治平不由暗骂自己愚蠢,如何能在这个时候还去哀求李广呢,还是秦英明,惟独强硬而展现大度,才能挽回一些声誉,动摇此刻旁观者的想法啊,想明白了这一点后,王治平也就微微放松了些,忽然他觉得边上有人轻轻碰了一下他,王治平转头看去,是一名宪兵。
“条件。”那名宪兵低着头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王治平一愣之际前面传来的一阵掌声,是许崇志得脱了,然后王治平就看到,一大群记者围了上去,许崇志在那里说着什么,宪兵队的车立即开来,载着许崇志一行向着军部五芒星主楼而去,记者们立即跟上。
天可怜见,联邦有史以来,五芒星大楼这样的军事重地,什么时候让一群记者在这里放肆过呢,偏偏宪兵部队一直无视,仅派出人员维持次序而已。
到这个时候,王治平才想起来,他们怎么进来的?
联系到刚刚那名宪兵说的两个字,王治平不敢再怠慢,立即向着秦宏智走去,套着耳朵禀报了一切。
“哦。”秦宏智低声道:“你确定?”
“我感觉,就看他下一步怎么做了。”王治平道。
若是李广将这些记者控制在手中,那么王治平就决定自己出面,去找李广谈谈,若是李广放走了这些记者,那么只能证明,来人不知道谁的人,或者就是个陷阱,是不是该冒险呢?
现在仅仅秦宏智一行在这里了,孤零零的,想着这些的王治平甚至能感觉到远处少数镜头后,以及监控中那些密切注视自己一行的家伙们脸上的讥讽,于是他低声道:“总长,你先走吧。”
这里不能多说什么,一句也不能,唇语识别系统可不是开玩笑的,随便什么话也能被他们查探的道,显然秦宏智也明白这一点,他立即转身上了车,进了一号车内后,秦宏智才松弛了下来。
秦宏智恶狠狠的骂道:“许崇志简直是条疯狗,你说他能有什么证据。”
“不出意外,应该是黄广德出问题了,甚至甄明峰被抓了。”
秦宏智并非无智之人,王治平一句话惊醒梦中人,他全明白了,但他辩解道:“今天这事绝非我干的。”
“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先让许崇志收回这句话,控制记者,控制出入境,并且赶紧联系各州行营,密切关注有无国防信使出入,总长,许昌断联乃不祥之兆啊。”
听王治平一口气说完,秦宏智不敢置信:“莫非他们疯狂到这样的地步?”
“唉,在下早说穷寇莫追,陈工卜此人…”
“王先生!”
秦宏智恼怒的看着王治平,王治平猛然住嘴,不过秦宏智随即也缓和下了神情,他低声道:“悔不听人言,我心已乱,王先生,此事你帮我做主吧。”
“好。”
王治平没有拒绝,他看的出来秦宏智现在绝对拿不了什么主意,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先去见李广,命令车开动后,绕了一圈,王治平换了一辆车,在车上拨打了李广副官的电话:“我想见李将军一面。”
“什么事?”对方的口气并不好。
王治平这个时候哪会计较,他只能一笑,说道:“将军能不能面谈?”
“半个小时后再说。”
对方粗暴的挂断了电话,王治平心中石头却落了地,他安静的坐在了车里闭上了眼,开始了等待,哪怕等待是如此折磨着人心,丧失主动权的滋味不好受,王治平微微的摇头,忍不住去想陈工卜此人现在会做什么呢。
但他不知道,陈工卜什么也没做,竟然就这样回自己的住所休息去了。
而这时的秦宏智也已经回到了五芒星大楼不远处的,亚细亚总长官邸中,可半个小时以后,他并没有等待王治平的任何好消息,他的侍从官,还没有来得及去许昌的陆桥山惊慌失措的撞开了他的办公室门,没等秦宏智发怒,陆桥山直接打开了频道。
秦宏智顿时面如死灰,他咆哮起来:“王治平误我,王治平误我!”
戴着金丝眼镜的陆桥山站在一边,看着完全已经失控的秦宏智,他知道,随着这道消息的散播,秦宏智算是真的完了。
因为首都新闻频道,此刻播放的竟然是王治平和李广的密谈画面,声音如此清晰,画面上王治平低声下气的姿态刺眼至极,而李广傲然的坐在那里,形象是那样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