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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想这招完全白费,因为福妮完全不识字……
他暗自叹了口气,太过直白的表达打死也做不来。倒不如……他眼神一动,用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腮道:“娘子,想学认字吗?”
福妮心中一动,她转过脸时面颊竟有些红润。
要知道这女子讲究的是无才便是德,可是福妮从小就想识字的,可惜一来无处可学,二来也没什么用。
就算如此,她有时看到林秀才那满屋的书想看,可是犹
如天文怎么也看不懂一个字。
“那你有空吗?”福妮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林秀之见她动心正合自己心意,就笑道:“又不费什么时间,你只管多学几个字就好了,我该看书还可以看书的。”
福妮将衣服扭干,然后道:“那……我就学几个字。”说着脸红了,兴奋的。
林秀之心中却大喜,连忙铺了纸并准备好了笔,道:“你洗过了衣服就过来学吧,我教你写。”
福妮自然愿意了,她收拾过了就边擦手边走向书案,道:“那先学什么字?”
林秀之道:“先学常用的吧,你的名字加上我的名字怎么样?”
福妮点了点头,就看着林秀之在纸上写了个字,端端正正的道:“这个字读福,你看清楚如何起笔了吗,先写这个一点,然后这样子写下来。”
福妮又不笨,等林秀之又写了一次后她就有点懂了,接过笔来也坐下慢慢的写了起来。
初学写的极为难看,可是倒是一笔不差,林秀之又再教她妮字,等她学会就道:“你就在这里慢慢练着吧,熟能生巧。”
福妮认学着呢,她点了下头就练习写自己名字。
而林秀之则在一边看着她写,手中端着书却不看。
田氏进来的时候就见着两个人同坐在一张收案上,一边一个很是认真,她觉得还是不要打扰的好,于是又悄悄的退出去了。
福妮觉得自己的名字练好了一抬头,发现油灯已经点燃了,竟然不知何时黑了天。她眨了眨眼睛道:“唉呀,鸡还没喂,炕还没烧。”说着就慌忙站了起来。
林秀之道:“鸡娘喂过了,炕我烧了,又烧了半锅热水,你要洗……洗就洗洗吧,我去娘的屋里坐会儿。”
福妮伸了伸懒腰,道:“这写字也挺辛苦的,看你倒不累的样子,不过能写自己的名字倒是不错了,谢谢你了林秀才。”她满足的一笑,然后出去端大盆准备擦□子。现在不比夏天了,如果想净身只能擦一擦,要洗只怕会凉到了。
林秀之也满足啊,刚见到福妮对他笑这心里就满满的象开了一朵花儿似的,他恋恋不舍的奔了娘的屋子,看她正拿着菜刀剁馅子。
“怎么不叫我帮忙呢?”他也拿了个菜刀帮着剁,可是却见娘对他怪笑,不由脸一红道:“怎么了?”
田氏突然叹了口气:“你当娘那么没眼力吗,你们小两口儿好好的写字我怎么好去打扰呢?本还想告诉福妮亲家母让人捎话来,明天她要包冻饺子
上福妮去帮忙,可是见着你们那么热乎我都没忍心讲话。你也别跟着帮倒忙了,过会儿早些与福妮睡了,这小别胜新婚,娘都明白,娘都明白……”说着抢过菜刀,向林秀之飘个了眼色过去,小声道:“娘等着过了年儿抱孙子呢!”
林秀之这脸腾的就红了,他倒是想让娘尽快抱孙子,不过福妮那边似乎一定不会同意的。
听到外面门开了,他就起身回到自己屋里。
福妮刚洗过了头发,里衣也有些湿。他连忙道:“水我倒吧。”
福妮也没和他客气,即使是同居人这点活也应该帮忙的,她不也总帮他做事吗?
林秀之倒了水回来心还是砰砰跳着,熄灯前都没敢向福妮瞧一眼生怕着再发生什么尴尬的事情。
但他只是读书人并不是出家人可以做到清心寡欲,即使不看这心里也装着,该有的反应全部都有了。
加之几天没见她确实想了,就借着月光地儿看着福妮背对他躺着,鬼使神差的他伸手摸上了她的头发。
福妮一动道:“什么事?”
林秀之吓得缩回手,道:“你的头发还湿着。”不能总这样啊,毕竟是夫妻近乎近乎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吧?想着他找到了话题道:“娘子,岳母家明天包冻饺子让你去帮忙的,明日我们一起去吧?”
这村儿里过冬之前没啥吃,所以就攒了些面粉包点饺子存起来,过年后吃着方便。
福妮转过身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在家读书吧。”
林秀之半撑起身子,大概很怕冷的向福妮这边凑了凑并拉了拉被子道:“那怎么成,你一人我不放心。”
福妮却笑了,道:“别真把当成那些胆小怕事又伸不出手的小姑娘,真要遇到什么事儿两个男人也摆不平我的。你一个书生顶什么事儿呢,在家里……”
林秀之微皱着眉道:“虽说我林秀之是个读书人但也是个男子,你是我的娘子本应由我护着的。”
作者有话要说:书生开始行动了
☆、章节名得改
第三十八章、压倒与反压倒
若是从前福妮或许感动一下,现在的她反而觉得可笑,道:“又不是真的娘子,你留着力气护着以后真正的娘子吧,不说了,我困了。”
林秀之急道:“当初我可没说不将你当娘子,一切是你自说自话。”
福妮也坐起来,道:“什么叫自说自话?别以为你们读书有自尊我就没有,我欢天喜地嫁过来你却给我当头泼了盆冷水,哪个能受得了?现在我收了这心思你又来胡说,谁信得过你的话。”
林秀之向前移动了一下,道:“我讲的是真的,以前是我说错了,可是现在我林秀之确实真的想和你一起过日子。”
福妮向来是好马不吃回头草的,就算他这样讲了仍是觉得这完全没有可能,就哼了一声道:“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林秀之道:“那你愿意与谁生活?宋伯仁?”
福妮想着当初也来了气,道:“至少他敢作敢为,娶了就不后悔。”
林秀之急道:“我哪有后悔,娶了你做娘子我现在只是高兴而已。”
福妮细想这句话后反而叹了口气,最终道:“算了,你就当没娶过我。”
林秀之已经半跪起来,大声道:“可娶了就是娶了,怎么可以当做没娶过?而且我哪一点比宋伯仁差的,娘子……”
福妮上上下下瞧了他一眼,然后道:“小细胳膊小细腿的,他那是男人,你则是个男孩儿了。”虽说身材很高,但和宋伯仁却比不来。毕竟年龄在那里,怎么个比法啊。
但林秀之不晓得他讲的是年龄的对比,只以为是男人之间的力量对比,他又羞又恼,竟不管不顾的直接压在福妮身上,道:“我是你的相公,你怎么可以想别的男人呢?而且,我不觉得比他差。”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一挨近福妮的身子他就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啪噔一口,正亲在福妮的唇上。
她从没想过林秀之看起来瘦弱的身体竟然这么重,只压得她一时喘不过气好,接着唇前就湿热一片,她瞬间就怔住了,整个人僵成冰棍状。
等清醒过来时,只觉胸前冰冷一片,那平时看着温和的林秀之正埋在她胸前温柔的XX着……
福妮整个人就如被雷劈中,突然地腰部用力一扭,竟生生的转了个圈支起了身体。
林秀之对男女之事也是半懂不懂,只是本能的做了些自己都没想到的出格事儿来。可是一经行动他就停不下来了,正在意乱情迷之时被福妮用力反抗也
没有反应过来,情势转了个个儿,现在福妮人在上面了。
她怕他乱动,野蛮的如小孩儿打架似的死命的压,只是位置好巧不巧的正是他小腹下方。
“嗯……娘子,那里不能……嗯……啊……别用力……”他咬着唇,额上青筋直跳,鬓角也见了汗。
福妮正在气头儿上,拉着他的衣襟道:“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一低头见里衣敞着,颈肩都露在外面,她连忙坐直身体将里衣拉起来。
可是刚坐直就一僵,她就算再傻也感觉到下面的不对。身下似有什么东西,力量十足的想在她身下支起来。
福妮吓得啊一声大叫,突然要跃起身子躲开。可是林秀之竟然不放了,他压着她的双腿,眼神迷璃道:“娘子再坐一会儿,就一会儿……”
福妮现在的手脚都吓得发软,直扭着身子身躲开,急道:“你……你别拉着我,让我下去。”
林秀之的手劲竟极大,无论她怎么争怎么躲都没从虎身上跳下来。正急的想伸手打他两耳光时,就觉得身下一阵闷热,过会还有点湿气儿。
她怔住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阴晴不定。
而林秀之也尴尬了,他闷闷的道:“娘子对不住,我……你起来我给你拿换洗衣物。”
福妮又羞又脑,突地伸手就甩了林秀之一耳光,接着从他身上起来就用被子包住自己向一边躲道:“你……你以后别碰我。”她还是有些明白男子的事情的,毕竟李氏为她解释过一些。
只是她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种方法泄去火气,而且还当着她的面。这天杀的林秀之,她恨得直咬牙。
林秀之也知道她在生气,可刚刚被她坐得很舒服怎么也舍不得让她离开,结果自己一时没控制住弄得现在这般情形。他连忙也回到自己的被子里,道:“娘子,我……对不住,我不知道碰到娘子会这样舒服,一时没控制得住。娘子如果实在恨我恼我,来打就是。”
福妮已经被气得没了力气,再加上又羞又闷直接取出一件里裤在被子里换了,然后躺下道:“以后不要与我讲话了。”
林秀之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可见她气得双肩颤抖只好默默的躺下。心里一边懊悔一边满足一边回味着,不一会儿功夫,下面又有了反应。
他急了,平时只一次就老实了,这回怎么还没完没了呢?
林秀之在这边烦恼不提,单讲福妮,她确实是很气恼,不过不知为什么还稍稍有点在意的,因为刚刚林秀之亲吻她时确实觉
得心跳很厉害。可想想,初次被男人亲吻有感觉是应该的,大概只是害怕吧!
第二天早上,两人都顶着熊猫眼。而林秀之更是青肿着一边脸,可以清晰看到四只小小的手指印。
他早上就没敢出门,田氏来了叫他吃饭他只讲不饿想多看会儿书。
福妮明知原因也不帮他端饭,哼了一声就回娘家去了。林秀之在窗边看她走后心里极不踏实,想跟着自己的脸又没消肿,没办法只好洗了块热毛巾贴在脸上让它快点消,最好赶到晚上接她回来。
以前他生性傲气,只要有人对他讲一句不敬的话都觉得十分厌恶的,可是昨天晚上明明被打了还觉得又是愧疚又是幸福,这又是为了哪般?
林秀之突然对着书架狠狠的叹了口气,然后又苦笑出来,从没想到自己也有这般儿女情长的时候。
眼角瞄了一眼窗子,一个身影晃了过去。他一怔,如果没猜错那个应该是钱大壮才是,他这大早的出去做什么?而且那个方向明明是去曲河的。
他的心又平地起了几许波澜,怎么也坐不住了。转了几圈就在衣柜中找个一顶皮帽子带上,这本是冬日时带的,这个时候还嫌早了些。
田氏看到他道:“你带个皮帽子去做什么,天气还没冷到这个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