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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钧想起明年金融风暴一旦展开,怕是搞楼市、房市的人都得跑去跳楼。这也给叶钧提了个醒,一定要找时间点醒正打算在港城楼市大展拳脚的董素宁,毕竟上一世,董素宁一辈子最败笔的投资,恰恰是金融风暴前夕在港城大量购置的地产。
“咱们先不谈这个话题,经过这一天的闹腾,相信大家都累了,先休息下,我出去打个电话。”
显然,方文轩也意识到叶钧似乎有着难言之隐,看样子还不打算直白相告,只好在一旁闷头苦笑。
胡有财早已替董尚舒等人准备好了寄居的住所,毕竟来头都不小,胡有财自然不愿意将这种等级的客人往酒店里送。
而董尚舒等人显然不是安分的主,清楚这里是清岩会所,更明白这会所有着何等xìng质的业务,当叶钧离开后,就第一时间跟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女服务生,去了那处权贵云集的交际场所。
关于这次夜不归宿,叶钧只是说董尚舒等人来到江陵,打算跟他们住在一起。苏文羽识大体,对叶钧的话并不生疑,只是叮嘱叶钧千万别累着,注意早些休息,并告诉叶钧,这两天她跟郭晓雨已经物sè到不少有才气的美术设计师,就算有着一些尚在实习的应届生,尽管经验不足,但也有着极佳的灵感与创造思维。
只不过,苏文羽却隐晦表露缺少一些jīng炼干练的装潢师傅,说白了,就是找不到合适的施工队伍。
当听到苏文羽这些担忧,叶钧信誓旦旦保证,这件事交给他便可。
挂断电话的叶钧刚想进入包厢,就撞上走出门的胡有财,听说耐不住寂寞的董尚舒等人已经前往大厅,叶钧并没急着前往招呼,而是笑眯眯道:“财哥,你能不能再去趟王家村?”
“怎么?北雍机场外的地皮不是都完成交接了?”
胡有财显得很疑惑,毕竟与王家村的‘不解之缘’,完全源自于那些村民手头上的五百多亩地皮。既然那些地皮已经彻底理清,胡有财实在不明白叶钧又打算做出何等棋高一筹的举动。
“我想请一批负责室内装潢工作的施工人员,而王家村村民给我的印象都不错,如果能物sè到一批人,倒是能放心不少。”
叶钧的话让胡有财连连点头,笑道:“没错,这年头做这行,不担心技艺是否jīng湛,就怕人不老实,做出一些偷工减料的豆腐渣工程。小钧,你考虑得很周详,毕竟还在起步,想快速积累名气,光凭细腻的技术,远远达不到要求,关键还是得凭着良心做买卖。通过这次的事,我倒是看清王家村村民的朴质无华,这良心一关,没问题,赶明儿我就去一趟王家村。”
“谢谢财哥。”
说完,叶钧便与胡有财朝着宴会大厅而去,路上交谈最多的话题,无外乎就是江陵化工厂那块地皮,以及未来的展望。
几家欢喜几家愁,作为被人闹了场子,还死了一大票下属的吴达明,显然还沉浸在一股脑儿的烦闷之中。
对于偷入他办公室的梁皓,起初,吴达明并没有太大的疑心,权当是一些死对头想暗地里栽赃陷害。不过,通过这件事,吴达明算是看明白了,这幕后指使怕是铁了心要整他,否则,能搞出这么多条人命?
由于担心这件事越闹越大,吴达明不得不连夜拜访吴达央,当闻讯赶来的吴达燕也进入那间大约四十平方的书房后,吴达央沉着脸,坐在老板椅上,冷声道:“阿明,我一直不管你的生意,但现在我不得不问一句,你有没有仔仔细细翻查过你的办公室?”
“哥,放心,我就快翻了个底朝天了,但依然没发现任何可能是栽赃陷害的东西。”
吴达明脸上有着一条明显的刀痕,据说是年轻时替吴达央硬扛下的致命一刀,尽管岁月蹉跎,但这条疤痕依然触目惊心。
“阿燕,你那边什么情况?”
吴达央望向一旁的熟妇,眯着眼道:“听说劈狗那小子是从你店里给抬出来的?”
吴达燕先是瞥了眼一旁的吴达明,脸上有着一股说不出的yīn霾,先是清了清嗓子,这才平静道:“来之前,已经跟阿明提起过这事,看样子,是一路人干的。”
“我是不是能这么理解,那伙人先是从劈狗那小子嘴上搞到情报,然后就直接去骆家塘救人?”
吴达央用手指敲了敲台桌,语气冷得可怕,熟悉吴达央脾xìng的人都清楚,这看似作风粗犷甚至猖狂的地下巨头,同样有着不为人知的城府。毕竟身处官场中,吴达央自然明白做事不能一味强调心狠手辣,可惜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在为人处事这个问题上,吴达央还真就不太懂得权衡利弊得失的为官之道。
当下冷着张脸,先是站起身,走到窗台前,然后才一字一顿道:“查!就算将整座江陵市翻个底朝天,也要将那伙人挖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清岩会所的大门外就嘟嘟嘟响个不停,而守在门外拉着jǐng戒线的保安们早已是冷汗直冒,毕竟眼前这些车牌一块比一块牛气哄哄的场面,可不多见,怕是江陵市市委书记王东旭亲至,在瞧见这些车牌后,都得老老实实在队伍后方排队。
一波接一波的电话让还身处梦乡的胡有财心烦意乱,不过惊闻一大群来头不小的二世祖正堵在清岩会所大门外,这一瞬间,胡有财一度泪流满面。
昨夜,胡有财跟董尚舒可谓大醉一场,几杯酒下肚,愣是开始从溜须拍马的关系,一路攀升至酒逢知己千杯少的高度。胡有财觉得董尚舒为人直爽,敢打敢拼,属于那种既有城府却不耍心眼,同时又有真本事的类型,但最让胡有财投缘的原因,便是那一身装瘟卖萌的本事。
而董尚舒,却觉得胡有财会做人,懂定位,尽管两人以往没打过交道,但经此一醉,怕是也埋下一些不解之缘。之所以看胡有财顺眼,多少有着这位江陵财神爷对叶钧照顾有加的成份。
当听说赶明儿会来一大票无法无天的二世祖,起初,胡有财还不在意,但听着下属那些汇报,胡有财一个劲暗叹叶钧当真是位福星。毕竟今rì之事,怕是要给江陵市这间清岩会所长脸不少,惊闻挂着省委、军区这些牛气哄哄牌照的汽车全堵在大门外,甚至还吸引不少媒体前来采访,这对于清岩会所的形象,肯定能增益不少。
也难怪胡有财会暴露出这等兴奋难当的心情。
“闹什么闹?都给老子将车停一边去,大清早少在这扰人清梦!”
走出房间的胡有财第一时间找上了还在半醉半醒的董尚舒,毕竟这群二世祖可是董尚舒喊来的人,于公于私也该知会一声。
不过很明显这位南唐尚书的开场白实在太过惊世骇俗,即便如胡有财这等心xìng也不禁咂舌,可瞧见原本还牛气哄哄的一大群公子哥立刻跟萎了似的乖张老实,还手忙脚乱启动车子屁滚尿流逃之夭夭,顿时震惊于这位南唐尚书不为人知的手段!
尽管胡有财跟董尚舒处于同一档次,但一个在省城风生水起,另一个却偏安一隅,注定在经历上还存在太多的瑕疵。再者,以胡有财的沉稳心xìng,自然不会有这闲心跟一群二世祖打成一片,所以对董尚舒的生平事迹,多少有些模棱两可。
“尚舒,这么急着喊我们过来,是不是有活动?”
最先将车放好的梁胜斌,很直白的笑道:“如果只是让咱们过来吹牛打嗝,你们玩就好,我还得回家看店。”
梁胜斌这话,倒是引来不少二世祖的好奇,而董尚舒却是清了清嗓子,满脸yīn笑道:“这次咱们去赌场赌钱,当然,咱们不是去送钱的,而是去赢钱的,不管你们是耍手段,还是出老千,反正谁赢的钱最多,老子就赏谁!”
“有这好事?不会是那赌场的老板得罪你了吧?”
瞧着不少二世祖边起哄,边露出幸灾乐祸的神sè,梁胜斌打趣道:“是不是你那未过门的媳妇给这老板抢了?”
这话让董尚舒脸上露出一丝紧张之sè,不过很快就恶狠狠道:“少管闲事!一句话,这钱,你捞不捞?不捞就赶紧滚蛋,老子回南唐第一件事就是找齐人去你店里吃霸王餐!”
“得!我的尚书大人,这钱,咱捞还不成?”
梁胜斌原本还兴致盎然的脸庞立即垮了,当下干笑道:“有钱不捞才是傻子,再说,做傻子也就算了,还得罪您这么一位吃霸王餐就跟吃自家饭一个理的奇萌,咱是彻底服了,走,现在立马走!”
第一百三十章 大闹天龙(一)
江陵市有着一家颇为另类的酒店,之所以另类,倒不是酒店地处偏僻,人流不均。也不是这酒店在开业之初就被评为三星级的规格标准,更不是这酒店没有形态各异的豪车川流不息。
而是这家叫天龙宾馆的另类酒店,似乎打开门并不准备做着那些迎客送客的住房业务,服务生对那些要求住店的顾客还摆着一副漫不经心,却对一些进酒店后,不走前台,不走电梯,只走楼道的客人殷情有加。
当然,一些不明所以的顾客倒是悄悄跟这些服务生打听那楼道的猫腻,对于顾客的问题,服务生总会客客气气予以推脱,若遇到一些难缠的客人,服务生也会旁敲侧击,当觉得这客人较为靠谱后,就会满脸高深莫测将这些客人请进楼道。
当然,最反常的就是这些从楼道走出的客人,要么满脸兴奋、神采奕奕,要么就满脸颓废、后悔难当,更有一些客人展露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坚定信念。
渐渐的,就有不少人传言,这家五星级酒店,实则是挂羊头卖狗肉,真正经营的,是一家在江陵市数一数二的地下赌场!
已至晌午,当一辆辆牌照夸张的名牌轿车循序渐进驶进天龙宾馆,负责迎客的服务生眼尖,自然清楚这伙人来这不是住店,而是搏一搏手气。否则,依着这么多尊大佛,又岂会屈尊光顾一家地处偏僻的小店?
果不其然,率先走下车的陈胜斌倒是直白,坦言道:“我们打算碰一碰手气,营业没有?”
瞧见一大群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气势不凡的二世祖都朝这个方向张望,这服务生倒不紧张,反而骄傲道:“各位老板,咱们经营的买卖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营业,请各位老板放心。”
“很好,前面带路。”
陈胜斌点了点头,不过见这服务生没动,反而满脸高深莫测,不禁皱眉道:“怎么了?”
“各位老板,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推荐人?”
这服务生脸上倒不倨傲,只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显然说这话,早已是长期积攒下的驾轻熟路。
不过很明显,这服务生挑错了对象,因为眼前都是一群快无法无天的二世祖!
啪!
当下就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二世祖跳了出来,一巴掌狠狠扇在这服务生脸上,同时怒笑道:“就你一个打杂跑腿的,也敢在咱们面前耀武扬威,算个什么玩意?”
“cāo!老子最看不惯这种仗着门庭就打肿脸充胖子的恶奴!”
陆续,又有几个纨绔膏梁加入战局,直把那不长眼的服务生打得哭爹喊娘。
显然,这边的动静已经惊动负责值勤的大堂经理,只见一个胖乎乎的西装男人壮着胆来到现场,看也不看躺在地上打滚的服务生,而是摆出一副恭敬的模样,干笑道:“各位老板,怎么了?这么大火,要不要找些姑娘调和一下气氛?”
“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