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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头埋进他袖间,我已分不清内心是喜是恨,“萧棠之。。。你为何不早些说,这几年,我好辛苦,二笨也好辛苦,七哥白先生穗娘也好辛苦。。。。。。”
“是我不对,我该想到的,我家夫人本就有些愚笨,我若不解释,你便不能自己想明白。一开始对你严厉,不与你说话,我只是想着,有朝一日,待你长大了,便自然而然会跟上我的步子,合着我的节奏了。”
“。。。。。。”
“可是我似乎又错了。那日在肃彷,你七哥曾与我说,若我真喜欢你,想守护你便要换种方式。我就琢磨着,要换什么方式呢?要你便强,似乎太委屈你了,若是如此,不如我来跟着你吧,放低自己。这样的话,小迟就不会累了,也不用努力追上我。”
我揪紧他衣袖,泣得发颤,忍不住终是扑着萧棠之,“所以你从肃彷回来后才对我这么好?”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好,我只觉得,忍着痛冷了脸对你,比悦色待你,要难受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前文概要:
前文提到萧三郎要解一惑
浅小沫便妥协答应二人
要小迟的萧棠之一齐过关方可答应萧棠之所求
于是,萧棠之和忟青入密室
小迟和穗娘,留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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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补全。
这一章,其实算是写阿初自己的吧。
喜欢了一个人两年,死缠烂打两年
风风火火,不顾后果。
最后总算还是圆满
其实,喜欢一个人真心累。。。
似乎我文艺了?
☆、好娘子之圈四三
我恍然;兜转了一圈;绕来绕去没弄明白的;却原来是自己。现下他说了这番话;说实在的,我听了心里很是受用。但又酸酸涩涩的,心安之余;也多了分沉重。他今日将话讲开了;日后我肩上所担的;便又多了这份感情。
“萧棠之,我再不骗你了,你日后也不能把话都憋着;都要与我讲;让我明白,可好?我不想再猜测试探了……”
我挣开他,寻了他的双眸,恳切想望进深处。
“自然是好的。”
萧棠之许也是一时情动,此刻诚恳双眼,竟微微泛红,看得我又是鼻头一酸,可唇角却忍不住翘起,凑向他逐渐靠近的脸。
记忆不曾丢失,眼前人亦是自己心心念念欢喜了这许多年的人,只这般想着,心中便没了任何隔阂和阻挡。我闭起眼,伸手拥住萧棠之,拿出往日锦迟安的勇气,在他双唇覆上我之前,将萧棠之扑倒在软榻,主动迎了他的唇。
薄唇微凉,我忍不住顿下舔了舔,却被他手臂一紧,一个翻身给压了下去。我尚来不及计较“扑倒与反扑到”之事,已被他前所未有的缠绵狂热浸没。
这最后结果当然是电光火石,干柴将生烈火,若不是我猛得想起萧棠之尚未向我解释完,今日便要失守在马车内了。我虽然不大介意,但这光天化日,人来人往,众目睽睽之下行这云雨之事,着实有些不大妙。
我喘息着,咬牙将萧棠之推开,在他抬头之时,恰见他眼底尚余的一丝清明。
“恩?”萧棠之挑眉,眼神落在我已开的衣襟,额角青筋微突,亦是粗声喘息不已。
“不行,快到城主府了。”
“小迟怕来不及?”
我斜眼微嗔,却不想他眸底倏然幽深,喉结滚了滚,眼见着原本冷冷淡淡的一个人,将要化身烈火将我包裹,我赶紧一个打滚躲开,抓起几上的茶壶递到他眼前,急道:“你。。。。。。你先喝口水冷静冷静,把。。。。。。把正事做完再。。。。。。再那个。”
“现下不正是做正事么?”
“呸!萧棠之,你莫耍无赖打诨,赶紧的。”
我抬腿踢了踢他,在他沉着脸将水结果后,我坐直身子,理好衣服,问他:“你还没说完呢,为何非找浅墨逍不可,又为何跟清儿中毒之事有关?”
萧棠之伸手指指半敞凌乱的衣服,示意我过去替他理好。我因担心着他再次起“色/心”,便摇头坚决不过去。
“夫人待会儿莫不是要我这般模样下车?”他眯起眼,勾起嘴角,“为夫倒是不介意,只不过,这几日城主府附近的姑娘比往日多了。”
我咬牙愤愤起身,企图用白眼将他给收了,依言替他理好衣服,整好发髻。
“这几年,想必你也查出些大概了。你娘亲生前羁绊太多,莫曲城主府,水府,锦阳城萧家,你锦家,甚至是隐门。这些年我也顺着你娘的线索,查了些许往事,才开始怀疑起了一人。而此人,如今看来,能先制住他的,只有隐门了,因此才需浅墨逍替我守着锦阳城,甚至是城主府。”
萧棠之拉了我靠着,低低稳稳的声音,从身后传入我耳中。
“可是这人?”
我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下一个字,果然见他轻点头。
“当年他的来历,我翻遍了各项记载均未能寻到。在打算放弃之时,却无意翻出了我四叔的一封的旧信笺。那信末端的落款,正是他。从书信的纸张来看,是顶好的珍品,然我却从未在锦阳城内见过。于是我叫忟青查了那种纸的来历,你猜,结果如何?”
“莫曲城以纸最为贵,莫非他是莫曲城的人?”
马车轻晃顿住,萧棠之点头,“不算太笨。”
他起身掀帘,下车后又将我抱下你,“先去收拾些衣物,想带什么便带吧,一个时辰后,在偏门等你,同去肃彷吧。”
我欢喜得拉住他问:“你不是不让我去么?”
他轻声一哼,垂眸轻轻瞟向我,“方才扰了我的正事,若不带你去补偿,为夫不是亏了?”
我脸“腾”地一热,恼羞成怒,狠狠踩了他一脚,啐道:“呸,我还不去了!”说完,不顾一旁垂首不知是否在笑的随从,头也不敢回,直接跑回风月园。
收拾日常用具之时,二笨恰也在,缠着我问了缘由,便铁了心要随我去,拗不过他,我只得点头答应,只不过要求他随着善儿不许胡闹。这小子最是喜欢乱跑的时候,见着能出门,乐得抱着我唤了好几声“好娘亲”才松手去收拾自己的小包裹。
眼看着时辰将近,我拉着二笨,善儿随在身后,便往偏门赶去。到那之后,只见一个纤瘦人影立在门边,当下将我的欢快心情给毁了去。
“我。。。。。。我能与你说几句话么?”
芸小夫人见我走近,小心上前,动作间已不见了往日的高傲与刻意,甚至略带怯意。
我将二笨交给善儿,“善儿,带二笨先去门外车内候着,我不久便来。”
善儿看了眼门旁之人,只道了句“夫人小心”便拉了二笨走出偏门。
视线移到那人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圈,直到她微讪垂首,我才咧嘴一笑,“芸小夫人,这许多日不见,你竟消瘦了这许多,可是府上的丫头婆子们对你不好?”
“是芸儿没福分。”
我被她一噎,今日这是怎么了,突的对我这般收敛又低声下气,咯得我好些不适应。转念一想,在这碰见她,定不会是偶然,想来是她自己寻的我,特意候在此。
于是,我摆摆手直接道:“虚礼客套之话,我受不起,也不能乱受。你若是只为说这个,那我不多奉陪,萧棠之还等着我。”言毕,我故意提步假装离开。
“夫人且慢。”
她伸手拉住我,在下一瞬又立马放手,退开一步,垂首低低开口,语气酸涩:“夫人,芸儿不求与夫人一齐侍奉城主。那日芸儿所言,确实冒犯夫人了,是芸儿的错。夫人若是能原谅芸儿,可否。。。替芸儿向城主道声歉意,原谅了芸儿?”
我拂额,眼角瞥见玄色衣摆从门外闪入,便指着她身后的萧棠之道:“呐,我是不曾将那日之事放在心上,至于萧棠之,那是他的事,你要说便与他说,我先走了。”
“城。。。城主?”
芸小夫人惊诧回首,在见到萧棠之那一刻,两行清泪便及时落下,眉眼幽怨,楚楚可怜。
我感慨着摇首,这泪真是及时。弄了半日,我又自作多情了,她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所等之人并非我,而是此时冷脸负手而立的萧棠之啊。
“身子可有好些了?”
萧棠之手快,拉住欲要撤离的我,“待会一并走,片刻便好。”
芸小夫人望着萧棠之拉着我的手,垂了眸,轻道:“无碍了。”
“恩。东西已经送到你父亲那里,他也同意了,带你好全了,便回家罢。”萧棠之说完便揽着我转身。
“城主当真不要芸儿了?”
哽咽之声渐便粗,我听着不忍心,拉了拉萧棠之的衣袖,他只淡淡看我一眼,并不打算停下步子。
“那我二哥临死前的请求,城主也打算不管了?”
萧棠之这才止步,握着我手腕的手蓦地收紧,眸色一沉,逐字道:“萧某死后自会向他交代。”
“我不要!萧棠之,你就是个没心之人,终有一日,所有人将会离你而去,此生茫茫,只余你一人!”
我很想回头看看,此时的芸小夫人会是怎生一副模样,原先的哽咽凄惨之声,如今已上升至歇斯底里的怒吼。可萧棠之却伸手转了我的脸,带着我转身出了门,不发一语,将我拉上马车。
隔着帘子,墙内的嚎啕疯哭之声,凄厉在耳边。马车启动之后,随着尖锐咒骂声逐渐变弱,直至不曾再听见,心头也不由逐渐沉重。我忍不住握了萧棠之的手,紧紧攥住,“萧棠之,她这算是诅咒吗?”
“不怕。”他紧拥住我,脸颊贴紧我额角,“即便真的只剩我一人,也会有一人对我死缠烂打,紧追不放的。”
明明是平淡的语气,我却忍不住想笑,“那可说不准,指不定哪天瞅着比你顺眼的,我便跟着去了。”
“恩,那也好,省得届时死了也不能清净。”
“哼。”我耸耸脖子,额角顶了顶他的脸,狠狠道:“你倒是敢!”
萧棠之闷笑,“恩,不敢。”
我满意地拍拍他胸口,回想起他对芸小夫人说的话,靠在他胸前问道:“你为何要她回家?既然她二哥当年是为救你而死,咱也不能再亏欠了她不是?”
“亏欠便亏欠吧,李兆嬴会替我好好待她的,芸儿跟着他,比跟着我好。”
我一愣,费了许久神思才琢磨出他话中之意,惊得好一会儿不能说话,半晌方低低开口:“你。。。。。。你要她回家,是将她。。。将她休了?”
“也不算。若是将她休了,对女子来说,名声不好。我只将她送回自己府上,对外宣称是流落在外的另一女儿,然后再替她与李兆嬴牵线。至于城主府的芸夫人,过几日便会病逝了。”
我心里微叹,“萧棠之,其实我不介意的。她也是可怜人,你这般对她,似乎有些过了。”
萧棠之捏了捏我手臂,继续道:“这也不全是为你,还为了李兆嬴和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