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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小姐。。。。。。”她欲言而止,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哪知她不语,只转身走到床尾,拿出一套衣裳和几条白布,走回床边说,“我知小姐现在还不习惯无二的伺候,小姐可以自己先行穿衣,还有,小姐葵水已至,我将白布也一并放于此处。等小姐觉着可以了,便可唤无二,我就守在外头。”
自称“无二”的小丫鬟放下手中衣物转身离开。她低头的时候,我瞧见她眼眶有些发红。方才她话中突然弱了声音的那几个字,我懒得去揣摩。
见她带好了门,我又观察了关好的几扇窗子,才放心从锦被中出来。一见到那堆衣物,我猛然想起无二说的一句被我漏掉的话,“小姐葵水已至。”面色大窘,恨不得继续埋进被中。
由于在城外的那间客栈有人教过我穿衣,这一次只稍稍花了少许心思就穿着妥当了。只是,整一个过程,我都感到凉风阵阵,“呼——呼——”地甚是凄凉。就如我这颗葵水至却为男人先察觉的苍凉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唔,对于女主为何不排斥男子的点点点(你们懂的)
是因为在她脑子不好的时候
无人教她这些事情是不对的
所以她只是用最原始的生理反应来表达男子的点点点(你们懂的)
☆、好娘子之圈圈七
“恩哼,恩哼,那啥,无二,你进来吧。”
我整整嗓子,再次低头检查了身上是否有不妥之处,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地盘,出丑了可不大好,何况人家还是个丫鬟,我再怎么着也不该丢份儿。
无二应了一声,推门走进屋子。直直走到我眼前。
我一把揪起腰间肥大的衣裳,尴尬道,“这衣裳有些大,其实我已经穿对了,真的,我检查过的,没有穿反,也没有把里外弄错。”
我就是说说而已,可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无二这丫头,竟然眼眶又红了,皱皱鼻子,一滴泪就顺着脸颊滚了下来,落进地上铺着的毯子里。
这是怎么了?莫非怕我糟蹋了这衣裳?我顿时手足无措,这么些年,我还是头一次见人家哭,想了想也想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我估摸着,她是真心疼这衣裳,也是,我这破身架,这衣服穿在我身上,怎么看也是我寒碜了它。
我几下拉开衣带,边脱便说,“无二,你。。。你别哭啊,我,我还你这衣裳,你放心,刚穿上的,可干净着呢,我保证跟原来一模一。。。。。。诶?”
我看着无二从我手里夺过衣服,又将它给我套上,又垂头细细给我系上带子,那结子打得,平平滑滑的甚是好看。我小心拎起粉色短外套,想确定一下,“无二,你确定这衣裳不收回?”
无二一直瞅着我的腰间,低头沉默不语,可她瞒不过我,我知她心里还是疼的紧,因为那亮亮的水珠,滴在毯子上,压根就没断过。
“唉。”我真是无奈,“再过几日,你要是后悔也来不及了。”我到时候可是要穿着它逃跑,找穗娘和七哥去的。
这下无二动了,我顿时站在愿处不敢动,生怕她扑上来剥我的衣裳。
确实,她是扑我身上了,还不知从哪拿出一枚针,针尖亮闪闪的。举起就朝我刺来。我一见她手上的针便想起那庸医曾经扎在我头顶的感觉,何止是一个痛了得。我想躲,可是已经退在床边了,也没处躲。看来是躲不过了,我咬牙闭上眼睛,豁出去了。
“小姐,这原本就是你的衣服,是七少爷在你出嫁时给你量身做的,那时候穿的,多合身,现在却。。。”
诶?我睁开眼,稍稍缓了口气,想起方才听不清无二之后说的话,便想换个姿势,好好问问她。
“小姐别动,还没好。”
“哦。”
我紧着身体斜斜站着,着实有些费力,何况,下腹又开始隐隐作痛,身下某处,不给面子的热了热。我尴尬不已,就想往后退一退。
“别动!”
“。。。。。。”
“小姐,你看看合身了没。”
“唔,恩?”
垂眸一瞅,也不知道那丫头在腰间弄了什么把戏,方才还是如圆桶般宽大的腰身处,如今是恰到好处的合身,除了多一朵细致清秀的绣花,我辨了许久也猜不到那是什么花。
“恩,挺合身的。”
她见我满意了,我也确实是挺欢喜,因我瞅着,这粉色衣裳,倒是挺衬我的,关键是,照此看来,她不会再要回这身衣裳了。
“小姐,城主曾与我说,你伤了脑子,许多事情记不得了。原先我还不相信,如今。。。。。。唉,不过,小姐回来便好。”
“你说什么?”
无二一直嘀嘀咕咕,也不知跟谁说话。反正定不是跟我,因着我着实是听不见任何东西。
“小姐,你唤作锦迟安,如今,如今是锦阳城城主萧棠之的原配夫人,五年前,因为。。。。。。”
我迷迷糊糊挺她说完,理了许久总算是理清了思绪。大致意思便是,我原是萧棠之的妻子,在我下面还有几个小夫人,名字我是记不得了,听她说倒是有三个的。因着我以往有些毛躁的性子,五年前我跟我的夫君大人,也就是萧棠之大闹之后离家出走,为小人所害,失去记忆,一直流离在外,那萧棠之寻了我许久终是把我给带回。如今是揣着一颗悔恨之心努力想对我好。
我又细细思索了一遍,也觉着自己很有可能便是城主夫人。合着当初是因为自己善妒,没事做了之后找虐闹什么小媳妇儿的离家出走,才落得这个无人认领长达五年的下场。还日日喝那什子不给放盐的老鸭汤!哼哼。
老鸭汤倒是提醒了我,我怎就又犯了毛病呢,这丫头难不成比穗娘还亲不成,我为何不信穗娘偏偏信了她的呢。在过去五年中,我虽是脑子不好使,可关键的事还是记得很清楚。穗娘曾与我说,我是锦阳城大户人家的小姐,因着家道中落才流落在外的,她是见我晕在她家门口才勉强收留的我。
如今我是忆起了穗娘,虽记不得许多事,却也能分辨一些。我记得穗娘那咋呼的性子。因此她说是她捡了我,定是拿我消遣。可她说的我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我也是信的。瞧我的双手,四年前自己瞧了也要感慨一番的,细柔白嫩的简直没天理,这要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能有这样的一双不沾阳春水的手么?虽然,四年之后,多多少少也磨出了些细茧子。
那如今看来,我该相信哪一个呢?我瞅了瞅无二那副“你就是城主夫人,你是因为失了记忆才如此的”的模样,又想想这五年来穗娘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爱,心里狠狠唾了自己一口。我这不是成白眼狼了么,若是连穗娘也不信,我。。。我。。。你剥了我衣服吧。
“无二,你说你自小便随着我,那你可知,我右手可有一颗红痣?”
“小姐,你又犯病了?你明明是左脚脚心有颗黑痣,还是当初我替你洗脚发现的。”
“。。。。。。”
好你个无二,我给你下了这么大的套子,你竟然不着道,莫非你所言为实?我很想摇摆一下我这颗不坚定的心,却再次被彪悍的穗娘给压住了,信穗娘!
既然一时间弄不清楚,也无妨。反正这一次也不是为了我那乱七八糟搅不清楚的狗屁身份来的,我是为了躺在那儿的穗娘而入虎穴的。
立场摆正之后,我算算日子,穗娘已经不能再拖了。七日醉,醉七日,而后在后七日渐渐失去生气直至死亡。我胡打蛮缠了七哥两日,守了忟青两日,路上磨蹭了三日,又昏睡过头耽搁了一日。按照计划,我回风月阁需要三日,那么,留给我下手的,最多只有三日了。我掩面,这任务也忒艰巨点了吧。
“无二,你说你家城主念了我许久了?”
“哼,他是自作自受。”
无二啊,你就不能把个人情绪放一边,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么。我不知你为何提起你家城主便是一幅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他的模样,我所关注的不是你跟你家城主的那些不得不说的事情啊,我想知道的是解药,解药啊!
我正正神色,“那无二,你说,我若是求个事情,他会应允么?”
“估计。。。。。。”
“别估计,给个准信!”
“哦,那小姐得去问城主啊。”
若我能问他,我还需要在这套你的话?
“这样啊,那无二你说,我脑子还好使的时候,有没有曾经求过他什么事情?”
“求过,很多,比如求他娶你啊,求他不要纳妾啊,求他。。。。。。”
“停,直接说结果!”
“哦,小姐,他每次都没拒绝。”
没拒绝!没拒绝就是同意啊,那我岂不是只要一开口就能拿解药了么。
“可也没答应,他只是不理会,照做他自己的。小姐许多时候便是因此与城主置气的。”
什么叫许多时候,我现在就跟他置气。堂堂锦阳城城主,连这些个小小要求都不予理会。好吧,其实不得不承认,求人家娶亲,阻止人家纳妾之类的,也确实是难为人了。
“呵呵,你家小姐,真是不够善解人意的。”
“小姐,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爱一个人便要得到他的全部,哪里会是不够善解人意呢?”
“啊?哦,呵呵,我不是脑子不好使么。”
我不是并非你家小姐么,换作是我,夫君大过天,什么爱不爱的,成了亲不就是过日子么,有饭吃,往后有人养老这一回事么。
无二见我僵硬笑着,又露出了那副悲天悯人的观世音模样。我着实受不得被如此忧郁的眼神盯着,只能摸摸头皮,干笑几声道,“无二,一直睡着,我觉得自己有些晕,大抵是饿过头了,你能给我找些吃的么?”
说完,我争气的肚子,很是配合地“咕咕——”嚷了几声。
无二吸吸鼻子,又是默默瞅了我半晌。
直到我不知道第几次抬手揉揉空空的肚子,她才抹一把眼角,闷声不语跑出了出去。
我估摸着她是给我寻吃食去了,一时间这偌大的屋子,只余了我一人。我心中一乐,这可真是办事的好时机。
作者有话要说:等下还有一更哦~
喜欢的就收了阿初吧~
☆、好娘子之圈圈八
我估摸着她是给我寻吃食去了,这偌大的屋子,一时间只余了我一人。我心中一乐,此刻不行动,更待何时。我一溜跑到门边,想了想觉着有些不妥,又折回去撕了块床单,对着镜子,瞅着只露了眼睛的头,我对自己的手工还是颇为满意的,虽然看起来毫无美感可言。
因着我睡了一日,此刻正值夜间,身边又无其他人监视,我便打定主意去寻那什么萧棠之的住处,既然求不得,拿我自己找,到时候可不能怪我不厚道,顺手一不小心牵了去。
为了行动更为周全,我又好生将自己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直到万分确定不曾有何纰漏与不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