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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子滚回房去!”
叶钧压根不敢废话,吓得一跳一蹦,撒腿便朝着二楼跑。瞧着叶钧渐行渐远的背影,叶扬升忽然扑哧一笑,笑骂道:“竟敢教训起老子来了,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素宁,以后咱们得管紧点,千万别让这兔崽子祸害别人家的闺女,真要是做了,绝不能姑息,起码也得给人家闺女一个说法。”
“还说他,你不也一样,记住,少喝点!这酒喝多了,还真会误事。”
“遵命,老婆!”
“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正经。”
叶扬升与董素宁三两句话后,便搂在一起缠绵,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清静温馨。
返回房间的叶钧,便一骨碌躺在床上,当下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忆着先前的清香甜蜜。今天跟郭晓雨发生这种另类的亲热,叶钧虽说有些悔意,但更多的,却是甜蜜。说实话,叶钧早非上辈子的愣头青,当年俘获陈国芸的身心后,曾发誓要做有始有终的男人。可到后来,叶钧才明白,一直以来追求纯爱,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情,至少对他来说,在经历了太多悲欢离合后,已经无法维持上辈子年少无知的那份本心。
既然无法回头,叶钧便暗暗决定,放弃纯爱,要做一位坐拥三千粉黛,漫步花丛而不湿身的辛勤园丁!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确定如何帮助叶扬升在江陵市建立值得信任的班底。上辈子,叶钧很清楚,看似简单的江陵市,实则深得一塌糊涂,zhèng fǔ各个部门都秉承着服上不服下的行为准则。原本,这是好事,起码算得上内部团结,可是,每个部门的头头,却是各怀鬼胎,每个头头私底下到底握着多少见不得光的生意,无人知晓,而这些生意不一定需要这些头头出面,或许只需一个电话,或许只需一个眼神,就能给这些头头赚取大量的人脉与金钱。
叶扬升一直主张挖出寄生在江陵市的蛀虫,可惜,以当时的政治文化,即便‘反腐倡廉’一直广受吹捧,乃是谋夺政绩的不二之选,而且这种事极有可能大范围曝光,相信京城的大佬们都会亲自过问。但就是这种背后隐藏的一桩桩隐xìng利益,却也间接导致官官相护的恶xìng循环,而恰巧,叶扬升一直主张的改革,无论如何都会触犯到不少人的利益,这也难怪下边人左耳进右耳出,敷衍了事。
毕竟一个市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这水,怕是比省级还要深。也正应了那句话,天高皇帝远,市级的曝光度明显要比省级小五倍,这足以激起太多人不甘寂寞的野心。
为了应对江陵市的局面,之后的几天,叶钧在回想前世记忆的同时,也开始从叶扬升书架上取出一些关于近几年江陵市的资料翻阅,看来叶扬升这几天也在为赴任江陵做足准备。
叶钧惊喜的发现,当他翻阅资料时,所有的文字都仿佛有着灵xìng一般,让他记忆深刻,甚至阅读的速度也极为快速。就说一叠至少上万字的文件,以往起码要看上20分钟,但现在,却只需不到3分钟,而且看完后,就仿佛印在脑子里一般,无论如何都难以忘记。
不得不感慨人物天赋系统中的‘博闻强记’当真神乎其技,心中不由恶毒的猜想,凭着上辈子积攒下的丰富知识,加上现在掌握‘博闻强记’这门神技,看样子只需抽出一丁点时间看书,就能风风光光考上风靡全国的一流高校。
之所以选择去江陵市复读,一方面自然是要替叶扬升组建班底。另一方面,便是江陵一中,不是封闭式的管理模式,足够让叶钧有充足的时间与空间,细细筹划。
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便是叶钧清楚记得,他与陈国芸的邂逅,并非是广南市,而是江陵。当年,就在叶扬升撒手人寰之际,陈国芸走进了他的世界,用她作为女人的柔顺,抚慰他寂寞空虚的心灵。
一个月的时间,稍纵即逝,因为董素宁的关系,叶钧很轻松便被安插进了江陵一中的补习班,俗称高四。感受着既陌生,又熟悉的江陵土壤,坐在车内的叶钧不由得干劲十足,
忽然,手腕处产生一阵轻微的颤动,同时,脑海传来一段话:“叶先生,您好,因为系统已经整合好您的资料,在历时一个月后,您现在再次拥有一点天赋点,是否打算现在使用?”
一瞬间,叶钧来了jīng神,悄悄闭上眸子:“当然,这天赋系统不错,早就等不及了。”
脑海再次浮现那块人物天赋面板图,伴随着叶钧一声令下,十三张‘暗牌’再次如玩牌高手的洗牌流水线般一气呵成,当选中左起第二张‘暗牌’,叶钧心头一个劲念叨‘千万别是运气牌!千万别是运气牌!’,似乎这种看似无力的祈祷有着那么一丁点奇效,‘暗牌’很快落出真容,并不是腥红的字体,伴随着‘气’项忽然闪耀出一阵银光,‘暗牌’也彻底露出庐山真面目——狡身!
第五章 苏文羽
“叶先生,恭喜您点亮‘气’项,同时获得狡身,这是一种开发人类身体各种经络敏感度的高端科技,能让您的身体协调xìng以及敏感xìng达到最佳的契合度,请问是否融合这项技术?”
当指针指向狡身,叶钧的脑海也恰好收到系统的提示,不过这玩意实在太高端,叶钧一时间满头雾水,不由询问道:“请问能不能解释得更通透一些?”
“抱歉,叶先生,您的权限不够,无法查阅这项资料!”
“妈的!”
叶钧算是心服口服,这年头做买卖,连具体效用都不解释清楚的商家,不是坑蒙拐骗,就是良心让狗给吃了。叶钧也没兴趣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也懒得去跟这‘不开眼’的系统一般见识,反正只要顺利融合这项技术,有何好处,完全能在短时间内摸索通透,与其跟这只会嚷着‘您权限不够’的破系统较劲,还不如快些融合,俗话说,早死早超生,就是这理。
“叶先生,系统再提醒您一次,是否立即融合这项技术?”
“好。”
叶钧理所当然道,然后,意识再次传来一股不容抗拒的疲惫,隐约间,还感觉到全身仿佛披上一层薄薄的面纱,轻柔,却不失水份,若有何不适之处,也只是一些酸软的酥麻。
“这孩子是怎么了?好端端的,都能睡得这么沉,真是奇怪。”
这次负责开车的并不是叶家女主人董素宁,而是一位娇柔妩媚的时尚女人,叫苏文羽。作为董素宁的首席秘书,显然国外一流大学毕业的博士头衔,还不足以衬托出苏文羽的办事能力,这次随董素宁前来江陵市,乃是因为董素宁的授意。毕竟将宝贝儿子丢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董素宁并不放心,所以希望苏文羽留在江陵市,帮忙照顾叶钧。当然,这是有时限的,最起码在叶扬升赴任前,叶钧的rì常起居,都要交托苏文羽负责。
“董事长,反正明天才办理入学手续,既然小钧困了,就先让他休息一下。我已经安排好起居的地方,是一套三房两厅的单元楼,因为江陵市的住房比较紧张,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居住环境。”
说白了,苏文羽一直对叶家的独苗不感冒,尤其好几次叶钧都试图占她便宜。若非董素宁当年的知遇之恩,且赞助她顺利在国外完成学业,致使苏文羽感恩于心,怕是早就一高跟鞋踢碎叶钧的那玩意。关于叶钧曾sāo扰过苏文羽,董素宁看在眼里,也曾私底下教训过这个宝贝儿子,毕竟苏文羽可是华阳集团不可或缺的骨干jīng英,更是董素宁手底下的一员猛将,岂能让叶钧胡作非为?
只不过,今天的苏文羽有些奇怪,总觉得叶钧望向她的目光躲躲闪闪,像是愧疚,更像是做贼心虚,全无以往那种瞄胸瞄屁股的sè相。这让苏文羽相当疑惑,但就是这种近乎诡异的转变,也让苏文羽少了许多戒心与厌恶,起码对于接受这份‘苦差’,苏文羽最初的不愿与抵触消散不少。
这些董素宁都看在眼里,听出苏文羽有些自责,瞥了眼睡得快打呼噜的叶钧,语重心长道:“小钧是来上学的,又不是跑来渡假,有地方住就成,没必要迁就他。文羽,说实话,阿姨并不舍得让你跑到江陵市照顾小钧,可阿姨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过你放心,如果小钧敢欺负你,你就大胆说出来,阿姨一定让叔叔好好教训这兔崽子。有何委屈,就告诉阿姨,千万别闷在肚子里,公司离不开你。”
“谢谢董事长。”
不得不说,董素宁确实擅长驾驭下属,三言两语,就让苏文羽心坎上的无奈荡然无存,不动声sè将车驶向一条安静的小道,最后停在一幢约为十五层高的单元楼下。
“小钧,醒醒…”
见叶钧还迷迷糊糊睡在车上,董素宁试图摇醒叶钧,却发现就跟睡熟的猪一般,愣是不起作用。
一旁提着行李的苏文羽见状,不由掩嘴轻笑,高耸的酥胸以及挺拔的翘臀不断起伏:“董事长,还是让小钧先睡着吧。这套房子的主人移民澳洲了,家具搬不走,就全留了下来,我们只需摆放好家具,清扫一下地面,就行了。”
“好,文羽,咱们先上去。”
董素宁闻言,瞥了眼睡得天昏地暗的叶钧,只能苦笑着跟在苏文羽身后,上了电梯。
隐约间,叶钧无由来感觉到一股燥热,猛然惊醒,发现已至夜深,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料想这应该就是苏文羽口中提到过的住所。
对于苏文羽,叶钧有着难以释怀的愧疚,这要从当年接手华阳集团说起。不可否认,苏文羽是一位才华出众的下属,但同时,也是一位能激起男人占有yù望的女人。打从十五岁起,叶钧便对苏文羽有着不可告人的企图,说白了,就是占有!
当年,一直对叶钧存有偏见的苏文羽,并不信任叶钧这种只懂得挥霍财产的败家子能够挽救公司,甚至在内部会议上,公然抵触由叶钧接手华阳集团,即便叶钧是唯一正统的继承人。就在当天下午,叶钧让苏文羽进办公司交谈,并与苏文羽约法三章,定下赌约,倘若不能在三个月内力挽狂澜,就将管理权交还董事会,但倘若办到了,叶钧只提出一个要求,苏文羽,做他的女人!
这一赌约只有当事人知晓,外人不得而知,苏文羽自然应允,她并不认为一个败家子有才能挽救陷入水深火热的华阳集团,但叶钧之后展现出来的实力、魄力,以及jīng准的决策力,让苏文羽震惊异常。当华阳集团重整旗帜,顺利稳定住不断下跌的股票市值,并呈现缓慢上升趋势的那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叶钧捅破了苏文羽守了足足二十五年的处女圣地。
从那夜起,从那些滴落在床单上的女红起,苏文羽,便成了叶钧为数不多的地下情妇。当陈国芸发生车祸,苏文羽更是成为叶钧发泄的头号对象,当有一天,苏文羽怯生生告诉叶钧,她有了他的孩子,还沉浸在对陈国芸自责忏悔中的叶钧,残忍的说了一句:“打掉这个孩子。”
当天夜里,苏文羽哭了,哭得伤心yù绝,最后在叶钧梦醒时分的黎明之际,留下一封书信,便彻底杳无音讯。就算事后叶钧如何自责忏悔,甚至广布眼线搜索苏文羽的踪迹,却依然一无所获,叶钧明白,这是苏文羽有意躲着自己。
这也解释了,为何叶钧今rì与苏文羽‘重逢’,会流露出这等异样的情绪。
摸了摸兜里的钥匙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