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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十爷的人!东罗管不着——东罗只管九爷的客人和女人……”
这家伙还真有一句话把人逼疯的潜质。
“你……”
“公子青,这东楼楼下还住着别人,您行事说话自己注意点,别再给我家爷惹事生非!”
说完,调头就走!
果然是张狂的可以啊!
****
这一夜,她竟睡的很安稳,醒来才知道东罗在她房里除放了墨兰花以外,还在角落不起眼的地方摆了一盆菩提草,两种植物的香气交融,产生了一种可以宁神定气的效果。
她是被楼下一阵女子的娇声脆语给惊醒的,推开窗,但看到两个娇滴滴的小姐,身姿袅袅的带着婢女及嬷嬷往红楼那边而去。
金凌这才意识到,九无擎未来的正妻侧妻都被安排在了这幢楼的底层住着——这里可算是那只禽兽的温柔窟……
这个魔头让她留宿在此,是不是将她也视为了他的属有物之一?
一阵不舒服的怒潮在经脉里滋溜溜的直转。
怀着忿忿之情,她随意的梳整好打开门,一怔,看到东罗盘坐在楼梯口的软垫上,倚着墙头,似在打瞌睡——这个“口毒”的侍卫竟守在她门口半夜。
“你怎么会在这里?”
金凌蹲下去审视这张四四方方的脸孔。
东罗极为警觉的醒过来,看着这张在眼前不断扩大的“俊脸”,什么也不答,只扔下一句:“等着,给您去打洗脸水!”
洗漱毕,东罗将他带去了红楼,一进门就看到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子,小心翼翼的笑着,站在正厅的方桌左右。
九无擎呢,坐北朝南,桌案上摆着早膳,玉碗银筷,他倚在轮椅里,对这两个女子不闻不问,自顾自看着手上一卷破破烂烂的玩意儿!
那是怎样两个女子呢?
皆是妙龄少女,十七八岁的光景,右侧站的这位是鹅蛋脸,丹凤眼,个子高挑,跟她一般高吧,着一身雪白的高腰裙,身材匀称妙曼,脸蛋儿呢,粉嫩粉嫩,挂着一抹笑,面对那张冰冷的“狼脸”还能镇定自若,自然是个见过世面的主儿。
左侧这个瓜子脸,双皮眼,眼珠子明闪明闪的,五官清秀,算不得倾城绝美,却有一份清新的味儿迎面扑来,一身嫩黄的衣裳映衬的她极其的我见犹怜,虽眼露怯意,却还时不时往九无擎身上瞅去,这味道竟露着几分爱慕之意。
所以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世上,居然有人会喜欢这种无耻的恶毒男人。
好吧——也许她是偏激——但是,她敢打赌,任何女子嫁给他,都会没好果子吃。
这两个女子发觉有人来,皆抬头向外瞧了出来,等看到进来的是一个风神玉立、可令天地皆黯然失色的美少年时,温婉的笑容不觉一呆,纷纷都在揣测这人是谁?
“吃早膳,吃完早膳,到书房来!”
他站了起来,拿着手上的羊皮卷往楼上而去,没有吃一口食物。
右侧手的少女急追几步叫起来:“爷,您还没吃呢?”
嗓音细而柔,娇生媚,端的是可以酥了男人的骨头。
“我不饿……你们回房待着去——东罗,传令下去,不得允许,谁也不准进红楼……都出去!”
冰冷的口吻,预示着这位爷亚个不知道何为怜香惜玉。
两个少女互相盯视一眼,只得福了一福,应一声“是”,带着门外的嬷嬷婢女细碎步的离开。
门掩上前,金凌看到这两个少女纷纷向“他”再度投来了注目礼。
房里很清静,金凌坐下,毫不客气的扒了一碗看上去很精致的香米粥,又啃了一个肉包子,狼吞虎咽吃了一通——那光景,全无斯文可言,把侍在边上的东罗彻彻底底给看傻:这公子,不对,这女人,也不对,应该说这位新夫人,怎是这样一副可怕的性子?全无名门淑***雅的风范,这样的人,怎么会是鼎鼎大名的公子青,实在是太离谱了。
“看什么看,肚子饿的话,自己拿来吃?”
东罗和南城无语的对视一眸:两位未来“九夫人”起早做的早点,他们怎敢碰?
金凌没多看,又咕咚咕咚喝了一杯莲子汤,急匆匆奔上楼去,熟门熟路的冲进书房!
推开门,但看到九无擎端坐在书桌前,神情认真的看着那本羊皮卷,不觉放慢脚步,冷笑一个:“九无擎,你这是演的哪一出?能下得了毒,难不成会没有解药?”
九无擎抬头,一只手掌压在羊皮卷上,静静的睇着:“看来你还没有睡醒……燕青城,放下你的陈见,换个角度想一想吧——我在你面前,有必要演戏吗?”
待续!
还有一更!
风云会——同处一室
更新时间:2012…5…14 14:05:04 本章字数:2973
声音仍是冰冷的。
金凌睨着这张狼形面具,不可否认,她对他是有陈见的,也认定了他在耍心机,因为所有种种迹向都在表明:他便是那样一个可怕的人,为了权势,为了活命,不择手段,那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事。
“怎么?难道你想告诉我,那些事不是你干的?”
那语气自是不信的!
“你自己想想吧,我九无擎至于要做这种作茧自缚的事吗?一个小鱼儿需要我费尽心机的下药,然后,再劳师动众的出手救她?如果我真决定动她,就不会再让她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她死了,与我是好事,你本来就恨我,多加一条罪名又如何,我手上不是还有筹码吗——她活着才是个麻烦……你说,我何苦自寻麻烦,干这么一桩拿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
他淡淡的说了一句,低头继续看自己手上的羊皮卷,执着狼豪在上面勾划着什么茕。
一语惊醒梦中人。
金凌闭上了嘴,她不是笨蛋,只是当局者迷罢了——这几天,太多事件接踵而至,太多变化让人措不及防,她将九无擎钉在“罪大恶极”这样一个位置上,目光一时短浅,也是因为仇恨心理在作祟。
对的,像九无擎这样一个人物,真的没有必要,兜着这么大一个圈子,和她玩这一场猫捉老鼠似的游戏,他的境况也不容乐观,先下毒后救人,这么做,大有画地为牢之嫌?
这个人一直知道她在哪里,若想她乖乖回来公子府,只要派个人到回春堂暗中递一句话,就够她投鼠忌器了。
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会发生昨日这些事?
是不是有些事,她被蒙在了鼓里佃?
她蹙起了英气的眉,陷入了冥思苦想,不再冷嘲热讽,也不再针锋相对——权位上的人,最善尔虞我诈,权场上的事,眼睛看到的未见得就是真相,耳朵听到的也不一定是真话,错综复杂的利益底下,很多事,不到最后,分不成敌我,也判不出是非对错。
她明白,现在不是以前,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惹上了西秦皇室的权利之争,这种情况下,稍不留神就会被人利用。
事实证明,自己已经成了某个高手的棋子,慕倾城和小鱼儿亦是如此——一场可怕的棋局早已开始在,而她丝毫没有察觉——如此一想,背上不觉一阵冷汗。
“毒,不是我下的,人,也不是我放的,不管你信不信……”
房间内寂寂无声,她听得自己的呼吸声有些急浊,就这时,他低低的说了一句,语气淡淡的!
金凌回神一怔:这人是在跟她解释么?
“可是,慕倾城一直在你手上!”
很多事,她还不知道,所以无法从全盘去看待这件事。
“出了点意外……祈福大会那天晚上,慕倾城叫几个神秘人带走了!”
金凌再度一怔,心头莫名一凛——
那个想置九无擎于死地的人会是谁?
不光洞烛着九无擎的心思,更知道有关她的一切的,并且还在物尽其用的层层下套,却没有立即将九无擎揭发出来,而是用一种游戏的手段在暗处掌着事态的发展,慢慢的玩弄他……
会是拓跋弘?
自然不可能,那天,拓跋弘差点就死掉了!
那会是西秦皇帝吗?
更不可能!
祈福大会被毁,国宝被盗,常王被炸死,这些事接二连三的发生,奶严重动摇西秦国的根基,作为一个帝王,怎么可能自掘坟墓!
思来想去,她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人是西秦皇族的仇敌,他要的结果是:颠覆整个西秦帝国。
****
“若想救小鱼儿,就过来坐……她可等不起我们在这里磨磨蹭蹭。”
正思量,房里又响起了这冰冷的声音。
九无擎依旧低着头,完全没拿正眼瞅金凌一下,似乎也料定她不会拒绝。
脑海里还是一片混乱的,有很多事,她还没有弄明白,但是,正如他所说,小鱼儿经不起等待……想要救她,就必须尽快。
没有多扭捏,她几步走到了身边,一眼看到书案上的羊皮卷上那密密麻麻的古体梵文!
“东罗,给她搬把凳子过来!”
“不用,我自己来!”
金凌折回小厅,搬了一只檀木凳坐到了九无擎身侧,并且刻意的与他保持着距离。
九无擎瞟了一眼近在身侧的俊美少年,将手上的卷宗移了过去:“真懂梵文么?”
以前她最讨厌学新语种了,何况还是这么一种晦涩的文字!
她不答,将那东西扯过来,自顾自的看起来。
古体梵文来自九华。
记得十四岁那年,她自祈连山归来,正值母亲忌日,父亲请了一位德高望重的无量大师念经超度亡灵。这位大师曾在咒符上涂鸦了很多古怪的文字。
这是她见所未见的,便问是什么字体。
无量大师说这是西梵文,佛门最古老的一种文字之一,被誉为“天体”,如此超度,可以令死灵安宁,早登极乐——
据当时无量大师的意思,好像母亲的魂魄一直不曾投入轮回,一直散于宇宙之间,并且还四分五裂着,金凌突然联想到祈福大会看到的那一幕,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正想看,“啪”一只大掌拍在了羊皮卷上,掩住了上面的字。
“喂,你什么意思?”
好不容易压下火气似乎又要冒上来了,这个人,真的很能惹人生恨,想磨牙啊!
九无擎是故意的!
好吧,他承认自己是有点无耻!
待续!明天见!
章节目录 风云会——同处一室2
他想和她说话,想知道她更多的事,而她恨不能离他十万八千里。
他不许,似乎就只能跟她对着干。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毛头小伙子,有点按捺不住自己的意志,并且很想招惹她,哪怕看到的是一张生气的脸孔,听到的是一种恼怒的声音。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幼稚,可,忍耐不住——小时候,他就爱在她面前摆酷,喜欢看到这丫头软下性子,小心翼翼赔不是的乖巧样,也喜欢带着她疯玩,看她玩的兴高朋彩烈的顽劣腔,更喜欢看到她为自己犯下的事辩护时那“激愤”之色……
如今已回不到过去,可他却是如此的渴望得到有关和她在一起的记忆,如此,在她离开的时候,他才有勇气,去走完没有阳光的余生。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燕青城,请你记住了,以后我问你什么,你就给我答什么,在我面前,使脸色,你还不够格!”
说这话时,他的脸微微在烫——在她面前这样蛮横霸道,实在不像自己的作风——嗯,没事,反正