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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稍动,他走出去接道:“我来提吧!”
“嗯。”福妮将鱼交给了他,自己连连抖着自己的衣服。她这件衣服是新的,自然不想弄脏。
而这一切又被刚回到家的马小栓看在眼中,只觉成了新妇的福妮比以前更漂亮了。瞧她现在湿了前襟,另她饱满的前胸看起来更是吸引人。
这些日子因菊花怀了孩子动不得,他心里燥的很,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换了张笑脸:“福妮回来了?”
福妮白了他一眼,继续向屋里走去。
马小栓被她这一眼白的三魂飞了七魄,以前怎么就没觉得她有这样的风情呢?莫非是成了亲的女子就是不同吗?
回了家后,听娘正在与菊花大喊大叫:“你瞧瞧你,做的这叫什么饭?人家福妮大你两岁,可是在十六的时候我家打麦子来帮忙做饭,一人做了十人
份的,味道又好。可看看你,这米都夹生的,可惜了这些米。”
菊花哼了一声道:“福妮好你们娶她回来啊,当初可是你们自愿退的她,现在后悔来不及了,人家已经嫁人了,还是个俊俏的书生,比小栓强百倍呢。”
马小栓本来心里就又燥又火,这时候再听菊花一言就火冒三丈。他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打了菊花一耳光。
这边战争开始时福妮正在与李氏做饭,林秀之站在门前不知要帮着做些什么,而福妮为了表示自己与书生很恩爱,就道:“别站在那里让油烟给熏到了,进屋去吧!”
李氏在一边偷笑,这个女儿从小就死鸭子嘴硬,很难得见她这般关心他人。可是这话让林秀之更不好意思了,他只有嗯了一声就出去放了炕桌,捡了碗筷在上面。这三日回门总不能象以前一样在外面做闲人!
他刚收拾好桌子就听着外面有女人凄厉的声音大哭道:“要打死人了,马小栓你这畜生,有本事向这里打啊……”
“打就打,谁要让你这泼妇替我生子?”
林秀之一怔就出了里屋门站在门前,而李氏也走了出来皱眉道:“又来了,这三天一次,他们也不嫌累。”
福妮更加惊奇道:“马小栓是不是太过份了,菊花都有了身子他也打?”
李氏叹了口气道:“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个菊花啊也太不象话了,整日里闹闹吵吵的,吃的不好也挑,穿的不好也挑。
福妮道:“别的不管了,我们只管把鱼炖好就成。”
林秀之听了这话心中莫名一暖,可又不明她这是真的为了自己还是装出来的。可是一瞧福妮在向自己使眼色明白了,她这是装的。
他微皱了皱眉,笑道:“娘子不要太辛苦才是。”
福妮点了点头,果然是书生够上道。而李氏则偷笑,这不过是做了顿饭怎么会辛苦呢?
吃饭时,福妮给林秀之夹了一块鱼肉。林秀之脸一红,毕竟这女子给自己夹菜还是初次。
福妮本就大了他两岁,见他害羞的样子十分好笑,可是她忍笑习惯就端起了自己的碗吃了几口。
而林秀之也很有礼貌的回礼,也夹了一块放在她碗里。
两人在那里尴尬的来回夹菜,而李氏看得直滴汗。心中怨念,这两个孩子究竟有没有注意他们旁边还坐着一个长辈。
突然,她想到一事道:“福妮,过会儿回去的时候记得将门前那筐鸡蛋拎着。你成亲的时候收了不少,可娘就一个人吃不了那
么多,你们家现在人多了不如拎回去吃吧!”
“那怎么行呢,还是娘自己留着吃吧,反正这大秋天的好放。”福妮总算结束了与林秀之的互夹松了口气道。
李氏笑道:“该留着的我都留着的,明年……也够给你拿的了。”
福妮这边脸不红不白,她自然明白娘的意思。一般成亲之后如果快些第二年肯定会生下个娃的,所以一般婚事随礼的那些鸡蛋都等着第二年用来给女儿补身子的。
村里留言,做月子吃的鸡蛋越多越补。
福妮自然知道自己明年肯定没有孩子的,这相公还说不定是不是自己的呢!于是她马上摇头道:“娘也别留了,可别留坏了。相公家还有很多,他们家人情好,您是知道的。”
李氏道:“那也好,你先将这些拎去卖了吧,再留可真是坏了。”
福妮答应道:“好,那有空我就去拿去卖了。”
他们吃过饭又讲了会话,林秀之就拿了难蛋两人起程回去了。
回去时福妮心里挺难受的,毕竟娘看到的这些不过是表面,自己并不是真的如何幸福。可是临走时看到娘高兴的样子,倒也还是松了口气。
她走快了几步,伸手拉了筐子另一边同林秀之一起同拉起鸡蛋筐子回家去。李氏看得更加开心了,看来女儿这婆家真的找对了。
而林秀之也莫名其妙觉得这样很有温馨,两人走在路上虽然沉默着,但是就好象手拉着手一起走路一样。
可惜只走出了曲河村,福妮放了手道:“明日我就去将这些鸡蛋卖了,这时候价钱高。”
林秀之皱了下眉道:“你自己去吗?”这新妇出去卖鸡蛋似乎不太好。
福妮上上下下瞧了他几眼道:“娘不是明日要去随份子吗?你……还是算了吧!”让一个书生卖字画可以,这卖鸡蛋只怕让别人笑话了去。
林秀之还想讲什么,可是听她的语气不由心中烦闷。自己明明是个男子,为何总要被她小瞧了去呢?
☆、卖鸡蛋去
第二十六章、卖鸡蛋去
不过林秀之也明白,福妮可是个要强的女人。她可不是那种什么事儿都得靠男人做主靠男人解决的女子,这有些伤了他身为男子的自尊心。
可想了想,成亲那日两人间的谈话,莫名其妙的将一对新人弄成了现在这种情况,难道要怪自己因为不太熟悉冒失的那两句话吗?
福妮是打算自己去卖的,可是田氏却不同意。她直劝道:“虽说现在世道挺平静的,可你一个新媳妇出去总不免有些不便。让秀之陪着吧,你若怕他尴尬就让他拿着几张字画到铺上去买。”
林秀之也接口道:“我这就画。”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怎么就喜欢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呢,明明是不希望自己去的。
福妮也没了办法道:“那好吧!”
等回到自己屋里,福妮就看着林秀之果然点了油灯开画。她从没见过别人画画所以有点好奇,可是又不想直勾勾的看着人家,就借着灯火边做鞋子边抬头瞧几眼。
好象是座山吧,看起来挺象的。
“呀……”只顾着看他画画,竟然刺伤了手指。福妮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里吸吮起来,偏林秀之抬头看她,只觉得她舔手指的动作似乎十分性感,他手一抖,连忙将笔放下转身红着脸出去奔了茅房。
福妮觉得他大概发现自己在瞧他了,所以才会不自在的走开。心里也觉得别扭,就放下鞋子将被子铺好,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
可是这点着灯她也睡不着,听着林秀之又画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问道:“你画好了没有?”
林秀之道:“还有一点点。”这一会儿他已经跑了两三次茅房了,但总觉得不够,还想再去,却不知为了什么。
福妮想反正也睡不着就趴一会儿吧,等他将画画完一起睡。她转了个身趴在了枕头上,迷璃着眼睛看着林秀之在灯下提笔画了一下又一下,灯光一闪一闪的,让他看起来也如那画上之人似的十分安静。
林秀之被她看得更不好意思了,本想在画上再画块青石,不过稍一抬头就见着青丝垂在枕上,一脸慵懒模样的福妮。
平时她的眼神都有些锐利,可现在却有些迷茫,大概是因为困了的原因。正想着她轻轻打了个哈欠,还抬手揉了揉眼睛。
这个动作如一道雷电,直接将林秀之击得神智迷糊,他僵硬的站在那里连画也忘记了收起。
半晌,直到福妮道:“画好了?”
他才机凌凌打了个寒颤清醒过来,立刻
红着脸道:“画……画好了,睡觉吧!”
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上的炕,直到躺下来他的心跳依旧如擂鼓似的跳个不停。将手轻轻抬到了心脏的位置,想尽量的平息它。可是脑中心中却满是刚刚福妮的动作与表情,一时间竟似着了魔似的怎么也挥之不去。
如此纠结中他睡着了,结果做了一晚上的梦。等早上醒来他觉得不对,将手伸进被窝里一摸立刻便全身一片冰冷!
他可是个读书人,自然将那些礼义廉耻一直放在心里。可是昨晚的梦与眼下的情况让林秀之几乎抬不起头来,只羞窘得将头都扎在被子中去。
记得这种情况只在去年有过一次,那之后就一直没有过了。没想到一晚春梦,那脏东西竟然莫名其妙的自己流了出来,这万一被福妮看到?
听到背后的人轻呓一声似乎醒转过来,他背后马上僵直不敢再动弹。而福妮坐起来打了个哈欠道:“咦,竟然没有比我早起。”不过她以为他没醒,就自顾自的穿了衣服下了炕去洗梳了。
直等她出去林秀之马上开了柜子找出了一件洗好的里裤,三下五下换了又将昨晚穿的扔进去。可想想不对,万一给福妮看到就不好了,纠结了一下用别的衣物将它压好,等回来后自己偷偷洗了就没事了。
一切收拾好了出来,见福妮已经向桌子上收拾碗筷了。他感觉自己的脸烧得不行,就跑去洗了冷水的脸才过来吃早饭。
田氏要去随份子就选了点鸡蛋再拿了块红布走了,走前还嘱咐道:“你们去镇上看到什么喜欢的就买些,秀之你也给福妮买几朵花儿戴,瞧她也太朴素了点儿。”村里的几个小媳妇哪个不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林秀之看了一眼福妮马上道:“知道了。”
福妮则不指望他给自己买什么花,只是收拾了一下提起了筐子道:“可以走了吗?”
林秀之道:“我去取画来。”等到了房间之中看到昨晚自己所画的东西,这个拿出去真的能卖钱吗?算了,还是等到了镇上找个地儿扔了吧,自己看着都闹心。
出门后林秀之就将鸡蛋筐抢过来,道:“还是我提着吧。”
福妮又抢回来道:“还是我来吧,过会儿我提不动再让你提。”瞧他那细胳膊细腿的,还穿着书生长袍走起来都费力气。
林秀之也没再和她争,只顾想着刚刚两手相碰那种滑腻的感觉了。正想着就听福妮道:“林秀才你倒是走啊。”
林秀之嘴角一抽,这周围没人,相公一词又被她省
略掉了。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有车轱辘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不一会儿一个男子推着木轱辘车追了上来,并叫道:“林夫子,林夫子。”
林秀之回头一瞧认识,便笑道:“原来是大壮哥,你去镇上找活吗?”
福妮一回头她也认识,不过却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认识,她连忙一低头扭了身子自己走在前面。
可是男人步子都快,转眼就追上了,还走走边聊。
钱大壮道:“是啊,林夫子这是和媳妇上镇上吗?”
林秀之点头道:“是的。”
钱大壮是个热心肠,看到福妮提着鸡蛋筐子就道:“林娘子,你将那筐放我车上吧,提着怪沉的。”
福妮怕他认出自己来,就道:“不重。”
林秀之笑道:“不用客气了,过会我接过来就是。”
钱大壮嘿嘿笑道:“你们一个文人一个女子哪有我力气大,拿过来放上吧,反正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